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擦枪走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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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驻足片刻,林嘉树又换回一脸平静,大步走过去,伸手把她领口扯正:“衣服好好穿,像什么样子。”
  “衣服太大了……”周可可反驳,而且领口还不是被他扯的,昨天这人像月圆之夜现身的饿狼一样,急躁的狠。
  林嘉树也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仓惶别过头:“大还不穿你的衣服去!”
  “洗了还不干呢……现在应该干了,我一会儿去换。”周可可扭头看了眼阳台的方向,最后一口班戟吃完,下意识吮一了吮手指。
  她无意的动作却让林嘉树脸色沉的更狠了,脱口而出:“别舔了,去洗手。”
  对上他的目光,周可可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明明也不觉得什么,可目光之下,还是顷刻红了脸。
  这林嘉树可真是床上床下两幅面孔呢!
  客厅是不能再待了,林嘉树去了饮水机旁,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又把一盒酸奶放到茶几上。
  周可可只觑了一眼,却把垂涎的视线放到他手中的咖啡上:“我也要喝咖啡。”
  林嘉树岿然不动,劝退道:“咖啡苦。”
  谁知小丫头直接从沙发上下来,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才解释道:“甜品就是要配苦咖啡啊,你不懂。”
  看着她卧回沙发上继续大快朵颐,林嘉树也坐下来,要不怎么都说看吃播治愈呢,看她吃的满足,他心情也愉悦不少。
  “你吃吗?”看他一直坐着看,周可可终于知道让让了。
  林嘉树放松的靠回沙发,小呷了一口咖啡,说:“不吃。”
  “可好吃了。”周可可故意当着他的面,一口吞了整个雪媚娘,冰冰凉凉的解了奶油的腻,酸甜口水果粒在口腔中爆开,脑海中只剩了六个字。
  生活如此美好!
  “你是吃嘴里,还是吃脸上?”林嘉树提醒道,又看她手上也沾了奶油,便拿起纸巾给她擦。
  林嘉树的身影挨过来,纸巾细致的蹭过她的唇角,他此刻穿的衣服是圆领,不同于下午出去时能护住脖子的衬衫,离的如此近,周可可才注意到他颈侧的那排红色牙印,不是吸吮出来的,而是切切实实下了口咬的,两次都在同一个地方,深的地方已经结痂了,这下估计得留疤。
  下次一定避开这里,咬别的地儿,周可可痛心疾首的想。
  并趁他不注意,坏心眼儿的把指尖的奶油摸到他脸颊上,只指甲盖大小,也足以给他正经的脸上添几分狼狈。
  她后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看他着急要擦,又故意咬一大口蛋糕,白花花的奶油糊一嘴,趁他还未发怒,仰头亲住他,油腻腻的嘴巴在他唇上来回蹭。
  这下两人都脏了!
  糊完奶油还犹嫌不足,灵巧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搅动着他的口腔,作完孽正要出来的空儿,舌头却被咬住,她睁大了眼睛呜呜求饶,舌头却被死死压住。
  两人你来我往,嘴上功夫了得,纠缠了好一会儿,直到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滴了下来。
  “你的嘴巴是苦的!”周可可小脸红扑扑的,却还骄傲的吐槽他。
  喝了咖啡能不苦?林嘉树又把她摁怀里狠狠吻住,罢了促狭道:“甜品和咖啡不是最相配?”
  他眯了眯眼审视着她,目光不移,却慢条斯理的拿指腹抹掉她唇角仅剩的一点奶油,一举一动都从容优雅。
  这一刻,周可可想,她彻底沦陷了。他怎么这么好呢,哪哪都好,情事上会照顾她的感受,会为她熬粥做饭,带她爱吃的蛋糕的回来,即使不喜欢她吧……却也对她这么好,温柔,周到。
  怎么办,这样她会越来越喜欢他的。
  她明明是想要更接近他,要他爱上自己的,怎么反而是自己被一步步攻城掠地!
  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被定性为什么,两人再也没有探讨过,默契的谁也不再提,和谐的性事,融洽的相处,即使是情侣也不过如此。
  可他的好是真的,他并不喜欢自己也是真的,不是两情相悦,再好总觉得如履薄冰一般。
  但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
  望着他的眼眸慢慢黯淡下来,周可可不自觉的舔了舔上唇,自己还是乖乖吃蛋糕吧。
  可无意撩拨更为致命,她的小动作看的他喉结一动,男人单手抚住她的后颈,往自己一压,两人的脸相距寸远,气息交缠,对视之中,呼吸渐重,他低头含住他鲜红的唇瓣,细细品尝,她含羞带怯地将舌头伸进去。
  这一吻缱绻温柔,用时良久,她实在喘不过气了,才从他手中奋力挣脱。
  她的嘴巴被吸的微微有些肿,红的更狠了,唇上沾满了不知名液体。
  好好的吃蛋糕,怎么又滚到一起了,谁也不知道。
  他的双手从她的后脊骨一路向下,隔着薄薄的衣服,游蛇一般搔的发痒,可又躲不开,掐着她的腰肢,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
  林嘉树半躺在沙发上,怀里的人儿压着他的胸膛,这个姿势小丫头有点不可以,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
  他的大手慢慢揉捏着她的屁股,略微使劲,腰肢向下压,她的屁股微微撅起,翘着臀部晃着小蛮腰,远远看过去,像一只慵懒的猫咪骑在主人身上讨赏。
  两人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她的手也不甘示弱,钻进衣服里摸着他的腹肌,摸着摸着就往上蹭。
  林嘉树觉得有些痒,眉眼挂着笑却不阻止,一点一点感受着下身的变化,勃发怒张。
  看他笑,她脸更红了,脸颊含粉,眼波潋滟。
  她身子微微抬离,故意伸出舌尖舔他的锁骨,湿漉漉的眼睛仿佛含了许多的欲说还休,却还牢牢的勾着他,色气又纯情。
  两人身体逐渐发热滚烫,不可制止的想要更多。
  越来越精神的小小树顶住她,顶的腿间生疼。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了她腿间,反应过来时,俩人都挺惊讶的,脸情不自禁的靠在一起,接了个点到即止的吻。
  气氛由暧昧变得炙热,两人一言不发,却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又是在沙发上,总是和沙发过不去了。
  沙发是两人的催情药似的。
  她舔了舔下唇,似在想着什么,下一瞬身子滑下去,脸看着他鼓鼓的胯间,双手拉开了他的裤子,指尖挑起内裤边缘,粗大的肉棒直接从里面弹了出来,这么大一根,直直向上的方向,差点打到她的脸,属于他的味道喷薄开来。
  她吞了口水,低头含住。
  硬着许久的阴茎乍一进入这温热湿润的口腔,林嘉树闷哼一声,低头看着她,她趴在她胯间,眼睛也在看着他,嘴巴动作却不停,伸出舌头,青涩的舔舐着柱身,甚至没头没脑的嗦了下龟头,那里已经有腺液冒出。
  林嘉树额角青筋爆出,淡定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痕,已经舒服的皱起眉,可仅剩的一丝神志却支配着他做出了拒绝,掐住她的后颈,把她拉起来,她来不及惊呼就被吻住。
  他亲的又深又急,品尝到她口腔中一丝不同的味道,意识过来那是什么,更深的咬住她的舌尖,强迫她吞咽下去,再来和自己唇齿交融。
  两人气喘吁吁,周可可更甚,脖子耳根都是红的,明明害羞的不敢睁眼,动作却还是那么大胆。
  流连在她身上的手终于有了下一步的举动,剥开薄薄的布料,在已经泛了湿意的穴口揉捏,一根手指就着潺潺细流刺了进去,滑腻紧致的穴肉紧紧的咬住不放,林嘉树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松动,手指却在穴口缓缓抽插,便动便说:“从哪学的?”
  她已经被刺激的不住战栗,睁大的眼中还有几分茫然,抽着气说:“你你喜欢……”
  “不需要。”林嘉树眸底沉沉,冷静已经在崩溃边缘。
  她被压在沙发背上,被后入,臀部高高抬起,被开拓过的阴道毫无压力的吞吐着硕大的性器。
  身下的女生脸红透了,嫩白的大腿也泛了粉,大脑闪过短暂的眩晕感,她强撑着扭过头,看着他,看着他向来温和冷静的脸上也布满了情动和失控。
  这一刻她是满足的,和下身的甬道一样,被塞的满满的。
  他那样理智的人,面对着自己却常会失控,
  她是不是可以认为,林嘉树对自己,至少是有几分情意在的,即使仅限于身体。
  但一个男人仅仅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可替代性非常高,可以是她也可以是别人吗。
  她跪趴在不算很软的沙发上,感受着下身的冲撞,那么真实却又觉得梦幻。
  当下的美好如精致可观的瓷器,却碰之易碎,可又难以自控的时时靠近,待把它逼到高架边缘,是不是离碎也不远了。
  她在这胡思乱想,张开了身子任予任求,落在林嘉树眼里却像是不情愿却抵抗不了的放任自流,怎么连小声的呻吟也没有了,要不是下面还一缩一缩的咬着,他都以为她又被操昏过去了。
  也不哼哼唧唧说姿势不舒服,要求去床上了。
  林嘉树以为是自己抽动的太狠了,慢慢放缓了下身的动作,炙热的阴茎却仍有大半在她身体里,抚着她的后背,把人转过来,却发现小丫头一脸的泪水,惊得他差点没软了,赶紧低声好气的问怎么了。
  他一温柔,周可可更抵不住了,咬着下唇流眼泪,这下林嘉树彻底不敢动了,可这个时候总不能抽身而出吧。
  “疼是不是,我是不是太……重了?”他问。
  怀里的人儿摇头,腰肢扭动,把埋在体内的性器含的更深,抽抽涕涕咕哝:“重一点……”
  原来是欲求不满啊,都急哭了,林嘉树脸更黑了,他觉得自己太不称职了。
  沙发上进行完一轮,战场转移了,她整个人被放到茶几上,双腿大开,里面阴唇边缘堆积着泛白的水沫,还在不知廉耻的一吞一吐,稀疏的毛发上也沾染了些,愈发显得糜乱不堪。
  周可可的双腿被抬高,架到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半倒着挂在他身上,林嘉树表情酷酷的,慢条斯理的拆了个新的安全套,带上后,直直冲了进来,一根粗大的性器就这么消失在那点小缝中。
  情欲一波压过一波,刚高潮过身体敏感的不能碰,他却还深深浅浅的研磨,一刻不停,周可可失控的喊出声,双手推搡着他的肩膀。
  林嘉树双目灼灼,却面不改色的腾出一只手把她的臀部压向自己,让两人更加没有距离,这种体位,整个穴口从上而下的吞吃着巨物,前所未有的深入。
  两个人身体烫的吓人,却还是比不上交合初的温度,剧烈的性器相磨,仿佛着了火。
  林嘉树性器也不抽出来,只是用力挺动着腰肢,全根没入的在里面搅动:
  “嗯……啊你别……太大”她哽咽着说出声。
  大不大可不是他能控制的,林嘉树觉得被取悦了,不知是难耐的娇吟还是这句话本身,低头咬了咬她胸前的蓓蕾,唇舌舔舐着胸前的每一寸肌肤。
  嘴上说着好我轻点,我慢点,下身却动的越来越像打桩,恨不能那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穴口边缘淅淅沥沥渗出更多淫液,随着剧烈的动作飞溅而出,有的甚至落到推到一旁的千层蛋糕上。
  这下彻底不用吃了。
  白日宣淫,荒糜无度,整整两日叁夜。
  发了情的野兽也不过如此吧!这样下去,林嘉树早晚精尽而已,她也得灯枯油竭,周可可睁开眼脑子里想的第一句话。
  昨晚两人颠鸾倒凤之际,还抽空口头对了课程表,周一上午两人都没课,这才放纵至此。谁知疯狂到凌晨后,大早晨又被老段的电话吵醒,火急火燎的让她赶紧过去。
  师命难违的,周可可强撑着下了地,双腿直颤,整个身子酸疼的像散了架,一副垂垂老矣的姿态往身上套衣服。
  下体凉飕飕的,倒也不难捱,只能说这人服务周到,知道她那里没好全,做完还给她上了药。
  收拾好,林嘉树开车送她回学校,周可可倒在车上昏昏欲睡,旁边的男人倒是神清气爽,还沿路寻找早餐摊,给她买了包子油条。
  车在文学院楼前停下,两人刚下车,老段领着一个学生出来了,周可可躲都没地躲,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打了招呼。
  老段把手上的资料合上,狐疑而严肃的看她:“现在才来,从外面回来的?”
  周可可笑容僵在脸上,正要解释,一道身形过来,伸出胳膊和老段握手,老段脸色一诧,立马笑逐颜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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