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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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头有些痴呆的看着军营中的场景,一千多的全副武装的战士和十几名强殖生化战士此时都变成了一具具的尸体,从丁忧离开酒吧到现在也不过是二十多分钟而已,即便是他们开车从酒吧到军营也要二十分钟,谁知道丁忧没有坐车却比他们到的还快,不过这到也没什么,毕竟这个世界上跑得快的人有很多很多,关键是谁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即赶到军营又杀死这么多的人?
  光头带着人巴巴的赶过来,原本是想要帮丁忧点忙,谁知道一到这里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丁忧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光头和身后的三个跟班此时再看丁忧的时候脸上充满了畏惧,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挥洒自如的神情。丁忧看在眼中知道多说也没什么用,这些人适应了他的力量之后慢慢就会恢复如初了。
  丁忧身边的孙魁和郑飞两人和丁忧一起住了那么久早知道丁忧身手不凡,之后又一直都在报纸上注意丁忧的踪迹,所以对于丁忧的厉害他们心中早有准备,虽然也有些吃惊但是却很快便接受了下来。
  他俩一人往他的身上打了一拳笑道:“我们早就想要找你谁知道你这小子一会东一会西再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想找你都没地方找,还是蓝大哥说的叫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你肯定回来找我们,真没想到你一来就把我们都救出来了。”
  丁忧嘴唇动了动,想到因为受到自己的牵连郑飞几乎是家破人亡,他一见面非但没有怪自己反倒没事人似地,想来郑飞恐怕以为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的事情吧。越是这样丁忧越觉得自己亏欠原来宿舍一起住的这几个兄弟。
  丁忧哈哈大笑道:“我也早就想要找你们喝酒了,可惜老是有追兵在身后跟着,生怕把追兵引去祸及你们所以一直没敢去,对了王沙现在怎么样了?你们有么有他的消息?”丁忧并没有提郑飞的事情,郑飞的事情只要郑飞不提丁忧就装作不知道,一旦提出来了彼此之间怕是就会有所芥蒂朋友的滋味也就变了,想来郑飞也是这般想的所以只字未提。
  郑飞和孙魁对视一眼随后郑飞晃着他那白胖白胖的脑袋道:“别提了,我们没有他的什么消息,但是他很有可能加入强殖生化战士了。”
  丁忧一怔随后便明白了,王沙后来去当兵了,既然当兵了那么十有四五会成为强殖生化战士。想到这里丁忧心中微微一黯,同时也有些心惊,自己双手之上有着无穷无尽的强殖生化战士的鲜血,那其中会不会有王沙……想到这里丁忧不敢再想下去,连忙说起别的事情。
  光头和几个兄弟再次看了看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的军营,看着那被鲜血染红的土地转过头来看了看身上一个血点都没有的丁忧,几人同时咽了口吐沫随后紧忙跟在他们身后从军营中‘借’了一辆军车便驶横冲直撞的驶回了酒吧。
  此时酒吧前后街区都被蓝家的战士持枪围上了,既然已经决定要撤离这里,既然已经有人去军营救蓝总和二三当家的那么便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酒吧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全都是些妇孺,显然蓝家在黑河的几百号男丁现在都在外面警戒着。
  单只是蓝家众人中的一个,他只有一只耳朵另一只是几年前给蓝家护送一些军火的时候被俄罗斯人黑吃黑爆掉的。
  单只是土生土长的黑河人,所以家里面的亲戚都在这里,一听说要去俄罗斯他其实便很不愿意,毕竟故土难离,虽然他岁数并不大但是总是不愿意随便换窝,不过他也知道如果蓝家的人一走他不走的话肯定会被以前和蓝家有仇的那些小混混们分尸,连家人都不能幸免,所以他是不想走但是不走不行,其实黑河的这些蓝家人都和他的心思差不多,蓝家众人和蓝家就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早就已经骨血相连了,那些没有连在一起的早被踢出蓝家或者消失无踪了。
  前几天接到准备全部撤离的消息后他便将自己的老妈和妹妹安顿好交代了这几天什么地方都不要去,家里面的东西除了最贵重的其他的一概全部丢掉,因为蓝家承诺了只要到了那边房子衣服吃用以至于电器什么都不缺,没必要的东西只会拖累大家的速度。
  今天中午他一直都揣揣的,因为母亲的身子不知怎么的突然病倒了,他就怕这个,毕竟老娘岁数大了经不住折腾,还好本来蓝总知道有些兄弟的亲属可能身体不是很好,所以特意准备出来了十几辆的宽大越野车和面包车,其中面包车专门将椅子卸掉放上了牢固的床铺,即便是身子不是很舒服也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毕竟从这里到蓝家基地也不过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当做是在床上睡一觉了,可惜即便如此单只也不放心,因为他老娘从中午开始便发烧到现在还在三十八度到三十九度徘徊,老人家现在已经烧得有些意识不清了,最开始还浑身冷汗直冒但现在已经连汗都出不来了,单只怕什么来什么,偏偏这个时候等了两三天的动员令在这个时候下达了,没办法在蓝家几个兄弟的帮忙下将老太太抬到了酒吧中,蓝家的大夫正在酒吧里面给他母亲紧张的医治着,把单只的妹妹急得直哭,生怕经过一路颠簸之后自己的老娘便得折腾死。
  蓝家的众兄弟都过来拍了拍单只的肩膀,单只脸上僵硬一片,连意识都僵硬了,他是急得没办法了,他真想就留下来不走,等到把老娘的病治好了再去找蓝家,但是留在这里不走的话蓝家一走,那些往日和蓝家有仇的小混混立马就会找上门来,他们肯定是死。再说了就是那些小混混不来找他们的麻烦他单只仗着自己年轻重来也没攒下什么值钱的东西,蓝家一走他连给老年看病的钱都没有,要是老娘的病不重还能自己挺过来,要是真是重病的话那就只有等死一途了。
  要是走的话弄不好老娘直接便交代在半路上了,单只使劲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默默的蹲在了地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就是哭不出一声,蓝家众人一片漠然,谁也不会看不起他,这汉子耳朵掉了都没哭过,当天晚上还和众兄弟喝酒庆功,现在老娘的病被堵在这,真是上天无门入地无路,横竖都是一死却半点都由不得他选择。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车鸣,蓝家其他人立时警醒端起手中的武器朝车看去,一看不要紧众人心中都是一紧,军车!
  “妈的先下手为强,兄弟们动家伙。”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蓝家守在这条路上的众人端起枪对着军车就要扫射。
  就在这时军车上猛的探出来一个光头,对着他们喊道:“他妈的没长眼睛,没看见司机是你家秃哥!”不用问这人正是光头,这车上面的正是丁忧蓝文还有孙魁郑飞。
  蓝家守在这里的众人都是一怔,就在这时突突突地机枪声骤然响起,一梭子子弹照着军车兜头便飚了过去。
  众人都是一怔,开枪那个更是满脸骇然,他今天中午喝了几杯酒现在脑袋是挺清醒但是身上的肉还没解除醉酒状态,所以虽然他看到了车里面的光头手指头依旧不听使唤的搂了扳机。
  丁忧将他脸上肌肉变形所产生的骇然神色看在眼中,知道他并不是故意的,身子一闪便从车中钻了出来,这一排子弹自然难不倒丁忧,时间微微一滞之后,蓝文孙魁等人便下了车,时间再次加速运行的时候子弹咚咚咚的射在军用汽车上,被打出来十几个大洞。
  蓝文他们此时还是一脸的骇然,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车下面前也没有子弹冲过来之后,几人对视一眼纳闷的朝着丁忧看去。
  丁忧一瞬之间就将他们七个人从车上拽了下来,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
  丁忧没多说什么只是道:“看来准备的差不多了,咱们尽快离开黑河。”
  蓝文到底是经历的风浪要多些,虽然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些骇人,但是他一恍惚之间便恢复了镇定的神情,连连点头。
  对面的蓝家众人只觉得刚才眼前一花,军车旁边便躲出了七八个身影,此时一个个正都在揉眼睛,连看到被抓走的蓝文和二当家三当家被救回来了都忘记了高兴。
  蓝文带头急匆匆的便走进蓝家的势力范围,现在没什么时间在这里耽搁,一切都等到以后再说。
  蓝文也没和丁忧说什么便朝着酒吧方向走去,丁忧没动弹,他知道自己去了也帮不上忙,反倒牵扯蓝文的精力,索性便在这条路口呆着,要是万一强殖生化战士来了他也好及时作出反应。他直接坐在了蓝家弟子特意给他搬过来的一条凳子上,孙魁和郑飞说了两句也急急忙忙的去帮蓝文了,他们是这里二当家三当家自然有很多的事情要交代办理。
  光头和他手下的那几个人却没动,就那么戳在丁忧身后跟保镖似地。
  丁忧不由得微微苦笑,虽然看起来身后这几个好像是自己的保镖但是真要是碰到危险还不知道谁保护谁呢。
  就在这时丁忧眼睛微微一扫就看到了蹲在地上抽泣不止的单只,刚才那么大动静他也端起了枪,此时一见没事了,心中一郁闷有开始蹲地上捂着脸开苦。
  丁忧微微皱眉,心中琢磨着:“蓝家的人不应该这么孬种啊,这小怎么给吓成这样了。”
  旁边的一个蓝家弟子很有眼力,丁忧的凳子就是他给端过来的,见到丁忧看单只,脸上似乎有些不高兴,连忙道:“单只他老娘病了,现在正在抢救,本来他老娘身体虽然不好但是也算是硬朗,谁知道这么寸就在今天中午吃了饭之后人就突然发病了,高烧不止,所以他心理面憋屈。”
  丁忧哦了一声,站起来走到单只身前蹲下身子道:“老娘什么病?”
  单只正捂着脸落泪,听到身前有人问话,五指一张顺着指缝便看到了丁忧,单只双手在脸上胡乱的抹了抹露着通红的眼睛道:“不知道,大夫说是急病,现在都没找到病因呢。”
  丁忧思量了下道:“你老娘是中午发的病?几点?”
  单只稳定了下情绪但是声音已经有些发颤道:“一点多,刚吃完饭不知怎么了就病倒了。”
  丁忧想了想问道:“那么就是说她一点之前没什么事?也没有犯病?”
  单只似乎听出来丁忧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治自己的老娘,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平时身体虽然不太好,但是还算过得去,干点重活有时候都没关系。”
  丁忧点了点头道:“那就成了,带我去见你娘,我来给她治病。”
  单只脸上立时一喜也不顾双手上都是眼泪鼻涕一把抓着丁忧的手道:“你是大夫?”
  丁忧身后的光头狠狠地拍了单只脑袋一下闷吼道:“这是丁哥,丁哥说话了你快带路。”
  单只微微一怔,心理面丁哥丁哥的念叨几声也没想起来是谁,不过打他脑袋的他可认识,秃哥和他有点交情想来不会在这中事情上和自己开玩笑,更不会骗自己,连忙拉着丁忧就往酒吧跑去。
  单只心中急切,跑起来速度飞快。
  丁忧揉了揉鼻子,身子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对于他来说就算是单只玩命的跑在他眼中也只不过是随便溜达的速度而已。
  风风火火的来到酒吧门口,单只一脚踹开大门便冲了进去,丁忧倒是觉得这个单只可爱无比,至少能够看出来他对自己的母亲的那份真挚的感情,看到这里丁忧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酸,自己甚至没有见到母亲去世,他要是能够和母亲再说几句话该多好。丁忧突然心中一动,额头上的青筋腾腾跳动几下,随后眼睛亮了起来,自己现在有能力了,不仅仅是能够杀死很多人,同时也可以救很多人,为什么自己不会到母亲去世之前的那个时候去阻止那一切呢?自己完全可以做到。
  想到这里丁忧整个人都激动地兴奋起来,突然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已经完全超脱出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外了,自己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中了,自己完全可以以一种路人甚至是上帝的心态来看待所有人了,因为他能够完成一件事,那就是能够修改错误,这个能力虽然会被过去的时间自己纠正但是他却可以将某些错误,比如说自己已经死去的母亲带到现在这个时间段中,那么过去的纠错能力便对他的母亲没有效果了,无限可能的未来可以包容一切自然也就能够包容自己死而复活的母亲。
  虽然这只是一种设想,但是丁忧心中隐隐觉得一定就是如此。
  丁忧的心思都只是转瞬之间便运转完成,此时他已经被单只待到了他的母亲病床前。
  原本的大夫要将他拦住的,因为他的母亲此时的状态很不好,大夫不允许有任何人打扰他母亲,随意单只才会等在外面,没有进来一直守在母亲床前。
  单只的妹妹眼睛红红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发疯般的闯进经理室改造成的病房也随着撞了进来。
  蓝家每个地方都自己养了几个专职的大夫,有的地方甚至还开了医院,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黑道家族经常会有些火并,有火并就自然有人受伤,受伤了自然要去看医生,但是要是受的是枪伤刀伤去正规医院会非常的麻烦,所以蓝家便自己开了医院或者专门养一些医生。
  此时在给单只的母亲看病的医生对于枪伤和内伤都有很高造诣,但是对于单只母亲这种急病却有些束手无策,要不是现在是蓝家的非常时期,他早就叫单只带着他的母亲去正规医院了。
  可惜去不了,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先给单只的母亲降温,可惜任凭他手段使尽,单只的母亲的高烧就是退不下来,即便是好不容易退下来了不出几分钟立时又会升上去,这种现象使得这个大夫抓耳挠腮头发都揪下来好几撮了。
  就在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单只拉着丁忧闯了进来。
  单只进来就往自己的母亲脸上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他差点没昏过去,就见他的母亲脸色好似金纸一般,嘴巴鼻孔大大张开,似乎呼吸都十分困难,喉咙里咯咯作响,完全是一副命不长久行将就木的架势。
  “妈!”单只连丁忧都顾不得了,趴在他娘的床上抱着他娘就嚎啕大哭起来。
  单只的妹妹见到这场景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哭着哭着单只猛的想起什么转身叫道:“丁哥快快救救我母亲。”
  丁忧看了看经理室上挂的钟表,现在是十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道:“你先起来,你母亲我定能救活。”
  单只一怔,好似落水中的濒死者突然抓着一条原木一般,跪着前行几步抱着丁忧的大腿叫道:“丁哥你能治就快点动手,再晚我母亲怕是就就不回来了,只要你能救了我母亲的性命我这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当仆为婢的伺候您。”单只确实是急了,胡言乱语中竟然连给丁忧当婢女都说出来了,就算是他相当丁忧也不会叫他当,因为看着恶心。
  此时因为单只闯进临时病房之后他又嚎啕大哭所引来的蓝家外围众人都挤在门口,看着单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唤一个个都面露不忍之色,谁不是娘生爹养长大的,谁愿意看见自己的母亲眼睁睁的死在自己的面前,感情脆弱的甚至已经开始暗暗地抹眼泪了。
  就在此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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