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狐狸尾巴(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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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月结束,四月伊始。
  几天之前刚进行了一场月考,今天正是发成绩的时候。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神情严肃:“今天月考成绩下来了,一共四个重点班,咱班考第叁。”
  底下静悄悄的一片,耐心等待狂风暴雨的到来。
  “不过年级第一还是咱们班的同学。”班主任掀开成绩单端详几秒,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顺手交给班长,吩咐道:“课间贴到教室后面。”
  “这次集体成绩不算好,还有一年多就高考了,等今年高叁六月份一毕业,你们马上就升级为高叁生,不要等到新学期开学才开始准备。”班主任撑着桌子,缓缓道,“还有,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换座位,咱们跟其他班学习一下,你们自己挑位置,排名靠前的先挑。下课之后都去确认一下自己的成绩。”
  “喔,太好了。”
  班里响起小声的但是雀跃的议论声,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光。
  “咱们坐一起。”黎策隔过一个人朝蔺澄起挑眉,跟着凑热闹。
  “有病。”蔺澄起懒得看他,笑骂道,“你怎么这么矫情。”
  “切。”
  说完之后,蔺澄起拿胳膊肘撞了撞时灵,问:“要不咱俩还坐一起?”
  时灵手下写写画画,头也没抬,吐出两个字:“矫情。”
  “……”
  --
  蔺澄起是年级第一,甩开第二名二十来分。换座位的时候,他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最后选了靠窗的位置。班里的第二名是学习委员,成绩也不错,一个长得可可爱爱的小女生。
  时灵站在后面冷眼,只见孙意乔扭扭捏捏地走到蔺澄起桌边,双手绞着,羞怯又大胆地问:“蔺澄起,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蔺澄起刚抱着书扔进抽屉里,抬头“啊?”了一声,孙意乔正期待地看着他。
  反应过来之后,蔺澄起拧起眉头,说道:“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
  孙意乔失落地选了蔺澄起的后座,目睹全程的时灵蓦地松了一口气。
  时灵这次月考考了第九名,黎策正好在她前面。他拎着书包走过去:“兄弟来陪你了,给我让个位子,我上里边去。”
  蔺澄起无语片刻,“滚。”
  黎策也被赶走了,下一个就是时灵。蔺澄起朝她招了招手,扬起眉梢:“过来。”
  时灵把包放在蔺澄起旁边的桌子上,侧身进去。
  “我还以为你不想跟我坐一块儿。”
  “有免费的作业抄,为什么不。”
  “……”
  高中的课业负担不是一般大,换座位搬书用了将近二十分钟。蔺澄起帮时灵搬了两摞之后去拿自己的东西,时灵则坐着静静收拾。
  视线上方突然洒下一片阴影,时灵下意识地抬头,一看是孙意乔,她又当作没看见一样把头低了回去。
  “好羡慕你啊。”孙意乔佯装轻松地开口,“可以和蔺澄起做同桌。”
  我还和他上过床,你是不是更羡慕。
  时灵礼貌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她知道孙意乔没有恶意,但就是从心里喜欢不起来。
  --
  两个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十多天,期间蔺澄起和时灵做过两次,为了使两人融合地更彻底。
  有了经验,蔺澄起愈发得心应手。他把时灵从浴缸里捞出来,抵在墙上挺着身子猛往里送,可能知道以后也许没有机会再像今天这样肌肤相亲了,他做得又重又快,顶着花心的下身一次比一次狠。
  时灵在他身下像一朵花,盛开又枯萎,凋零又重获新生。
  浴室的墙壁又滑又凉,时灵抬着胳膊搂住蔺澄起的脖子,两条腿盘在男孩的腰身,无尾熊似的挂着。
  她在猛烈的肉体拍打声中沉沦,额头抵着蔺澄起肩膀,细小的嘤咛从紧抿着的唇中泄出。
  蔺澄起护着时灵的背,往里挺送了几十下,时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嘤咛中带着哭腔,下身涨极了,忍不住想上厕所。
  “停一下。我上厕所……”时灵费力地说。
  蔺澄起道了声“好”,把时灵转了个方向,长臂穿过腿弯,用给小宝宝把尿的姿势从抱住时灵。花穴泛着肉粉,汁水淋漓,蔺澄起走到马桶边上,微微蹲下,说道:“尿吧。”
  “你非要这样吗?”时灵咬着唇,死死夹住下身。
  蔺澄起见时灵久久不肯动作,于是伸了两根手指到小穴里,甬道湿润紧致,像小八爪鱼的触手一样,附在手指上。
  手指在里面搅弄,时灵咬着唇,眸子里氤氲着水汽。她伸出手,想把蔺澄起推出去,但是高潮来得比她的动作更快。
  蔺澄起的手指进进出出,带出暧昧的咕咛声,既羞耻又充满快感,难以言喻的感觉蔓延,时灵的脑子炸开了烟花,猝不及防地潮吹了。
  清亮的尿液喷涌而出,落在浴室的地板上。时灵的大脑全是空白,她抽搐着,战栗着,不断地妥协放纵自己。
  蔺澄起还没有射,他握着时灵的小手,停留在下身。时灵的手一点劲儿也没有,全凭蔺澄起恶意地带着上下撸动,手下的东西又粗了一圈。
  蔺澄起紧闭着眼,额头上滑下汗珠,他攥着时灵的手加快速度,突然闷哼一声,射出一股白浊,他又撸了几下,直到精液一股一股地都射出来。
  “给我洗手。”时灵盯着手上的液体半晌。
  “好。”蔺澄起把她抱在怀里,“给蛋蛋洗手。”
  “……别这么喊我。”
  时灵刚学写名字的时候是和蔺澄起一起的,她不会写,就在纸上画了一个圈,说写的就是“灵”,确实是,只不过是数字0,画得像个鸡蛋。
  蔺澄起小时候调皮,天天追着她叫蛋蛋。
  后来这个外号渐渐从蔺澄起嘴里消失,没想到上了两次床之后又喊起来。
  蔺澄起给她洗手时反驳道:“你不就叫这个吗?”
  时灵没再多说话,反正今天以后两个人就结束了。
  “……以后还能来吗?”蔺澄起专心清洗她的小手,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时灵轻笑了一声:“怎么,睡不够?上瘾了?”
  ——
  咱们蛋蛋是真的不会说话(沧桑脸
  今天可以拥有猪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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