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演绎生涯 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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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我霸道总裁上身了……
  咬了一口方御璟的嘴唇,方御璟的眼眸越睁越大,这反应就像是被霸道总裁强吻的纯情小白花一模一样,又惊又羞,只不过只有惊讶,没有羞涩。
  厉害了我的陛下,这反应还真的不是我想得到的……
  就是在那一夜,我和方御璟都没有相濡以沫呀,在方御璟怔的那一息,我伸出了舌头,舔咬着方御璟的嘴唇。
  我认为不到三秒,誓贞洁如命的方御璟会一巴掌拍飞我,然并卵,不知道方御璟是抽风还是不经撩,亦或者是我大姨妈刚走,他大姨夫刚来,总之在我舔了一下方御璟得下唇之后,这货就像是开了七窍中的一窍似的。
  反手压制在了我的后脑勺,反守为攻,就比谁先进去,最后我惨败,方御璟进了我口腔中,完全是个生手,简直没有任何的技巧,胡搅蛮缠;知道什么是舔、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舌吻吗?
  好吧,方御璟他不知道。
  所以我就开始运用我以前在电脑c盘里面学的那一小小的部分运用上了,教方御璟到底什么是接吻,反而缠住了方御璟在我口腔中横扫千军那种气势的舌,你来我往,方御璟也是好苗子,不一下子巧妙地避开我的追逐,舌尖你来我往间谁都不相让不妥协,且我还要教会他,其实接吻的时候不只是用嘴,还可以用手,因着有只手托着我大腿,我的手可以放心的缓缓往下移动,却是在接近方御璟紧实的臂部得时候,手突然被抓住,方御璟得眸光一冷,离开了我的嘴唇时候带牵扯出一条银丝,却也非常快的点住了我身上的某一个穴道,我的身体这回真的是软了下来,头部就趴在了方御璟的肩上。
  只见一只淡青色的小虫子虫子慢慢的从我的掌心中爬了出来,方御璟一手托着我,一手非常快速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根小细针,我眨了下眼的功夫,那针就把蛊虫钉在了地板上。
  嘛搭!死得活该!
  不过……陛下!
  你的针到底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方御璟的眼睛也算是明亮的,知道这并非出自我本意,姑且会饶过我这次……
  吧……
  我是非常的没底气。
  方御璟瞥了我一眼,随即抱着我到了床边,放在了床上,看不出是怎么样的表情,瘫着脸道:“你刚被下了蛊,身体会非常的虚弱,好好休息吧,朕会让独孤年在外面守着的。”
  随即替我盖上了被子,非常平静的走出了房间,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最后在我累得眼睛快阖上的时候,我似乎听到门外传来了几声惊呼声……
  我大概是傍晚时分醒的,屋内已经燃起了烛火,我揉了揉眼睛,扶着床头的雕花坐了起来,即使睡了一个下午,我还是觉得浑身松软,这感觉就像是和谁滚了几百遍的床单一样,浑身无力。
  刚醒不久,春花就端着热水小心翼翼的开了门,见我醒了,才放下轻手轻脚,放下了水盆,立马在床边跪下了。
  “春花你做甚?”虽说一言不合就跪,但咱一句话都还没说呢!
  要是挽香跪下来的话,那得是楚楚可怜,欲哭还泣,但要是这春夏秋冬跪下来的话,就跟求神拜佛似的,一脸的严肃。
  而我就是那一尊佛像。
  “娘娘,奴婢们未能保护好娘娘,没有戒备好,让人得逞,迷晕在了屋子里,请娘娘责罚。”
  我一听,露出了个非常惊讶的表情:“什么叫未能保护好哀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能不装作啥都不记得了吗?我他妈怕方御景这心眼小的男人报复我呀,我又一次玷/污他了,上次是玷/污了他神圣的肉体,这一回我是玷/污了他的金口呀!
  虽然吧……
  我是有那么一丝暗爽的,但!
  我更怕被报复呀!
  就怕这些报复再也不是小儿科的抄抄书,禁禁足,吃吃素,而是来狠的,比如说把子君从我身边带走,我绝对是哭都找不着地。
  “昨日奴婢和冬雪在屋子中被独孤将军喊醒的时候,才知道奴婢和冬雪被放了睡蛊,才知道娘娘也被下了蛊。”
  呃……
  估计方御景也不知道我中的什么蛊吧,也绝对不可能把我中蛊的情况说出去的,除非他是个二傻。
  我把春花扶了起来,带着那么点好奇的问道:“那你可知哀家中了什么蛊?”
  哀家我就是问问了,到底是什么蛊,那个叫伽罗的磨人小妖精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就是这小妖精都没有我这个亲身体验过的人清楚。
  想起那一只只有小拇指指甲盖六分之一大的虫子钻进了我的身体,我又是一阵恶寒,就感觉有蚂蚁趴在我身上似的。
  “奴婢不知道,但听楼下的小二唠嗑了几句,说和我们在一起的那个男顾客,估计就是陛下,陛下从娘娘的房间中出来的时候脸色非常的苍白,脚步还在楼梯踩空了,幸好陛下武艺好,没有摔了,可见陛下为了给娘娘解这个蛊也是花费了大力气。”
  我着实没忍住眼角抽了抽,我就说方御景怎么可能那么的镇定,真的是一点也不正常,敢情都是在硬撑呀。
  “那现在陛下在哪里?”我想方御景会不会特意的去避开我,毕竟这一回他可是没有中蛊,就算是说为了猜测出蛊虫而反守为攻的,可我还是觉得有一点是让我琢磨不透。
  想要琢磨透这一点是什么,还需要我自己去证实。
  “陛下一早就出去体察民情了。”
  我哦了一声,真是和我想的一样,我醒过来反正就是见不到方御景的就对了。
  “让小二烧些热水,哀家要沐浴。”我还是感觉身上还有蛊虫留下的痕迹,特别的瘆得慌。
  我还真的没试过有种想要把自己翻过来洗一遍得冲动,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居然对我下此毒手,我是嫖了她男人,还是抢了她男人,至于这么的玩我?
  沐着浴,我问替我洗头的冬雪:“那两个像是外族来的人还在客栈中吗?”
  “已经找不到人了。”
  冬雪的话刚落,春花突然瞪大了眼睛:“对了!”
  对啥呀对,这一惊一乍的到底是向谁学的呀?
  “又怎了?”
  “我方才到停放在后院的马车上去取了点东西,在后院看到一辆非常眼熟得马车,当时没细看,如今再想了一下,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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