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一场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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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易低头看着报警发出的位置是在容宅,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紧接着汀兰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少爷,容宅着火了,现在夫人和温小姐都被困在里面。”
  隔着电话,容易也听到了汀兰剧烈的咳嗽声,他紧张的站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而容赫霆早在容易的手表发出报警声的时候,就已经朝着停车场走去,容宅已经很久没有出过事了,容赫霆不敢想象慕浅浅会不会因此受伤。
  慕浅浅在二楼的卧室,当她闻到巨大的烟雾的时候,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走廊里已经满是烟雾,让她根本分辨不清楚方向。
  所幸她熟悉这里的一切,想到温知夏还在这里,慕浅浅朝着温知夏的房间走去,但是当她刚刚推开温知夏的房门的时候,更大的烟雾传来。
  这让慕浅浅根本睁不开眼睛去寻找温知夏,就在她刚想呼喊温知夏的时候,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她闻到了一种特殊的气味,然后就没有了知觉。
  当容赫霆和容易赶到容宅的时候,大火已经弥漫了整个二楼。
  汀兰看到容赫霆和容易出现,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老爷,大火蔓延的很快,我已经派人去救夫人和温小姐了,只是进去的人,还都没有出来,火势越来越大..........”
  看着眼前的大话,汀兰不敢想象弱小的慕浅浅和温知夏会怎么样,她抬起手捂住了嘴,想要掩住自己的哭声。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容赫霆直接冲进了别墅,他直接走上二楼,,然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动作很快,整个二楼的屋顶都已经燃烧起来。
  即使容赫霆的动作再快,也有被房顶上掉落的火星砸中,他白色的衬衫上已经布满了黑色的灰尘,但是容赫霆也不在意。
  现在没有什么比慕浅浅的安全更重要了,他仔细寻找着慕浅浅的身影,可是却没有一点发现。
  容易听完汀兰的话,也跟着容赫霆冲了进去,他看着父亲冲进了母亲的房间,他直接走到了走廊的尽头的房间,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母亲的身影。
  “妈妈?”
  他晃动着母亲的肩膀,然后慕浅浅没有一点反应,就在这时,已经烧断的一个木制框架砸了下来,容易迅速挡在了母亲的身上。
  带着火的木质框架直接砸在了容易的后背上,连着他身上的衣服烧了起来,但是容易没有时间去管,他抱起母亲就朝着外面走去。
  路过母亲的房间的时候,容易呼唤着容赫霆。
  “爸爸,我找到妈妈了。”
  听到容易的声音,容赫霆从房间里跑出来,看到容易的样子,直接伸手从容易的怀里接过了慕浅浅,然后朝着外面走去。
  当他们走到外面的时候,整个别墅的二楼都已经瞬间轰塌。
  看着眼前的一切,容易还要冲进去,他还没有找到温知夏,温知夏还没有逃出来,花非若站在身旁及时的拉住了容易。
  现在容易进去就是在送死,他绝对不能让容易再进去。
  他从后面抱住容易,用自己的身体扑灭了容易后背上的火焰。
  “哥,你冷静一点。”
  容易挣扎着,想要挣脱开花非若的束缚。
  “放开我,知夏还在里面。”
  容赫霆将慕浅浅放在地上,然后为她做着急救措施,他侧过脸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要再晚一步,或许他就要失去慕浅浅了。
  “容易。”
  他喊住容易,现在每个人都清楚,如果温知夏还在里面已经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了。
  作为容易的父亲,容赫霆不可能再让容易去涉险。
  听到容赫霆的声音,容易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他看着眼前的大火,眼睛变得猩红,他最终还是失去了温知夏.........
  展言佳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抬起手擦着眼角的泪水,故作伤心的样子,心里却十分得意,温知夏终于死了,她再也没有后患了。
  容赫霆将慕浅浅送进医院,他留下来慕深看着容易,然后去了医院。
  白里接到花非若的电话的时候,马上让医院做好了接应的准备,容宅出事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毕竟自从容赫霆住进容宅之后,容宅的守卫要比从前森严了很多。
  这么多年过去,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以至于让他们渐渐淡忘了危险是什么。
  花非若跟在容赫霆的身后,看着慕浅浅被送进抢救室,他看着白里淡淡的摇了摇头,谁都知道慕浅浅是容赫霆不可触碰的逆鳞。
  现在慕浅浅受伤,容赫霆势必会震怒。
  大火被扑灭的时候,已经是天蒙蒙亮了。
  容易看着昔日家变成了一盘废墟,他慢慢靠近,慕深跟在他的身边,并没有阻拦,他有过爱人知道失去爱人的滋味。
  慕深知道容易深深爱着温知夏。
  现在面临着温知夏的离开,容易的心里自然的接受不了的。
  冷晨指挥着人员将现场渐渐清理出来,在火没有被扑灭的时候,冷晨就已经带人进去检查过,他心中有一个疑问,只是看着容易失神的样子,没敢说出口。
  眼看着容易就要走到了温知夏房间的位置,慕深抬手握住了容易的肩膀,让他停住了脚步。
  “小易,那里烧的太严重了,现在还很危险。”
  被大火烧过的房间随时可能倒塌,他没有让容易继续靠近,看着容易后背上的伤口,慕深叹了一口气。
  “去处理一下伤口吧,顺便去医院看看你妈妈的情况,现在容家正处于多事之秋,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听到慕深的话,容易空洞的眼神有了一点焦距,他转过头看到了慕深担忧的眼神。
  “二叔,你说她还有可能活着吗?”
  即使容易心知肚明,但是他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容易,你要时刻记住,你是容家的人,你不能在这个时候脆弱。”
  慕深试图转移容易的注意,他不能让容易一直沉溺在失去温知夏的悲伤之中。
  看着慕深认真的眼睛,容易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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