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酾酒有衍_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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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夏越便转过身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饭,式燕却是笑不出来了,他觉得耳垂在发烫,心跳好快,似乎……有些期待。
  真是不知羞,他暗骂了自己一声。
  散席回房之后,式燕就被夏越堵在轮椅车里一顿啃。
  “相……相公……”式燕挣扎着亲吻的空隙间说话,“等等……”
  “嗯?”夏越把舌头退出来,改为含着式燕下唇吮吸,只随意地发出个音作为询问。
  式燕气息都要乱了,又用力推了推他,把人推离开了自己的唇,才喘着气说道:“明儿初一,相公还要到酒藏祭酒神呢。”
  夏越点头,把人从轮椅里抱起来,踏上地坪往床里头走:“嗯,是要去祭酒神,然后呢?”
  还问他然后呢……式燕被他噎了一下,两瓣唇嗫嚅了好几下,才说出口:“太晚睡……不好。”
  夏越闻言开心地笑了起来,在夫郎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
  “傻式燕,你身子不方便着呢,我能折腾到晚睡吗?”
  听丈夫这么说,式燕原本还舒了口气,可他肩膀才放松下来,就听到夏越站起身在他头顶补了一句:“我只折腾你一次,不会太晚的。”
  夏越很守信地遵守了他的诺言,让式燕横躺在床上,臀部靠在床沿,自己则将夫郎的腿架在臂弯上,温柔小心地只做了一回。
  只是这一回持续得有些长,到了后来夏越还让式燕跪在床上,自己从他身后进入,把夫郎逼到泄了第三次时自己才解放。虽然不激烈,但漫长的快感依然让式燕感到全身绵软无力。
  等两个人都擦净身体躺倒被窝里睡下时,时辰已经是大年初一了。
  65、年初一年初二
  年初一一大早,夏越把脸上还残留着被疼爱痕迹的夫郎留在家里,踩着竹节燃烧的声音出了云家大门,往酒藏走去。
  夏越到得早,不少藏人还在院里洗漱,看到他进来也不慌,口里含着水的只摆了摆手当作打了招呼,其他人也随意地喊着老大新年好,声音里都是笑。夏越觉得他们眼里看到的绝对不是云夏越,而是大大厚厚的红包。
  云老爷晚了一炷香才来到藏里,进来就埋怨儿子不等他。杜师笑着给云老爷拜年,然后说:“少藏主来得早,是来当小财神的,也不知他是怎么把那么多红包揣在怀里的。”
  夏越也笑道:“全都兜在氅子里呢,我差点没想提个篮子来。”
  周围的藏人听到全都哄笑了起来,每个人面上都红光焕发,看来夏越给的红包分量不小。
  云老爷也笑着给藏人们都发了红包,夏越给了那是夏越的事,儿子手上有喜久醉,云老爷自己也有其他产业,多给辛苦酿酒的藏人们一些红包,不是坏事。
  大小两个财神散好财之后,众人便都肃穆起来,开始祭酒神。
  祭酒神的仪式与去年没有什么不同,只一样,那就是夏越今年不再是与其他藏人一起站在杜师身后,而是与杜师并肩而立。
  敬酒之后,杜师示意夏越上去,给酒瓮封坛。这本该是杜师负责的,夏越有些错愕,但看了看父亲和其余藏人,无人不满。
  “少藏主现在也是我们酒藏的杜师啊。”杜师笑着道。
  夏越这才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一脸虔诚地将酒瓮封了起来。
  祭酒神结束后,云老爷跟着儿子一同去看今年的云起。酿酒场里漂荡着酒醪特有的香气,所有的大木桶内看起来都非常顺利。云老爷从第一桶云起看到第三桶,面上一直挂着满意的笑容。
  他站在桶旁,笑着对杜师说:“今年的云起看起来很值得期待,似乎会比去年的要好。”
  “是的,”杜师颌首,“今年都很顺利,第一桶云起大约再过十来天便能上槽了,少藏主酿的那一桶情况也非常好,比起自己酿的,我更期待那一桶呢。”
  夏越的云起还在冒出乳白色的泡泡,看起来相当活泼,每日用木櫂搅拌时,还能看到更多的泡泡出现。没有任何问题,夏越有信心,到月底上槽时,这一定会成为很不错的酒。
  陪着父亲看了所有的酒醪,又查看了一遍麴室内出麴的情况后,时候也快到午时了,夏越便与杜师他们道别,跟着云老爷一同回了云家。
  他先去北院给爹爹拜年,正好祖父和祖爹爹都在,便一同拜了年,然后领到红包。夏越有些不习惯,他总觉得自己赚钱了,该是自己给长辈红包的,只是在骆越,亲属之间从来都是长辈给小辈派红包,与小辈年龄无关。
  回到房里时,他正好看到夫郎在数红包。
  “得了多少?”夏越一边关门一边笑着问。
  “相公你回来了?”式燕抬头看到他,便吩咐在一旁伺候的小侍从去厨房把午饭送过来,然后才回答丈夫,“祖爹爹给了好多啊,应该不是给我的,是给宝宝的。”
  夏越走过来看了一眼,道:“这都两人份了,你和宝宝都有份的吧。”
  “是吗?”式燕不是很懂这个数额,就算说是两人份,去掉一半也还是比自己去年收到的多啊。
  “反正比我的多了一倍,”夏越把自己怀里的红包都掏出来给夫郎,“点清楚了就都收着吧。”
  式燕便乖乖点了一遍,然后都收到钱匣子锁好。他们房里的账都是他在管的,丈夫真的一点都不跟他分彼此。
  这边收到的红包点清楚收好了,式燕便拿了另一个匣子出来,递给夏越。夏越接过来打开,里头装的还是红包。
  “这是要发宅子里的?”
  “不是,厨房和各个院子里的,还有马厩那边的红包今早上都发了。这里的是喜久醉的,还有相公小厮的红包,还是相公给的好。”式燕仔细地指给他看,底下的都是给喜久醉的,上头那个是给小厮的。
  酒藏里头的红包是夏越自己准备的,毕竟他更熟悉藏里的人,式燕只去过一两次,人都没认全。但是家里头的家仆侍从之类的,过年该发多少红包就是当家的少夫人该操心的了。红包是统一发的,一大早管家就在倒座房那儿把人聚齐了,小厮自然是也拿到了的,可他毕竟是跟着少爷的人,理应多拿一个,伺候式燕的小侍从适才就已经拿到了一个额外的了。
  至于喜久醉,既然丈夫让自己做了个内东家帮着打理,账目也是自己在管,人手什么的自然也是熟悉的,这过年红包由他来安排,也是理所应当的了。
  夏越看夫郎把一切都为自己打理得妥妥帖帖的,心里别提有多舒服了,他把人搂过来亲吻,然后笑着调侃:“哎呀,这就是贤内助,你相公怎么这么有福气呢,取了个这么能干的夫郎。”
  式燕听他这么说本来心里还是甜甜的,却瞥到一旁的窗户没关,紧接着便听到敲门声,是小侍从问是否可以上菜了。想到刚才也许小侍从就从窗边经过看到了,式燕就感到一阵难为情。
  夏越自觉脸皮越来越厚了,看到夫郎脸上又红了,反而得寸进尺地又亲了口,然后扬声让人进来布菜。
  饭后,夏越陪夫郎小憩了会儿,原本想醒来后到喜久醉去的,结果在他们午睡期间,居然下了大雪。到他们醒来时,雪已经积了颇厚一层,这天气出门也麻烦,夏越索性决定待在屋子里不出去了。
  “明天上山该难了。”式燕看了看窗外的雪,有些担心。
  “反正是坐轿子,山也不陡,倒没什么打滑的危险,”夏越伸着手,让夫郎给自己修指甲,“若是雪一直下到明天,估计也是没法上山的,就不去了,别人家也上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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