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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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两天我们没见面,只是微信联系着。因为关注这件事情,我对工作都有些没那么专注了,副总好意地提醒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太大了。这是好事,不能像两年前那样影响到我自身太多。
  下午,我工作的时候,收到了她的短信。她告诉我已经正式跟那个男人提出了离婚,男人想了一天才同意,但总算是同意了。
  那个男人也很不幸,或许是知道她依然不爱他,所以答应了。我其实很同情他,但是我已经没有余力去判断这个事情里谁对谁错了。他事先知情的,林心(就是我“女朋友”)在婚前说过她的情况,但是他却满怀信心能在两年的时间里感动她。我不知道说什么,反正我是那个最被动的人。
  就在我把之前住的那个房子清理一番,准备迎接未来的美好生活时。
  林心约我出来见面了,夏日的烈阳下,我看着她红肿的眼只觉得寒意渐起。心里隐约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事实证明我想的是对的,不是什么好消息,至少对我来说是,对他们可能是好的吧。
  坐在离我们两各自的家不远的咖啡馆里,林心穿了一件t恤外加一件防晒衣,一向爱漂亮的她今天居然没有穿她喜欢的细高跟凉鞋,而是穿了一双平底运动鞋。
  她犹豫了很久,才哽咽着跟我说:“我怀孕了。”
  我坐在布制的沙发凳上,手颤抖着握着桌上的冰水,那一瞬间那种刺骨的冰意从手指直直抵入我的心底。我脑子发蒙,费力地去理解着这四个字的意思。
  等我终于反应过来,霎时间,那痛意直接蔓延了我的全身。我想要口不择言的说出什么恶毒的话来,但是她的眼泪让我不忍。
  最后只能深呼吸几口,强憋着自己的差点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咬牙切齿的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阿北……对不起。”她的声音比我的还虚,我听出了里面的意思,我被完全、彻底抛弃的意思。
  手骤然收紧,我都怀疑那透明的玻璃杯被我捏出了手指的形状,深吸一口气,眼泪还是滚滚坠落。
  “我知道了。祝福你。我们结束了。”我说完话当着她的面删掉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并且拉黑。
  “阿北……不要。”林心或许是没想到我如此决绝,哭着哀求我。
  “所以,你想我做什么?继续当你的小叁?做你见不得人的情人?”
  “阿北,我……对不起。”她到底没说出什么来,只是嘴里继续喊着我的名字然后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意义呢?我又有什么立场去接受她的道歉呢?这些不都是我自作自受吗?她从没强迫过我什么,是我心甘情愿去做这些的不是吗?冷静下来的我情绪终于镇定了一些。
  “阿心,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孩子,我知道你也一直想要成为一个母亲,只是因为遇到了我你才断了这些心思。其实现在挺好的,真的挺好的,跟随你自己的心走,不用太考虑我了。我是一个成年人,我能接受一切的。”
  事到如今,看到她的眼泪我还是会心疼,还是把她摆在了第一位,还是会安慰她。只是,我不可能再退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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