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对主上的忠诚
若是能够跟孽羊正面作战的话，张弛等人确实不怎么虚，毕竟她们现在已经满级，加上互相间都是配合完成了不知多少次驱魔任务的强力队友，刚正面根本就没道理刚不过。
就是不知道这里的解谜环节会不会比之前几层还要变态，反正解谜环节才应该是轮回魔塔最大的难点。
然而等到众人全部上来后，顿时齐齐愣住了。
之所以愣住，不是因为这一层的怪物太多，也不是因为这里的怪物太强，而是……这里一片空寂，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怪物。
跟之前的几层不同，第九层完全就是一片空旷的天台，没有被规则之力所保护的天花板，上方是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可能降下雷电的天空。
整个平台就是一望无际的宽阔，平整，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张弛等人面面相觑，即便是她们愣了一阵，也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是……新的解谜环节？”
“直接上来就要解谜？”
“话说一个怪物都没有，我怎么反而有点心慌……”
互相议论了几句，大家见梁柏至始至终都没有如同往常那般，迅速分析情况，于是不由得齐齐将视线集中到了梁柏身上。
却见此时的梁柏，脸上先是露出很罕见的疑惑不解之色，随即很快就化为了震惊。
其余人不用问都知道，梁柏既然都露出如此表情，那肯定麻烦就大了。
可她们想不通为什么这里明明啥也没有，梁柏却能肯定众人已经陷入了极大的麻烦。
“梁柏，到底怎么了？”张弛的语气也开始没有了之前的淡定，因为她也没见过梁柏会露出如此失态的表情。
梁柏并没有回答张弛的问题，而是伸出双手，扯住了自己的头发，道：“错了，都错了……”
“喂喂，你冷静点，到底什么错了，说清楚！”一旁的杨红玉不耐烦道。
“从一开始我就错了，轮回魔塔……果然是轮回魔塔，原来是这样，那些壁画……实际上已经提示过我们玩家了……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梁柏十分懊恼的呢喃着。
杨红云听到这种含糊不清的解释，心情也是越发的烦躁，于是她一把扯住梁柏的衣领，用力将其摇晃了一下：“你她么的振作点，我们现在战力完整，有什么难关过不去的？！”
梁柏闭眼长叹道：“是啊，我们是可以重头再来，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不等其余人继续追问，梁柏便是语气逐渐正常的迅速道：“我们从一开始攻略轮回魔塔的方式就错了，守关boss孽羊，根本就不在第九层！”
“实际上这才是轮回魔塔中最大的解谜，便是要找出守关boss孽羊的位置……”
张弛闻言也是皱了皱眉头，因为她也已经意识到众人接下来所讲面临的状况有多么糟糕了。
“这么说，我们这一次已经错过了跟孽羊决战的机会？”张弛沉声道。
“没错，仔细想想，孽羊应该就在第一层！真是阴险啊……我想当然的还是在以玩游戏的思维去攻略这个游戏，反倒是忽略了太多的细节。”梁柏苦笑道。
听到这里，杨红云却是有些不以为然道：“这有啥，大不了再杀回去就是了，不就是多费些时间吗！”
梁柏微微摇摇头：“没那么简单的，轮回魔塔，每当有队伍从一层来到最后一层，整个魔塔便会重置，怪物会被刷新重置，就连谜题环节也会完全不一样，最重要的是，难度会再次拔升！”
“如果攻略了魔塔便是攻略了墓碑丛林倒也罢了，可咱们被困在这里太久，那位魔帝只会越来越强……我之前已经说过，进入此地的玩家，其实是充当了这处凶地的‘电池’，时刻都在持续为凶地供能，同时也就等于是在让那位魔帝受益……”
张弛揉了揉自己的脑门，用一副头痛的表情道：“而且会让轮回魔塔重置的，肯定也不只是咱们，一旦龙虎小队来到顶层，整个魔塔又会再次被重置。”
正如梁柏和张弛所说，她们就算要重新朝下去攻略被重置的轮回魔塔，找出孽羊，还得先等到龙虎小队跟另外一支小队才行，否则一旦错过了，那两支小队来到了顶层，那么整个魔塔又得被重置，先前的努力等于又是白费。
虽然她们也可以选择不等，直接下到第八层或者第七层去拦截龙虎小队，告知她们轮回魔塔的真相，阻止她们继续朝上攻略，可问题是除了这第九层外，其余每一层都相当于是个独立的空间，哪怕爱和小队已经算是攻略了一遍，但都没能探知每一层的空间究竟有多大。
特别是现在轮回魔塔已经被重置了，她们要想在下面几层遇到龙虎小队的几率就更低。
所以正如梁柏刚才所说，她们只能等在这里，告知龙虎小队和另外那支小队真相后，再一起离开。
即便是解谜环节三支小队没办法同时进入，但只要大家都知道真相，不再让魔塔重置就行。
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是，即便是她们等到了龙虎小队跟另外那支小队，可万一这期间，又有新的玩家攻略了活葬迷宫，来到了这轮回魔塔……
总之不确切的因素太多，注定也会花费太多的时间，因此梁柏才会懊恼无比。
她很清楚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一旦那魔帝利用玩家们在这凶地里提供的能量达成了它所期望的突破，那么这游戏的难度，将更加的不讲道理。
这边爱和小队祈祷着龙虎小队赶紧上来，同时也祈求轮回魔塔暂时不再有新的玩家进入，可惜事与愿违，几乎是她们来到了最顶层的同一时刻，浩浩荡荡的拆迁队，以及同样规模的后勤团，便是陆续走出了空间通道，正式入驻轮回魔塔。
“这一关，是一座巨塔？”
“这也太大了吧，若是出现在现实世界中，这简直就是建筑史上的最大奇迹！”
“原来叫轮回魔塔，不知道里面又有些什么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爱和小队，龙虎小队，还有西北灵能大学的星尘小队，应该正在攻略这里，不过也可能她们已经去到下一关了。”
刚刚来到这里的玩家们，一边打量着眼前无论是宽度还是高度都同样是无边无际的巨塔，一边各种议论纷纷。
不过卓娅等拆迁大队的核心成员，则是将目光投向了唐曦，显然是等着唐曦对于如何攻略此处发表看法。
唐曦当然知道她们在等着自己制定计划，可说真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其实完全不需要任何计划，通过之前的磨炼，大家已经都是一支成熟的拆迁团队了，就算没有自己，她们也应该能成功完成攻略这里的工作。
“那个……不用我说了吧？”唐曦摊手微笑道。
卓娅，洪瑾等人闻言也是相视一笑，然后洪瑾便是扯开嗓子高声道：“兄弟们，干活啦，拆，甭管这塔多大，拆就对了！”
虽然这个决定不出大家意料之外，可还是有人忍不住担忧道：“可……可这塔也太大了吧，真能拆的掉么？”
“注意安全就行，没什么拆不掉的！”洪瑾又是大声道。
是的，其实不少也都已经看出来了，要拆掉这座塔，难点倒还不是它太大，而是在拆除过程中得小心坍塌事件。
因此倒也不能胡乱的开拆，还得做好拆迁计划，最好是能让这座塔能朝着一个方向倒下去。
拆除轮回魔塔的确是一个相当大的工程，不过好在拆迁大队在之前两关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再加上大家毕竟基本都是灵能大学的学生，懂建筑学的也不少，所以决定要拆塔后，众人迅速开始举行了一个会议，来商讨应该如何让轮回魔塔倒向一边。
当然，因为这里是凶地网游，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所以拆塔计划也不能完全按照现实中的建筑学来进行。
虽然轮回魔塔中很可能还有着爱和小队，龙虎小队等三支小队在其中，但以她们的实力，就算塔倒了，也理应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于是大家在制定拆除计划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顾忌。
唐曦都懒得进入塔中去探一探情况，反正随着拆除工作的进行，塔中的怪物，甚至是守关boss，早晚也会坐不住。
之后的情况果然也正如唐曦所料，拆塔后不过半天时间，轮回魔塔中果然是开始涌出了一大波怪物。
可面对如此多玩家严阵以待，加上唐曦等箭头人物坐镇，因此大家对付这些怪物根本就是无脑模式，来的再多也都是经验值而已。
而到了目前这个阶段，其她玩家虽然还是需要练级来进一步提升实力，但唐曦对于等级的依赖已经不是太大了。
越发开始适应这里规则，并能更深层次撼动规则的唐曦，墓碑丛林的规则之力已经阻止不了她的肌肉发育了。
之前在活葬迷宫时，最先满级的她，除了每次等蛏牛复活后就去练厨艺，其余时间她可也没闲着，而是选择了用高强度的训练，继续磨炼这具新的身躯。
现在她这副新躯体的肌肉，尽管还是没办法跟原本的相比，但也算是有了几分神韵。
当然肌肉控制状态还是没办法在这具身体上重现，所以只能继续在野兽形态方面进行增强。
说真的，野兽形态进一步增强后，唐曦便逐渐将这个按说本来只是一般技能的能力，玩出了各种各样的花样。
比如她现在可以用不同的部位，切换不同的形态。
奔跑时，双腿是猎豹形态，但双手用来攻击时，却又能同时施展出熊的力量。
如此继续锻炼下去的话，别说是同时施展两种形态了，就算是同时施展三种甚至更多的的野兽形态，也是不在话下。
除此之外，唐曦还获得了能够将单一形态进行叠加的能力。
比如她施展暴熊形态时，原本只是一熊之力，可若是再继续接着施展一次，便可以产生叠加的效果，达到两熊之力。
并且这可不是一般的熊之力，而是boss级别的暴熊，之前光是一熊之力所带来的加成便已经十分可怕，所以更别提是两熊叠加。
唐曦估摸着，若是自己继续这样锻炼下去，不久后就算是叠出个十熊之力也不是什么难事。
因为野兽形态带来的加成效果越来越明显，唐曦对于练级的兴趣是真的不大了，还不如做几套俯卧撑，跑跑步什么的锻炼身体加强的快。
所以唐曦干脆不再执着于练级，而是也加入了拆迁大军，奋战在拆塔的最前线。
正所谓拆塔也是keep，绝对的高强度运动，同样乃是一种极好的锻炼。
总之在唐曦也加入拆迁后，整个游戏的画风自然是即将就要变为那种消除类益智小游戏。
拆塔运动如火如荼进行着，另一边，作为守关boss的孽羊，此时还并没有知晓这一切，相反，它现在的心情相当不错。
至于为什么会心情好，原因很简单，那便是目前在攻略轮回魔塔的三支精英小队，显然全部都算是栽了。
通过作为守关boss的特权，孽羊刚才甚至还窥探到了爱和小队目前的窘态，那副恨它恨的牙痒痒却碍于规则奈何不了它的模样，完全承包了孽羊今日份的笑点。
西南灵能大学第一驱魔小队？呵呵哒，不过如此！
又笑了一阵，孽羊站起身来，走到酒柜所在的位置，动作优雅的给自己调了一杯drymartini。
微微抿了一口，孽羊眯着眼睛，表情越发享受。
对于它来说，没有什么比欣赏人类的绝望和无奈更有趣的事情了，现在它简直巴不得人类玩家们，来轮回魔塔的越多越好。
已经是被人类玩家按在地上摩擦，也并不奇怪好么？”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它们不是被击败了那么简单，而是彻彻底底的疯了，精神出了问题！哪怕被复活刷新出来，它们也完全不再敢跟人类玩家动手，甚至已经忘却了它们对主上的忠诚！”
“嗯？”孽羊挑了挑眉，风情万种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些许疑惑。
“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叫做唐曦的人类所赐，她能够一定程度上撼动规则之力，算算时间，这人应该已经到你的轮回魔塔了。”龙九接连道。
然而孽羊此时虽然有些许疑惑，但却依旧是不以为然的样子，轻笑道：“那九哥的意思是，想让人家好好‘伺候’一下唐曦对吧？没问题，人家会留意此人的。”
龙九闻言立刻摇头道：“这人真的有点东西，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找到她的位置，然后尽全力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击杀，哪怕是在违背游戏规则的情况下，也得阻止她继续升级！”
“九哥……有这么夸张吗，话说人家这里的轮回魔塔，可跟之前的关卡有着本质的区别，规则之力对这里的保护也更强，那唐曦能不能通过解谜找到这里都是个问题……”
就是不知道这里的解谜环节会不会比之前几层还要变态，反正解谜环节才应该是轮回魔塔最大的难点。
然而等到众人全部上来后，顿时齐齐愣住了。
之所以愣住，不是因为这一层的怪物太多，也不是因为这里的怪物太强，而是……这里一片空寂，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怪物。
跟之前的几层不同，第九层完全就是一片空旷的天台，没有被规则之力所保护的天花板，上方是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可能降下雷电的天空。
整个平台就是一望无际的宽阔，平整，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张弛等人面面相觑，即便是她们愣了一阵，也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是……新的解谜环节？”
“直接上来就要解谜？”
“话说一个怪物都没有，我怎么反而有点心慌……”
互相议论了几句，大家见梁柏至始至终都没有如同往常那般，迅速分析情况，于是不由得齐齐将视线集中到了梁柏身上。
却见此时的梁柏，脸上先是露出很罕见的疑惑不解之色，随即很快就化为了震惊。
其余人不用问都知道，梁柏既然都露出如此表情，那肯定麻烦就大了。
可她们想不通为什么这里明明啥也没有，梁柏却能肯定众人已经陷入了极大的麻烦。
“梁柏，到底怎么了？”张弛的语气也开始没有了之前的淡定，因为她也没见过梁柏会露出如此失态的表情。
梁柏并没有回答张弛的问题，而是伸出双手，扯住了自己的头发，道：“错了，都错了……”
“喂喂，你冷静点，到底什么错了，说清楚！”一旁的杨红玉不耐烦道。
“从一开始我就错了，轮回魔塔……果然是轮回魔塔，原来是这样，那些壁画……实际上已经提示过我们玩家了……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梁柏十分懊恼的呢喃着。
杨红云听到这种含糊不清的解释，心情也是越发的烦躁，于是她一把扯住梁柏的衣领，用力将其摇晃了一下：“你她么的振作点，我们现在战力完整，有什么难关过不去的？！”
梁柏闭眼长叹道：“是啊，我们是可以重头再来，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不等其余人继续追问，梁柏便是语气逐渐正常的迅速道：“我们从一开始攻略轮回魔塔的方式就错了，守关boss孽羊，根本就不在第九层！”
“实际上这才是轮回魔塔中最大的解谜，便是要找出守关boss孽羊的位置……”
张弛闻言也是皱了皱眉头，因为她也已经意识到众人接下来所讲面临的状况有多么糟糕了。
“这么说，我们这一次已经错过了跟孽羊决战的机会？”张弛沉声道。
“没错，仔细想想，孽羊应该就在第一层！真是阴险啊……我想当然的还是在以玩游戏的思维去攻略这个游戏，反倒是忽略了太多的细节。”梁柏苦笑道。
听到这里，杨红云却是有些不以为然道：“这有啥，大不了再杀回去就是了，不就是多费些时间吗！”
梁柏微微摇摇头：“没那么简单的，轮回魔塔，每当有队伍从一层来到最后一层，整个魔塔便会重置，怪物会被刷新重置，就连谜题环节也会完全不一样，最重要的是，难度会再次拔升！”
“如果攻略了魔塔便是攻略了墓碑丛林倒也罢了，可咱们被困在这里太久，那位魔帝只会越来越强……我之前已经说过，进入此地的玩家，其实是充当了这处凶地的‘电池’，时刻都在持续为凶地供能，同时也就等于是在让那位魔帝受益……”
张弛揉了揉自己的脑门，用一副头痛的表情道：“而且会让轮回魔塔重置的，肯定也不只是咱们，一旦龙虎小队来到顶层，整个魔塔又会再次被重置。”
正如梁柏和张弛所说，她们就算要重新朝下去攻略被重置的轮回魔塔，找出孽羊，还得先等到龙虎小队跟另外一支小队才行，否则一旦错过了，那两支小队来到了顶层，那么整个魔塔又得被重置，先前的努力等于又是白费。
虽然她们也可以选择不等，直接下到第八层或者第七层去拦截龙虎小队，告知她们轮回魔塔的真相，阻止她们继续朝上攻略，可问题是除了这第九层外，其余每一层都相当于是个独立的空间，哪怕爱和小队已经算是攻略了一遍，但都没能探知每一层的空间究竟有多大。
特别是现在轮回魔塔已经被重置了，她们要想在下面几层遇到龙虎小队的几率就更低。
所以正如梁柏刚才所说，她们只能等在这里，告知龙虎小队和另外那支小队真相后，再一起离开。
即便是解谜环节三支小队没办法同时进入，但只要大家都知道真相，不再让魔塔重置就行。
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是，即便是她们等到了龙虎小队跟另外那支小队，可万一这期间，又有新的玩家攻略了活葬迷宫，来到了这轮回魔塔……
总之不确切的因素太多，注定也会花费太多的时间，因此梁柏才会懊恼无比。
她很清楚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一旦那魔帝利用玩家们在这凶地里提供的能量达成了它所期望的突破，那么这游戏的难度，将更加的不讲道理。
这边爱和小队祈祷着龙虎小队赶紧上来，同时也祈求轮回魔塔暂时不再有新的玩家进入，可惜事与愿违，几乎是她们来到了最顶层的同一时刻，浩浩荡荡的拆迁队，以及同样规模的后勤团，便是陆续走出了空间通道，正式入驻轮回魔塔。
“这一关，是一座巨塔？”
“这也太大了吧，若是出现在现实世界中，这简直就是建筑史上的最大奇迹！”
“原来叫轮回魔塔，不知道里面又有些什么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爱和小队，龙虎小队，还有西北灵能大学的星尘小队，应该正在攻略这里，不过也可能她们已经去到下一关了。”
刚刚来到这里的玩家们，一边打量着眼前无论是宽度还是高度都同样是无边无际的巨塔，一边各种议论纷纷。
不过卓娅等拆迁大队的核心成员，则是将目光投向了唐曦，显然是等着唐曦对于如何攻略此处发表看法。
唐曦当然知道她们在等着自己制定计划，可说真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其实完全不需要任何计划，通过之前的磨炼，大家已经都是一支成熟的拆迁团队了，就算没有自己，她们也应该能成功完成攻略这里的工作。
“那个……不用我说了吧？”唐曦摊手微笑道。
卓娅，洪瑾等人闻言也是相视一笑，然后洪瑾便是扯开嗓子高声道：“兄弟们，干活啦，拆，甭管这塔多大，拆就对了！”
虽然这个决定不出大家意料之外，可还是有人忍不住担忧道：“可……可这塔也太大了吧，真能拆的掉么？”
“注意安全就行，没什么拆不掉的！”洪瑾又是大声道。
是的，其实不少也都已经看出来了，要拆掉这座塔，难点倒还不是它太大，而是在拆除过程中得小心坍塌事件。
因此倒也不能胡乱的开拆，还得做好拆迁计划，最好是能让这座塔能朝着一个方向倒下去。
拆除轮回魔塔的确是一个相当大的工程，不过好在拆迁大队在之前两关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再加上大家毕竟基本都是灵能大学的学生，懂建筑学的也不少，所以决定要拆塔后，众人迅速开始举行了一个会议，来商讨应该如何让轮回魔塔倒向一边。
当然，因为这里是凶地网游，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所以拆塔计划也不能完全按照现实中的建筑学来进行。
虽然轮回魔塔中很可能还有着爱和小队，龙虎小队等三支小队在其中，但以她们的实力，就算塔倒了，也理应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于是大家在制定拆除计划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顾忌。
唐曦都懒得进入塔中去探一探情况，反正随着拆除工作的进行，塔中的怪物，甚至是守关boss，早晚也会坐不住。
之后的情况果然也正如唐曦所料，拆塔后不过半天时间，轮回魔塔中果然是开始涌出了一大波怪物。
可面对如此多玩家严阵以待，加上唐曦等箭头人物坐镇，因此大家对付这些怪物根本就是无脑模式，来的再多也都是经验值而已。
而到了目前这个阶段，其她玩家虽然还是需要练级来进一步提升实力，但唐曦对于等级的依赖已经不是太大了。
越发开始适应这里规则，并能更深层次撼动规则的唐曦，墓碑丛林的规则之力已经阻止不了她的肌肉发育了。
之前在活葬迷宫时，最先满级的她，除了每次等蛏牛复活后就去练厨艺，其余时间她可也没闲着，而是选择了用高强度的训练，继续磨炼这具新的身躯。
现在她这副新躯体的肌肉，尽管还是没办法跟原本的相比，但也算是有了几分神韵。
当然肌肉控制状态还是没办法在这具身体上重现，所以只能继续在野兽形态方面进行增强。
说真的，野兽形态进一步增强后，唐曦便逐渐将这个按说本来只是一般技能的能力，玩出了各种各样的花样。
比如她现在可以用不同的部位，切换不同的形态。
奔跑时，双腿是猎豹形态，但双手用来攻击时，却又能同时施展出熊的力量。
如此继续锻炼下去的话，别说是同时施展两种形态了，就算是同时施展三种甚至更多的的野兽形态，也是不在话下。
除此之外，唐曦还获得了能够将单一形态进行叠加的能力。
比如她施展暴熊形态时，原本只是一熊之力，可若是再继续接着施展一次，便可以产生叠加的效果，达到两熊之力。
并且这可不是一般的熊之力，而是boss级别的暴熊，之前光是一熊之力所带来的加成便已经十分可怕，所以更别提是两熊叠加。
唐曦估摸着，若是自己继续这样锻炼下去，不久后就算是叠出个十熊之力也不是什么难事。
因为野兽形态带来的加成效果越来越明显，唐曦对于练级的兴趣是真的不大了，还不如做几套俯卧撑，跑跑步什么的锻炼身体加强的快。
所以唐曦干脆不再执着于练级，而是也加入了拆迁大军，奋战在拆塔的最前线。
正所谓拆塔也是keep，绝对的高强度运动，同样乃是一种极好的锻炼。
总之在唐曦也加入拆迁后，整个游戏的画风自然是即将就要变为那种消除类益智小游戏。
拆塔运动如火如荼进行着，另一边，作为守关boss的孽羊，此时还并没有知晓这一切，相反，它现在的心情相当不错。
至于为什么会心情好，原因很简单，那便是目前在攻略轮回魔塔的三支精英小队，显然全部都算是栽了。
通过作为守关boss的特权，孽羊刚才甚至还窥探到了爱和小队目前的窘态，那副恨它恨的牙痒痒却碍于规则奈何不了它的模样，完全承包了孽羊今日份的笑点。
西南灵能大学第一驱魔小队？呵呵哒，不过如此！
又笑了一阵，孽羊站起身来，走到酒柜所在的位置，动作优雅的给自己调了一杯drymartini。
微微抿了一口，孽羊眯着眼睛，表情越发享受。
对于它来说，没有什么比欣赏人类的绝望和无奈更有趣的事情了，现在它简直巴不得人类玩家们，来轮回魔塔的越多越好。
已经是被人类玩家按在地上摩擦，也并不奇怪好么？”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它们不是被击败了那么简单，而是彻彻底底的疯了，精神出了问题！哪怕被复活刷新出来，它们也完全不再敢跟人类玩家动手，甚至已经忘却了它们对主上的忠诚！”
“嗯？”孽羊挑了挑眉，风情万种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些许疑惑。
“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叫做唐曦的人类所赐，她能够一定程度上撼动规则之力，算算时间，这人应该已经到你的轮回魔塔了。”龙九接连道。
然而孽羊此时虽然有些许疑惑，但却依旧是不以为然的样子，轻笑道：“那九哥的意思是，想让人家好好‘伺候’一下唐曦对吧？没问题，人家会留意此人的。”
龙九闻言立刻摇头道：“这人真的有点东西，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找到她的位置，然后尽全力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击杀，哪怕是在违背游戏规则的情况下，也得阻止她继续升级！”
“九哥……有这么夸张吗，话说人家这里的轮回魔塔，可跟之前的关卡有着本质的区别，规则之力对这里的保护也更强，那唐曦能不能通过解谜找到这里都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