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抱抱那个会笑着嗔他嫌弃他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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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川看着顾行之脸色黑得吓人,摔门走了进来,坐在了沙发上。
  随手指了指站在角落里的几个女人,“你们两个过来”,男人的语气里含着怒意,赌气道,“还有你。”
  几个女孩儿面面相觑,站在原地犹豫。包厢里灯光晦暗,猛地进来的男人靠坐在那儿,胸口起伏喘息,阴沉着脸,有几分吓人。
  刘川看着顾行之,明明是几天前还说着要结婚的人,可是不能问,这位主这会儿惹不了,“还愣着干嘛,把顾总伺候好了。”
  顾行之坐在包厢里,看着叁个女人走到了面前。
  “把上衣脱了,过来。”顾行之靠在沙发里,拉开了拉链,不耐烦地说,“用嘴。”
  叁个女孩晃动着胸部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顾行之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男人的性器高挺,树立在正中间,挤满屏幕的是下垂的胸部和叁张凑近挺立的红唇。
  顾行之把照片发给了沉奕欢,一瞬不耐烦,“滚滚滚!都给我滚!”
  叁个女人的唇还没有碰到他。
  “操!”顾行之猛的把自己砸在椅背上,抬手看着指间的戒指,心里有一瞬间后怕。
  拿起手机想要撤回照片时已经来不及了,把手机烦躁的扔在了一边,靠坐着发呆。
  顾行之就这样坐了一夜,在天刚亮时红着眼回到了公寓。
  阳光洒进来,照在钢琴上,房子空空荡荡,一切如常,没有人。
  顾行之犹豫了一下走向衣帽间,沉奕欢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挂在衣帽间里。最里面的一组柜子里是沉奕欢上周才买的新裙子,他还记得那天他正在客厅打电话,女孩儿一件一件试穿了跑出来让他看。顾行之忍不住走过去,打开了柜门,昨夜种种,无声无息。好像从没有人离开过。
  顾行之烦躁地揉了揉眉头,洗了澡换了身西装,去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把唐肖叫来了办公室。
  “沉奕欢请假了。”唐肖说。
  “请了多久?”顾行之面无表情,公事公办的口吻。
  “她说下周一会来。”唐肖瞥了他一眼,情绪不明,试探着说,“顾总,您知道奕欢……”
  顾行之强忍着怒意打断了他,“你协调好这几天的工作就行,出去吧。”
  理了理桌上的文件,日历上显示着星期叁。那就下周一,顾行之想。
  一天所有的工作意外的顺利,有条不紊,费了许多功夫谈下的合作项目在旁晚时传来了好消息。顾行之站在办公室里看着落日染红了云朵,这是个少有晴天的城市,难得看得到这么美的夕阳,他苦笑,抬头看向远方,明明是应该高兴的事。
  顾行之犹豫着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只听到一遍遍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夕阳的余晖完全消失了,天色暗了下来。站前窗前的人影有几分落寞。
  刘川突然收到顾行之没头没脑的微信:“吵架了应该发什么?”
  心下了然,直接甩了一串卖萌的表情包过去。
  顾行之看着满屏认错卖萌的表情包,迟疑了一下,发了一个可怜巴巴的比卡丘给沉奕欢,有些许紧张的盯着屏幕,只剩下一个鲜红色的感叹号。
  最后一条消息,是他发给沉奕欢的那张照片。
  顾行之把手机扔回到了桌子上。
  他有些抵触回家,第一天,第二天,他以为自己一切都好。
  房间冰冷了几分,没有了笑声,就和从前一样。沉奕欢搬到这里也不过一个多月,没有什么不能习惯的。只是翻身的时候会搂空,原来身边没有人了啊,床大的有几分落寞,每一个清晨不受控的勃起后,都让人想赶紧逃离。
  客厅里还放这那架钢琴,衣帽间里有整齐的衣服,可是没有那个女孩儿了。
  顾行之起身下床出门了,夜深寂静,灯红酒绿,熟门熟路。老板听说来的人是他,万分殷勤,直接将人请到了贵宾包厢。会所昂贵的消费门槛劝退了不少人,同时也多的是年轻漂亮野心勃勃的女孩儿们,从各种网红到明星。这些女孩儿都很胆大,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机会。一个女孩儿直接胯坐到顾行之的大腿上,看着男人既不推拒也不主动,抬手搂上了男人的脖颈,笑意盈盈。已经是入秋的季节了,女孩儿只穿了黑色的抹胸连衣裙,叉开腿时,裙子刚刚凑在胯间。
  顾行之捏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人,女孩儿有着和沉奕欢不相上下的漂亮性感,同样年轻,可能美女总归相似,女孩儿挺立的鼻梁,波光流转的眼眸,总让他想到沉奕欢。
  “唔……”女孩儿娇媚的呻吟着,男人另一只手掌搂上了她腰,若有所思的揉捏着。
  “顾总。”女孩儿娇滴滴地开口唤他,膝盖跪在沙发上,大腿一下一下磨蹭在他的西裤上,男人的手掌在她胯间拍了拍说:“起来吧。”她知道男人有了反应,隔着西裤就能看到隆起的轮廓,笑了笑,乖顺的起身,期待着。
  男人低头喝了一口酒,包厢内一片寂静。顾行之抬眼看了看站在身侧的女孩和不远处等待的几个女孩儿。灯光晦暗,女孩儿们的身型妖娆,或高挑或丰韵,都是个顶个的漂亮。
  “都出去吧。”男人说,明明声音还有几分沙哑。
  “顾总。”身侧的女孩儿不甘心,想伸手拉他。顾行之抬眼看人,眼眸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情欲,让人有几分惧怕。
  所有女孩儿被清出去了。
  诺大的包厢,只剩男人一个人低头喝着酒。女孩儿撩拨人的方式都差不多,顾行之抬手揉了揉眉,他的身体照例对欲望忠诚,可总归有什么不一样。也许只有那个女孩儿会凶巴巴不耐烦的吼他,叫他顾行之,老混蛋,顾行之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勾了勾唇角。
  空荡荡的包厢里只剩男人一个人,桌上是七零八落的酒瓶。
  他把什么弄丢了,他还想抱抱那个会笑着嗔他嫌弃他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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