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FuckFuc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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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房间还保留着中学时候的气息,那时候小女生喜欢的满天星许愿瓶、几米漫画的水晶球、印着她和陈遥自拍的水杯,还有她的奖杯和证书。
  女娲造人的时候绝对公平精准,腿要是甩长了,估计气得少吹一口。李潇潇以前羡慕章诚毅成绩不错排球能打钢琴流畅,校园小男生放屁总是丑的吧,第一次和陈遥去KTV时大家起哄让他唱歌,他再叁推诿最后招架不住耳边的嘲讽,开口便让李潇潇跪了。听得想李潇潇在他嗓子里卡一个节拍器。
  校服衣摆笼罩在亮色的台灯里,大根根部透出淡淡的莹光,悠晃衣尾的蓝色边角在墙上刻下一道道月夜里云层飘动的的伏线,好像是争夺的呼吸在催促着夜里天地的一切潜动。或许是在睡梦里咿咿梦语的婴儿,或许是路边无闻在寻找归处的流浪汉,或者是数着车笛赶回家的游人,或许是,在静谧的月光下悄然生长的勿忘我。
  草草木木,天地万物,却只有人类在大梦着所谓的生生世世。可一生一世都够我们过了,一生一世还那么长,谁说得清楚呢。不如只在此时,缩进时光里,放肆在一个冗长的吻里。
  他耳朵微红,不知是因为被她操控还是情色在将对时的涌动。他认真接吻的时候很像一只小白兔,眼皮上还能看到几条清晰的血脉线条,是宁静又神秘的河流,在流向深处,她想探寻的深处。
  “我亲你的时候有什么好看的?”他的气语耍赖在她燥急的气息之间,贝齿轻刻在她的樱红的下唇间。
  校服早就被他操控,左手扶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右手跟着顺滑的肌肤和软胸交汇。
  肢体和灵魂当然得由着她自己放任咯。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她指尖划在他的眉尾上,把吻点在他的山根上,顺着他指腹揉慰乳粒的节奏,沿着延伸的方向,往上升,“同学,你认真吸我舌头的时候,我顺着你眼皮的波动,能看到你眼珠子偷偷地在转动。你很害羞吗?”
  “我要怎么证明我不害羞呢?”舌尖在她的下巴沁润一圈,指尖的力量突然加重了,他能感受到乳粒在反应,惊弓之鸟在退缩。
  他的山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唇边,“腿打开,我摸摸。”
  手探进沼泽地带,下巴点在她的肩膀上。她的呼吸如春风在耳畔浮绕,看着玻璃柜后的少女心事,指尖在阴蒂上加速喘息的回味,“第四十届校园歌手大赛第叁名李潇潇,唱的什么?”
  “《爱你在心口难开》。”食指顺着丝滑进入甬道时,她在计划和慌忙并存里赶紧扶紧了他的肩膀,“同学你忘了吗?当时你坐第二排还给我举了KT牌。”
  “是啊,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
  房间里除了你来我往的喘息,除了水流在指尖的流淌,还多了她的背脊在陈年玻璃上摩擦的侧响。
  有人说面对人生的难时,总是嬉皮笑脸;若是要赶走情欲的难,像是在逃避着二手烟,却保持着一种索取,求一个最漫长最潮湿的吻。
  “去书桌上趴好。”
  窗前明静,原木书桌上只放了一盏台灯,它像一个怯懦的偷窥者,又想一个除净情欲的木头人。它照亮着,它静看着,它祝福着。
  她的脸几乎镶嵌在了绵柔层里,枕头吞噬了啐人心烧的声响,平复了往下坠落的细泪。校服的边角随着肢体的撞击,坦出蜜臀,淡出细腰,在脊线上踟躇着。苏软时如同在无形的云层,充实时却如同撞在了地狱的边角。
  章诚毅看见她双手抓着枕头那点经不住冷白灯光洗涤的荷叶边角,左手看似抚摸着她的后颈,实则用力在发泄自己的控制欲。类似扼喉,凌威自己的控制欲,挑起对方的反抗力。
  他俯身时胸口的汗水落烫在她的蝴蝶骨上,收回左受的占有在后颈揉了一下,保持着气息问她:“你在说什么?”
  “fuck”
  他听地清清楚楚,她的脆弱、不甘和不满,当然全因身体的交合和撞击而起的声线在微妙的颤抖。他瞬时松下来笑了一响,“你说什么?”
  “fuck”她侧着半张捂热的脸,连眼角的泪水都是凌乱又错落的美。连发尾也跟着贴在嘴角一起傲娇倔强。
  “哼。”他在笑她真比以前在性爱上进步了不少。
  右掌着她的腰,左掌在软嫩的臀上一抚。当巴掌落下时,脆响连窗外的黑夜也无法吞噬,天外的月光也无法稀释。嫩白肌肤上迅速爬上的红印,伴着甬道内阴茎的抽动,渐入佳境。
  “在嘀咕什么。”他也在云端问。
  看着她的肉桃子强制推开,自己的阴茎裹着晶莹的液体而出而入,她的肢体在往书桌上逃,他不依不饶直接把人拽回。
  肢体在严丝合缝的时候,渲在自己腿根的液体都成了一种催化一种快慰。
  “fuck fuck fuck!”
  “啪 啪 啪!”
  相呼相应你追我赶不分上下。
  她很倔强不服输的样子,却一次比一次减弱,被哭声掩盖。她在双手回转想推开人时,却被死死钉在自己的腰上。在尽头前,都是失去了理智连生为何物都不知的涸辙之鲋。
  还想真的找不出什么高尚的修饰来解释,我们为什么爱后入。
  他呀,喜欢后入。因为不需看她面部是何种无法自控的样子,只需要听听她发出的声音,还有被自己反手钳制住的手腕,以及她在阻挡前进时,蜷缩、不刻意、失控抖动的手指。就够了。
  她呀,喜欢后入。因为不需要面对他在情欲中暴戾的样子,只在撞击和揉抚中感受他的卖力和他的温柔。没有比这个更重要,她觉得舒服来得快。
  “I'm ing!”
  ing!”
  ing”
  她的手在极力逃脱,甚至指甲在对方的手腕上留下了掐痕。可却把所有的声音都如大雨倾入大海一般,投入本令人醉生梦死的枕头中。
  啜泣中残留着自己的喘息,他双手撑在她腰上,看着她手指在僵持。停下来的这一刻,他也在僵持着自己的身子,拒绝有一刻因为哭声来的太早。他抽出阴茎时握在手里,看看阴户的复苏。
  下体骤空,她转过头时,他退回床边去抽纸巾,沉喘中抱歉说,要射了。
  要结束了吗?
  他坐在床边,腿长布满雄性须臾,勃动的阴茎在腿间待发。
  她蹲下后含住,很巧地将阻止的双手握住,嗯嗯两声表示相信自己可以的。
  人在性里不享受可能是白痴。
  他抱着她的脑勺看着她寻找吞吐的规律,加速超越,偶尔擦一擦恶心干呕挤压着泪水,或者托着因不适近乎变形的双颊。
  她好不容易停息时,嘴边挂着津液,软弱无力说,太大了。
  快结束了吗?结束了。
  又抱着她的脑勺彻底送了几次深喉,最后推开她脑袋的瞬间,手上的青筋崛起,喟叹在唇间溢出。
  生涩的味道在小房间里扩散。阴茎带着抽动把影子抖落在墙上,厚白的津液喷射她的面上,她闭着眼面上是狰狞和享受的矛盾体。
  爱里有些美好不能承载一生一世的依恃。
  “不准吃。”他一边擦脸一边追悔,“以后别随随便便给我口,我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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