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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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反应极快,几乎连一秒钟都没迟疑。在她肩上用力一推,就将她推回了浴室。
  如猎豹一样,动作迅速而敏捷。
  只要猎物一出现,便无法逃脱。
  赵冬寒站立不稳,再加上看不清周遭的一切,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后背狠狠地撞在墙上。
  一声呼痛,还来不及溢出唇瓣,就见对方向前跨了一步。
  健壮的身体覆了上来,大手也紧紧捂在她的粉唇上。
  紧接着,粗壮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口,强势地狠狠压住了单薄的娇躯。
  长腿一勾,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下半身。
  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她被死死地抵在冰凉而坚硬的瓷砖墙面上,动弹不得。
  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沉闷低哑的嗓音,在赵冬寒耳边响起:
  “你没穿衣服的模样,要是不想被围观,就别出声。”
  朱唇被他掩住,手掌的力道不轻。
  即便她想呼救,也没办法做到。
  浴室的门敞开着,几缕微弱的月光,顺着落地窗投射进来。
  赵冬寒惊恐地抬起头,瞠大水眸,瞪视着对方。
  她隐约能看见,面前的男人身上,披着一件白色长款雨衣。
  雨衣后面自带的帽子,罩在他头上。
  男人的脸,距离她大概不到三寸。
  他的脸上,白花花的一片。
  大概是怕人认出他的本来面目,所以戴着面具、口罩一类的东西。
  眸底幽沉沉一片,散发出瘆人的寒意。
  黑暗之中,男人挺拔的身影笼罩着她,近在咫尺。
  穿着打扮,简直和恐怖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一模一样。
  赵冬寒的瞳孔一缩,恐惧感不断加深。
  由于四周一片漆黑,再加上有些匆忙,她身上的浴巾刚才没围好,一直向下滑。
  她只能用一只手紧紧捏着,不停地往上拽。
  同时,抬起另一只手,拼命推拒着面前的男人,试图与他保持距离。
  奈何,他的胸膛坚硬如山。她使出全身力气,推搡了半天,也无法撼动他半分。
  转而去掰他搁在她唇上的手,最终也是白费力气。
  现在,她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嘴巴被男人捂着,没办法开口呼救。
  怎么办?
  如果她衣衫整齐,或许还能和他争斗一番。
  可如今又要防止自己走光,又要对付他,有点儿施展不开。
  何况,这个男人的力气很大。
  即便和对方拼命,恐怕逃脱的几率也微乎其微。
  眼前的情况,对她十分不利。
  从小到大,她还没经历过,如此狼狈而凶险的遭遇。
  赵冬寒咬紧牙关,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
  一定要镇定,才有希望逃过此劫。
  此时,男人又阴森森地开了口,闷闷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我想跟你聊聊,你最好别喊。
  否则,你美丽的脖子,会被瞬间折断。”
  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喊叫。
  赵冬寒暗忖,先让他把手挪开,听听他的目的再说。
  如果是图财,她可以给他钱;如果有性命之忧,她再想办法求救。
  她当然不希望,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被人看到。
  然而,如果是为了保命,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先活下去,才能谈到其他的。
  “乖,算你识时务。”
  她感觉到,男人的手,缓缓从她的唇瓣上移开了。
  下一秒,如同一把钳子似的,扣上了她纤细而白皙的玉颈。
  男人冰凉的手指,一触及到滑腻的肌肤,就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她调整呼吸,尽量保持镇定从容,冷冷地开口问道:
  “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继而说道:
  “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叫什么名字不重要。
  你只需记住,我是个男人就行。
  至于目的嘛……这么一个花好月圆之夜,一个男人费尽心思,潜入美丽女孩儿的房间。
  你说,会有什么目的?
  我就住在这附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欣赏美女。
  我常常站在窗口,看你出入这间别墅。
  你总是穿得那么暴露,打扮得花枝招展,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勾得哥哥心痒难耐。
  我想,你多半……是被有钱男人包养的情妇吧?
  那个有钱男人,能满足你吗?
  反正你每天的工作,无非就是伺候男人,陪男人睡觉,也就不差我一个了。
  哥哥的活儿很好,体力也很棒。
  包你跟我睡过一次,就会念着下一次。
  今天,你算是有福了。”
  “不要脸!”
  听到男人极尽下流的语言,赵冬寒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这个无耻的男人,既猥琐,又自恋,百分之百得了妄想症。
  她根本不认识他,何曾勾引过他?
  她的衣服,每一件都规规矩矩的。穿着打扮并不夸张,根本谈不到花枝招展。
  这男人说她穿着暴露,简直是欲加之罪,无耻之极。
  本以为他是个变态杀人狂,不想,竟是个变态色魔。
  男人长眉一挑,残冷的视线,落在她气得粉红的小脸儿上,淡淡地扫视了一圈:
  “要脸的话,怕是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近你。
  你可知道,这里守卫森严,保镖众多。
  为了能见你,花费了我不少力气。
  如何?小美人,你是不是很感动?”
  仿佛为了配合他的话似的,原本横在她胸口的手臂,向上移去。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她精致而娇美的小脸儿,无比下流地上下摩挲着。
  长这么大,除了沐易臣之外,赵冬寒还没被男人这样调戏过。
  粗粒的指腹,在她吹弹可破、晶莹剔透的柔嫩肌肤上游移。
  赵冬寒的整个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栗个不停,既气愤又羞耻。
  一股浓烈的厌恶感向她袭来,恨不得砍掉对方的爪子。
  “混蛋,把手拿开!”
  她刚想一拳挥过去,手腕立刻被死死擒住。
  与另一只手合在一起,被用力拉高到头顶。
  “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似乎恼了,一字一顿地说。
  一对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浴室里,发出冷冽的寒光。
  赵冬寒顾不上腕上的疼痛,担心地垂眸,看了看身上摇摇欲坠的浴巾,不敢再动。
  “看来,不罚你,你是不会学乖了。”
  男人俯下身,冲着她小巧可爱的鼻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上去。
  她一偏头,咬在了她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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