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还是家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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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剻越见曹操把自己刚刚用过的招数拿回来难为自己,脸上登时露出了一丝苦笑。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皮往上一抬:“既然丞相如此说法,越就大胆妄言一回,若说的不对,还望丞相不要怪罪啊!”
  “哈哈哈哈!不会不会!”
  听完了剻越的话,曹操把手摆的如同风车一般:“异度先生尽管言之,操洗耳恭听!”
  剻越见该垫底的话都垫上了,胆子自然也就大了起来,他冲着曹操微微一笑,很是自信的说道:“依某之见,丞相现在的大敌,依旧是袁绍!因此,丞相断不应在此时同刘荆州开战。
  须知河北多好勇斗狠之兵,荆州有数不尽的钱粮财物,若是两边开战,一旦两家联起手来,河北兵马则再无饥寒之忧,荆州之地,也不愁无人能守。
  界时丞相若攻河北,刘荆州必发荆襄之兵威逼许都,丞相若攻荆州,袁冀州必派河北之兵虎视陈留,丞相夹在中间,不知当何以自处啊?故而,为丞相计,实不如与刘荆州暂且交好,先北后南,待到扫平了袁绍,再与荆州争锋!”
  曹操见剻越分析的丝丝入扣,心里很是满意。
  他把头一昂,伸手捋了捋胡子,身体向后一仰,眼珠子滴溜溜一阵乱转,思虑了好一会,这才开口说道:“我欲先取荆州,后取河北,先生以为如何?”
  剻越听罢,面色一凛,他把手一拱,斩钉截铁的说道:“此事断不可为!若丞相扫平河北,便是除了后顾之忧,那时再攻荆州自然事半功倍。
  若是丞相先打荆州,能否顺利攻取暂且不提,即便是打下来了,荆州之后还有东吴,东吴之后还有巴蜀,试问丞相,那袁冀州能一直坐看丞相建功否?”
  “哈哈哈哈!”
  听完了剻越的话,曹操不禁仰面大笑起来,他拿手一直剻越,带着一脸的欣赏,很是高兴的笑道:
  “异度所言,甚合我意。既如此,那我就给异度个面子,明日便退兵回许昌去,待我灭了袁绍,再回来与景生算账!”
  曹操和刘表讲和的功夫,王文泉也已回到了西城。
  一进城门,他把事情推给了赵云李军,自己爬下板车,一溜烟的跑回了家中。
  进了家门,见张玉兰正在里屋对着镜子梳妆打扮,瞅瞅背影,心里那叫一个喜欢。
  想想领军在外的这些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的苦!逼日子,王文泉登时觉得,眼前的张玉兰,简直比天上的仙女,还要婀娜三分。
  他摄手摄脚的走到张玉兰背后,趁着张玉兰不注意,从背后猛一伸手,一下便抱住了对方的柳腰。
  张玉兰猛然间被人抱住,心里也是一惊,刚想挣扎,却从镜子里看到了来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夫君。
  待要转过身子,王文泉却左躲右闪,就是不肯面对自己,心里不由有些气恼。
  就在她噘着小嘴想要发作的时候,却感到耳边轻轻的出来了一股热气,顿时觉得心神一阵荡漾,对镜一望,却是王文泉涎着脸往自己的耳垂上吹气,口中不由‘嗯’了一声。
  见张玉兰很是享受的闭上了双眼,王文泉伸出手指,很是爱怜的在爱妻的脸上噌了一下,却依旧不肯发出声音。
  张玉兰见王文泉如此顽皮,小脸一红,挣扎几下,见挣脱不开,干脆任由王文泉把自己揽在怀中,轻启朱唇假嗔薄怒道:
  “来者何人,速速通名!”
  王文泉早已发现了镜子里的玄机,见张玉兰还在那假作不知,赶紧附和道:
  “某乃漂泊之人,早已忘了姓甚名谁,不劳多问!”
  张玉兰闻言,强忍着满腹的笑意,把头轻轻一扭:“无胆鼠辈,连姓名都不敢报,告诉你,本帅可不斩无名之将!”
  王文泉双臂用力,把张玉兰往后一拖拽到床边,口中大叫:
  “竟敢如此小瞧于我,哇呀呀气煞我也!今日让你晓得某的厉害。”
  说着话,他一扭身子,抱着张玉兰便一起跌在了床上。
  张玉兰乘势一扭娇躯,挣脱了王文泉的束缚。见王文泉还想乱动,一翻身便骑在了他的身上:
  “无耻小人,偷营劫寨算什么好汉?”
  王文泉虽然年龄不小,可他却是填鸭教育的典型受害者,德智体美劳除了智力啥都不行,力气更是小的很。
  见自己被压在了下面,他心里很不服气,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变被动为主动,只好认命般把头一仰:“女将军饶命,俺是来安营扎寨的,不是来偷营劫寨的!”
  张玉兰没想到自己的夫君这么容易就被自己制服,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
  她柳眉一竖,银牙一咬,努力的摆出了一副我很凶恶的模样,轻声叫道:“呸!既是安营扎寨,为何如此鬼鬼祟祟,进个门都无声无息?”
  王文泉见张玉兰不依不挠,只好苦着脸回道:“小的正想放炮安营,没想到女将军会突然杀出,一时慌了手脚,还请将军勿怪!”
  张玉兰显然很满意王文泉的态度,也很享受夫君被自己欺负时这种万般无奈的表情,她很是骄傲的把胸一挺,满是戏虐的问道:“你既是到我地盘上来安营扎寨,那就不能没有好处,我问你,可曾带了什么宝物!”
  王文泉把头使劲一摇:“家里穷,木宝物。”
  张玉兰把眼一瞪:“那你可有随声携带之物?”
  王文泉把头一点:“只有长枪一杆,虽不是神马上古神兵,不过也算的上是无坚不摧了,女将军可想见识见识!”
  听到这里,张玉兰一脸俏脸登时羞的通红,再也顾不得跟王文泉打什么暗语,张口啐道:
  “大白天的,怎么能做那种羞人的事,晚上再说!”
  王文泉憋了那么久,好容易见了老婆,早已急不可耐,见张玉兰推托,哪里肯依。
  他上下齐手的抱住娇妻,死乞白赖的就是不肯撒手,张玉兰被他一阵纠缠,只觉得浑身发酥,心里一软就想答应,恰在这时,只听大门口蓦然传来一声哀嚎:“主公!主公啊!你可把我给坑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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