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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几下,穴口冒出点点水光,随着巴掌声越加泛滥。他还没怎么碰她,已是泛滥一片,仿佛底下那张小
  嘴被欺负得哭了,要什么宝贝好生揉揉才好。
  明景按在她柔软饱满的阴唇,沾了一指淫液。捏住那粒深藏其中的肉珠,用力一捏,星然险些蹬腿。
  “不能说不要。”他低声威胁。
  指腹抵住揉搓划弄,小肉粒像她人一样羞,又鬼的很,总是从手下滑走找不见。
  他得用些力才能掌握自如。
  星然半跪在床上,咬着发丝呜呜地哼。音调温软的酥淫媚声,从她的唇间不断溢出。
  他一掐,她便抖着身子压下腰叫。轻轻地揉,便哼哼唧唧地蜷缩脚趾,胸前两团乳儿颤呀颤的,眯着眼不敢
  说舒服,殊不知这模样有多淫荡勾人。
  “倒是省了我功夫。”
  明景觉得胯下之物越发肿胀。只想插进她翕合吐水的穴里好好抽插造作一番。
  他按在星然的花穴口,两指分开,见到里头水光潋滟的艳红色媚肉。
  “分明还没进呢,就一副被操熟的样。这就觉得饿了?”
  明景伸出细长中指,极小心地插进她穴里。
  星然登时紧绷身子。
  她知晓破身时是疼的,是要哭的。但她现在还不能哭,不该让明景插。
  可明景说的话对,她的确饿。
  不仅肚子空空,穴里也是难受,想要什么东西填一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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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松。”
  明景不敢没入指根。
  她的内里火热濡湿,滑溜溜地缠住他,媚肉包裹着手指一张一合地绞。她着实紧得厉害,也敏感得厉害,分
  明一直在吐水,可往前插一点儿,都颤一下。
  只是手指喂进去,都像是破身般悸动娇羞。
  “那么湿。”明景转了下手指,指节刮过软肉发出咕啾声。
  星然听得耳根子发热,腿根发软,不自觉地压下腰。
  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了,摇摆的幅度不大,不至于孟浪,也不至于干涩无趣。
  明景只觉得喉头发干。亏他还特意问那管教人学了几招真功夫,哪还有用的上的地步?
  分神时手指又入一寸。星然被喂得深了,痛声细哑,转过头泪眼汪汪地求他:“明景,疼呀。”
  “这就疼了?”
  相较于她娇嫩的粉穴,他的手指的确粗粝得多。此时插在她的花穴中搅动水液,淫邪得过分。明景不禁抽
  出,又喂进,像是真正操弄她一般在穴中抽插猛干。
  她不敢叫不,只是呜呜地哼,不多会儿变成嗯啊的呻吟。
  “日后多的是疼的地方。”明景抽出手指时,一滩淫液顺着她的腿心留下,他又补充道:“别委屈。早晚是
  要被我插的,先适应适应以后才不疼,为你好。”
  星然大抵是脑子嗡嗡地响,全身都轻飘飘酥酥然的,完全分不清他话里的意思。他说是为她好,也就顺着他
  的意继续了。
  夜还很长。
  她又跪好身子,小声问:“先生……还继续吗?”
  ……
  翌日早晨。鸨母见星然微红着脸从房内出来,对管教人很是恭敬。
  手上的鞭痕很淡,身上也没伤,依然是一副纯然无辜的模样。
  “昨夜如何?”
  “挺好。”明景用冷淡的声音夸赞:“是个好苗子。”
  鸨母发觉星然面上一闪而过的娇淫,顿时喜笑颜开,请明景去客房好生休息。边走边问星然可是有什么潜
  质,对比三年前风华绝代的敏娘如何。
  “纯而不欲,淫而不浪。”想起昨夜她在烛灯下那副泫然欲泣的乖顺样子,明景如实说:“应是更胜一
  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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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娘是这管教人抽油水最多的一位妓子。只可惜天价卖给权贵初夜,第二日便暴毙身亡,着实晦气。
  明景故作哀痛地说:“莫要再提那人,我只想教好这人。”
  “劳烦您多多费心!”鸨母忙拿出一块牌子说:“只要您愿意,什么时候想教都行。”
  明景沉思片刻,接过说:“我前些日子进丹,如今按照方子修法行诀,夜间是不睡的。我每夜教导便是。”
  这管教人对仙法的狂热乃是人尽皆知,她本还担心他不愿出山,出山后又怕不尽心。如此一听,当真极好,
  立刻给星然的课全安到了白天。
  白日里客人少。已经接客的妓子们训过话,查过身,便各自坐在一道谈天。
  星然本意从妓子先入手,探探这醉隐楼有何古怪。可听了三日床笫之事,只觉得耳朵越发淫秽,根本没有一
  点儿有用的东西。
  她问鸨母要几本书看。
  鸨母倒是不吃惊星然识字,说了几句不务正业后,带她去了临安的房间。
  三个书柜并列排开。很是不寻常。
  “别乱碰。若是弄乱了临安的宝贝,他得收拾你。”鸨母走前状若无意地提醒。
  一个小倌,能有什么宝贝?
  星然越发好奇。她发现在最角落的地方,竟躺着几册账本。
  ***
  容我解释一下。
  只是一根手指的话,基本是不会破处的。
  28.先生
  账本旁是丹青画册,字拓影本。积了一层薄薄的灰,还是新模样。
  擅自翻开别人的账本不好,星然心虚至极,默念得罪了。账本前两页,是购入杭袁荆的字画真品,约有千两
  支出。星然没听过这人,只知道一个小倌不该在文雅之物上如此阔绰,想必这人是临安真心喜爱的名家。
  往后,是冗杂繁多的药材。
  红花、桃仁、牛膝、骨碎补……
  大都是舒筋活血之用。星然想起临安体内阳火过剩转虚,表象相同,内里却截然相反。这么治只会让他更加
  难捱。
  账本上还有银杏、当归等。许是当年在长生门的记忆太过深刻,见过太多弟子喂女子吃这些以便采补的,她
  一眼认出,大叹庸医害人。
  星然抬头,发觉书架上还有许多医书丹方。她想临安定是久病无治,只差乱投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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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然拿出一本被翻旧的‘正明长生医书’,顿时头疼不已。
  果然无论走到哪儿,都有这些打着仙法幌子的骗人玩意。这医书里治病的法子少,双修采补的多。还有取女
  子心肺宫腔炼丹的邪法。堪比长生门的手段。
  星然看得心惊胆战,赶紧放在书桌上不敢再翻。
  屋内有砚台纸笔,星然自己研墨,落笔书写方子。
  只是临安不在,具体该下多少药量很难估定。星然回忆当夜脉象,抿唇苦恼时,一声叱喝传来。
  “你在看什么!”
  笔尖的墨水穿透纸面,晕开大半。星然吓得白色一白,见临安满目恨意,正盯着她手边的那本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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