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为国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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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省委大院,秦浪跟程明坤打了个电话,程明坤派了秘书出来接,将秦浪和蔡文慧带到了程明坤办公室旁的小会议室里。
  川岛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见秦浪进了,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跟着,川岛想起纪子,纪子这次没有过来。尽管侵袭纪子的时候,纪子很不愿意,可是年轻就是年轻,很快还很刺激的呢。对于秦浪,川岛没有好的印象,主要是因为纪子的缘故。把纪子养到了二十岁,竟然喂了猪,川岛当然有理由增恨秦浪啊。要不是他是程明坤的侄子,要不是他是这次的谈判代表,川岛不介意大岛在对秦浪出一次车祸的。
  秦浪很鄙视川岛,狗特务,还是畜生,竟然将自己的女儿给那个了。这次怎么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程明坤做了个中间人,这次松本没有过来。
  川岛的意思就是将大岛和渡边释放,另外对于稀土的价格建议华夏这边充分考虑合作已久这个前提,适当地给予宽松条件。
  川岛表达的意思,秦浪十分清楚。但是秦浪也明白他们的底线,所以是胜券在握的。等川岛说完了以后,秦浪道:“我认为这是和川岛君最后一席谈判,最后一次,希望川岛君拿出一点诚意来,不要错过了好时机。”见川岛点头明白,“要释放大岛、渡边不难;要我放弃对大岛和渡边的起诉不难,关键是在矿产的开发和出口上,要遵守我方规定,服从我方的管理。第一,是贵公司所需的矿产资源必须从我县的矿产管理公司购买,不得私自开采;第二,每年对贵公司的购买额度有一定的限制,签订合同的第一年保证过去每年的20%,以后每年根据贵公司经营的诚信来逐步提高;第三,稀土的价格为过去的五倍。如果你不同意,我春来县就永远关闭和贵国合作的大门。如果你每还一次价,价格就提高一倍!所以请川岛君谨慎开口!当然,我也会要给川岛君2小时的时间,过时不候!”
  就是程明坤也觉得秦浪的条件苛刻了一点,秦浪是凭什么敢这么拿捏对方的?程明坤搞不懂,看见川岛的无奈,可是这一方是秦浪,程明坤自然不会向着他。面对川岛,特也是爱莫能助。
  川岛憋红着脸,他们也没有想到秦浪是如此的坚持。秦浪越是坚持,川岛就越没有把握,仿佛秦浪吃定了他似地。但越是这样,川岛越是冷静。他站起来。“可能我们之间的合作会到此为止。不过我还是需要请示一下,两小时之内,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
  川岛出去了,秦浪跟着程明坤到了他的办公室,程明坤问:“那你确定他会答应你的条件?”
  秦浪笑道:“这个答案恐怕要问他,才清楚的。我过来还有一个事情,就是我提议的经济投资公司成立了,是不是花点缘?”
  程明坤道:“我看你们县还是以一个什么项目比较好,毕竟就算是化缘也不是这么个化法。”
  “我计划在对赣江河流经春来的部位河段进行治理,主要是担心七八月份主汛期来临,免得手足无措的。还有就是等一个月的时间,是畲族的三月三,一个比较重要的节日,我想着趁着机会搞一次招商引资活动,到时候你让一些单位支持一下。”
  程明坤点点头:“你搞活动我找人赞助一点是可以的,但是那个河段治理可不是小数啊。”
  “这个不要紧,只要你支持签字就行,我也不是狮子大开口的。再说支持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非得要钱的。”秦浪也知道从程明坤那里也抠不出几个钱,盯着他那个钱袋子的人多得是。“另外,对于赣江河的治理,省里面可能要拿出一个方案来了。一旦上游涨水,下游就遭殃了,这可不是小事。洪水来袭,经济倒退是肯定的,连带的其他因素也不容小觑的。”
  程明坤点点头。这时程明坤的电话响起,“是川岛的。”
  程明坤挂了电话,“川岛答应了你的所有条件,但是有一点就是要保证他们公司在春来的经营活动正常。”
  “只要他不乱来,谁愿意动他?对了,这件事之后,立即将那两个家伙责成有关部门遣送回去!通知省报记者、省电视台记者和新华社驻赣江记者站的记者,一起见证。”
  程明坤点点头,让秘书进来安排。
  在赣江宾馆的一个小会议室里,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签约仪式。本来这个仪式不算是什么新闻,关键是在将倭国公司的两名负责人关押之后,重新启动的谈判。这次谈判的结果就是以前他们花同样的钱,现在只能买到过去产量的五分之一,也就是产品的价格硬生生地提高了四倍。倭国公司的代表川岛先生居然答应了。
  签约仪式上,倭国代表川岛先生可是表情生硬,而华夏方代表、春来县县长秦浪却是笑嘻嘻的。签约仪式之后,秦浪的电话就没有停过。老爷子很高兴,对于秦浪作出的努力予以了表扬,老爷子是第一时间打过来的。之后就钱万通,钱万通不高兴才怪,价格提高了四倍,等于多出了利润,当然对于秦浪是要表示感谢的。再就是骆方胜、周月、还有洪大明、叶瞳等。周月打过来,还有一事,就是问秦浪为什么关机,秦浪说在程书记办公室就挂了电话。蔡文慧看见秦浪遮遮掩掩的眼神,就知道是另外的女人,眼神中先前的崇拜淡了一些,取而代之是鄙视。
  不久肖少光、董长来、马明成、涂红、孙大壮等,还有申岩、蒯严明、袁龙华、王伟、王开家、黄作全、李树生、曹牧等都打了过来,秦浪的耳朵都麻木了。
  年副总理办公室也打来电话,向秦浪表示祝贺。还有一个人也打来了电话,这个人谁也想不到,居然是项老爷子“小子,不错,为国家争了光,我看好你!”
  秦浪的眼睛湿润了,程明坤道:“谁打来的?”
  “这个人你永远都想不到,是项老爷子!”
  “他?!”程明坤很是感叹。
  “作为老一辈的革命家,是很有许多地方值得我们学习的啊!”秦浪感叹不已。
  蔡娘子吃醋了,上了车一言不发的。秦浪心道:我的个乖乖,这要是吃醋,那还不淹死人啦!不过嘴里却没有说,开着车往回去。
  唐虹穿着睡衣开了门,秦浪笑道:“虹娘子,洗干净了?”
  唐虹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秦浪跟蔡文慧走进去,唐虹已经准备好了菜,就等着她俩回来好下锅的。蔡文慧不让唐虹炒,问原因蔡文慧不说,推着秦浪进了厨房。
  秦浪也是好久没有展露厨艺了,将厨房的门关紧,一个人叮叮当当地搞个不停,唐虹道:“我还没有看见他进过厨房,等下不好吃怎么办?”
  “就去外面吃,他请客!”蔡文慧恨恨道,看得唐虹不明所以。蔡文慧起身去了卧室,拿出睡衣去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厨房的门打开,一阵香味在小房间里弥漫,秦浪开心道:“开饭咯,娘子们!”并盛好了饭递给两位娘子,蔡文慧夹了一口菜,觉得很满意,这才决定原谅他。
  “二娘,去把酒拿出来!”蔡文慧吩咐唐虹,唐虹看着她:“不要以为你年纪大,就是大娘。按先后顺序,你可是二娘的。”唐虹站起身,拿来了酒,每人倒了一杯。秦浪举起杯:“娘子们,我的厨艺还可以吧!”
  唐虹走过去,在秦浪的脸上狠狠一口,秦浪很是得意,唐虹道:“以后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做饭、洗碗就归你了。再接再厉!”
  秦浪很是鄙视,可是唐虹无视他的不满,跟蔡文慧碰了碰杯,“大娘,我这个决定还满意吗?”
  “你也要再接再厉的!”蔡文慧跟唐虹碰了杯,又跟秦浪做了个碰杯的姿势,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秦浪不说话,心里想到,等下就看谁收拾谁。
  两个女孩子窃窃私语,完全无视秦浪的存在。不过一会儿工夫,居然两瓶酒就没了。唐虹再次吩咐秦浪去收拾、洗碗。秦浪只好去干。等秦浪收拾完了出来,两个女孩子一边沙发上躺着一个,醉了!
  秦浪将两个长沙发拖近,两只手不停地忙活着。唐虹忽然道:“水!”秦浪恶作剧地伏在唐虹的嘴边,唐虹使劲地吸了几口,喃喃道:“什么味儿?”秦浪暗自窃喜,换了一个家伙,这时唐虹一咬牙,秦浪就赶紧捂住下面,轻轻地哦了起来。
  秦浪将卧室里的空调打开,将两个女孩子剥光了抱进去。仔细地看了看,飞快地洗完了澡,就钻了进来,顿时好一片春色荡漾起来!
  第二天,秦浪是被钱万通的电话吵醒的。两个女孩子一左一右地挨着他,一边一坨软软、结实的肉,秦浪很是满意。原来,地区决定进行一次产业调整,要秦浪赶过去开会。秦浪只好起床,两个女孩子看见秦浪起床,可是觉得很慵懒的,蔡文慧也不说去春来了。秦浪亲了亲她俩,就开车走了。
  秦浪跟周月和廖莎莎打了电话,说自己晚上喝醉了,睡在宾馆里的,现在要赶回赣江州,地区要开会。对于学开车的事情,秦浪再次提了。周月道就是买车,钱还有多的啊。
  秦浪道:“我看,还是在那边买个房子,方便一些,看还需要多少钱,我来想办法的!”
  周月想了想:“莎莎从男朋友那里搬了出来,住在组织部的宿舍里的,要不在我们这边组织部的小区找个房子。”秦浪表示同意,让周月负责找好,买房子、装修、买家电的钱他来出。
  周月道:“你哪里来的钱?”秦浪表示不用她操心的。
  颜芳楠的电话打过来,秦浪接了:“阿姨,你好!”
  “小子,不错啊!”颜芳楠道:“昨天我看了电视,很不错的。”
  “阿姨,其实这个价格我并不满意。”
  颜芳楠很是惊讶,“这个价格还不满意?”
  “是啊,对于国家的资源,特别是战略资源,哪怕提高十倍、二十倍,都不算高。你不知道吧,他们本来是要我消失的,幸好我们事先有防备,才仅仅碰了一点皮。”
  “你是说那车祸是他们制造的?”颜芳楠很震惊。
  “是的,但是为了一步一步把价格抬上来,这些我都忍了!”秦浪道:“好了,晚些时间再跟你打电话,我现在开车,上面的领导要我赶回去开会。挂啦啊!”
  “姑姑,他说什么了?”何艳就站在一旁,可是就是没有勇气接听秦浪的电话。目前何艳处在失业状态,主要是她妈妈不同意她跟秦浪交往,所以是限制出行的,也就是被禁足了。
  颜芳楠拨通了颜总书记的电话,秘书转了过去。颜芳楠把秦浪的事情告诉了他,她的意思就是秦浪付出了的,领导应该知道的。再说了颜总书记本来就很看好秦浪的。颜总书记表示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何艳道:“姑姑,你说那些倭国人试图制造车祸谋杀他?”
  “听秦浪的意思,应该是的。但是秦浪首先有了防备,所以没有什么事。”颜芳楠告诉了她:“对了,你到我这里来,你爸爸知不知道?”
  何艳点点头,“姑姑,给我点钱。”
  “你要钱干什么?”
  何艳扭捏了好一会儿“女孩子肯定有用钱的地方啊。”
  颜芳楠拿起包,从里面找出钱包,何艳一把抢过,将里面的钞票全部拿出来。
  “小语,你干什么去?”颜芳楠问道。
  “我借的钱,找我爸要!”何艳就跑开了。
  刚下车,秦浪的电话响了起来,区号是010开头的。秦浪接了起来。
  “请问是不是秦先生?”秦浪说是。
  “你有一个包裹,是从北平发出的,将随航班一同抵达赣江州,时间是八点三十五分到达,请你到时在出站口等候。”对方就挂了电话。秦浪收了线:“这航空公司的服务水平也忒次了点吧,普通话都有点不标准,还奶声奶气的!”
  陈秘书已经在等着他:“秦县长你好,钱书记还有骆区长一行正等着你呢。”
  秦浪跟着进了会议室,相信在坐的是地区的常委。钱万通站起来:“这位就是春来的县长小秦县长,相信大家对他还不是很熟悉,因为他来春来工作还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便将在座的常委一一介绍给秦浪。
  “相信各位昨天已经看了电视,或是今天看过了报纸。因为通过小秦县长的努力,目前的稀土价格已经提高了四倍。大家明白,这四倍就是我们的利润。当然,不仅如此,小秦县长还在春来进行了矿产管理试点,目前的情况看,应该是很成功的。所以,我跟骆区长商量了一下,趁着价格提上来的契机,我们对地区的矿产资源管理有一些想法,所以就召集大家一起过来,还把小秦县长从洪都叫了回来。主要是听听他的看法。”钱万通把秦浪拉到自己身边,这可是赣江州的摇钱树啊。
  秦浪笑道:“在座的都是领导,本来没有我说话的份,但是既然钱书记这样看得起,我就说几点意思,仅代表我个人。第一,目前的稀土价格就是再提高五倍,也还只是白菜价,所以我没有丝毫的喜悦,如果说硬是有喜悦的话,那就是大家可能开始意识到稀土的宝贵,价格每一小段的提高就意味着不断地得到重视。”
  秦浪的话一出,大家震惊了,已经提高到了过去水平的五倍,还是白菜价格?大家不解。
  “第二,这次的提价来之不易,可以说是用我们一些同志的鲜血、荣誉和生命换来的,所以很沉重。在这次事件中,有的同志受过伤,有的同志因此还被纪委调查,还有的同志已经是阴阳两隔。这件事,有的不清楚内情,因为事关国家机密。如果按照国家的法律,那么那些犯罪分子是要进监狱的,但是考虑到外交的因素,也为了把价格提上去,其他的都不追究了。所以我说很沉重。”
  这失踪的队员,孙大壮是清楚的。
  “第三,矿产的开采已经到了迫切治理的时候了。无序地开采,不仅造成了资源的浪费,而且还造成了环境的严重污染。无序开采,不仅造成了市场的混乱,而且还影响了社会的稳定。所以在春来县,我们已经在开始进行,所有的矿区已经被矿产管理公司接管,无序开采会得到进一步的遏制。实话告诉大家,以我们目前的开采水平,大型国企开采的利用率不超过40%,一般企业开采的利用率不超过20%,那些民间的、私人的利用率不超过5%。也就是说我的资源在开采过程中就浪费了一大半,所以,目前我们春来第一步是将资源收拢来,第二步就是引进大型国企进来,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些资源。”
  “第四点,也就是产业结构调整的问题,第三点的意思基本说的就是大幕已经开启。在赣江州地区,矿产资源丰富,但是在今后的一段时间了,对于矿产资源的开采会进入一个疯狂的时代,那么不久后,我们的矿产资源就会枯竭。那个时候,我们还有什么值得去采?再多的钱也买不到资源了,所以产业结构必须要调整了。我想,我们现在所做的不会太晚。这样就是我为什么每年控制开采的量只有以前五分之一的缘故。我说的这些,大家信也好,不信也罢,但是在春来,我会按照这种思路,否则我们将是罪人。”
  秦浪说完这些话,大家看着他,都觉得不像一个二十岁的人,倒像一位长者。但是也有人豪不在意,国家地大物博,资源怎么会枯竭?
  不过秦浪的话也是带给了钱万通一些震撼的。秦浪忧国忧民的心态,就是值得肯定的。所以会上表扬了秦浪,这是大家看得见的实实在在的东西。会后,秦浪参加了产业调整会议了,虽然秦浪没有坐到主席台前,但是却已然是大家的焦点。一是年轻,跟学生一样;二是秦浪的事迹,居然将稀土价格提高了四倍,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秦浪一脸平静,仿佛事情与他无关。真有点宠辱不惊,荣辱皆忘的淡定。
  看到大家对秦浪很感兴趣,钱万通突然对大家道:“大家是不是对春来县的小秦县长很感兴趣?”大家不明白一向严肃的钱书记为什么会这么发问。
  钱万通道:“这里我给大家一个交流的机会,就是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站起来发问。大家说好不好?”
  书记的提议,当然说好!钱万通又问秦浪的意思,秦浪点点头。
  首先站起来的是来自青云区的书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强人。“小秦县长你好,我是青云区的书记简美云,我想问你的问题是,对于稀土的价格,你的期待值多大,接下来会怎么做。”
  “简书记你好,其实这个问题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但是为了满足你,这里我要说的就是既然是资源总有枯竭的一天,那么当资源枯竭的时候,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来。另外,稀土资源是一种重要的战略资源,这个军事科学院已经出具了检验报告,因为考虑到一些机密,所以不便公开。既然是战略性资源,那么其意义就不能等闲视之。大家知道,对于倭国来说,最缺的是什么,就是战略资源。其实倭国一直有一种思想在作祟。我这里申明,并不是一定要说倭国的坏话。但是大家可能不知道的,我们一些产煤的地区,倭国将煤运回去后,用水泥灌装后,沉入了海底。为什么,就是等煤资源缺乏时,捞起来用。还有倭国大量进口倭国的木材,为什么?就是制造一次性筷子,然后将使用过的筷子回收,制成纸浆,再出口到我国,成为一些报业集团的新闻用纸。倭国人很懂得资源的利用的,所以把价格抬到十倍,他也会买,只是没有这么顺利。不知道我的回答,简书记是不是满意?”
  “我非常满意,只是我想知道的,小秦县长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我不能透露消息的来源,但是绝对的准确!”
  “小秦县长,你好!我是赣南县的县长蔡胜辉,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听说你成立了一个经济投资公司,下设几个分公司,计划开发房地产、旅游资源以及城市改造等项目,请问开发这些项目的资金从哪里来。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因为资金的原因,常常使我们的一些项目搁浅。”
  “关于投融资的问题,我想每一位都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但是问题肯定是存在的,就看你怎么去处理啦。我们成立公司,财政只拨了1000万,另外的资金需要银行贷款。计划是2000万。另外关于一些项目,我们也有初步的想法,就是我们没有资金,自己做不来的,跟别人合作,引进外面的公司来做;还有就是技术力量薄弱、人才储备不足等情况,我们也会放手。现在的重头戏是招商引资工作,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项目都能够招来商引来资。要看实际情况。当然,如果你们赣南县的项目确实好,我倒不介意帮你一把的。”
  “这么说,秦县长已经有了计划了?”
  “是的,我们已经跟赣江省佳瞳投资公司达成了合作意向,计划投入一个亿开发温泉项目和小武当山的开发建设项目。商人是逐利性的,你的项目好但是很吝啬的话,也是不会有人投资的。”
  “听说这个公司来头很大,不知道秦县长怎么会认识?”
  “一点原因,就是你的项目好。俗话说栽得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就是这个道理。”
  “请问小秦县长,听说你是大学生在读,怎么会进入体制中?是怎么做到的?”这是一个刁钻的问题。
  秦浪笑道:“很多人对于这个问题都感兴趣,其实我也是。当我还是江南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有人要我加入进来。当时考虑到学习的问题,所以一直没有答应。这次过来,也是家里的人催着,主要是机会好,所以就进来了,当然我知道不是好玩的。不过现在学籍还在江南省,他们那边的老师可是催了好几回的。”
  “小秦县长的父亲是做什么的?”
  “以前是国土局办公室的主任,后来是一个县的县长,书记,现在是南华市的副市长。”
  “小秦县长,听说你开始是春来县主管经济的常务副县长,请问你对振兴春来经济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这次过去,后来洪大明书记也过去了,算是新搭了一个班子。我的思路是这样的,首先是整顿矿业,这件事目前已经差不多了,在收尾阶段,当然提高价格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第二个思路就是经济投资公司的成立,别看这个公司,和以前国投虽然是一种形式,但是内涵不一样。这个经济投资公司一是要帮着赚钱,二是要起着经济带头人的作用。其实公司所包含的公司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好了!大家的问题到此为止。小秦县长很有思路的,大家会后去交流。”散了会,青云区的简美云非得要秦浪一起吃饭,秦浪只好一起去了。
  这个简美云如此热情,当然是嗅到了秦浪的不一般。酒后非得跟秦浪约好,一定要去春来看看的。秦浪自然没有办法拒绝。再说了,洪大明不就是她那里的区长调过去的吗?哎,秦浪没有看见洪大明书记?难道他没有来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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