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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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桓轻轻叫了白宁两个人,忽然就觉得莫名的熟悉!貌似在哪里见过,只不过言桓已经记不清了。
  时间到了,言桓从陆运的嘴里拿出温度计,温度计内测试温度的水银一下子从刻度0飙升到了刻度40,而且陆运不但没有降一点儿温,反而还更加的严重了。
  从包里拿出针加上几瓶药,弄好之后言桓让白宁按住睡得正安稳的陆运。
  白宁表示已经不解,低头看着本就睡得死的男人。
  疑惑的问:“按住他做什么?他现在不是睡着的么?”她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无理的要求!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她压住了陆运也没什么用吧,因为那个男人睡得昏昏沉沉,别说反抗了,他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吧。
  “别废话,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这不关陆运是否睡着了,他和陆运一起合作了五年,他知道的关于陆运的事情肯定要比白宁知道的事情要多的多。
  无奈之下,白宁只好按照男人所说的去做。
  只见言桓刚将针头插进陆运的肌肤,刚才还昏迷得没有知觉的陆运却猛的坐起身。男人突然而然的大力让白宁有些吃不消,使出吃奶得劲儿稳住快要被病魔击垮的陆运。
  可是男生和女人的力气毕竟是有些差别的,不关白宁是不是警察,身手是不是厉害都差点儿被陆运推倒在地。
  “没事儿吧?”耳边响起男人独有的嗓音。
  白宁笑了笑说,“没事儿。”刚才是她太大意了,以为只是轻轻松松的压住陆运,谁知道那男人的反应这么大,她还有些招架不住。
  “你刚来可能不知道,每一次给这家伙治病打针都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在昏迷之中也不例外,为了能够让他好好的打针,所以我才会让你压住他的。”说着说着言桓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想起了以前陆运打针时候的糗样。
  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什么都不怕就独独怕打针!
  给陆运打了针,留下了药之后,两个人才一起走出客房,让陆运好好的休息休息。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白宁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两人就那么一直沉默着,直到言桓来打破这个宁静。
  “你和陆运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逮到一个机会,言桓才迫切的问。从一开始见白宁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人和陆运有猫腻。
  因为只要你和陆运相处,你就会知道他的洁癖有多么的严重,别说让别人和他住在一起,就连让陌生人靠近他,他浑身都不舒服。
  但是这一次陆运居然带着一个他完全没有见过的女人回家!这让言桓感到的不仅仅只有吃惊,他还想知道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能让陆运心甘情愿的带着她回来。
  白宁给身旁的人倒了一杯茶,不急不缓的回答说:“我和陆运?其实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救了我一命,恐怕现在你就不能在这儿看见我了。”
  顿了顿,接着说:“还有,我出现在这里………应该没有必要和你说吧。”
  她和这男人又不熟,没必要全部都说出来。
  言桓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轻声笑了笑不可置信的问:“真的?”
  冷冷的白了一眼身旁的人,没有回答他的反问。听那男人的口气就知道他不相信,既然不相信那还反问个什么劲儿。
  似乎死有些气结,白宁最终还是忍不住反驳:“那你说你是医生,我看见你这身打扮还不相信!”
  言桓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抬起手臂看了眼自己的粉色衬衣,忽然就明白了白宁在说什么。勾起唇角温润如玉的笑,说:“我哪儿不像了?只是喜欢穿粉色衬衣你就敢否定我是医生?”
  男人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盯着白宁的侧脸瞧。就在言桓打量着白宁的时候,鼻腔中突然窜进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对于那种味道言桓自然是很熟悉的。
  即刻拧着眉毛,抬着头四处嗅了嗅。
  言桓不停地把头往前面扬,终于闻到了那股血腥味儿的来源。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却是近在咫尺的白宁。
  刚开始言桓还以为是自己闻错了,可是后来言桓就反应过来他并没有错,那股血腥味确实是来自于白宁。言桓一言不发的凑到白宁的身旁,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他的感觉很浓烈,就跟这血腥味儿一样。
  直到男人说话,白宁这才记起来自己的身上还有伤口,而且那个伤口已经开裂了。抿这嘴唇点了点头。
  突然冷吸一口气,差点儿没忍住叫出来,伤口的疼痛越发的剧烈。刚才那男人没有说她受伤的时候她还不觉得疼,但是那男人一问她是不是受了伤,她的伤口居然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不过幸好身旁有一个医生,所以白宁并不怕。
  “伤口给我看看,估计是溢血了,我先给你看看严不严重。”言桓挑着眉头,轻声说。
  白宁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三两下就脱了她的衣服。将腹部的伤口裸露在言桓的眼中。白宁的腹部被白色的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楚里面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但是白色的纱布上有一些星星点点的血迹,而且那血迹越来越大,言桓这才开始担忧起白宁来。
  看样子似乎她伤的很重。
  从医药箱中拿出镊子和绷带,还有一瓶红色的药水,言桓伸手开始替白宁解下缠绕在她腹部的绷带。
  “我给你包扎一下。”言桓这时候特别的柔情,柔情得不像话,就连眼睛中也弥漫着一股柔情。只不过白宁却被男人眼中的柔情给吓住了。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他们两个人似乎还是第一次见面。
  既然是这样,那么他们为什么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反而还很像许久没有聚过的朋友。
  白宁的额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反正她是不明白的。
  她腹部的绷带被缠了很多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言桓才将女人腹部的绷带全部解开。不耐烦的将带有血迹的绷带扔在地上,转身去拿新的绷带。
  一边在医药箱里面翻找一边说:“等会儿可能会很疼,你忍住。”
  白宁额头上的青筋全部都凸起来,一言不发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身为一个警察,那点儿疼痛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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