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9这事和立场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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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可是这么看下来,我的胎记和图案上面的好像并不太一样啊,”一听要看自己的胎记,萧若云自己都不由得退缩了。
  天哪,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自己真不是皇后娘娘亲生的。
  不料萧若云这边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一闪而过,这次都不待慕凯说话,就见随他进来的一个小随从已冷冷的开了口,“当然不一样,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我们慕霜长公主所生的那位小公主,如果是她亲生的,定是和她的形状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我明明是她亲生的,除了我,难道还有人会有这样的胎记不成?”见连慕凯的一个小侍卫都敢质疑自己的身份,萧若云登时就急了,指着对方质问道,“还有,你是谁,这里有你一个小随从说话的份吗?”
  面对萧若云的疑惑,只见小随从不怯不惧,一把去掉头上的帽子,莞尔一笑,“你说我是谁?”
  “左……左沐,是你……,你竟然还敢跑到这里来?”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再仔细一瞧眼前人的五官,萧若云立即尖叫了起来,“你抱着盆破荷花,就敢闯我们大渝的皇宫,你这是把本公主当摆设,觉得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我为什么不敢来,没准在这里不敢待的是你吧?”
  面对着萧若云的质问,左沐冷冷一笑,十分笃定道,“你萧若云一个滥竽充数的公主都敢在这南书房里耀武扬威的,我为什么就不敢来了,
  告诉你,别小看我这一盆荷花,今天就凭着它,我就能让你萧若云现了原形。”
  “你少在这里胡说,我怎么就不敢待了,我可是父皇嫡亲的女儿,不论什么时候,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父皇都不会不管我的。
  外面那些传言,和刚才那起子人合在一起都没有扳倒我,就凭你左沐,简直是痴心妄想。”
  萧若云得意的说完,看了看慕凯又看了看左沐手里的荷花,自以为看透一切的她,不由得抚掌笑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看我前段时间让夜将军对付了你们西夏,这次是和月氏串通好了,一块来对付我的,是不是?
  拿着一盆花就想在这里作妖,告诉你,我不怕,
  不要以为你抱着一盆荷花就不是你了,不就是一盆再普通不过的破粉色的荷花吗?有什么了不得?”
  “是吗?”左沐挑了挑眉,转向一旁的阿离问道,“那阿离你说,这荷花是什么颜色?”
  “绿色的呀。”阿离只看了一眼,便毫不犹豫的答道。
  结果这答案一出来,当即就有人和曹贵妃一样喷笑出了声。
  萧若云更是指着阿离,一脸嫌弃道,“天哪,果然是个野孩子,竟连荷花的颜色都分不清,就这还想冒充我大渝的皇子呢,不曾想一句话就暴露身份了,你这怕是有史以来蠢出天际的冒牌货了吧。”
  不料她这话一出,人正得意忘形之时,却听身后一个弱弱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可为什么我看着这盆荷花也是绿色的呀?”
  萧若云转头一看,见此话竟是萧泽说的,气得她眼一瞪,立即气不打一处来道,
  “我说萧泽,你是猪脑子吗?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起来了?关键时刻竟然帮着别人害起我这个亲姐姐来了。
  请用你那双猪眼好好看看清楚,这荷花明明是粉的,怎么能是绿色的呢?”
  “是啊泽儿,这么明显的粉色,你怎么会看不出来呢?”见萧泽此时还闹不清自己的立场,不仅是萧若云就连一旁的曹贵妃也忍不住了,轻扯了扯萧泽,小声劝道。
  “你可快别闹了,我们现在是和你若云姐姐站在一边的好不好,你可不能帮着那边的人说话……”
  “不是的母妃,这事和谁站在一边、立场什么的明明没有多大的关系好不好?明明这荷花和荷叶一样就是绿色的呀,”被嫌弃的萧泽,撇了撇嘴,委屈道,
  “还有,其实若云姐,你真的看东西和我们不一样的,你忘了吗?
  上次中秋节晚宴的时候,你在酒杯上做了手脚,将酒调成了深浅两种不同的颜色,设计想让那个野孩子中毒。
  可是结果呢,不仅是那野孩子,甚至连我和父皇都没有分出来,我们看着完全一模一样,只有你一个人说他们颜色不一样。
  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和我们看到的颜色本来就是不一样的呀。”
  “你……你,你这个蠢出天际的猪队友,我什么时候在酒杯上做过手脚了,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吧。”见萧泽两句话一说就暴露了自己以前的阴谋,碰上这么个猪队友,萧若云真是无语了。
  萧若云这一不说话,一旁的臧嬷嬷就误以为她心虚了,遂连忙站出来安抚道,“公主莫急,咱不怕,和他们看不着一样怎么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再说了,这荷花明明就是粉色,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
  他们看不出来是他们的问题,和咱们有什么干系。”
  “嗬,好无知的一句话,既是如此,那本妃在这里就免费给你们科普一下相关知识吧,”
  左沐冷冷看了萧若云和臧嬷嬷两眼,深声解释道,
  “这么说吧,这个世上有一种特殊的病,患有这种病的人平时衣食住行什么的,都和正常人一模一样,但就是一点,只是在区分某几种颜色时,会和其他人看的有偏差,我们称其为色弱患者。
  虽然说这个病对身体没有大的影响,不会影响正常的工作,生活,甚至有可能在接触很多年之后,他身边的人都不一定知道他得的有这种病。
  但是很遗憾,这种病却是会遗传的,
  也就是说,这种病如果是发生在父亲身上,如果这位父亲对某些颜色分辨不清,那么他的孩子也是会都分辨不清的,”
  左沐解释完,又转头看向大渝皇,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道,
  “大渝皇,我今天不请自来可能有些唐突,但是有些事我觉得身为当事人的我还是有义务说清楚的好,
  就算我的长相让您出现了幻觉,那这盆荷花可以说明什么问题,还请您好好思考一下。
  还有,虽然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开口表示什么,但是如果我没有料错,您看这盆荷花应该也是荷花和荷叶一样颜色,都是绿色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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