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瑟瑟发抖
“姐姐。”陈晓晓乖巧的叫她。“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真像。”
“我知道。”秦凤抬头冲她笑笑。“叶总的前妻。你的姐姐。我常常听到这句话。”
陈晓晓心虚的闭了嘴，气氛有一丝尴尬。张明看了看，打算去把秦凤的行李帮她拿下来。
“你伤成这个样子还是不要动了，我去吧。”秦凤拦住他说。
“姐，我的亲姐，您就老实待着吧。叶总要是看见您反过来伺候我，怕是我这个特助就真的做到头了。”张明笑着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开了门出去。
出去不到两秒，马上又在外面敲门。
“干嘛又回来了？需要我帮忙是不是？”
张明鼓着肿了的半边脸憨厚一笑。
“房卡。你没给我房卡。”
……
秦凤性格开朗又随和，跟她处起来没有压力，这一点跟陈希希有极大的不同。在陈晓晓的印象里，自己曾经因为姐姐太过安静和太过喜欢安静的性格，常常反感她来着。
张明送完行李就上楼了，秦凤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出来给陈晓晓穿，却发现陈晓晓蜷缩在沙发里正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怎么抖的这么厉害？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她慌忙蹲到陈晓晓面前摸着她的额头说。
“不，用。我，没，事，过，过，过一会儿，就，好，了。”陈晓晓说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而且开始止不住的打喷嚏，样子十分吓人。
秦凤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这类电影她还是看过的。陈晓晓这是瘾发作了吧？
“你是不是犯瘾了？”她收回手，语气严厉的问她。
“阿嚏，阿嚏。啊，好难受，救，我。姐姐，好难受。阿振，我要，去找，阿振……”
“闭嘴！”秦凤一看她这个不争气的样子，马上恨意涌上心头。“不许你再提他！不许你再抽那个鬼东西！陈晓晓，你现在是个做母亲的人了，就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点责吗？酥酥还躺在医院里等着你去救，你这个样子，怪不得叶潇寒会这么生气！”
“阿嚏，阿嚏。”陈晓晓抖的越来越厉害，情绪也开始失控，完全不听她在说些什么。自己挣扎着从沙发上爬下去，指着门口的方向就要出去。“阿振，救我，阿振……”
“你！”秦凤被她这个样子气的要吐血，伸手一把把她扯了回来。“你给我坐好！陈晓晓，今天有我在你就别想再去找那个渣男！就别想去碰那个鬼东西！坐好！我去找个东西来救你！”
她把陈晓晓拉回沙发上坐着，拿一些冰块放在她手里，自己开了门就去按叶潇寒的门铃。
“叮咚，叮咚……”
叶潇寒难道睡着了？门铃响这么久居然没有反应。
“叮咚。”再按一次，叶潇寒一脸不耐烦的开了门。
“深更半夜的你找死啊！”他的头发有些乱，眼神有些迷离，看来确实是睡着了。
我去。他这两天是有多累？遇见旧情人混成这样，居然波澜不惊的睡的着觉？
“你的烟呢？把你的烟拿来给我用用。”秦凤冲他伸着手着急的说。
叶潇寒显然误会了，再度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伸手就要关门。
“哎，把烟给我。我有急用。”
“我看你真的是找死。秦凤，拿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不是我要抽。叶总，你女儿的妈妈不行了。要不你去救救她。我实在想不出来别的办法了。”
“你快缓缓，说不定会好一点。”
“嘁。”叶潇寒看着她这个热心的样子不由得冷笑一声。“秦凤，真不知道你这是帮她还是害她。拿烟给她抽？你是怕她的瘾还不够大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秦凤这才意识到自己果然是在害她。
何况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哎呀，快别抽了。你不能抽烟。”她又想把烟从陈晓晓手里抢回来，无奈陈晓晓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深深吸着不肯放开。
“怎么办？”她无助的看着叶潇寒。
“找根绳子把她绑起来。过了这一阵就好了。再拿个毛巾堵住她的嘴，免得她咬断了舌头。”
这，这靠谱吗？
怎么跟电影演的似的？
“干嘛？不相信啊？”叶潇寒看出她的疑虑。“不相信就对了。我确实是看电影里这么做的。不过，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完全可以不用听我的。”
“我上哪找绳子啊？”秦凤翻他一眼。“我是出来玩的，又不是出来打劫，包里还能戴着绳子啊？”
“说你蠢你还不服气。”叶潇寒终于抬了尊腿往她刚刚拿出来的睡衣旁边走，拿起来丢到她头上。“把衣服撕成碎片做绳子，这你总会吧？”
陈晓晓涕泪横流，手脚被绑了起来，整张脸脏的不忍直视。秦凤一直拿纸巾帮她擦，耐心的像个慈祥的老母亲。
叶潇寒在沙发上坐下，点一根烟细细看她，真心觉得她现在的样子跟陈希希像极了。不刁蛮也不泼辣，温和又有爱。
最近思念陈希希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发现她原来有那么多的优点……
“好了。你不要一直守着她了，自己去睡一会儿吧。”叶潇寒冲秦凤说，语气很轻。“马上天就要亮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行。她要是有什么事怎么办？”秦凤摇摇头，又拿纸巾帮她擦了擦鼻涕。
叶潇寒意有所指的看了她一眼。
“嘁。你这么关心她？你们俩认识吗？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吗？难道她是是你妹妹？”
秦凤心里抖了一下，为了不被他看出端倪，只好拿话堵他的嘴。
“冷漠。自私。想睡就去睡好了。没人拦着你。”
叶潇寒把烟丢到烟灰缸里，果然起身走了。
今天晚上实在太累，秦凤陪着陈晓晓折腾许久，终于快天亮的时候两人倒在一起沉沉睡去。
等听到门铃声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张明站在门外，左边脸青了一块，看起来有些滑稽。
“秦凤姐，你们该起床了。叶总有事找你们。”
不提他还好，提到他就来气。
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都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你进来。我有话问你。”秦凤把张明扯进屋子里。“坐下来。跟我保证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实的。”
张明伸出三根手指点了点头。
“干嘛啊？搞的这么隆重。”
“她是怎么回事？”她用下巴指指屋里的陈晓晓问道。
“呃……”
“你刚发过誓的哦。这么快想反悔？”
“她是酥酥的生母，你知道的。不过两年前闹的有些不愉快，所以叶总就让她离开上城了。这不是为了酥酥的病，都化疗几期了还没找到合适的骨髓，叶总才开始让我找她的。”
“什么时候开始找的？你跟她认识很久了？”
“没有。大概两三个月前找到她的时候才认识的，那个时候她在夜场做歌手。”
“那为什么不带回去配型？还是配型，失败了？”
说到这张明无奈的摇了摇头。
“找到她之前我先找到她现在的男朋友张振，那家伙是个十足的混蛋，据说在学校的时候就骗她去做了裸－贷，后来陈晓晓生完酥酥离开上城又被他找到，再一次被他操控，说好听点是他女朋友，难听点就是养活他的赚钱机器。他拿她不光彩的过去为要挟，自己天天花天酒地，她……”
秦凤有些不解。上次她来北城的时候，她明明很好，而且要跟唱片公司签约的呀。
“那她怎么会变成瘾君子的呢？”
“唉。”张明叹一口气。“这也是这次叶总亲自过来的原因。前一段时间陈晓晓被星探看上，要签约公司。那家伙怕她红了以后忘了自己，就给她注射了……”
“啊？”秦凤听的心惊肉跳。“这也太特么不是人了吧？那叶潇寒怎么能忍？”
“是。正是酥酥配型的关键时刻，出了这样的事叶总差点宰了他。可是，不值得为了这么个人渣脏了自己的手……”
秦凤更不解了。
“既然不打算脏了自己的手，那他过来干嘛？”
“我找律师搜集了一个多月的证据，有关那个人渣的，一条罪状都跑不了。就在昨天已经交给公安部门了，最迟今天，他肯定要被抓起来的。”
“昨天就交了？那你们今天还待在这里干嘛？”
张明突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叶总不让说。”
“说。他又没在这里。”
“其实，昨天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们已经要回去了……”
“那为什么……该不会……”
“虽然叶总没说，但我想应该是。秦凤姐，其实叶总挺在乎你的，每次你跟他闹别扭，他都要生好几天的气呢……”
“行了，行了。”秦凤赶紧打断他，生怕自己再听下去要对他印象改观了。“说说陈晓晓吧。你们原本打算把她怎么办？”
“噗。”秦凤被他的样子逗笑。“好啦。对不起啦。回去让小妹好好补偿你。人家可是替你帮家人买了不少好东西呢。”
两人正说笑间，陈晓晓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走出来了。看样子已经洗漱完毕。一头乌黑的长头发披散在肩头，素净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缓缓朝秦凤走过来。
“姐姐，张明，谢谢你们昨天收留我。我好多了，也是时候该告辞了。”
秦凤虽然心知肚明不该留她，但是还于心不忍的问道。
“你去哪儿啊？还有地方可去吗？”
她继续浅浅的笑。
“去自首。其实我早就想过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只是以前一直没有勇气，但是现在突然就想通了，所以一切都无所谓了。”
“那它怎么办？”秦凤指指她的肚子。“总不能让它……”
“我知道。”秦凤抬头冲她笑笑。“叶总的前妻。你的姐姐。我常常听到这句话。”
陈晓晓心虚的闭了嘴，气氛有一丝尴尬。张明看了看，打算去把秦凤的行李帮她拿下来。
“你伤成这个样子还是不要动了，我去吧。”秦凤拦住他说。
“姐，我的亲姐，您就老实待着吧。叶总要是看见您反过来伺候我，怕是我这个特助就真的做到头了。”张明笑着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开了门出去。
出去不到两秒，马上又在外面敲门。
“干嘛又回来了？需要我帮忙是不是？”
张明鼓着肿了的半边脸憨厚一笑。
“房卡。你没给我房卡。”
……
秦凤性格开朗又随和，跟她处起来没有压力，这一点跟陈希希有极大的不同。在陈晓晓的印象里，自己曾经因为姐姐太过安静和太过喜欢安静的性格，常常反感她来着。
张明送完行李就上楼了，秦凤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出来给陈晓晓穿，却发现陈晓晓蜷缩在沙发里正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怎么抖的这么厉害？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她慌忙蹲到陈晓晓面前摸着她的额头说。
“不，用。我，没，事，过，过，过一会儿，就，好，了。”陈晓晓说着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而且开始止不住的打喷嚏，样子十分吓人。
秦凤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这类电影她还是看过的。陈晓晓这是瘾发作了吧？
“你是不是犯瘾了？”她收回手，语气严厉的问她。
“阿嚏，阿嚏。啊，好难受，救，我。姐姐，好难受。阿振，我要，去找，阿振……”
“闭嘴！”秦凤一看她这个不争气的样子，马上恨意涌上心头。“不许你再提他！不许你再抽那个鬼东西！陈晓晓，你现在是个做母亲的人了，就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点责吗？酥酥还躺在医院里等着你去救，你这个样子，怪不得叶潇寒会这么生气！”
“阿嚏，阿嚏。”陈晓晓抖的越来越厉害，情绪也开始失控，完全不听她在说些什么。自己挣扎着从沙发上爬下去，指着门口的方向就要出去。“阿振，救我，阿振……”
“你！”秦凤被她这个样子气的要吐血，伸手一把把她扯了回来。“你给我坐好！陈晓晓，今天有我在你就别想再去找那个渣男！就别想去碰那个鬼东西！坐好！我去找个东西来救你！”
她把陈晓晓拉回沙发上坐着，拿一些冰块放在她手里，自己开了门就去按叶潇寒的门铃。
“叮咚，叮咚……”
叶潇寒难道睡着了？门铃响这么久居然没有反应。
“叮咚。”再按一次，叶潇寒一脸不耐烦的开了门。
“深更半夜的你找死啊！”他的头发有些乱，眼神有些迷离，看来确实是睡着了。
我去。他这两天是有多累？遇见旧情人混成这样，居然波澜不惊的睡的着觉？
“你的烟呢？把你的烟拿来给我用用。”秦凤冲他伸着手着急的说。
叶潇寒显然误会了，再度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伸手就要关门。
“哎，把烟给我。我有急用。”
“我看你真的是找死。秦凤，拿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不是我要抽。叶总，你女儿的妈妈不行了。要不你去救救她。我实在想不出来别的办法了。”
“你快缓缓，说不定会好一点。”
“嘁。”叶潇寒看着她这个热心的样子不由得冷笑一声。“秦凤，真不知道你这是帮她还是害她。拿烟给她抽？你是怕她的瘾还不够大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秦凤这才意识到自己果然是在害她。
何况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哎呀，快别抽了。你不能抽烟。”她又想把烟从陈晓晓手里抢回来，无奈陈晓晓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深深吸着不肯放开。
“怎么办？”她无助的看着叶潇寒。
“找根绳子把她绑起来。过了这一阵就好了。再拿个毛巾堵住她的嘴，免得她咬断了舌头。”
这，这靠谱吗？
怎么跟电影演的似的？
“干嘛？不相信啊？”叶潇寒看出她的疑虑。“不相信就对了。我确实是看电影里这么做的。不过，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完全可以不用听我的。”
“我上哪找绳子啊？”秦凤翻他一眼。“我是出来玩的，又不是出来打劫，包里还能戴着绳子啊？”
“说你蠢你还不服气。”叶潇寒终于抬了尊腿往她刚刚拿出来的睡衣旁边走，拿起来丢到她头上。“把衣服撕成碎片做绳子，这你总会吧？”
陈晓晓涕泪横流，手脚被绑了起来，整张脸脏的不忍直视。秦凤一直拿纸巾帮她擦，耐心的像个慈祥的老母亲。
叶潇寒在沙发上坐下，点一根烟细细看她，真心觉得她现在的样子跟陈希希像极了。不刁蛮也不泼辣，温和又有爱。
最近思念陈希希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发现她原来有那么多的优点……
“好了。你不要一直守着她了，自己去睡一会儿吧。”叶潇寒冲秦凤说，语气很轻。“马上天就要亮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行。她要是有什么事怎么办？”秦凤摇摇头，又拿纸巾帮她擦了擦鼻涕。
叶潇寒意有所指的看了她一眼。
“嘁。你这么关心她？你们俩认识吗？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吗？难道她是是你妹妹？”
秦凤心里抖了一下，为了不被他看出端倪，只好拿话堵他的嘴。
“冷漠。自私。想睡就去睡好了。没人拦着你。”
叶潇寒把烟丢到烟灰缸里，果然起身走了。
今天晚上实在太累，秦凤陪着陈晓晓折腾许久，终于快天亮的时候两人倒在一起沉沉睡去。
等听到门铃声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张明站在门外，左边脸青了一块，看起来有些滑稽。
“秦凤姐，你们该起床了。叶总有事找你们。”
不提他还好，提到他就来气。
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都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你进来。我有话问你。”秦凤把张明扯进屋子里。“坐下来。跟我保证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实的。”
张明伸出三根手指点了点头。
“干嘛啊？搞的这么隆重。”
“她是怎么回事？”她用下巴指指屋里的陈晓晓问道。
“呃……”
“你刚发过誓的哦。这么快想反悔？”
“她是酥酥的生母，你知道的。不过两年前闹的有些不愉快，所以叶总就让她离开上城了。这不是为了酥酥的病，都化疗几期了还没找到合适的骨髓，叶总才开始让我找她的。”
“什么时候开始找的？你跟她认识很久了？”
“没有。大概两三个月前找到她的时候才认识的，那个时候她在夜场做歌手。”
“那为什么不带回去配型？还是配型，失败了？”
说到这张明无奈的摇了摇头。
“找到她之前我先找到她现在的男朋友张振，那家伙是个十足的混蛋，据说在学校的时候就骗她去做了裸－贷，后来陈晓晓生完酥酥离开上城又被他找到，再一次被他操控，说好听点是他女朋友，难听点就是养活他的赚钱机器。他拿她不光彩的过去为要挟，自己天天花天酒地，她……”
秦凤有些不解。上次她来北城的时候，她明明很好，而且要跟唱片公司签约的呀。
“那她怎么会变成瘾君子的呢？”
“唉。”张明叹一口气。“这也是这次叶总亲自过来的原因。前一段时间陈晓晓被星探看上，要签约公司。那家伙怕她红了以后忘了自己，就给她注射了……”
“啊？”秦凤听的心惊肉跳。“这也太特么不是人了吧？那叶潇寒怎么能忍？”
“是。正是酥酥配型的关键时刻，出了这样的事叶总差点宰了他。可是，不值得为了这么个人渣脏了自己的手……”
秦凤更不解了。
“既然不打算脏了自己的手，那他过来干嘛？”
“我找律师搜集了一个多月的证据，有关那个人渣的，一条罪状都跑不了。就在昨天已经交给公安部门了，最迟今天，他肯定要被抓起来的。”
“昨天就交了？那你们今天还待在这里干嘛？”
张明突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叶总不让说。”
“说。他又没在这里。”
“其实，昨天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们已经要回去了……”
“那为什么……该不会……”
“虽然叶总没说，但我想应该是。秦凤姐，其实叶总挺在乎你的，每次你跟他闹别扭，他都要生好几天的气呢……”
“行了，行了。”秦凤赶紧打断他，生怕自己再听下去要对他印象改观了。“说说陈晓晓吧。你们原本打算把她怎么办？”
“噗。”秦凤被他的样子逗笑。“好啦。对不起啦。回去让小妹好好补偿你。人家可是替你帮家人买了不少好东西呢。”
两人正说笑间，陈晓晓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走出来了。看样子已经洗漱完毕。一头乌黑的长头发披散在肩头，素净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缓缓朝秦凤走过来。
“姐姐，张明，谢谢你们昨天收留我。我好多了，也是时候该告辞了。”
秦凤虽然心知肚明不该留她，但是还于心不忍的问道。
“你去哪儿啊？还有地方可去吗？”
她继续浅浅的笑。
“去自首。其实我早就想过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只是以前一直没有勇气，但是现在突然就想通了，所以一切都无所谓了。”
“那它怎么办？”秦凤指指她的肚子。“总不能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