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表明心迹,互相喜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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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件反射一般,她喉咙噎了噎,瞬间产生了熟悉的窒息感。
  “行了,放开我,我要出去了。”
  “占小幺……”男人叼着她精巧的耳珠子,在她耳边儿呵着暖暖的气儿,“你的小老公跟大老公都一样,只会疼你,不会再伤着你了,不怕。”
  什么狗屁的小老公大老公?
  真亏了这厮能把小黄话给说得这么文艺又深情。
  占色巴掌大的脸蛋儿,烫得能煎鸡蛋了,眼风扫向他,开口便刺儿上了。
  “丫可真不要脸。”
  愣了一下,权少皇认同的点头,钳着她手腕不放,“对,爷没脸。”
  “无赖,放开!”
  “既然是无赖,为啥要放?!”
  “你个……你个……”
  占色有些词穷,对付这人,说什么好像都没有用?
  黑眸浅眯了一下,男人低笑一声,好笑地刮刮她的脸,突然使用托起她的小pp就抱坐在了大理石的盥洗台上。粗砺的掌心游弋着碰触她瓷器般的雪肌,那指腹像带着什么魔力,一点点抚过时带来一片火焰。很快,在她迟疑和困惑间,他已经扒掉了她本就湿湿的睡衣。低下头去,埋在了她身前便又啃又噬,像个婴儿一般的咂起嘴来品尝她。
  “权少皇……”占色身体哆嗦一下,用力推他的脑袋。
  “嘘——”男人抬头,冲她邪魅的摇了摇头,“别说话,闭上眼睛,让爷尝尝你。”
  占色被他黑眸里的潋滟光芒给怔了一下,正想要开口拒绝,不仅上身光了,可怜的小内也在闪神间飞快地脱离了她,让她整个人自上而下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察觉到她的窘迫,权少皇浅笑一声,手上挑着那小内,戏谑说:“占小幺,在帝宫那天,爷就发现了。你说你外表穿得那么朴素端庄,却对这玩意儿情有独钟,细心打理,为什么?”
  为什么?要他管!
  若说刚才只是淡淡的脸臊,那么现在占色的脸,彻底不知道该搁到哪儿去才好了。
  那是实事,她这个人对于穿着向来不是太在意,偏偏就在意贴身的两个物件儿,这算得是她唯一奢侈的爱好了。为了这件事儿,也已经被这个臭男人取笑过不止一次。
  “我就喜欢有个性的,怎么了?碍你眼?”
  “不,爷也喜欢,可操性很强。”
  “无赖!”恨恨地瞪着他,占色看着男人邪笑的样子,恨不得直接撕了他的嘴才好。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懒得理你”,她便撑着他的肩膀,想要往下跳。可今儿晚上诚心要收拾她的男人,又怎么能错过一个大好的机会?手臂一横,男人顺势就摁下她挣扎的小身板儿,手口便用,十八般武艺施展着,就开始去撩逗起她的敏感。
  虽然之前冷血给过他三件秘密法宝,可……
  那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他真没想到要使用。
  第一不道德,第二不健康,第三……太有损他的个人能力了。
  心里这么想着,有了法宝垫底的权四爷,耐心空前的好了起来。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技巧性十足的撩着她。可撩的是她,难受的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等到他凑近她精美的小花窝儿时,一双浅眯的邪眸里,淬上的两团火快融了。不过幸好,他发生他的小女人那仿佛含羞草一般合着的花朵儿,也染上了些许露珠儿,让花朵更加晶莹漂亮。
  他眸子暗了暗,情不自禁地低头,覆上去,细致又耐心地玩了起来。
  “嘶……权少皇,你疯了你!”
  占色使劲儿掐着他的脑袋,就想将他扳上来,可她那点儿小力气又如何会是他的对手。指尖儿都快要掐得发白了,却丝毫没有撼动男人执著的讨好。
  不得不说,这一招儿对于她来说,确实有些无力抵抗。或者说对于任何一个正常女人来说,都是绝对的必杀之技,更何况,权四爷的手段高,了解她,熟悉她,又诚心讨好她,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她便像丢了魂儿一般,呼吸不匀地急了起来。
  “你这个疯子……疯子!”
  在她似娇似嗔的低骂里,男人更加使劲儿地啄了她一口,突然抬起头来,黑眸怪异地看着她红嫣的面颊,目光深邃,言词又y又s,“小幺儿,爷在亲你嘴,不要闹,嗯?”
  亲嘴?这个也叫亲嘴?
  占色耳根子烫了烫,见他又俯了头下去,搅动得更快了,那力度几乎要把自个儿给吃下去一般,心顿时有些空,脑子更是一阵阵发白,一种无法用言词描绘的感觉柳絮般袭上了大脑,整个骨头架子都软下来了。
  “你,你这人真坏透了!”
  权少皇由着她骂不理会,舌下感觉着小女人不时发颤的身体,懂得她这会儿爽利了,便玩得更加大胆了起来,不时捻起她,不时弹下她,不时啄下她,不时吸下她,不时搅下她,直到那俏生生的小花儿受不了地吐出更多甘甜还不罢休。
  占色又何尝不知道他在故意讨好自个儿?!在这样的状态下,之前她心里的恐惧感和不适感自然就减轻了不少。可随着他动作的加剧,她脑子里下意识的排斥和小别扭也都还在,又一波潮汐袭来时,她情不自禁地夹了一下腿,倒抽了一口气儿,就想跑。
  “不要了。放开。”
  权少皇制住她想逃开的小臀儿,“乖儿,不要紧张,交给我来。”
  不要紧张,都是那么说的。网上也说她得放轻松。可一个正常人,能说不紧张就不紧张么?一种很快就要丢到他嘴里的不适感,让她心下有些慌,啜了气儿想要转移话题。
  “权,权少皇。你等,等一下,我有个事儿,要问你。”
  “嗯?说!”男人回答了,却不停下。
  占色的脑子不停地在缺痒,理智便有些断路,承受着男人的撩拔,空空的大脑想了好久都找不到一个问题的关键来问。踌躇着,踌躇着,她刚想好要怎么问,男人粗砺的手指突然加重了,手口并用地对她双管齐下,她轻呼了一声儿,浑身哆嗦了一下。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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