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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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就需要化学方面的高手,老天爷就给老沈弄来个化学老师,这就是成全,就是天时,地利,人合,给老沈兴奋的,差点跪门口,给老天爷磕一个。
  但男人得有个沉稳劲,你不能看到电线杆,就要裂腿撒尿,先憋住了那股劲,至少你也得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帮你,先看看画再说别的也不晚。
  其实这画就不用看了,做工极其拙劣的赝品,还是乾隆的所谓御笔,老沈看了几眼后,就沉声细语的说了句:“美女贵姓啊?”
  “艺南露!”
  “人如其名,艺如知音,晶莹如露,只是这画,还是差点意思,它是现在的仿品,还属于低级的那种,真的是不值钱!”
  该说还是得说,一码归一码,如果为了想要她帮忙,就说这画是真的,价值个百八十万,那她有钱花了,还能帮他的忙?
  笑容忽然消失的艺南露,更是吃惊的看着画跟沈志成,那眼神里的不可置信,分明就是在问,沈志成到底看的准不准?
  其实藏友找鉴定师看东西,大部分都是这个心理,自己辛辛苦苦买来的东西,有的甚至是家传了几代的物件,被鉴定出是假的,谁都不能接受。
  尤其是那些急着出手换票子的藏友,全部的希望都在这物件上了,那希望破灭的感觉,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就像这位艺南露,想跟好友一起开个化妆品店,就像扩扩手头的花红,把家传的这幅画拿了出来,结果还是假的,能接受吗?
  她不过是个高中的化学老师而已,赚的那点月份子,也说是够花的,可谁不想自己的生活富裕点?正好有这个机会,就想把握把握,可老沈的一句话,让艺南露的心彻底的黑了。
  而且来之前,艺南露也问了几个古玩藏友,都推荐她来文雅阁,这里的一切都是权威,没有任何地方,能好过这里了。
  所以说,沈志成说这画是假的,别的地方也就不用去了。
  艺南露也没心情说话了,拿起画就去卷,心情难受,手也跟着颤抖,怎么卷都卷不上,气的她把这赝品扔地上,含着眼泪就要走。
  老沈急忙叫住了她:“艺姐,我知道你难受,画是假的,但咱人是真的,你这要是出了门,我这心都空落落的,有啥难处您跟我说说,以后咱往感情那方面处还不行?”
  话说一直都在边上听他们说话的花依,就问正在看一幅画的舒文雅:“文雅姐,你就忍着那混蛋当着你的面,跟个妇女眉来眼去的?”
  舒文雅看都不看一眼,只是低声说:“别看,别问,他的心思不是我们能猜透的!”
  仔细的想想,老沈如果真看上那艺南露,那就是有病了,那得饥渴到什么程度?
  在说了,放着舒文雅,花依,屋上花这些美女不去玩,专门玩这妇女,除非是沈志成疯了,人家舒文雅门清,老沈绝对不会去轰无名之女,去撩无意之妇,他肯定是没憋着什么好屁。
  有屁就得往出甩,谁能憋住那玩意?老沈先请艺南露来到后院的书房,让花依弄了点喝的,俩人就聊了起来。
  其实说到这,咱得知道老沈的想法是啥?老实说,沈志成现在有点不确定,这个艺南露是不是真的能兜的瓷实?
  您想想看,跟老沈不过是初次见面而已,就能跟老沈单独的待在书房里,倒不是说有点什么别的想法,可艺南露在平时是什么样的人,还真就不好猜。
  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艺南露缺钱,很缺钱,在有就是,虽然闷骚,可人还是正经的,闷骚也分人,在沈志成面前,很少有女人不闷骚,关键是老沈就能撩骚。
  废话少说,老沈还是简单的把计划说了一番。
  其实现在说这些都不要紧,就算是有人漏了口,那也只是说说而已,了不起不弄了,还能生孩子是咋的?
  可如果你不说的话,怎么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干?而且有没有胆子干?
  艺南露果然还是很惊骇的说:“原来你是想让我帮你这个忙啊,不行不行,我可没那个胆子!”
  害怕是很正常的,如果不害怕的话,那老沈也就不用跟她说下去了,就当是闹着玩好了。
  而且说的再多也没用,老沈直接在抽屉里拿出了十万现金:“忙不是白帮的,如果你能帮我清理了闷子里的赌气,不管里面有什么宝贝,都有你百分之一的份子,就算没东西,回来我也给你一百方的报酬,而且绝对的安全!”
  票子都摆在眼前了,可艺南露还是没胆子拿,也不想再说下去了,就对老沈甩了句:“你让我考虑考虑,我先回去了!”
  老沈也没留她,亲自送到门外。
  这会又开始下起了雪,艺南露才迈出几步,沈志成忽然觉得她的身影有些萧瑟,有些可怜,又说了句:“别为难自己,如果有需要,我随时支持,不问成合与否!”
  可能是被这句话给暖到了,艺南露转身看了看老沈,又把酒窝挂在了脸上:“你说真的?”
  指了指头顶的仨字:“文雅阁没假的!”
  艺南露还是甩了个媚眼给沈志成,转身消失在了那漫天的落雪中。
  舒文雅给沈志成披了件衣服,就问一句:“她能帮你?”
  “一定会的,只是她得给自己点理由,你们女的,不总是要给自己点理由吗?说着新鲜,我们男的也是,但我们的理由倍儿简单,就说现在吧,中午有点喝上听了,现在得暖暖身子了,咱俩就直奔被窝吧!”
  反正我不知道有没有女人看这个,反正男人就是这点理由,那点意思,不是挖坑,就是找坑插。
  现在化学专家,算是定了,跟着就是得找几个挖子了,没人抡扁铲不行,那可是体力活,老沈倒是想到了一个人,南都的伍子邦。
  一个电话过去,伍子邦就一句话给老沈:“开工的时候,人绝对到场,您就挂着灯笼,照个光就得,别的就不用您动手,而且我这边的点,绝对的干净,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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