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那么骚,早晚死在你身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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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睡觉的样子乖巧,小小的蜷缩成一团,白嫩手臂露在被子外面,呼吸平缓,带着独有的甜香。
  躺在她身侧,伸出手指慢慢的去缠绕她的一缕发,黑黑的,一丝分叉都没有,又厚又多。要是一直生活在伦敦,不知道会不会变得薄一点。
  记不清是哪次,布鲁斯喝醉后伤感自己的头发越来越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出“我为什么不读博吗?你想啊我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还要读博,读完不止起跑线,发际线都要看不见了!而且你肯定不知道,英国料理有脱发作用,要少吃”这种话,读博和料理,能和脱发有什么关系,又想象一下叶雨时光头的样子,笑出了声。
  忙了一整天,经过酣畅淋漓的情事,反而一点不觉得困倦,堆积的欲望被喂个大半饱,兴奋到睡不着,看床头时钟,指针已经走过了凌晨2点,夜深了。
  不小心蹭到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那一口,深深的牙印清晰可见。
  手抚上她的手臂,从手臂到手腕,再到指尖,她的手小小的,指头圆润,留着整齐的短指甲白莹莹的发着光,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捉了她的指尖含了进去,舌头绕着她的指尖吸吮,目光越发放肆,很快就有些心猿意马。
  贤者时间过去,欲望抬头占据上风,脑内绷紧的弦,啪的就断了。
  一把就把被子掀开,被子下她身上点点红痕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低头去咬她的脖颈,她还在熟睡中,小小的瑟缩了一下,抬起她一条腿,红肿不堪的花道里含着他的浓精,扶着肉棒蹭了几下就着刚才射入精液插了进去。
  “啊…嗯嗯…”
  叶雨时是在一颠一颠中醒来的,她还闭着眼,身子被撞得一摇一晃的,他埋在她的胸前,一侧乳尖被他含着舔弄,另一侧湿漉漉的,凉凉的一片。
  见她醒来,将她翻了个身,又从后面插了进去,屁股挺翘,穴口红肿,嫩穴一点一点的吞进他的性器,细缝被撑开,可怜兮兮的两瓣花瓣包裹着柱身,满是透明的液体。腰臀用力,继续凶狠挺动抽插,残忍的操开内里紧缩媚肉,做了那么多次,还是粉粉嫩嫩的颜色。
  “舒服吗?”他问。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她有些撑不住,想挣扎完全没有力气,身体软软的紧贴在枕头上,想让自己从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解脱出来,小嘴逸出的呻吟魅惑人心,勾魂似的,叫得林渊心里如猫爪在挠,更是发了狠的去干她。
  “嗯嗯…啊…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还叫得这么欢。”
  抬高她的臀,情色的揉她弹性极佳的臀瓣,“啪啪”的拍了两下,猝不及防的又被她夹紧,已经做过两次,敏感度下去了不应该很快就出来,但林渊还是爽得头皮发麻,差点缴械投降。
  “叫得这么骚,早晚死在你身上,松一点…”
  林渊喘着粗气,她太会咬人,让他欲罢不能,又敏感得要命,轻轻的一个撞击,就能让她全身泛红。
  “还要不要?”舌尖伸出来去舔她汗湿的后背,惹来她一阵轻颤,下面夹得更紧了,肉穴被摩擦得艳红红的一片,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汁液淋漓,肉棒上,小腹上,毛发上全是湿淋淋的。
  “嗯…啊啊…”小脑袋无力的埋进枕头里,身子被他有力的撞击,饱胀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自己大脑控制不了身体的感觉太恐怖了,穴里酥酥麻麻的快感堆积,有种会被他玩死操坏的错觉,全身都颤栗起来,“真…真不要了…难受…”
  “小骚货,水真多,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林渊坐起身将她固定在怀里,手臂圈住他的脖颈,面对面揽住她的身子分开两条细腿盘在腰上,捧住她的小屁股一下下往上抛,湿淋淋的鸡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的体内,下身有节奏的大力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湿滑内壁的强烈收缩把他裹得隐隐作痛,却也快意无边,连骨带肉都要融化在她深处的热度里。
  真是个小宝贝,而这个宝贝,敞开身子最私密的地方他占有,专属他,独属他,这具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他开垦,只有他才能插入,抽出,填满,最后射进去他浓灼的种子。
  叶雨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汗湿的小脸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身子上上下下被他顶弄得神魂俱失,喘息着,哼唧着,嗓子都要喊哑了林渊还不知足,低头去勾她的舌尖,吸得啧啧有声。
  “林渊…痛…呜呜…”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根本不成完整的语调,到最后,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只剩下被他侵占的快感,花心被撞得酥烂,随着他的动作在欲海里沉沉浮浮。
  叶雨时又哭着昏了过去。
  林渊满足的射了出来,爱怜的搂过她,嘴唇都被咬破了皮,委委屈屈的,身体青青紫紫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把她抱伏在自己身上,环住她柔韧的腰身,这次终于脱了力,抱着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雨时醒来已经是早上,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又眯眼半晌,才发觉身体被浸泡在浴缸里,在暖融的水里浮而未浮,浑身肌肉酸痛,嗓子干哑,夜里翻来覆去被林渊做了好几次,骨头都要散架。
  双腿微张,林渊跪坐在浴缸边,松散的披着浴袍,长指带了技巧的在她穴里抠刮,水流顺着他的动作往里钻,下体胀胀木木的,肯定是肿起来了。
  叶雨时哀叫:“我疼…真不要了…”
  “老子倒是还想再干你几炮,无奈弹药跟不上,毕竟不比当年啊。”
  林渊大笑:“怎么,小骚逼没吃饱想再来?你坐上来自己动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再满足你一次。”
  倒打一钯,林渊的惯用招数。
  “你,你,你…”
  叶雨时气得牙痒痒,不管过去多少年,他的无赖嘴脸,流氓行径都不会改变!
  “不逗你了,昨天射得太多,不洗干净你会难受。”又指了指臂上的牙印,低声说:“你知道你咬人多疼?你这是在虐待你老公知道吗?要咬也请你换个地方,当然不要用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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