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五、否认.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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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赋贤,你这个混蛋,你还想把我抱到什么时候?”
  “很久很久,一辈子都不够呢!”
  “公司今天还有很多事。”
  “一天不管又不会垮。”
  “公司可是你的。”
  “就是嘛,我都不担心,你还老想着公司的事干嘛!”
  丁一为之语结,半天才嗫嗫地说出一个很差劲的理由:“我答应你爸会看好公司,不然,你以为我很想管。”
  闻赋贤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面对着她,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爸?从你昨晚说的话里,我听出,你见他是在到闻氏之后。”
  昨晚我说了什么?
  难道告诉了我和他爸能对话的事?好像又不太像,应该没有说太多。管他的,我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你忘了你是在出了什么事后找我的?我到闻氏之后还能见你爸,除非活见鬼。”
  “有可能。”
  “你不是无神论者吗?”
  “可是你的话让我怀疑我爸没死。”
  “他就你一个宝贝儿子,没死会不来找你?”丁一有些心慌,不想和他再说下去,推他,才发现自信了许久的力道对他已不起作用。“少乱想了,让开,我要起床。”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干嘛要看你眼睛?”
  “因为你的反应让我觉得你在说谎。”
  “你干脆说我为了闻氏总决策人的位置,软禁了你爸还符合逻辑些,那样,我就可以在到了闻氏后能见到他。”
  闻赋贤对她的回答明显不满意,直直地盯着她,让她更加慌乱,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眼光。
  要不要干脆告诉他?
  “你爸在另一个世界与我对话。”
  “是鬼神还是玄幻?”
  给你说真话,你又不相信了,那就怪不得我没告诉你,白了他一眼,丢下一句:“你就当我看玄幻看得脑子出了问题。”趁他出神的一刹,缩头弓身从他手臂与身体撑起的空档钻出,*着身体冲向衣橱,胡乱抓起一堆又冲向卫生间。
  呯的一声关上了门,靠在门后深深吁了口气,抚着狂跳的心,忘记了进来的目的。
  丁一呀丁一,你完了!从这一刻起,你要怎么面对他?你又怎么向你妈交待?你还能在你妈面前理直气壮地说“我和他没什么,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一句话,就是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吗?
  结束协议!是他违约在先,我不再履行协议所约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突然将庞大的闻氏交到他手里,他应付得了吗?
  对闻氏,我付出了不少心血,万一,他因不熟悉情况而毁了闻氏,我对不起的不仅是自己,还有闻先生。我能说不管就不管吗?
  闻先生,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
  没有声音传来。
  丁一打开了冷水龙头,冰冷的水刚触到身体,带给她决定。
  换上衣服,从容地走出去,平静地说:“闻赋贤,我们的协议终止了,但你放心,我做事有始有终,不会说走就走,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将公司的事给你交待清楚。”
  “嗯,协议确是该终止了。”
  丁一笑了,笑容里有着苦涩。刚刚还说爱,原来,你这样做,是想让我早点儿离开。一份协议,约束的不仅是我,更多的是约束了你。现在,你能耐了,不再需要我了,是我该离去的时候了。还好,我先说了出来,不然,让你赶我,我不是在丢了自己后还丢掉最后的尊严。
  眼眶里有泪水在转,轻声地狠吸着鼻子,让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听不到半点儿声音,让泪道吸尽眼泪,流进口鼻,再苦苦地咽下。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我先出去准备一下,公司的事很多,十分钟后,我开始向你交待。”
  “一一,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说协议终止的意思是我们不再需要协议来约定某一件事,我对你有我需要尽的责任。”
  “不需要,你对我没有责任。”
  “有,昨晚……”
  昨晚的事,不想再提。丁一打断他的话,装作满不在乎的说:“你不要以为昨晚的事我会要你负责,你算不算成年人,我不断言,但我是成年人了,我对自己的行为有完全的自主能力,昨晚的事,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如果谁都说要为这种事负责,我岂不是会被烦死。”
  “没有谁有资格对你说同样的话,因为你是第一次。”
  “跟你当然是第一次。,我一直当你跟我的关系就和我跟奇奇一样,我昨晚喝醉了,搞错了对象,不然,我们一次都不会有。”
  她故意歪曲他的意思,不仅当他是小孩子,还跟他说她有过很多男人,他有点儿恼了,大声地说:“如果你不明白我说‘第一次’的意思,那我跟你说得更明白点儿,你从来没跟男人上过床,你在昨天之前还是处女,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只能有我一个。”
  丁一没想到他说得这样直白,脸红透了,心差点儿从嘴里跳出来,嘴上仍不承认,“你说是就是吗?闻赋贤,别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人,你才多大,你最多算是男孩子,你别忘了,我三十岁了,你见过三十岁的处女?你出去问问,现在哪里有处女?幼儿园!”
  闻赋贤掀开被子,指着床上已不再艳丽的红色印痕说:“如果在我之前你有过别的男人,这里不会留下这些血。”
  不是有些女孩子在第一次没有出血,是因为骑过太久自行车吗?我骑自行车的时间不短,怎么还是有?丁一不太相信扭头去看,果然,那颜色刺得她只想立即从此处消失,可是,偏偏还得面对,硬起头皮继续装得不在乎:“哦,原来你凭这个呀,不巧,我昨天刚好月事来了。”
  “是不是月事我分得出来。”
  丁一抱定了不承认的想法,用讥讽的语气说:“你的经验很丰富吗?这也能分得出来?”
  闻赋贤真的恼了,差不多是吼着承认了一个事实:“是,我的经验很丰富,为了不被你取笑什么都不懂,我找了很多女人练习过,她们告诉了我很多,所以我知道,我分得出来。”
  “你竟然找了很多女人?”丁一转身瞪住他,眼泪不合作地滴了出来,将她的真实内心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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