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摄政王佛系之后[穿书]_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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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苏北凉眉头紧锁,一脸痛苦的表情,苏缱一掌打去,直接将平王震得连退两步,手臂一揽把苏北凉纳入怀中抱了过来:“皇叔如今是摄政王,自然应与朕同吃同住共处一处,倒是平王,不得寡人召唤就私自闯入宫内,莫非是平王府事物太少把九叔闲的百无聊赖?”
  苏北凉看着系统提示的内容,一颗心脏跳的砰砰快,系统可是给出了小黑屋提示,还尼玛是升级版的!到底会发生什么还需要自动打码?!明明上次都没打好吗!
  想到这苏北凉更是坚定了必须离开这里的决心,按着苏缱的肩膀就把他推到一边,转身站在了平王身前:“我不跟你回去,今日要么你放我们离开,要么你直接下令让这些侍卫放箭,我宁愿死在这。”
  “七哥……”
  平王一脸悲戚的看向苏北凉,既心疼又无奈。只能默默握住苏北凉的手,与他站在一起以示二人共同进退的立场。
  苏缱看了看苏北凉又瞥了眼站在他身旁的平王,三个分成两伙,这一时间可谓是泾渭分明。不禁眉眼一弯,忽然笑道:“除去皇帝的身份,二位都是我的叔父,用得着一上来就死不死的如此小题大做么。”
  看着他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苏北凉心里的警笛声频频响起,他漠然道:“明明兴师动众的是你。”
  苏缱嗤笑一声,忽然伸手按住了苏北凉的脖颈,单手抱了上去,在外人看来就是叔侄间的简单拥抱,既不疏离也不亲密,只有作为当事人的苏北凉知道,苏缱抱住他的刹那,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话。
  “看皇叔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想到私下里也如此不甘寂寞,莫非是同我有过一次后,尝到了龙阳之好的乐趣,也开始食髓知味缠上了九叔?怎么,比起我九叔让你更快活吗?”
  苏北凉袖中的手五指紧握,迎面一拳打在苏缱脸上,对方侧头一躲,嘴角还是被打青了一块,殷红的血迹沿着唇边溢出一条血线。
  “你在王府这些年我一直把你当人教导,没想到却教出了一条狗,上次是狗改不了吃屎,这次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不是狗做的事你都要统统做一遍?”
  苏北凉心知苏缱误会了什么,不过他并不想澄清,反而走到平王身边故意描黑:“就算我食髓知味又怎样,我喜欢跟谁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跟你有甚关系?”
  看着苏缱黑瞳中隐隐跳动的火焰,苏北凉冷笑一声,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当然,就算我不知廉耻到在大街上随便寻一人,也不会寻到陛下身上。既然陛下已经猜到实情,那我和平王就先行告退,毕竟良宵苦短,人活于世还是要及时行乐的。”
  说完也不看苏缱阴沉的面色,拉起平王掉头就走,因为他转身的太过迅速,苏缱并未发觉苏北凉另一只手捂着腹部,脸色青白,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未等他们走出凤阳宫的宫门,苏缱就一声令下将两人团团围住。
  看着直抵脖颈的刀尖,苏北凉缓缓放下紧捂腹部的手,明明今早也没吃什么,怎么肚子一个劲儿的抽痛,好像一根绳系在肠子上来回拧劲儿似的。
  然而很快他就顾不上腹痛了,被苏缱扯住手腕像拖死狗一样往紫阳宫的方向走,连带着平王也被一同压了进去。
  殿内的摆设还是跟他离开时一样,甚至他用过的茶具,穿过的衣服,翻过的书,都整整齐齐的摆在原来的位置上,仿佛除了他不在,这里的一切都未曾变过。
  甚至床榻上还摆着那两个一模一样枕头,只是外侧的那个中间微微凹陷,有用过的痕迹,而里侧那个玉枕上蒙着一层绸布,看样子已经尘封许久无人使用。
  苏北凉被他扔到床上,立刻翻身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在苏缱看来这副样子明显是在抗拒自己,其实他想多了,苏北凉只是肚子疼的直不起腰来,不然此刻他肯定要拔刀跟这个无理取闹的小畜生互砍三百回合。
  苏北凉疼得咬住下唇,不等他缓过劲,就被一只大手扣住肩膀,将头掰了过去,温热带着奇异香气的唇,覆上来撬开紧咬的牙关就要长驱直入,苏北凉被勾得舌头发僵,不知道对方的舌尖忽然触及了哪点,喉咙忽然一阵紧缩,伴随着翻卷而来的胃液,苏北凉感觉自己好像要吐!
  推着苏缱的肩膀挣扎半天,支支吾吾喊了好几声放手,奈何这小畜生充耳不闻,就跟几辈子没亲过嘴似的,按着他肩膀继续啃。
  那这就不怪他了……
  当苏北凉呕一声吐了苏缱一身,呕吐物独有的味道在帷帐里蔓延,对上苏缱黑洞洞的眼眸,苏北凉面无表情的抹了把嘴角的秽物,“看我干什么,我叫你放手,是你自己不放的。”
  不消片刻,苏北凉身上的衣服就被撕了个光,他本来是想往外跑的,结果掀开帷帐一看,平王就被五花大绑在压在外面,吓得苏北凉面色惨白,只能迅速放下帷帐又退了回去。
  扬手就扇了苏缱一耳光,“你把他绑在外面干什么!”
  苏缱指尖划过肿痛的脸颊,轻笑一声,拉住苏北凉的肩膀将其压倒在身下,“皇叔不是觉得比起我九叔更能让你快活么,那今日不妨就来对比一下,到底是我好还是他好。”
  “你简直猪狗不如!”
  苏缱一边动作一边笑得不以为然:“皇叔方才还说我是狗,这会儿又变成了猪狗不如,看来无论我做什么在皇叔眼里都跟畜生无异,那我索性就畜生到底了。反正情况也不会更糟不是么?”
  “苏缱!”
  虽然自己被囚禁在紫阳宫数月,可真正跟苏缱也就是解毒时有过一次,现在隔了这么久又来第二次,身体肯定难以适应。
  加上腹部的绞痛,让苏北凉本就白皙的肤色更是惨白如纸,肩膀抖得宛如风中落叶,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给推折了。
  可饶是此刻万念俱灰,承受着身体上的剧痛,苏北凉依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慢慢的苏缱也发觉苏北凉身体开始变得微冷,低头看到滴在床间的血迹,像是寒冬腊月被迎头浇了一桶冰水,动作立刻停滞,把苏北凉抱了起来。
  “阿凉?”
  就在他紧紧拥住苏北凉的一刹那,双眸紧闭的人乍然睁眼,一把回型弯刀从后背穿进了胸膛,直直刺进心脏的方向。直至刀身全部没入,鲜红滚烫的血顺着指缝染红了素白的被褥,苏北凉才松开了刀柄,一把推开苏缱,披上苏缱的外袍踉踉跄跄的跑下床。
  血流顺着脚踝蜿蜒而下,双手也沾满了鲜血,他打着赤脚还未跑几步,就体力不支昏倒在了床下。
  看到倒在地上的苏北凉,被绑住的平王奋力挣脱,手腕都被镣铐勒出了丝丝血痕,就听帷帐中传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满身是血的苏缱赤着上身,一头乌发散落在背上,光洁如玉的肌肤映衬着刺目殷红的血宛如地狱中爬出的鬼魅,恐怖万分又魅惑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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