一朵奇葩压海棠 第53节
温莱这一周都在忙着工作室相关工作的交接，她和木棠棠商量好了，让孟思来接手她手里的工作，毕竟孟思是温莱从乐锐带过来的，综合能力方面都不错，将工作室暂时交给她打理温莱是放心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网上却突然爆出了木棠棠的丑闻，工作室瞬间又陷入的公关危机。
这是始料未及的，温莱只能把行程推迟，开始着手解决这场危机。
这场危机来势汹汹，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波接着一波爆出来，很明显背后有人在操作着。温莱派人去查，这一查就查到三天之前的一个企业酒会上。
企业酒会是现在大公司之间都非常流行的一种聚会形式，以一个公司做东，邀请其他公司参加，明面上是聚一聚，实质上却是来谈生意的。
而这一场酒会的承办方是通用电讯，邀请了在京的各大企业，其中就包括木氏电器。
这场酒会要求携带女伴，木砚山孤家寡人一个，只得带着自家闺女出场，木棠棠虽然混时尚圈，但是她的名号在这些老板圈子里一点也不陌生。毕竟很久以前，一个三流杂志社搞过一个调查，叫什么老板们最想交往的女明星是谁，木棠棠当时可是高票当选，稳居老板们最想交往的女星第一名宝座几年。
虽然最后木棠棠以损害名誉罪将这个杂志社给告上了法庭，可是这个传言却在圈子里一直流传着。
木砚山来了不久，便被人拉走谈生意去了，虽然不少人过来和木棠棠搭话，但是木棠棠秉持着身为人妇的自觉性，全程都一脸的性/冷淡，最后直接躲到了酒会场外面的阳台。
没想到和她同样躲到外面来的还有一个熟人，也就是这次酒会主办方通用电讯的总裁左唯森。
自从知道了左唯森接近她的目的，木棠棠看见他打招呼也淡淡的，明显不想在和他多谈。
但是左唯森却主动走了过来，和她并排站着，苦笑道：“看来你都知道了。”
他兀自笑了笑，又说：“我承认我初心不纯，但是后来我是真心想和你做朋友的。”
木棠棠笑了，也没看他，只是将目光放远：“左先生，你现在说这话，是在给自己开脱吗？既然是初心不纯，后来建立在此基础上的真心又有多少是真的呢？”
左唯森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唯森，你在这儿啊，我找了你好久。”一个娇嗔的女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她踩着高跟鞋过来。
木棠棠听着这声音耳熟得很，转身看过去，果然是许久不见的姚紫萱，没想到她竟然也在这里，看样子，她今晚是左唯森的女伴。
姚紫萱过来便亲昵的挽上左唯森，头轻轻靠过去：“怎么不进去呢，外面好热啊。”
热吗？木棠棠瞟了一眼姚紫萱，穿的可比她少多了，她真的一点都不热啊。
“咦，这不是木棠棠吗？你怎么也在这里？”姚紫萱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然后惊讶道：“你和唯森不会认识吧？”
姚紫萱成功让木棠棠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女人味分很多种，一种是温莱，一种是她，还有一种是姚紫萱，嗲嗲的。
木棠棠本来想说不认识，但是左唯森先一步开口替她回答了：“和木小姐见过几次而已。”
说完，左唯森就牵着姚紫萱离开了，木棠棠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想给韩绪打电话，问问他在干嘛。
一般这个时候，韩绪都在书房里修复一些旧书籍，有时候木棠棠挺佩服他的，明明是个一米九的汉子，做起这些精细的活儿来竟然比女孩子还细心，特别是又一次木棠棠好奇，守着韩绪，亲眼看他到底是怎么修复这些破成渣渣的旧书的。
韩绪的手在那一刻就像被施了魔法，指尖在泛黄的纸张上游走，或轻轻抚摸，或轻轻按压，木棠棠看的脸红心跳，特么这个样子和他在床上用手抚摸她的时候一毛一样。
她没有勇气看完了，因为韩绪的每一个动作对于她这个此刻饥渴的女人来说是致命的，他就好像是一台机器，放在那里自动都散发出荷尔蒙。
木棠棠找了借口，溜出书房，身体还是热的厉害，便随便找了一件韩绪的衬衫去洗澡了，谁知道她洗完澡出来就被站在浴室门口的韩绪逮了正着。
他拼命的吸着她身上的体香，手在她的腰间游走：“木棠棠，你是个坏家伙。”
木棠棠好笑，“我哪里坏了？”
韩绪轻轻啃咬她□□在外的香肩：“你丢下我一个人洗澡，还偷穿我的衬衣。”
末了，他含住她的耳垂，沉沉的说：“还穿得这么好看。”
衬衫是天蓝色的，颜色很淡，长度刚刚好到木棠棠大腿根部，露出修长好看的大白腿，上面木棠棠是从第三颗纽扣往下扣的，将衬衫往两边拉了拉，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锁骨像一湾深潭，可以装进月亮。
韩绪把持不住是正常的，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穿着自己的衬衫露着大白腿在面前晃荡，都想将人抱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木棠棠接受了韩馆长的夸奖，问他：“你古籍修复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咸鱼我也是个坏家伙，卡在了这里……来啊，来互相伤害。
[正文 第58章 055]
055木砚山的异常
木棠棠接受了韩馆长的夸奖，问他：“你古籍修复完了？”
她记得刚刚走的时候，才修复了不到一半，这种慢工出细活的工作，不可能这么快就做完了。
韩绪的手不老实的滑到大腿下，撩起衬衣边钻了进去，顺着光滑的肌肤往深处而去，轻轻按压与挑逗，引得木棠棠一颤，呻/吟之声逸口而出，在夜里异常诱人。
她被韩绪逗弄得微微躬身，身上滚烫，将空气也点燃了一般。
果然，韩绪下一秒就含住了她的嘴唇，迅速将她的小舌尽数吸了过去，也吞掉了那暧昧的□□声。
木棠棠觉得胸腔的空气骤然减少，快要不能呼吸，双手抵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将他往外推，每每这时，他便大发慈悲似的离开她的唇，待她刚呼吸一口，他便再次吻了上来，疯狂的攻城略地，舌尖微微蠕动，与她的小舌纠缠一起，异常的汹涌滂湃。
他吻着她，手从下面离开，一路点火烧到胸/前那两点雪峰上，轻轻捻，轻轻压，又引的身下的人儿一颤。
木棠棠身体一片潮红，又因为刚刚洗过澡，身上润的很，滑的很，韩绪觉得自己根本抓不住。
他一颗一颗解衬衣的扣子，喘着气说：“没有，但是现在我只想修复你。”
他眼里一片情/欲浓浓，吻慢慢往下移，先是轻轻啃咬她的脖子，肩头，锁骨，然后是那一线天的深沟，几乎是贪婪的，他伏在此处慢慢体味那前所未有的甘甜。
衬衫已经被他解开，木棠棠的美好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木棠棠惊呼：“韩绪，关灯！”
虽然两人肌肤相亲无数次，可这般赤/裸相待，木棠棠还是觉得好羞。
韩绪低声笑，却是打横将人抱起来，往床而去，他似她如珍宝般轻轻将她放在雪白的床单上，低头印上一个浅浅的吻：“等我。”
他关灯去了浴室，木棠棠坐起来，一颗一颗的又将衬衣的扣子扣上了，然后钻进被窝里等韩绪。
他洗的很快，出来的时候只用浴巾裹了下半身，他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手抚上木棠棠的腰，才发现她竟然又将衣服穿上了。
“棠棠，你竟然还想让我脱一次。”
木棠棠往他怀里钻：“我刚刚有点冷。”
“很好。”他取掉浴巾扔了出去，然后翻身将木棠棠抱了起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捏住衬衣的两个衣角，说：“我现在就让你重新火热起来。”
嘶……
衬衣应声而裂，木棠棠下意识的捂着前面，说：“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韩绪。”
韩绪拿开她的手，与之十指紧扣，然后微微前倾，舌尖在软软的雪峰上轻轻描绘着一副**春光图。
“宝贝儿，接下来还有你更想不到的。”
……
从此以后，馆长大人迷恋上了衬衫paly，以至于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的馆长大人都在买衬衣，但是买的速度根本赶不上毁的速度啊。
周时卿每次收垃圾的时候，看见这废掉的衬衣迷之一笑，韩怀远则是眉头一皱，沉声道：“败家子。”
韩馆长闻言：“……”
周时卿一巴掌招呼过去：“你懂什么，儿子这是在努力给我们败一个孙子出来。”
……
光是这么想着，木棠棠就有些心神荡荡了。
怎么办？好像给馆长大人打电话啊。
可是手机落在车里了，木棠棠只有对着天空，思念着心中的白月光。
“木棠棠，我们谈一谈。”姚紫萱去而复返，只有她一个人，左唯森被她支走了。
木棠棠没动，看着白月光想着馆长大人：“不想谈。”
她只想回家和韩馆长好好秉烛夜谈。
“你……”姚紫萱没有放弃，换了语气又说：“苏总也来了，你不去打个招呼吗？毕竟她也是你曾经的老板啊。”
木棠棠觉得姚紫萱好笑，便笑道：“那你不知道我和这个前老板闹翻了吗？就差闹上法庭了，所以，这个前老板一定不想看到我，恰好，我也不想看到她。”
姚紫萱抱着胳膊看她，若有所指的笑道：“你真不去看一看？我看苏总好像认识你爸爸啊。”
闻言木棠棠终于转身看向姚紫萱，问她：“苏婧认识我爸爸？”
苏婧根本就没见过木砚山，而且木棠棠也没有告诉过苏婧，就连温莱都是在工作室成立那天才知道的。后来温莱一直拿这个说事儿，开玩笑说自己原来跟了一个大老板，傍上了大款。
姚紫萱莞尔一笑，看着木棠棠说：“现在愿意和我谈一谈了吗？”
姚紫萱走到阳台的尽头，那里是酒会内场的视线死角，正好适合谈私事儿。
木棠棠跟了上去。
“你和唯森怎么认识的？”姚紫萱终于可以问出这个她关心的问题了，刚才私底下她也问了左唯森，可是一谈到木棠棠，左唯森就变了脸色不愿多谈。
而她作为女人，第六感准确的告诉她，两人之间有事儿。
木棠棠：“我说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信吗？”
姚紫萱咬唇：“不信，唯森他喜欢你，你不可能感觉不到。”
木棠棠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看着姚紫萱，说道：“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感觉到。”
甭说她感觉不到了，就算感觉到了她也会亲手将它扼杀在摇篮之中，她啊，现在感受韩馆长一个人的喜欢就好了，其他人都是浮云。
木棠棠有些不耐烦，直接问她：“现在可以说苏婧的事了吗？”
姚紫萱扯着嘴笑了笑：“没什么好谈的，我也就只是看到你爸爸看见苏婧挺激动的。怎么，苏婧不会是你爸爸的旧情人吧，听说你父母很早就离婚了，说不定就是苏婧的功劳哦。”
木棠棠狠狠地盯着姚紫萱，警告她：“姚紫萱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呵呵。”姚紫萱笑的腰肢乱颤，“我就随口说说了，你想知道真相，自己问你爸爸不是更快。”
木棠棠敛了表情，沉声道：“我自然会问清楚，希望你管好你的嘴，不要乱说。要是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姚紫萱，别怪我今天没有警告你。”
说完，木棠棠再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转身走了，姚紫萱追上去叫住她：“木棠棠，你离唯森远一点，他是我的。”
木棠棠不想鸟她，径直走了，姚紫萱气的原地跺脚，“木棠棠，你会后悔的。”
木棠棠回到室内，目光巡视了一周，并没有看到木砚山，倒是看到姚子豪和左唯森站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
木棠棠觉得奇怪，她第一次见到姚子豪就觉得他脸熟，现在她倒是确定了，他不就是和姚紫萱长得像吗？
姚子豪，姚紫萱？到底是一家人，眉宇间长得非常相似，为什么以前她就没有发现呢？如果今晚没有在这里遇到姚紫萱，或许，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网上却突然爆出了木棠棠的丑闻，工作室瞬间又陷入的公关危机。
这是始料未及的，温莱只能把行程推迟，开始着手解决这场危机。
这场危机来势汹汹，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波接着一波爆出来，很明显背后有人在操作着。温莱派人去查，这一查就查到三天之前的一个企业酒会上。
企业酒会是现在大公司之间都非常流行的一种聚会形式，以一个公司做东，邀请其他公司参加，明面上是聚一聚，实质上却是来谈生意的。
而这一场酒会的承办方是通用电讯，邀请了在京的各大企业，其中就包括木氏电器。
这场酒会要求携带女伴，木砚山孤家寡人一个，只得带着自家闺女出场，木棠棠虽然混时尚圈，但是她的名号在这些老板圈子里一点也不陌生。毕竟很久以前，一个三流杂志社搞过一个调查，叫什么老板们最想交往的女明星是谁，木棠棠当时可是高票当选，稳居老板们最想交往的女星第一名宝座几年。
虽然最后木棠棠以损害名誉罪将这个杂志社给告上了法庭，可是这个传言却在圈子里一直流传着。
木砚山来了不久，便被人拉走谈生意去了，虽然不少人过来和木棠棠搭话，但是木棠棠秉持着身为人妇的自觉性，全程都一脸的性/冷淡，最后直接躲到了酒会场外面的阳台。
没想到和她同样躲到外面来的还有一个熟人，也就是这次酒会主办方通用电讯的总裁左唯森。
自从知道了左唯森接近她的目的，木棠棠看见他打招呼也淡淡的，明显不想在和他多谈。
但是左唯森却主动走了过来，和她并排站着，苦笑道：“看来你都知道了。”
他兀自笑了笑，又说：“我承认我初心不纯，但是后来我是真心想和你做朋友的。”
木棠棠笑了，也没看他，只是将目光放远：“左先生，你现在说这话，是在给自己开脱吗？既然是初心不纯，后来建立在此基础上的真心又有多少是真的呢？”
左唯森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唯森，你在这儿啊，我找了你好久。”一个娇嗔的女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她踩着高跟鞋过来。
木棠棠听着这声音耳熟得很，转身看过去，果然是许久不见的姚紫萱，没想到她竟然也在这里，看样子，她今晚是左唯森的女伴。
姚紫萱过来便亲昵的挽上左唯森，头轻轻靠过去：“怎么不进去呢，外面好热啊。”
热吗？木棠棠瞟了一眼姚紫萱，穿的可比她少多了，她真的一点都不热啊。
“咦，这不是木棠棠吗？你怎么也在这里？”姚紫萱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然后惊讶道：“你和唯森不会认识吧？”
姚紫萱成功让木棠棠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女人味分很多种，一种是温莱，一种是她，还有一种是姚紫萱，嗲嗲的。
木棠棠本来想说不认识，但是左唯森先一步开口替她回答了：“和木小姐见过几次而已。”
说完，左唯森就牵着姚紫萱离开了，木棠棠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想给韩绪打电话，问问他在干嘛。
一般这个时候，韩绪都在书房里修复一些旧书籍，有时候木棠棠挺佩服他的，明明是个一米九的汉子，做起这些精细的活儿来竟然比女孩子还细心，特别是又一次木棠棠好奇，守着韩绪，亲眼看他到底是怎么修复这些破成渣渣的旧书的。
韩绪的手在那一刻就像被施了魔法，指尖在泛黄的纸张上游走，或轻轻抚摸，或轻轻按压，木棠棠看的脸红心跳，特么这个样子和他在床上用手抚摸她的时候一毛一样。
她没有勇气看完了，因为韩绪的每一个动作对于她这个此刻饥渴的女人来说是致命的，他就好像是一台机器，放在那里自动都散发出荷尔蒙。
木棠棠找了借口，溜出书房，身体还是热的厉害，便随便找了一件韩绪的衬衫去洗澡了，谁知道她洗完澡出来就被站在浴室门口的韩绪逮了正着。
他拼命的吸着她身上的体香，手在她的腰间游走：“木棠棠，你是个坏家伙。”
木棠棠好笑，“我哪里坏了？”
韩绪轻轻啃咬她□□在外的香肩：“你丢下我一个人洗澡，还偷穿我的衬衣。”
末了，他含住她的耳垂，沉沉的说：“还穿得这么好看。”
衬衫是天蓝色的，颜色很淡，长度刚刚好到木棠棠大腿根部，露出修长好看的大白腿，上面木棠棠是从第三颗纽扣往下扣的，将衬衫往两边拉了拉，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锁骨像一湾深潭，可以装进月亮。
韩绪把持不住是正常的，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穿着自己的衬衫露着大白腿在面前晃荡，都想将人抱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木棠棠接受了韩馆长的夸奖，问他：“你古籍修复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咸鱼我也是个坏家伙，卡在了这里……来啊，来互相伤害。
[正文 第58章 055]
055木砚山的异常
木棠棠接受了韩馆长的夸奖，问他：“你古籍修复完了？”
她记得刚刚走的时候，才修复了不到一半，这种慢工出细活的工作，不可能这么快就做完了。
韩绪的手不老实的滑到大腿下，撩起衬衣边钻了进去，顺着光滑的肌肤往深处而去，轻轻按压与挑逗，引得木棠棠一颤，呻/吟之声逸口而出，在夜里异常诱人。
她被韩绪逗弄得微微躬身，身上滚烫，将空气也点燃了一般。
果然，韩绪下一秒就含住了她的嘴唇，迅速将她的小舌尽数吸了过去，也吞掉了那暧昧的□□声。
木棠棠觉得胸腔的空气骤然减少，快要不能呼吸，双手抵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将他往外推，每每这时，他便大发慈悲似的离开她的唇，待她刚呼吸一口，他便再次吻了上来，疯狂的攻城略地，舌尖微微蠕动，与她的小舌纠缠一起，异常的汹涌滂湃。
他吻着她，手从下面离开，一路点火烧到胸/前那两点雪峰上，轻轻捻，轻轻压，又引的身下的人儿一颤。
木棠棠身体一片潮红，又因为刚刚洗过澡，身上润的很，滑的很，韩绪觉得自己根本抓不住。
他一颗一颗解衬衣的扣子，喘着气说：“没有，但是现在我只想修复你。”
他眼里一片情/欲浓浓，吻慢慢往下移，先是轻轻啃咬她的脖子，肩头，锁骨，然后是那一线天的深沟，几乎是贪婪的，他伏在此处慢慢体味那前所未有的甘甜。
衬衫已经被他解开，木棠棠的美好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木棠棠惊呼：“韩绪，关灯！”
虽然两人肌肤相亲无数次，可这般赤/裸相待，木棠棠还是觉得好羞。
韩绪低声笑，却是打横将人抱起来，往床而去，他似她如珍宝般轻轻将她放在雪白的床单上，低头印上一个浅浅的吻：“等我。”
他关灯去了浴室，木棠棠坐起来，一颗一颗的又将衬衣的扣子扣上了，然后钻进被窝里等韩绪。
他洗的很快，出来的时候只用浴巾裹了下半身，他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手抚上木棠棠的腰，才发现她竟然又将衣服穿上了。
“棠棠，你竟然还想让我脱一次。”
木棠棠往他怀里钻：“我刚刚有点冷。”
“很好。”他取掉浴巾扔了出去，然后翻身将木棠棠抱了起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捏住衬衣的两个衣角，说：“我现在就让你重新火热起来。”
嘶……
衬衣应声而裂，木棠棠下意识的捂着前面，说：“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韩绪。”
韩绪拿开她的手，与之十指紧扣，然后微微前倾，舌尖在软软的雪峰上轻轻描绘着一副**春光图。
“宝贝儿，接下来还有你更想不到的。”
……
从此以后，馆长大人迷恋上了衬衫paly，以至于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的馆长大人都在买衬衣，但是买的速度根本赶不上毁的速度啊。
周时卿每次收垃圾的时候，看见这废掉的衬衣迷之一笑，韩怀远则是眉头一皱，沉声道：“败家子。”
韩馆长闻言：“……”
周时卿一巴掌招呼过去：“你懂什么，儿子这是在努力给我们败一个孙子出来。”
……
光是这么想着，木棠棠就有些心神荡荡了。
怎么办？好像给馆长大人打电话啊。
可是手机落在车里了，木棠棠只有对着天空，思念着心中的白月光。
“木棠棠，我们谈一谈。”姚紫萱去而复返，只有她一个人，左唯森被她支走了。
木棠棠没动，看着白月光想着馆长大人：“不想谈。”
她只想回家和韩馆长好好秉烛夜谈。
“你……”姚紫萱没有放弃，换了语气又说：“苏总也来了，你不去打个招呼吗？毕竟她也是你曾经的老板啊。”
木棠棠觉得姚紫萱好笑，便笑道：“那你不知道我和这个前老板闹翻了吗？就差闹上法庭了，所以，这个前老板一定不想看到我，恰好，我也不想看到她。”
姚紫萱抱着胳膊看她，若有所指的笑道：“你真不去看一看？我看苏总好像认识你爸爸啊。”
闻言木棠棠终于转身看向姚紫萱，问她：“苏婧认识我爸爸？”
苏婧根本就没见过木砚山，而且木棠棠也没有告诉过苏婧，就连温莱都是在工作室成立那天才知道的。后来温莱一直拿这个说事儿，开玩笑说自己原来跟了一个大老板，傍上了大款。
姚紫萱莞尔一笑，看着木棠棠说：“现在愿意和我谈一谈了吗？”
姚紫萱走到阳台的尽头，那里是酒会内场的视线死角，正好适合谈私事儿。
木棠棠跟了上去。
“你和唯森怎么认识的？”姚紫萱终于可以问出这个她关心的问题了，刚才私底下她也问了左唯森，可是一谈到木棠棠，左唯森就变了脸色不愿多谈。
而她作为女人，第六感准确的告诉她，两人之间有事儿。
木棠棠：“我说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信吗？”
姚紫萱咬唇：“不信，唯森他喜欢你，你不可能感觉不到。”
木棠棠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看着姚紫萱，说道：“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感觉到。”
甭说她感觉不到了，就算感觉到了她也会亲手将它扼杀在摇篮之中，她啊，现在感受韩馆长一个人的喜欢就好了，其他人都是浮云。
木棠棠有些不耐烦，直接问她：“现在可以说苏婧的事了吗？”
姚紫萱扯着嘴笑了笑：“没什么好谈的，我也就只是看到你爸爸看见苏婧挺激动的。怎么，苏婧不会是你爸爸的旧情人吧，听说你父母很早就离婚了，说不定就是苏婧的功劳哦。”
木棠棠狠狠地盯着姚紫萱，警告她：“姚紫萱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呵呵。”姚紫萱笑的腰肢乱颤，“我就随口说说了，你想知道真相，自己问你爸爸不是更快。”
木棠棠敛了表情，沉声道：“我自然会问清楚，希望你管好你的嘴，不要乱说。要是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姚紫萱，别怪我今天没有警告你。”
说完，木棠棠再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转身走了，姚紫萱追上去叫住她：“木棠棠，你离唯森远一点，他是我的。”
木棠棠不想鸟她，径直走了，姚紫萱气的原地跺脚，“木棠棠，你会后悔的。”
木棠棠回到室内，目光巡视了一周，并没有看到木砚山，倒是看到姚子豪和左唯森站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
木棠棠觉得奇怪，她第一次见到姚子豪就觉得他脸熟，现在她倒是确定了，他不就是和姚紫萱长得像吗？
姚子豪，姚紫萱？到底是一家人，眉宇间长得非常相似，为什么以前她就没有发现呢？如果今晚没有在这里遇到姚紫萱，或许，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