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园丁
“小李，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牛涛蹬蹬蹬去了走廊尽头一个房间，没多久又出来。
李虎热切地看着他，但是却从他脸上看到失望。
牛涛皱着眉头，一脸的为难：“小李，很对不住。我实话跟你说吧，你们这事儿，我了解了，是你得罪人了吧？对方很牛，有副局长罩着，我帮不上你啦。”
他抽出两颗烟，发给李虎一颗，李虎摇头拒绝，他自己默默点上吸了一口。
“哎，刘同好容易找我一次，我却帮不上忙。”牛涛苦笑，“怪不好意思的。”
“这也不是你的错，没啥好道歉的。是我麻烦你咧……”李虎道，“只是不知道我朋友们去哪了，有点担心。”
“你也不需要担心，他们犯的事儿不大，估计最多二十四小时就得放了。不过我想，对方的意思可能……”牛涛犹豫了一下，说出自己的猜测，“他们应该不会让你们在云海市立足的。”
李虎道：“大概吧，可是爬山上坡累，我总不能就不爬山了。”
牛涛愣了一下，心里觉得，这小伙子很狂，不过也很有闯劲。他笑了笑：“那好，你有别的需要，尽管来找我，我得赶紧上去负荆请罪了，不跟刘同说一下，他知道了会杀了我。”
两人分别，李虎又在大厅内转悠了一下，再打电话，还是找不到人，心头就有些郁闷了。
转了一圈没找到，却在门口遇到一个人。花园里的老园丁，拍打着身上的泥土，急匆匆走进来。
“哎？小伙子，你在这里啊，怎么样，事情办完了没？”老园丁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
“大叔，是您啊，我事儿还没着落呢。”李虎犯愁道。
老园丁随口问：“哦，啥事儿啊？来这里办事儿，大部分人要么是为户口，要么是犯错误。怎么，你犯错误了？”
李虎赶紧摇头：“我犯啥错，其实是我朋友……”他大概解释了一下，“我就觉着奇怪，这里是公安局呢，怎么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老园丁听后，眉头紧锁：“还有这事儿？你等着，我去帮你打听打听。”
李虎一愣：“这怎么好意思，不能麻烦您。”
“别说这话啊，你帮我把花弄活，就算报答了。”老园丁道。
于是，李虎看着他走到柜台，发现几个警察跟他说话都非常小心翼翼。
几句话功夫，老园丁就黑着脸回到李虎身边：“小伙子，事儿我帮你打听清楚了，走，我跟你找人去。”
李虎彻底愣住，怎么回事？刚才刑侦科科长都表示无可奈何，他一个老园丁居然能有这能耐？
李虎不由得重新审视这位老园丁，他穿的很朴素，但是气质却与园丁这个职业并不完全吻合。他淡然从容，给人一种山岳般的踏实稳重感觉。除此之外，他的眼神也很锋利。
看来，这位大叔在这里的身份，不同一般。
“走啊。”老园丁走了两步，看到李虎没动弹，便回头叫道。
李虎哦一声，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二楼一间审讯室门口。老园丁很霸气的直接推门进去，连敲门的动作都省略了。
屋子里一堆人，云舒焕、王小江，还有他们的司机都在。另外，对方的十几个人也挤在这里。看到他们都安然无恙，李虎松口气。
“姐夫！”云舒焕‘动情’地叫了一声，马上指着一字胡告状，“这家伙……”
李虎点点头，用眼神示意他先安静。一字胡看到李虎，马上跟身边的同伴道：“看见没，没这么大的脑袋非要戴这么大的帽子。说是去找人帮忙，结果找来个啥？记住了，别学他。”
“哈哈！”他的同伴们都大笑，“去帮忙，找来个老头，也是个人才啊。”
一字胡又向王小江奚落道：“我说兄弟，你们什么人不跟，跟了这样的蠢货，你不倒霉谁倒霉啊？”
他们的人开始哄笑，气的云舒焕直蹦：“你特么想死是吧？本来觉着你们可怜，给人当枪使，混口饭吃都不容易，不打算弄你。现在老子改变主意了，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小样吧你，算老几啊！”一字胡冷笑，“还恐吓我了，老子被恐吓的时候，你特么还在裹尿不湿呢。”
“我特么把你打到裹尿不湿！”云舒焕跳起来，两边就开始吵嚷不休。
李虎冷着脸，没有搭理一字胡他们。这并不是他怕事，而是因为，一字胡不够资格跟他撕。
老园丁笑眯眯地扫了一眼屋内，问李虎：“就是他们啊。”
“嗯。”李虎点头。
“好，你等着。”老园丁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出去，“小王，小刘，你们过来一下。”
两个警察应声而出，一个端着泡面桶，一个玩着手机，从一间办公室出来之后，看到老园丁，两人都傻眼了。
他们愣了足足十秒钟，才齐刷刷立正敬礼：“郭局长！”
郭局长？此时别说那些保安，就算是李虎，都有点懵圈。感情身边这位和蔼可亲的老园丁，原来是局长？
郭局长冲他们点点头，又笑着拍拍李虎的肩膀，走进那间审讯室。
一字胡和两个警察，看到郭局长对李虎的态度，顿时吓尿，尤其是两个警察。他们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飞一样的冲过来。
“郭局长，这里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们来处理就好了。”其中一个道。
“哦，既然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为什么把人藏起来？”郭局长问。
那两人面色一囧，低下了头：“是毛副局长他……”
“毛副局长？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小毛可不是那种会假公济私的同志，而且，这种小案子，怎么会呈报到他手里？”郭局长哼了一声，“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就是群殴，一起治安案件。”那警察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头埋得更低。
正如郭局长所说，这种治安案件，派出所出面调解就可以了，根本惊动不到局长级的人物。可关键是，这案子是毛副局长亲自派下来的啊。
更让他们有口难言的是，他们还不能告知郭局长。
郭局长自然看得出症结所在，他环视一眼：“既然是小小的治安案件，那就不要太劳师动众，查明原委，该处理的处理，该放人的放人。”
“是，郭局长。”两个警察赶紧答应。
这时，之前态度不好的一字胡屁颠屁颠跑上来，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了一根递给郭局长，并笑嘻嘻道：“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郭局长，您抽烟。”
“哦，我自己有烟。”郭局长推辞掉，转身出去了，“哦，你别忘了啊，我在花园等你。”当然，临走前他还不忘跟李虎约定的事儿。
“好，我这边完事儿就过去。”李虎点头。
看到他俩聊天时那种自然的神态，平和的口吻，两个警察彼此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吓得两腿发抖。原来，他就是之前给李虎采集信息的人，想到自己的恶劣态度，他顿时觉得前途灰暗。
“那位先生，您进来一下吧。”那警察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必须得给李虎做足功夫，人家或许才不会计较自己。
所以，那警察格外主动，带着李虎进了审讯室，开始神速地审讯。
“胡八！”警察一拍桌子，“你打人没有？”
一字胡哆嗦一下，心道这特么变脸也变太快了吧，嘴上却不得不说：“我打了，不过他先……”
“打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在这里唧唧歪歪，过来签字，给人赔偿医药费。”
“啊？可是……”
“没啥可是的，赶紧的！”
那警察神速的结案，判定赔偿，过程中没给对方一丝好脸色。搞得那群保安也惴惴不安，不敢多言。
“对不住啊，我们工作有失误，让你们受委屈了。”警察办完案子，跑过来要跟李虎握手，李虎的目光却直接越过他。他的手，于是尴尬地停顿在半空。
“舒焕，你们快点，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别人耽误的起，我们却耽误不起。”李虎道。
“好嘞，知道了，可是小江这伤……”云舒焕鬼机灵，听出李虎的意思。
“那也没办法，人家只管赔偿不管送医，到时候再说吧……”
一句到时候再说吧，顿时让那警察毛都竖起了，他们最怕的就是情况不明。到时候再说？会不会到时候跑到郭局长那里‘再说’呢？
当即，那警察放下手，回头道：“胡八，你们还不快送人去医院，要不好好的照顾着，回头出了事，你们老总也得兜着。别以为认识几个人就能胡作非为了，人在做天在看呢！”
胡八愣了一下，赶紧答应下来：“好好，大兄弟，走吧，去医院。”
尽管对方十分不乐意，可还是不得不毕恭毕敬，请王小江去医院检查。
李虎见大家都无事，心头也松口气。毕竟这里是市区，虽然是大云海范围，可他在这里，几乎是两眼一抹黑的。
“舒焕，你过来一下……”李虎不放心，又给他们把工作安排了一下，看着他们离开，才往花园走去。
那两个警察一直跟着他，好几次想跟他说话，却没机会。李虎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更别提交流了。
可是，他们还不能就这么放弃，这事儿可大可小，一个不好，他俩就得遭殃。郭局长一向都是公正廉明，对老百姓的事儿从来都是芝麻大小的事儿都当西瓜来处理。
这一回，等于当着他的面，拆穿了个别人当保护伞的事儿，这两位都知道，郭局长一定不会轻易的忘记这件事。
所以，在这之前，先跟李虎搞好关系，想办法让郭局长看到自己的诚意和悔意，才能从这件事上脱身。
是的，目前他们只求能够速速脱身了。升职加薪什么的，郭局长任期内，别考虑了。
“大叔……”李虎脱掉外套，卷起袖子叫了一声，此时郭局长正弯腰除草，听到李虎来了，笑眯眯的递给他一双手套。
郭局长非常开心，那就是李虎没有因为自己是局长，而改变之前的称呼或者态度。
李虎热切地看着他，但是却从他脸上看到失望。
牛涛皱着眉头，一脸的为难：“小李，很对不住。我实话跟你说吧，你们这事儿，我了解了，是你得罪人了吧？对方很牛，有副局长罩着，我帮不上你啦。”
他抽出两颗烟，发给李虎一颗，李虎摇头拒绝，他自己默默点上吸了一口。
“哎，刘同好容易找我一次，我却帮不上忙。”牛涛苦笑，“怪不好意思的。”
“这也不是你的错，没啥好道歉的。是我麻烦你咧……”李虎道，“只是不知道我朋友们去哪了，有点担心。”
“你也不需要担心，他们犯的事儿不大，估计最多二十四小时就得放了。不过我想，对方的意思可能……”牛涛犹豫了一下，说出自己的猜测，“他们应该不会让你们在云海市立足的。”
李虎道：“大概吧，可是爬山上坡累，我总不能就不爬山了。”
牛涛愣了一下，心里觉得，这小伙子很狂，不过也很有闯劲。他笑了笑：“那好，你有别的需要，尽管来找我，我得赶紧上去负荆请罪了，不跟刘同说一下，他知道了会杀了我。”
两人分别，李虎又在大厅内转悠了一下，再打电话，还是找不到人，心头就有些郁闷了。
转了一圈没找到，却在门口遇到一个人。花园里的老园丁，拍打着身上的泥土，急匆匆走进来。
“哎？小伙子，你在这里啊，怎么样，事情办完了没？”老园丁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
“大叔，是您啊，我事儿还没着落呢。”李虎犯愁道。
老园丁随口问：“哦，啥事儿啊？来这里办事儿，大部分人要么是为户口，要么是犯错误。怎么，你犯错误了？”
李虎赶紧摇头：“我犯啥错，其实是我朋友……”他大概解释了一下，“我就觉着奇怪，这里是公安局呢，怎么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老园丁听后，眉头紧锁：“还有这事儿？你等着，我去帮你打听打听。”
李虎一愣：“这怎么好意思，不能麻烦您。”
“别说这话啊，你帮我把花弄活，就算报答了。”老园丁道。
于是，李虎看着他走到柜台，发现几个警察跟他说话都非常小心翼翼。
几句话功夫，老园丁就黑着脸回到李虎身边：“小伙子，事儿我帮你打听清楚了，走，我跟你找人去。”
李虎彻底愣住，怎么回事？刚才刑侦科科长都表示无可奈何，他一个老园丁居然能有这能耐？
李虎不由得重新审视这位老园丁，他穿的很朴素，但是气质却与园丁这个职业并不完全吻合。他淡然从容，给人一种山岳般的踏实稳重感觉。除此之外，他的眼神也很锋利。
看来，这位大叔在这里的身份，不同一般。
“走啊。”老园丁走了两步，看到李虎没动弹，便回头叫道。
李虎哦一声，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二楼一间审讯室门口。老园丁很霸气的直接推门进去，连敲门的动作都省略了。
屋子里一堆人，云舒焕、王小江，还有他们的司机都在。另外，对方的十几个人也挤在这里。看到他们都安然无恙，李虎松口气。
“姐夫！”云舒焕‘动情’地叫了一声，马上指着一字胡告状，“这家伙……”
李虎点点头，用眼神示意他先安静。一字胡看到李虎，马上跟身边的同伴道：“看见没，没这么大的脑袋非要戴这么大的帽子。说是去找人帮忙，结果找来个啥？记住了，别学他。”
“哈哈！”他的同伴们都大笑，“去帮忙，找来个老头，也是个人才啊。”
一字胡又向王小江奚落道：“我说兄弟，你们什么人不跟，跟了这样的蠢货，你不倒霉谁倒霉啊？”
他们的人开始哄笑，气的云舒焕直蹦：“你特么想死是吧？本来觉着你们可怜，给人当枪使，混口饭吃都不容易，不打算弄你。现在老子改变主意了，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小样吧你，算老几啊！”一字胡冷笑，“还恐吓我了，老子被恐吓的时候，你特么还在裹尿不湿呢。”
“我特么把你打到裹尿不湿！”云舒焕跳起来，两边就开始吵嚷不休。
李虎冷着脸，没有搭理一字胡他们。这并不是他怕事，而是因为，一字胡不够资格跟他撕。
老园丁笑眯眯地扫了一眼屋内，问李虎：“就是他们啊。”
“嗯。”李虎点头。
“好，你等着。”老园丁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出去，“小王，小刘，你们过来一下。”
两个警察应声而出，一个端着泡面桶，一个玩着手机，从一间办公室出来之后，看到老园丁，两人都傻眼了。
他们愣了足足十秒钟，才齐刷刷立正敬礼：“郭局长！”
郭局长？此时别说那些保安，就算是李虎，都有点懵圈。感情身边这位和蔼可亲的老园丁，原来是局长？
郭局长冲他们点点头，又笑着拍拍李虎的肩膀，走进那间审讯室。
一字胡和两个警察，看到郭局长对李虎的态度，顿时吓尿，尤其是两个警察。他们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飞一样的冲过来。
“郭局长，这里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们来处理就好了。”其中一个道。
“哦，既然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为什么把人藏起来？”郭局长问。
那两人面色一囧，低下了头：“是毛副局长他……”
“毛副局长？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小毛可不是那种会假公济私的同志，而且，这种小案子，怎么会呈报到他手里？”郭局长哼了一声，“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就是群殴，一起治安案件。”那警察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头埋得更低。
正如郭局长所说，这种治安案件，派出所出面调解就可以了，根本惊动不到局长级的人物。可关键是，这案子是毛副局长亲自派下来的啊。
更让他们有口难言的是，他们还不能告知郭局长。
郭局长自然看得出症结所在，他环视一眼：“既然是小小的治安案件，那就不要太劳师动众，查明原委，该处理的处理，该放人的放人。”
“是，郭局长。”两个警察赶紧答应。
这时，之前态度不好的一字胡屁颠屁颠跑上来，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了一根递给郭局长，并笑嘻嘻道：“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郭局长，您抽烟。”
“哦，我自己有烟。”郭局长推辞掉，转身出去了，“哦，你别忘了啊，我在花园等你。”当然，临走前他还不忘跟李虎约定的事儿。
“好，我这边完事儿就过去。”李虎点头。
看到他俩聊天时那种自然的神态，平和的口吻，两个警察彼此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吓得两腿发抖。原来，他就是之前给李虎采集信息的人，想到自己的恶劣态度，他顿时觉得前途灰暗。
“那位先生，您进来一下吧。”那警察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必须得给李虎做足功夫，人家或许才不会计较自己。
所以，那警察格外主动，带着李虎进了审讯室，开始神速地审讯。
“胡八！”警察一拍桌子，“你打人没有？”
一字胡哆嗦一下，心道这特么变脸也变太快了吧，嘴上却不得不说：“我打了，不过他先……”
“打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在这里唧唧歪歪，过来签字，给人赔偿医药费。”
“啊？可是……”
“没啥可是的，赶紧的！”
那警察神速的结案，判定赔偿，过程中没给对方一丝好脸色。搞得那群保安也惴惴不安，不敢多言。
“对不住啊，我们工作有失误，让你们受委屈了。”警察办完案子，跑过来要跟李虎握手，李虎的目光却直接越过他。他的手，于是尴尬地停顿在半空。
“舒焕，你们快点，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别人耽误的起，我们却耽误不起。”李虎道。
“好嘞，知道了，可是小江这伤……”云舒焕鬼机灵，听出李虎的意思。
“那也没办法，人家只管赔偿不管送医，到时候再说吧……”
一句到时候再说吧，顿时让那警察毛都竖起了，他们最怕的就是情况不明。到时候再说？会不会到时候跑到郭局长那里‘再说’呢？
当即，那警察放下手，回头道：“胡八，你们还不快送人去医院，要不好好的照顾着，回头出了事，你们老总也得兜着。别以为认识几个人就能胡作非为了，人在做天在看呢！”
胡八愣了一下，赶紧答应下来：“好好，大兄弟，走吧，去医院。”
尽管对方十分不乐意，可还是不得不毕恭毕敬，请王小江去医院检查。
李虎见大家都无事，心头也松口气。毕竟这里是市区，虽然是大云海范围，可他在这里，几乎是两眼一抹黑的。
“舒焕，你过来一下……”李虎不放心，又给他们把工作安排了一下，看着他们离开，才往花园走去。
那两个警察一直跟着他，好几次想跟他说话，却没机会。李虎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更别提交流了。
可是，他们还不能就这么放弃，这事儿可大可小，一个不好，他俩就得遭殃。郭局长一向都是公正廉明，对老百姓的事儿从来都是芝麻大小的事儿都当西瓜来处理。
这一回，等于当着他的面，拆穿了个别人当保护伞的事儿，这两位都知道，郭局长一定不会轻易的忘记这件事。
所以，在这之前，先跟李虎搞好关系，想办法让郭局长看到自己的诚意和悔意，才能从这件事上脱身。
是的，目前他们只求能够速速脱身了。升职加薪什么的，郭局长任期内，别考虑了。
“大叔……”李虎脱掉外套，卷起袖子叫了一声，此时郭局长正弯腰除草，听到李虎来了，笑眯眯的递给他一双手套。
郭局长非常开心，那就是李虎没有因为自己是局长，而改变之前的称呼或者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