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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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和刘静远远的就能看到方芋,毕竟她的裙子她们很眼熟。
  “究竟是谁在造谣漂亮小姐姐,天天不干正事就学着当酸黄瓜了吧。”
  “就是,人家好好谈恋爱也要管。”
  路过的人似乎看见了她们两个远远瞅着方芋,故意走在她俩面前说了这些话,惹得白露脸上一阵尴尬,拉着刘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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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芋咬着陈济航的肩膀,被震动棒折磨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脑袋被刺激的隐隐作痛。
  陈济航看着她快晕了,才关了震动棒。从兜里掏出一把折迭刀,伸进方芋的裙子里,小心的把绳子割断。
  方芋感到身上没有了禁锢,也松了口气。
  “国庆七天回家吗?”陈济航问。
  “嗯?”
  “不回就在这里待几天,我们去外边住。”
  “好。”
  方芋本来以为这就要走了,陈济航非拉着她再坐一会儿,他下面起了反应,需要平复一下。
  “疼不疼?”陈济航突然问她。
  “现在不疼了...刚刚好疼的。”方芋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喜欢这样吗?”
  方芋摇摇头:“我觉得好羞耻...”
  陈济航笑,没说什么,拉着她站起来,说:“走吧。”
  国庆很快就到了,方芋宿舍除了王艳华都是省内的,早早就收拾好行李提前翘课回家了,只要胆子大,七天变十五。
  陈济航约好了周日下午来接她,她稍微打扮了一下,难得没穿小裙子,牛仔喇叭裤和纯白色的露肩吊带显得比平时成熟,没想到接下来的七天根本用不着穿衣服。
  “这里怎么样?”陈济航认真的带他参观这里消费比较中上的一个假日酒店,房间很大,简单的复古气息扑面而来,一室一厅,卫生很干净,可以点法餐上门,酒店-1层还有温泉可以泡。
  “好高级。”方芋感慨。
  “我打算把季泰也弄成这样的。”
  “啊?季泰?”
  “对,说来话长,反正我把它买下来了。”陈济航叫了晚餐,又拿出来了一个小盒子给方芋,说是礼物。
  方芋原本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居然是个链子,挂着一个小巧的银制铃铛。
  “是脚链。”陈济航二话不说就弯腰给方芋绑在了脚上,然后拿出来当时放在后座的纸箱子,“当然这箱也是礼物。”
  “......”方芋表示猜到了。
  方芋最后被迫带着猫耳和项圈光着身子和陈济航共进晚餐,陈济航还贴心的调高了室内温度。
  方芋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晚餐,不愧是高级餐厅,肉质鲜美,香香。
  陈济航不紧不慢的拿起桌上的红酒朝方芋走来:“吃饱了的小猫该戴尾巴了。”
  方芋被陈济航按在床上跪趴着,撅起屁股,感觉菊穴口冰冰凉凉,应该是陈济航在涂抹润滑液,感觉差不多了的时候,陈济航举起开封了的红酒瓶,对着方芋的菊穴按了进去,细长的瓶颈很快消失在视线中,没入菊穴。
  “啊...”方芋感觉到自己的菊穴被撑开,一股液体顺着肠道咕嘟咕嘟的进入,她害怕的抬起腰来又被陈济航按下去,瓶子高高的倒插在方芋的屁股上,里面的液体不在下降的时候,陈济航开始抽动红酒瓶,他快速抽出,在瓶口快要离开菊穴的时候又慢慢按回去,深深的插进菊穴,一边用力一边问方芋:“还能再进去一点吗?”
  “不行了...不行了...”方芋脸撑着床,艰难的回答着,她感觉到瓶子由细变粗,穴口被撑得越来越大,急着想往前,被陈济航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乖乖的别动。”陈济航抽出瓶子,从纸箱里拿了一个玻璃制的仙女棒出来,有四节较粗的直径,中间直径小一点用来过度,尾部是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
  陈济航一节一节的将玻璃棒全部插入,然后给了方芋屁股两个巴掌印,说:“试着摇摇尾巴,嗯?”
  方芋被两个手劲不小的巴掌打的叫出声来,然后听话的左右晃了两下屁股,感受着被塞得满满胀胀的菊穴,下面的小穴忍不住也开始泛起水光。
  陈济航把方芋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将跨间的巨物一点一点的往花穴里塞。
  花穴感受到在被渐渐填满,嫩肉开始忍不住绞住粗长,兴奋的感受着被摩擦过的快感,花心又涌出一股爱液。
  “嘶,放松点。”陈济航被绞的受不了,又拍了拍方芋的屁股蛋。
  等到他全部进来开始浅浅的抽插时,方芋才知道这个脚链是什么来头,方芋被顶的一阵酸麻,腿也跟着身体乱晃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再配合着方芋的低吟和娇喘,房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更加涩情了。
  方芋听着铃铛叮叮作响,羞耻的咬住下唇不想出声,被陈济航的下面狠狠碾过花心,爽的浑身电流直窜,眼眶都泛起了水。
  “怎么会哪哪都是水,流不干呢,嗯?”陈济航伸手抹了一把方芋的眼睛,卖力的抽插,感受着她那里的软肉被他越顶越软,抽出时还狠狠的扒住他不让他离开,爽的腰眼发麻,肏方芋怎么能这么爽。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芋哭着抽搐起来,弓起腰又重重摔回去,一抖一抖的到了高潮,脚上的铃铛也跟着她一阵乱晃,叮铃作响。
  陈济航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又感受着她的内壁咬住他没有规律的乱吸,几个狠狠的顶弄射在了她的花心上。
  小腹被他射的鼓鼓胀胀的,肚子里的红酒也还没有排出,一阵想排泄的感觉伴随着快感传递到方芋的身体里,她慌忙摇头乱喊着:“上厕所,我要去厕所,呜呜呜。”
  陈济航刚舒服完,坏心的按了按她的小腹,传来的是一声呜咽,倒也没有为难她,拽着尾巴把玻璃棒拔了出来。
  “唔!”方芋感受着菊穴被迫撑大,肠壁传来一丝微弱的快感,没有堵塞的红酒找到了出口,方芋还沉浸在玻璃棒抽出后穴的酸麻中,没有控制力道,喷出一股红酒来。
  她羞愤的夹紧菊穴,慌慌张张的跑去了卫生间,陈济航听着急促的铃铛声,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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