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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溪很有自知之明,一点也不忸怩地承认道:“是喜欢。”
  喜欢刺激感是所有人的本能,只不过哨兵在这方面格外有追求而已。因此,南如松对她的回应并无任何意外。
  他一手勾住她胸前交错的绳扣,另一手将她胸前的衬衣往边上抹开。丝滑的衬衣贴着身子摩擦,乳尖因他缓慢的动作而愈发挺立,而后被绷紧的封边勾住,在南如松最后一扯下终于颤动着弹出来晃了两下。
  南如松顿了顿,覆上去轻轻捏起来抓了一把再松手,然后看着乳肉颇有弹性地晃动两下,一时没继续动作。
  “这么喜欢?”贺溪歪着头笑他。
  南如松抬眼看她一眼,没回答她。指尖再次落下,顺着红绳抚过,从另一边衬衣开口伸进去,张手揉捏起来。
  贺溪舒服得眯了眼,任他指腹由外至里打着圈摩挲,最后轻轻揉弄了一下顶端的茱萸。
  “嗯啊!”
  贺溪反应有点大。她张着嘴,仰着头支起身子,露出光洁的脖颈,因为双手无法借力,上半身绷成了个反弓。南如松面对送至眼前的浑圆,没怎么犹豫就低头贴了上去。
  先是吻上雪白的乳肉,然后以舌尖轻舔,一路留下湿濡的痕迹,再卷上挺立的小红豆,最后一口含上去。
  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挤压,吮吸成红肿不堪的样子还不够,还盯准了中间的细孔反复上下扫动。
  贺溪没一会儿便红了眼,扭动着试图躲开,“不要了……换个地方……”
  南如松不满地咬她一口,更加用力地舔弄起来,双手也伸到她背后扣住绳结,不知怎么操作了几下,逼她将胸部高高挺起,这才肯松口。
  视线扫过贺溪失焦的双眼,又扫过胸前殷红的两粒,最后再扫过她湿透了的内裤,南如松低笑两声,“你说换就换?那我多没面子。”
  贺溪轻喘着气,等身体缓过劲来才开口道:“我都这样了,还不够给面子?”
  说着,贺溪从他身下抽出双腿屈起,然后抬起架在他肩上。南如松垂眼一瞟,便见白净的床单上湿了一片,像是被人不小心泼了一滩水。
  南如松无声地笑了一下,但开口说的还是:“嗯,不够。”
  贺溪闻言挑眉,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该给的面子给了,剩下的想要就自己挣。”
  “是吗?”南如松伸手去摸安全套,扯开腰间围着的浴巾,两下揉成一团扔到床头,“这是你激我的,待会儿可别求我停手。”
  也不知是因为听见了他这句话,还是因为看见了他上套的庞然大物,贺溪呼吸略微急促了些,嘴硬道:“你说不求就不求?那我多没面子。”
  南如松笑起来,伸手扣住她的大腿,然后略微倾身,她的膝盖窝便正落在他肩上。
  “我这个人还是很给面子的,你要是哭着求我也不是不可以。”他伸手解开贺溪小腹处的绳结,将陷入股间的红绳挑落,又补充道:“但没用,我不会停的。”
  贺溪小幅度抬起小腿然后迅速落下,轻踢他后背,嘴里嘟囔着:“你这人怎么这样?”
  话说的是埋怨,可语气中却并没有嫌弃的意味。
  湿淋淋的内裤被褪下,随意地扔在床上。南如松伸手往她腿间一探,蹭了一手湿,便也不再磨蹭,扣住她的胯骨托起来往自己方向拉。
  贺溪双腿在他背后交叉勾住,也略微方便他借力。她觉得臀下有些凉,转而意识到自己坐在了浸湿的那一片上。
  床单被蹭出一道道皱褶,穴口处也很快被抵住,但南如松并没有急着进去。他弯下腰,扣住贺溪的肩膀,整个上半身压上去,压得她双腿不自觉分开滑落,最后挂在他臂弯里。
  南如松低头对上她的眼,低声问:“给亲吗?”
  贺溪半天没回话,南如松觉得她大概是不愿意。这种心态也常有人有,他可以理解,没说什么,抬起头微微起身,准备直接开做。
  而这时贺溪却蓦地发力抬头,在他嘴角轻轻一碰,然后便收力回躺在床上,静静看着他笑。
  南如松停住顿了顿,而后垂头失笑道:“玩我呢?”
  “我哪有,”贺溪故作不满道,“明明是你自己等不——”
  话还没说完便瞬间消声,两秒后,一声轻哼紧随其后。南如松又往里重重一顶,那轻哼便成了嘴角溢出的呻吟。
  他开始逐渐加快节奏,一边耸动一边撩她揉捏她的乳肉,“这么喜欢嘴硬?”
  “我……我没……唔……”
  架在臂弯的小腿随着他的动作无力晃动,没一会儿南如松便收了手,任她双腿滑落于身侧,然后跪压下去封了她的唇。
  身下的动作变得缓慢,但一下一下用足了力,撞得贺溪浑身颤栗,双腿更是不知不觉间环住了南如松的腰,甚至还试图在他撞击的那一刻反向施力以获得更强烈的刺激。南如松撬开她唇齿,肆无忌惮地与舌纠缠,将她的呻吟声搅得支离破碎。
  她本就被吻得呼吸困难,南如松还偏偏一下一下撞得越来越狠,连水声都变闷了几分。她胸前堪称波涛汹涌的两团在他胸口上下磨蹭,隐约的瘙痒感被哨兵的五感放大,变成难耐的折磨,在濒临窒息的前一秒被强势地送上高潮。
  骤然紧缩的内壁和轻微抽搐的肢体向南如松传递着信息,可他不仅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还趁着这机会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没过一会儿又刺激得贺溪稍软一点的身体全都绷紧。
  “不……”她扭过头,躲开深吻带来窒息感,气若游丝中终于带上了点哭腔,“太多了……停一会儿……”
  他紧紧掐按着她的腰,断绝她因扭动而逃脱的可能,又顶着她上去一次,看她角挂了几滴泪珠,才哼笑道:“还嘴硬吗?”
  “不了不了……不要了……真的……”
  “要是再嘴硬,我保证让你以后听见这两个字就腿软,听见了?”
  贺溪慌忙应下来。
  至于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权宜之计,她和南如松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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