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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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要救苦救难吗,怎能如此啊。”老头子也拉扯着和尚的衣服,拉得非常用劲,似乎这样可以让和尚回心转意就他们。
  “我们只是收钱办事,放了我们吧。”其中一个保镖说。
  “你说呢?”松树妖靠近我,声音无比的暧、昧,但是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非常奇怪的组合。
  “……”我又成了所有人注目的对象。
  “北北,爸爸错了,你原谅我吧。好不好。”老头子现在就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好啊。”我爽快的答应。
  “真的?”老头子惊喜到,就要站起身来。
  “等下,我有个条件。”我说。
  “什么?”老头子就维持着半蹲的姿势,等着我的后话。
  “把床上的那个人亲手杀了。”我示意身边的松树妖。
  果然很明白我的意思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刀,我伸向前面。等着老头子接。
  “不行,你个禽兽,不行啊。”女人扑到老头子的身上,阻止他伸向刀的手。
  “杀了床上的那个人,你也可以得救。”我笑眯眯的说。嘴角因为肿胀而流出了血丝,感觉非常的恐怖。那个丑女人抽的很真猛,嘴巴都合不上了。
  承影9
  这是一个很恶毒的也很简单的选择题。选择题的答案其实都有了。都在我自己的心底揣着呢。
  “你个小贱人,你不得好死。”女人对我叫骂道。
  “嗯,随便骂,老头子你的决定呢?”我引诱在挣扎的老头子:“一个肝癌的儿子,肯定不会为你留下孙子,就算是移植成功也活不过半年,不移植那就只能活3个月,而你呢?现在60岁,还可以少说活个20年,这20年找个年轻漂亮的你要多少儿子就有多少……”
  “你闭嘴,老黄别听她的,你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女人见自己要失去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筹码,又看见老头子有动摇的倾向,连忙抓住老头子的手就要夺他的刀。
  不得不说我的勾引很成功,老头子确实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看他握刀的手都微微颤抖。女人上去抢夺的时候,老头子没有注意,一下子被女人抢走了。
  丑女人手持刀,一下子站起来冲到我的身上,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刀身已经完全进去了我的身体。
  “我叫你个小贱人,你给我去死吧。”女人疯了,觉得扎一下还不够,又把刀抽了出去,就想再次往我的身上扎。
  “啊。”我痛苦的叫了出来,随后哈哈大笑:“好疼啊。”这个声音非常的欠扁。
  “你,你……”女人后退。
  “我的伤口是不是?”我抚摸着被扎的地方,真的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我可是被扎得很疼呢。”
  “我杀了你。”女人再一次冲上来,在我身上连捅几刀,每捅一刀我就配合的尖叫喊疼。夸张油腻的表演风格可以去演舞台剧了。
  女人的手劲还真大,捅得我连连后退。终于她累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又看看自己手中的刀,喃喃自语:“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我是不是人不要紧,要不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你把老头子杀了,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我盯着她,要看见她的骨髓。
  “床上的这位呢,我想您也需要一个公平的机会不是?您年轻只要杀了这两个人您就可以活,怎样有兴趣吗?”我顾及到床上的那个年轻男子真用渴望的眼光看着我。
  “我有什么错?”年轻男人,按理说是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为何我能如此对待?突然被年轻人这么问,我有一点措手不及的感觉,是啊,他又没错,为什么我要至他于死地呢?哦,对了,他也是该死的。
  “因为你的贪婪,这个房子,你得到的太轻松了,本来你一点错都没有,也不会把你牵扯进来,但是你呢,既然有了想拆散别人家庭而组建自己家庭的想法,这个老头子我是可有可无,但是呢,你让老头子把自己的房子卖了,而买了这个房子,这让我很是头疼啊。因为呢我娘心里不舒服,我娘心里不舒服就是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就要让你不舒服,你说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再说我不是给了你一条生路吗,杀了你的父母,你就能活,并且呢我让你多活2年如何?”我笑眯眯的对着床上的青年说。
  “儿子啊,别听那个贱女人的。”丑女人怕躺在床上的青年被我蛊惑连忙开口阻止。
  “想想可以多活2年,你可以做多少字事啊?你在这个世界还有未尽的事吧?”我用言语蛊惑着年轻人,此时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着魔力,让人不自觉地融入其中想要跟随。
  “你怎么保证你说的话算数?”年轻男人发问。
  “你只能相信,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保证,你能活只是一个可能性,你要赌的就是这个可能性。”
  “你不能让我们自相残杀。”老头子就是脑子转的快,要不然不会这么多年把我娘抓在手心里玩。
  “我就是要玩,你们考虑吧,刀只有一把,你们看着办,半个小时内不解决你们就全体去那个世界吧。”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人发狠了,看样子是做好了一起死的决心。
  “放心你做不成鬼,我会让你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红票开始计时。”
  “啊?嗯。”红票本来一直在看戏,没想到我突然提到他,但是很快就马上适应过来,果然是共同患难的很多次,有默契了。
  现场是一阵沉默,眼前的三个人都在各自对望着,眼睛里有着绝对的犹豫。
  我的腰实在是受不了,锦上也撑不住我的重量,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往树妖身上靠了一下。
  “咦,你没温度啊?”我极其道。
  “你才知道啊。”树妖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你的演技真是好,明显知道是我给你的刀,不会伤到你,还装的那样夸张,用你们人类的说法就是恶俗。”
  “你那没表情的的脸,不要说这样搞笑的事情,否则你就是传说中的冷面笑将。”
  “不要取消我,能有我这种程度算是不错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它的没有起伏的声音里有了一丝得意。
  我们这边说的这样夸张,那边终于动了,老头子和女人抢起了刀的使用权。异常的激烈,你一拳我一脚完全不顾是同床共枕的两个人。终于还是老头子技高一筹,把女人推在了一边,这个我承认,不管就是再弱小的男人,力气都会比普通女人大,否则社会上的那么多强、奸的案件不会是男人对女人,而是女人强、上男人了。
  老头子持着刀一步步走向躺在床上的唯一的儿子,孙子的希望的儿子。样子是十分的难过,尽管女人在地上捶胸顿足还是阻挡不了老头子朝着她儿子坚定走去的脚步。
  “对了,不就是个儿子吗?只要你有钱,10个儿子都有了,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是不是?对了,只要把刀轻轻的抬起,再轻轻的插进去了,一切都解决了。”
  我故意让老头子只杀掉儿子,留下丑女人,因为我还希望看到一场好戏上演。
  年轻的男人躺在床上,眼神清澈的看着已经举起刀的老头子,如果床边的老头子不是地中海那么这个画面还是有些美感的,但是很不幸老头子地中海似的头发倒在一边,油腻腻的,非常的恶心。
  “爸,杀了我吧。”年轻男人出击了,老头子在听到年轻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感动得手在颤抖,下不去手。本来事情到这里就没有什么变数了,没想到,年轻人民异军突起,突然跳起,夺过老头子手里的刀,一下子捅进了老头子的心脏,血液溅了男人一脸的。
  不愧是继承了老头子血脉的孩子啊,这么无耻,这么腹黑。年轻男人再给了老头子沉重一击之后喘着大气,背靠在墙上休息。而老头子则倒在了地上,胸口泊泊的流出血液,脸上的表情就停留在最后的一脸不相信上。
  “妈……”年轻男人解决完他亲爹后马上叫着他的娘。
  “儿子……”丑女人有些犹豫,吃吃不敢过去。
  “妈,我是被逼的被逼的,不要怪我,不要怪我。”男人抱着自己的头拼命的捶打。但是我看的很清楚,他一直没有放下已经带血的刀。
  丑女人的母性终于战胜了害怕,一下子就冲到年轻男人的身边,一把抱起了男人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身体。
  “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原谅我……”
  “没事,我知道,不怪你,不怪……”女人还没有说完,就放开了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刀,“你……”
  “妈,我说了对不起的,你也说了没关系的。”男人脸上狞狰的表情就像是地狱的恶鬼。
  “你……”终于丑女人还没有把话说完就断气了。
  “你得实现你得诺言放了我吧?”年轻男人又把目光投向我。
  “当然,我最会实现诺言的呢,我会放了你,你就好好的活吧。”我笑眯眯的对他说道。
  “那就好,那他们的尸体怎么解决?”年轻男人突然反应过来。
  “当然是你解决了,难道还要我解决?”这就奇怪了,人又不是我杀的,难道还要叫我善后。
  “你这个骗子。”他愤怒了。
  “我不是骗子啊,你看自己的身后。”
  “什么?”他转身,发现老头子和他的丑娘就站在他的身后,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当他转过脸的时候,他们的脸就几乎和他鼻子对鼻子。
  “他们怎么活着?”年轻男人朝我吼。
  “不啊,你们看见他们的尸体吗,没有活着啊?”我装无辜,对啊,老头子和丑女人的尸体就在死去的位置好好的躺着呢。
  “那我身后的是什么?”
  “你说呢?”
  “是鬼?”
  “bingo。”真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
  我和锦上红票开车回家的路上。
  “姐,到底怎么回事啊?”锦上问。
  “简单,人死了,变成鬼。”
  “那四个保镖呢?”锦上没有忘记我们出来的时候,那四个保镖还愣在原地。
  “那四个人就看见儿子杀了老头子和他娘。”
  “那我们的事他们不记得吗?”
  “当然记得,只不过,他们记得绑架了我们,到那为止。但是问题是他们不会说去的,因为他们也不愿意节外生枝。”
  “那,那个儿子会怎样?”
  “你说呢?”
  “……姐我觉得你很可怕,但是呢,如果换成我,我也会这样做的。”锦上自己在一边思考。
  “姐,你叫红票做什么去了?”这丫头转换话题还真的很快啊。
  “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
  我攥紧手里的松针。
  第四十九章 年兽1
  “砰。”
  一声巨响,大年30的午夜,所有的地方都燃起来烟花和鞭炮。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栋楼的质量不是太好的原因这栋楼从快接近12点,第一声鞭炮开始响起的时候就开始随着路人燃放的次数而震动。
  又来了,我看见有烟正从门缝里溢进来,没办法只好起身用抹布塞住门缝。勉强阻止爆竹燃尽后的狼烟。但是还是有丝丝的冒出来,闻着也蛮舒服。
  可悲的看着电视里的晚会,家里冷清的就我一人。不愿意和我娘一起过节,因为只要和我扯上关系的最后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面前的茶几上只有一盘菜,毛豆,酱干,榨菜和很多辣椒末抄的一盘菜,手里端着一碗白米饭,大年夜这就是我的主要的伙食,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哟,好可怜,用你们人类的说法,你这叫寒酸,你很穷吗?”不注意沙发上多了一人。可悲的单身生活,好像我这里就没有断过人。当然旁边的这位不算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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