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保证忠贞
秦浪不开心，大家是很清楚地，尽管秦浪明白自己不在她们身边，肯定会有人要趁虚而入的，何况别人也不知道廖晓娇她们已经名花有主。再说，秦浪自己四处沾花惹草，不断收罗，难道真的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上一次在卓亚楠的身上就已经出现了一次，这一次是廖晓娇，是秦浪认为最不可能的人，却偏偏也……所以秦浪是头痛的，至于怎么做，秦浪暂时也没有个好的主意。要放手吧，估计自己会难受，大家也会伤心；不放手吧，这么着也不是办法！
坐在小蝶姐和小瞳姐中间，李杰开着车，小瞳姐道：“你这样终究不是办法的，长此下去，难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自己去考量！”
“可是，我就是找不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啊？”秦浪也是无奈，如果没有开始，就不会有现在的这种情况。但是，现在已经是一个整体了，要分开，怕也是不易的。
另一辆车上，唐虹开着车，廖晓娇一直不停地哭泣。是啊，周灵毓说的对，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拒绝那个林男，就是听课的时候，自己多注意分寸，保持一定的距离，让他不产生误会，也许就不会出现今天的情况，可是自己也拒绝过的啊。她心里隐隐担心，之所以秦浪在她背后一节课的时间而没有跟她说话，显然也是想到了这里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离开他啊！”廖晓娇很是悲戚，离开秦浪，从没有想到过的问题。尽管秦浪有很多的女人，但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的。但是如今已经出现了裂痕，秦浪会原谅自己的吗？
“上次秦浪为了亚楠跟方小军打架，你不是不知道。我上次还提醒过你的，你忘记了？”周灵毓道。
凌雨桐没有说什么，自己已经怀孕，有了秦浪的血脉，就是他的人了，是跑不掉的，廖晓娇这个样子，作为姊妹之间，是应该去劝慰的。可是她知道，在廖晓娇的心中不管她成不承认，已经有了改变。这种变化也许是正常的，但是一旦有了变化，那随之而来的改变也是和大家息息相关的。
周灵毓道：“雨桐，你说句话呀！”
卓亚楠也看着凌雨桐。
“真要我说，我也说不出什么来！”凌雨桐看着廖晓娇，：“秦浪此时的心情，都可以理解。关键是晓娇没有拒绝林男，那在秦浪认为你可以拒绝的，为什么有没有拒绝？就是不知道晓娇心里自己是怎么想的。”
“其实我和林男根本就没有什么，也不会去做他的女朋友的。一个班上，就他对我热情点，难道也有错、我就不能交异性朋友吗？”廖晓娇很是委屈，又哭泣了起来。
“晓娇，你这话说的，怪不得秦浪不生气。”凌雨桐道，“你不知道千里长堤溃于蚁穴的道理？林男对你好，你不知道他的目的？你知道了他的目的，为什么又不婉拒？如果你真觉得不能离开秦浪，我看你最好拿出行动来？否则在秦浪那里难以解释的。本来，就不好解释了的，你想秦浪只去一次，就看见你们两人那样，他会想，平时的两人肯定也是这样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那到底要拿出什么样的行动啊？”廖晓娇急了，“雨桐，你说说看！”
“是呀！”卓亚楠和周灵毓也急了，几姊妹分开，大家心里都难过啊。
“你跟秦浪承认自己不对，这是你的态度问题。如果你还跟我们这样一样说，那依秦浪的性格，你们之间是没戏了的。”凌雨桐分析得很有道理，“同时，还要作出保证，就是绝不会再和任何男人有过度亲密的关系；如果秦浪还不相信，你就说那我休学算了。”
“休学？”几个人异口同声，最后又明白，要取得秦浪的信任，怕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其实，秦浪喜欢每一个人，当然不会让他休学的，这只不过是一个以退为进的招数。”凌雨桐解释，几个人才明白过来，不然以前是四个人，少了一个人大家不仅不习惯，而且心里都会难过，而且还会有阴影的。
廖晓娇按照雨桐出的主意，秦浪才没有太在意，不过是承受了秦浪不停地冲击的。廖晓娇呻吟道，“我不离开你的，你别赶我走！”
“你是我的，哪儿也甭想去！”
廖晓娇开心地承受着，眼泪再次悄悄滑落。
大家都住到了会所里，几个人在一起了，就不觉得孤单。倒是马明成，只好从宁村搬出来，搬到了省委附近的小区里。尽管省委有一个好一点的房子，但是他觉得自己在秦浪的买的房子里还是舒服一点。
林男几个人的情况，王开家的电话说过，基本上也就是一些打架斗殴、欺负同学的事，算不上大事，所以对几个校外的进行了拘留和劳教，而林男则和他的同学重返校园。
对于这个结果，秦浪没有在意。因为本来他就不想去改变什么，再说了这种结果也是多方妥协的结果，或许是南苑市公安部门能够得到一些经费上的支持也说不准。但是秦浪如果知道，这个莫建华的儿子莫西就是欺负小蝶姐的四人之一，或许结果就不会是这样的。
老爷子的工作打来电话，秦浪接过来，老爷子告诉了秦浪一个消息，乌克兰国家的总统库奇马将对华夏进行国事访问，陪同他的还有副总理基纳赫。基纳赫是中乌经贸往来委员会乌方的主席，曾多次访华。
秦浪当然明白老爷子的意思，这次库奇马访华，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中乌经济，当然还有因为与华夏的经贸关系，而磋商瓦良格号航母的拆解问题。今年，乌方正式宣布将瓦良格号航母拆解，主要是因为经费上的问题。而且访华后，库奇马将表示瓦良格号将最终可能交给中方来完成解体工作。所以，这件事也不需要参与进来的，不过秦浪还是表示可以让创律的徐平暗中与他们见见面，或许是好的。
尽管老爷子回到北平没有好久，但是他还是希望秦浪和小佳多回去。秦浪明白，他知道人的年纪越大，思乡、思亲的感情越甚，因为没有人知道自己能够活多久，或许一觉睡下，就永远无法起来了，所以留恋的也是比较多的。
省委常委会上，就南冲高速的问题进行了专题研究。省政府南冲高速工作小组的组长、常务副省长王理想提交了工作小组起草的实施方案。
在家的常委有省委书记董长来、人大主任梅开久、省长马明成、政协主席陈昌、副书记柴崇志、常务副省长王理想六人，因为军区司令涂红去了白云军区开会。
董长来跟马明成交换了眼神，他们还真是会选时机。拿到手里的方案，董长来就觉得真的跟秦浪分析的是一模一样的，如果不是秦浪事先跟他们提起，否则怕是要大吃一惊的。按说这个方案首先是要省长马明成看的，但是马明成休息，所以事先他也没有看到过。幸好秦浪已经知会，早有应对，所以不是吃惊。
不过不吃惊是不对的，所以董长来和马明成二人吃惊的表情被柴崇志和王理想看在眼里，二人对视了一下，就很快地装作去看方案了。
等大家看得差不多了，董长来道：“这一段时间，我们南冲高速工作小组的同志们在理想同志的领导下，还是作出了大量的工作的。这个方案内容详细、数据扎实、可见工作态度是严谨的。南冲高速是明成同志担任副书记去蝶瞳集团做调研时，受到了蝶瞳集团的启发后提出来的。
经过相关部门的论证，我们江南省省委、省政府决定修建江南省第一条高速，其意义是重大的。在报请国务院有关部门审批的过程中，蝶瞳集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现在这个方案，工作组的同志已经提了出来，请大家发言，争取在今年动工，最迟不能超过明年元月。所以请大家抱着负责任的态度开始发表意见！”
当然，首先是省长马明成了。“刚才董书记说了，这个方案确实是做了工作，应该予以肯定。下面我说说我的看法，大家有不同的观点、意见都说出来，集思广益。第一、尽管蝶瞳集团与我的关系有点特殊，但是，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事求是。蝶瞳集团在南冲高速上的帮助，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不然年副总理不会批上建议蝶瞳集团参与的意见。何况，蝶瞳集团在我们江南省也是一块牌子，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提携、扶持本土企业。第二，就是这个合同保证金和工程质量保证金的问题，设是应该设，但是资金的压力是不是可以小点，门槛设置太高，会不会有人望而却步，也是值得要考虑的。第三，高速公路与政府之间的利益分配，是不是可以多考虑一下企业，因为企业是全资垫付的，大家要充分考虑这一点。另外在细节上，还有待于进一步考虑进去。”
后来，其他人都说了，柴崇志发言：“刚才大家都说得很好，我这里提一个个人的意见。常委会嘛，允许大家提出不同的意见，并不是针对哪个人。目前有意向参加南冲高速建设的公司有两家，一家就是我们江南省的本土企业蝶瞳集团，还有一家是来自北平的朵蓝高速建设，这是一家资金雄厚，而且有一定实力的企业。就这两家公司，我认为我们应该坚持谁给予政府的条件最优、谁修建的工程质量保证性最大，我们就选择谁，当然也要适当照顾本土企业。”
这番话，表面看来是不偏不倚，但实际上却是已经表达自己了意见。看似公正，实际上已经偏袒了来自自己阵营的公司。
“这里，感谢大家的肯定。说明前段时间，我们的努力还是没有白费嘛！”王理想笑道，“尽管这个方案里说得很详细了，但是我还是要说说自己的观点。两家公司，我都接触过，从资金上讲，我们要求的合同保证金是五个亿，朵蓝公司保证没有问题，但是蝶瞳集团就有困难。大家也知道，蝶瞳集团在全省有了不少投资，为我们江南作出了很大的贡献，他们的负责人肖总希望我们政府尽可能地把时间拖后一点。如果按照董书记的要求，蝶瞳集团可能会达不到，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猜想。我们为什么要设置保证金这一项，主要是我们的需要对方全资垫付，那这个公司有没有实力，就必须以各种的方式体现出来。这是我们江南省第一条高速，我想谁也不希望我们修建的第一条高速因为资金的问题而成为半拉子工程，或是质量得不到保证。在这一点上，我想我们不管考虑什么理由，都是不能放弃的。既然要为全省的百姓做一点事实，就要让老百姓满意。再有一点就是，在这个利益分配上，刚才董书记提到过的，我们也是这样考虑的，尽最大可能的保证政府的利益，在具体合同签订之前，我们认为还有提高的可能，当然前提是保证投资方的利益。尽管我们江南省的蝶瞳集团出过不少力，而且总理也有批示，但是我觉得还是有些地方需要我们谨慎对待，何况总理的批示也是建议，而不是指定。以上是我个人的意见。”
看得出董长来和马明成很是失望，不过柴崇志没有显露出来，看这董长来不说话，良久，董长来才缓缓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董长来回到办公室，马明成过来，秘书泡好茶，出去时带上了门。二人相视一笑，“这小子还真有天分啊，怪不得程明坤要他过去，不过他跟程明坤提的是正处级以上，程明坤才打消了念头的，别说还是早点让他进来，也好帮帮我俩！”
董长来笑道：“这孩子猴精猴精的，他老子李树生有他一半，今天的成绩怕也是不小的。戏还没有演完，我们还是要继续的。”
经过了一个星期，常委会再次讨论了南冲高速的方案，决定在下个星期一由两家公司根据省政府工作小组的要求和条件，分别写出自己的计划，由常委会最终决定。
新海天大酒店耿伟忠的套房里，还是耿伟忠、柴崇志、王理想和那个漂亮的女人。
“你没有看见董长来和马明成的样子，我当场就想笑出来，最终还是要忍住的。”王理想道“失望、吃惊、气急败坏的表情，真是滑稽！”
“是啊，蝶瞳集团的资金本来就有问题，一下子哪里拿得出5个亿，就算拿得出，工程不开工了，还要不要进行下去？”
“我听说肖佳去过东湖，估计也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支持。”王理想笑道，“不过，据说他们把上次拆借给香港创律的2个亿收了回来，那么账上的资金可能会达到8到10个亿，你们可要做好准备啊！”
耿伟忠笑道：“有二位帮忙，我还担心什么？”他抽了一支烟，“不过，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你最好还跟银行打个招呼，毕竟江南省的天下他们还有充分地话语权的。”
“这还不简单！”王理想道：“现在年关，本来就是收贷高峰期，银行为了完成任务拿奖金，哪里会贷款出来？再说了，我马上召开银行碰头会议，再次强调一定要打好收贷攻坚战，绝对不允许放出大额贷款来。”王理想还做了个双手十指弯曲，用力卡脖子的样子。
“预祝我们成功！”耿伟忠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拜托两位！”
四个人一起碰了杯，女人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坐在小蝶姐和小瞳姐中间，李杰开着车，小瞳姐道：“你这样终究不是办法的，长此下去，难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自己去考量！”
“可是，我就是找不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啊？”秦浪也是无奈，如果没有开始，就不会有现在的这种情况。但是，现在已经是一个整体了，要分开，怕也是不易的。
另一辆车上，唐虹开着车，廖晓娇一直不停地哭泣。是啊，周灵毓说的对，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拒绝那个林男，就是听课的时候，自己多注意分寸，保持一定的距离，让他不产生误会，也许就不会出现今天的情况，可是自己也拒绝过的啊。她心里隐隐担心，之所以秦浪在她背后一节课的时间而没有跟她说话，显然也是想到了这里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离开他啊！”廖晓娇很是悲戚，离开秦浪，从没有想到过的问题。尽管秦浪有很多的女人，但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的。但是如今已经出现了裂痕，秦浪会原谅自己的吗？
“上次秦浪为了亚楠跟方小军打架，你不是不知道。我上次还提醒过你的，你忘记了？”周灵毓道。
凌雨桐没有说什么，自己已经怀孕，有了秦浪的血脉，就是他的人了，是跑不掉的，廖晓娇这个样子，作为姊妹之间，是应该去劝慰的。可是她知道，在廖晓娇的心中不管她成不承认，已经有了改变。这种变化也许是正常的，但是一旦有了变化，那随之而来的改变也是和大家息息相关的。
周灵毓道：“雨桐，你说句话呀！”
卓亚楠也看着凌雨桐。
“真要我说，我也说不出什么来！”凌雨桐看着廖晓娇，：“秦浪此时的心情，都可以理解。关键是晓娇没有拒绝林男，那在秦浪认为你可以拒绝的，为什么有没有拒绝？就是不知道晓娇心里自己是怎么想的。”
“其实我和林男根本就没有什么，也不会去做他的女朋友的。一个班上，就他对我热情点，难道也有错、我就不能交异性朋友吗？”廖晓娇很是委屈，又哭泣了起来。
“晓娇，你这话说的，怪不得秦浪不生气。”凌雨桐道，“你不知道千里长堤溃于蚁穴的道理？林男对你好，你不知道他的目的？你知道了他的目的，为什么又不婉拒？如果你真觉得不能离开秦浪，我看你最好拿出行动来？否则在秦浪那里难以解释的。本来，就不好解释了的，你想秦浪只去一次，就看见你们两人那样，他会想，平时的两人肯定也是这样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那到底要拿出什么样的行动啊？”廖晓娇急了，“雨桐，你说说看！”
“是呀！”卓亚楠和周灵毓也急了，几姊妹分开，大家心里都难过啊。
“你跟秦浪承认自己不对，这是你的态度问题。如果你还跟我们这样一样说，那依秦浪的性格，你们之间是没戏了的。”凌雨桐分析得很有道理，“同时，还要作出保证，就是绝不会再和任何男人有过度亲密的关系；如果秦浪还不相信，你就说那我休学算了。”
“休学？”几个人异口同声，最后又明白，要取得秦浪的信任，怕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其实，秦浪喜欢每一个人，当然不会让他休学的，这只不过是一个以退为进的招数。”凌雨桐解释，几个人才明白过来，不然以前是四个人，少了一个人大家不仅不习惯，而且心里都会难过，而且还会有阴影的。
廖晓娇按照雨桐出的主意，秦浪才没有太在意，不过是承受了秦浪不停地冲击的。廖晓娇呻吟道，“我不离开你的，你别赶我走！”
“你是我的，哪儿也甭想去！”
廖晓娇开心地承受着，眼泪再次悄悄滑落。
大家都住到了会所里，几个人在一起了，就不觉得孤单。倒是马明成，只好从宁村搬出来，搬到了省委附近的小区里。尽管省委有一个好一点的房子，但是他觉得自己在秦浪的买的房子里还是舒服一点。
林男几个人的情况，王开家的电话说过，基本上也就是一些打架斗殴、欺负同学的事，算不上大事，所以对几个校外的进行了拘留和劳教，而林男则和他的同学重返校园。
对于这个结果，秦浪没有在意。因为本来他就不想去改变什么，再说了这种结果也是多方妥协的结果，或许是南苑市公安部门能够得到一些经费上的支持也说不准。但是秦浪如果知道，这个莫建华的儿子莫西就是欺负小蝶姐的四人之一，或许结果就不会是这样的。
老爷子的工作打来电话，秦浪接过来，老爷子告诉了秦浪一个消息，乌克兰国家的总统库奇马将对华夏进行国事访问，陪同他的还有副总理基纳赫。基纳赫是中乌经贸往来委员会乌方的主席，曾多次访华。
秦浪当然明白老爷子的意思，这次库奇马访华，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中乌经济，当然还有因为与华夏的经贸关系，而磋商瓦良格号航母的拆解问题。今年，乌方正式宣布将瓦良格号航母拆解，主要是因为经费上的问题。而且访华后，库奇马将表示瓦良格号将最终可能交给中方来完成解体工作。所以，这件事也不需要参与进来的，不过秦浪还是表示可以让创律的徐平暗中与他们见见面，或许是好的。
尽管老爷子回到北平没有好久，但是他还是希望秦浪和小佳多回去。秦浪明白，他知道人的年纪越大，思乡、思亲的感情越甚，因为没有人知道自己能够活多久，或许一觉睡下，就永远无法起来了，所以留恋的也是比较多的。
省委常委会上，就南冲高速的问题进行了专题研究。省政府南冲高速工作小组的组长、常务副省长王理想提交了工作小组起草的实施方案。
在家的常委有省委书记董长来、人大主任梅开久、省长马明成、政协主席陈昌、副书记柴崇志、常务副省长王理想六人，因为军区司令涂红去了白云军区开会。
董长来跟马明成交换了眼神，他们还真是会选时机。拿到手里的方案，董长来就觉得真的跟秦浪分析的是一模一样的，如果不是秦浪事先跟他们提起，否则怕是要大吃一惊的。按说这个方案首先是要省长马明成看的，但是马明成休息，所以事先他也没有看到过。幸好秦浪已经知会，早有应对，所以不是吃惊。
不过不吃惊是不对的，所以董长来和马明成二人吃惊的表情被柴崇志和王理想看在眼里，二人对视了一下，就很快地装作去看方案了。
等大家看得差不多了，董长来道：“这一段时间，我们南冲高速工作小组的同志们在理想同志的领导下，还是作出了大量的工作的。这个方案内容详细、数据扎实、可见工作态度是严谨的。南冲高速是明成同志担任副书记去蝶瞳集团做调研时，受到了蝶瞳集团的启发后提出来的。
经过相关部门的论证，我们江南省省委、省政府决定修建江南省第一条高速，其意义是重大的。在报请国务院有关部门审批的过程中，蝶瞳集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现在这个方案，工作组的同志已经提了出来，请大家发言，争取在今年动工，最迟不能超过明年元月。所以请大家抱着负责任的态度开始发表意见！”
当然，首先是省长马明成了。“刚才董书记说了，这个方案确实是做了工作，应该予以肯定。下面我说说我的看法，大家有不同的观点、意见都说出来，集思广益。第一、尽管蝶瞳集团与我的关系有点特殊，但是，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事求是。蝶瞳集团在南冲高速上的帮助，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不然年副总理不会批上建议蝶瞳集团参与的意见。何况，蝶瞳集团在我们江南省也是一块牌子，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提携、扶持本土企业。第二，就是这个合同保证金和工程质量保证金的问题，设是应该设，但是资金的压力是不是可以小点，门槛设置太高，会不会有人望而却步，也是值得要考虑的。第三，高速公路与政府之间的利益分配，是不是可以多考虑一下企业，因为企业是全资垫付的，大家要充分考虑这一点。另外在细节上，还有待于进一步考虑进去。”
后来，其他人都说了，柴崇志发言：“刚才大家都说得很好，我这里提一个个人的意见。常委会嘛，允许大家提出不同的意见，并不是针对哪个人。目前有意向参加南冲高速建设的公司有两家，一家就是我们江南省的本土企业蝶瞳集团，还有一家是来自北平的朵蓝高速建设，这是一家资金雄厚，而且有一定实力的企业。就这两家公司，我认为我们应该坚持谁给予政府的条件最优、谁修建的工程质量保证性最大，我们就选择谁，当然也要适当照顾本土企业。”
这番话，表面看来是不偏不倚，但实际上却是已经表达自己了意见。看似公正，实际上已经偏袒了来自自己阵营的公司。
“这里，感谢大家的肯定。说明前段时间，我们的努力还是没有白费嘛！”王理想笑道，“尽管这个方案里说得很详细了，但是我还是要说说自己的观点。两家公司，我都接触过，从资金上讲，我们要求的合同保证金是五个亿，朵蓝公司保证没有问题，但是蝶瞳集团就有困难。大家也知道，蝶瞳集团在全省有了不少投资，为我们江南作出了很大的贡献，他们的负责人肖总希望我们政府尽可能地把时间拖后一点。如果按照董书记的要求，蝶瞳集团可能会达不到，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猜想。我们为什么要设置保证金这一项，主要是我们的需要对方全资垫付，那这个公司有没有实力，就必须以各种的方式体现出来。这是我们江南省第一条高速，我想谁也不希望我们修建的第一条高速因为资金的问题而成为半拉子工程，或是质量得不到保证。在这一点上，我想我们不管考虑什么理由，都是不能放弃的。既然要为全省的百姓做一点事实，就要让老百姓满意。再有一点就是，在这个利益分配上，刚才董书记提到过的，我们也是这样考虑的，尽最大可能的保证政府的利益，在具体合同签订之前，我们认为还有提高的可能，当然前提是保证投资方的利益。尽管我们江南省的蝶瞳集团出过不少力，而且总理也有批示，但是我觉得还是有些地方需要我们谨慎对待，何况总理的批示也是建议，而不是指定。以上是我个人的意见。”
看得出董长来和马明成很是失望，不过柴崇志没有显露出来，看这董长来不说话，良久，董长来才缓缓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董长来回到办公室，马明成过来，秘书泡好茶，出去时带上了门。二人相视一笑，“这小子还真有天分啊，怪不得程明坤要他过去，不过他跟程明坤提的是正处级以上，程明坤才打消了念头的，别说还是早点让他进来，也好帮帮我俩！”
董长来笑道：“这孩子猴精猴精的，他老子李树生有他一半，今天的成绩怕也是不小的。戏还没有演完，我们还是要继续的。”
经过了一个星期，常委会再次讨论了南冲高速的方案，决定在下个星期一由两家公司根据省政府工作小组的要求和条件，分别写出自己的计划，由常委会最终决定。
新海天大酒店耿伟忠的套房里，还是耿伟忠、柴崇志、王理想和那个漂亮的女人。
“你没有看见董长来和马明成的样子，我当场就想笑出来，最终还是要忍住的。”王理想道“失望、吃惊、气急败坏的表情，真是滑稽！”
“是啊，蝶瞳集团的资金本来就有问题，一下子哪里拿得出5个亿，就算拿得出，工程不开工了，还要不要进行下去？”
“我听说肖佳去过东湖，估计也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支持。”王理想笑道，“不过，据说他们把上次拆借给香港创律的2个亿收了回来，那么账上的资金可能会达到8到10个亿，你们可要做好准备啊！”
耿伟忠笑道：“有二位帮忙，我还担心什么？”他抽了一支烟，“不过，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你最好还跟银行打个招呼，毕竟江南省的天下他们还有充分地话语权的。”
“这还不简单！”王理想道：“现在年关，本来就是收贷高峰期，银行为了完成任务拿奖金，哪里会贷款出来？再说了，我马上召开银行碰头会议，再次强调一定要打好收贷攻坚战，绝对不允许放出大额贷款来。”王理想还做了个双手十指弯曲，用力卡脖子的样子。
“预祝我们成功！”耿伟忠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拜托两位！”
四个人一起碰了杯，女人想说什么，却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