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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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哥哥......不要了呜呜......”
  卫芷脑海里空白了一瞬,很快便忆起来在行宫围猎那日卫然便是这样将手指插入到她身体里的,不免害臊起来,水眸顿时泛起一片湿漉漉的光,如一汪清澈的山泉水。
  少女抬眸胆怯地望向卫然,期期艾艾地唤了声,哥哥。趁着男子愣神的功夫,卫芷连忙拉住卫然的手腕,不许他再往里进了。
  卫然只将两指入了一小节进去就被卫芷肉穴紧紧吃住,他甚至能深切地体会到妹妹娇嫩的肉壁正将他两根手指往里不停吸裹着。
  他听不得卫芷细碎的娇喘,连忙在她耳边哄道,“不疼的。”
  说着便将卫芷往身前拉,缓缓将手指的大半都插进了少女紧致的肉穴之中。
  “明日若是晴天,皇兄下了朝便去月华门。”
  “为、什么......啊太、太深了......轻......”
  怕殿外的人听见,卫芷极力抑制着声音,语不成句地喊着淫言秽语,不仅双眼变得迷离,呼吸也开始急促,脸颊上染上两团娇羞的红晕。
  “皇兄送你和你五姐姐出宫。”
  “若是下雨......还出么......嗯呜......”
  “若下雨,便将穆姑娘接进宫来。”
  “嗯......皇兄,不行了,再快些——哈啊!”
  快意陡然而至,卫芷听见身下不断传来的噗噗水声,脑子里一直紧绷的弦霎时断裂开来,为何皇兄的手指也能让自己......
  她喘息还未定,就听见“当啷”一声,听着像是某个物件掉落在了桌案上。
  卫然停了手中动作,轻轻将手指从卫芷湿润的肉穴中拔出,将手指上的水渍含在唇中品味了一番,转而将那物件拿在手中把玩。
  “皇兄,你手中拿了什么?”
  卫然未言语,眼神带着卫芷看不懂的深意,下一瞬,那东西就被轻轻地放在了卫芷红肿的花穴处。
  卫芷还沉浸高潮的余韵之中,此刻脑子有些发懵,好像是个圆圆的东西,究竟是何物呢?
  待到那物件儿上挂着的柔软粉穗儿碰到她敏感的腿心,卫芷这才反应过来皇兄正在行何等放浪形骸之事!
  此刻小巧的镂空黄铜袖炉中的炭火已经燃烧殆尽了,还残存着些并不烫手的余温。袖炉呈椭圆状,上面有根提梁,方便宫人握着,炉身一圈有着密密麻麻的细小孔洞,因而整体触感摸着不太平整。
  卫然此时此刻正用袖炉上那根细细的提梁缓慢地摩挲着卫芷娇嫩的肉穴窄缝,光滑的黄铜提梁与那条肉缝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好难受哥哥......停下来......啊......快停下来啊!”
  卫芷的声音中俨然带了哭腔,她眼泪汪汪地求着卫然,心下后悔,早知会这样就不来勤政殿了!
  卫然却又将那提梁往里轻推了推,镶进了更深的肉缝之中。
  卫芷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蜜桃,她想去抓卫然的衣袖,奈何他今日着了身窄袖蟒袍,卫芷抓了几下没抓住,只能紧紧抓着身下桌案的沿儿。
  她被提梁带来的奇异感觉刺激得全身酥软,淫叫连连,花穴中不断被那根物件儿磨出了晶莹剔透的蜜水,水液沿着卫芷的股缝缓缓下流,在深色的桌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小水坑。卫芷的长裙也被体内的淫水浸得湿透了,她情不自禁地叫喊得大声了些,怕外人听着,赶紧捂住嘴。
  那根提梁又被卫然牵引着往里,触碰到了卫芷小樱桃般红润的肉蒂,提梁已经变得有些凉,刚一挨着卫芷敏感的肉蒂,立马从她喉咙中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望着卫然的眼神也逐渐妩媚了几分。
  卫然哪里受得了卫芷这幅模样,他将提梁抽了出来,两指掰开卫芷红润的肉缝,开始用坑坑洼洼的袖炉表面,时而轻、时而重地继续磨卫芷红肿的花蒂。
  “哼皇兄你太过分了......啊......不要停......”
  卫芷前言不搭后语地口里说着矛盾的话儿,凹凸不平的镂空黄铜袖炉让她将羞耻感悉数抛至脑后,取之而来的是涣涣浩渺的狂涛巨浪,肉缝被袖炉磨蹭得红肿不堪,肉蒂也泛起了水滟滟的淋漓光泽。
  被袖炉折磨得浑身上下麻酥酥一片,卫芷胸间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异样感,花穴口溢出一大片水后再受不了,小声喏喏道,“哥哥......用手...好不好......”
  “好。”
  沉默半晌后,卫然哑着嗓子说了句。
  将袖炉扔至一旁,男子将手覆盖在卫芷脆弱的肉珠上,由轻至重地按压起来。
  卫然的手比袖炉温暖不少,立刻就给卫芷带来海浪般的汹涌快意。
  “好舒服,哥哥......”
  男子修长手指的每一下按压,卫芷的花穴深处都有止不住的快意在奔涌而出,而这股快意随着卫然动作的不断加快,也变得愈发放浪形骸。
  “啊......哥、哥哥你的手弄得芷儿,快要不行了......哈啊!”
  卫芷被卫然的手指拨弄出了一波波蜜液,一阵浓烈的欢愉将她深深包裹,卫芷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无法无天的浪叫。
  就在这时,小喜子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叁殿下,大司马求见。”
  卫芷慌张了一瞬,不过卫然手指的按弄让她来不及想那么多,也不愿去想,只想着皇兄能快些,再快些。
  “哥哥,快来了......求你别停......啊!别停下来......”
  “嗯。”
  在卫然猛烈推按了数下后,卫芷终于精疲力竭,软软地躺在檀木桌案上喘息,顷刻间身子便软了下来,唯余无尽的娇喘。
  卫然将卫芷从桌案上打横抱下来,将她衣裙的錾花扣一颗颗系好,又将桌案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妥当后,这才朝着殿门口不紧不慢道,“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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