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 建议当场击毙
古董众人。
都被芳村店长的无耻给震惊了！
为了讨好林北。
竟然连自己女儿都能出卖。
不过……
仔细一想。
神话故事里不是说。
宙斯最喜欢漂亮的人类少女吗？
芳村老头这一招投其所好。
岂不是正合林北的心意？
“啧啧！”
众人赞叹不已。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
当舔狗，还是芳村老头在行！
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呵呵！”
芳村功善咧嘴一笑：“只要林北能复活我老婆尤娜，脸算个什么东西？”
再说了……
“你们自己没有女儿，怪谁？”
芳村功善咧着嘴，得意的哈哈大笑。
牺牲一个女儿。
换回一个老婆！
在他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高槻泉：“？”
…………
众人再次被芳村老头的无耻震惊。
却也没什么办法！
谁让他们没有一个花容月貌。
闺中待嫁的女儿呢？
然而……
“呵呵！”
真户吴绪突然咧着嘴，冷冷一笑：“谁家还没有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儿？”
一听到这话。
芳村功善立马大喊：
“我女儿高槻泉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还是知名的人类小说家。”
听到这话……
林北还没什么反应。
毕竟……
这种事，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可一旁的金木研。
却猛的瞪大了眼睛。
他刚刚还没回过神来。
可现在一听……
这高槻泉。
不正是他最喜欢，最崇拜的女作家吗？
“……”
一时间。
金木研的心中五味杂陈。
就好像头顶长出来了绿油油的青草。
不过……
面对芳村功善的挑·衅。
真户吴绪，也不甘示弱。
“我女儿真户晓，不仅人美身材好，而且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上等搜查官。”
“可谓是前途无限！”
“……”
亚门钢太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可他也觉得。
自己的头顶，绿油油的！
…………
战争还没结束。
芳村功善瞪着眼睛：“我女儿娇小可人，是个完美的合法萝莉。”
真户吴绪立马反击：“我女儿成熟性·感，是个气质优雅的顶级御姐。”
在众人呆呆的注视下。
真户吴绪和芳村功善这两个老家伙，就萝莉好，还是御姐好的话题。
争论了整整十分钟！
吵的林北实在是受不了了……
“够了！”
林北怒吼一声：
“御姐也有御姐的好，萝莉也有萝莉的妙，这有什么好争论的？”
“林大人！”
真户吴绪。
对林北这种和稀泥地态度很不满意。
芳村功善也表示抗议。
“你怎么知道，萝莉不比御姐好？”
这还用问？
…………
古董众人都听傻了。
不过……
问题是。
林北是怎么知道的？
“唔……”
林北沉吟一阵：
“我说我有几十个老婆，你们信吗？”
“我们信！”
古董众人毫不犹豫。
宙斯作为众神之王。
有几十个老婆，一点也不奇怪。
“……”
林北也没想到。
这些家伙，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不过……
就算御姐和萝莉各有千秋！
可如果……
非要你选择一个呢？
众人期待的望向林北。
“废话！”
成年人从不做选择！
“当然是全都要。”
听到这话……
真户吴绪和芳村功善的神色复杂。
没想到……
他们竟然还有机会做亲戚。
“真是够了！”
林北摇头苦笑：“你们这些家伙，真把我林北当成好色之徒了？”
“？”
古董众人。
包括董香，都一同瞪大了眼睛。
难道你不是吗？
“……”
林北摇头叹息。
只能说。
世人对我的误解实在是太深了！
总而言之。
无论是谁的女儿，他都不打算要。
“可是……”
芳村功善等人面色焦急。
“想复活心爱的人也行。”
林北竖起手指：“按照我们先前订好的规矩，一次收费一成股份。”
听到这话……
芳村功善二话不说。
“一成股份归你，快救我老婆。”
为了尤娜。
别说是区区一成股份。
就算是要他的命。
芳村功善，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很好。”
林北满意地点头：“十分之三！”
这么一来。
他就拥有古董十分之三的股份了。
想到这。
林北望着芳村，微微一笑：“话说回来，你不考虑再拿一成股份出来吗？”
“嗯？”
芳村功善一愣：“为什么？”
“因为你太老了！”
尤娜已经死了几十年。
“你也不想她复活过来，青春靓丽，而你已经变成了老头子吧？”
“……”
芳村功善不由的一呆。
难道说……
林北还能帮他恢复青春？
对了！
林北既然是宙斯。
自然是无所不能的！
“要了！”
林北咧嘴微微一笑：“十分之四！”
看到这……
一旁的真户吴绪立马就急眼了：芳村老头可以拿股份换愿望。
他可什么都没有！
不对……
有一个女儿。
可是没用，人家根本就看不上。
真户晓：“？”
…………
总而言之。
“林大人，请您一定给我一个机会。”
真户吴绪拉着亚门，“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哪怕是我们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
林北摇头苦笑。
他又不是什么恶魔！
要他真户吴绪的性命干嘛？
不过……
给一个机会？
他林北虽然不是恶魔。
却也不是什么滥好人！
既然想得到什么……
那就一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
可……
在真户吴绪的身上。
林北看不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
真户吴绪呆住了。
难道说……
他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求求您！”
真户吴绪拼命的磕着头。
把自己的脑袋撞的“嘭嘭”作响。
然而……
即便他把脑袋磕碎了。
林北也不会答应。
因为……
此时的林北。
既不是佛，也不是魔。
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人。
对于打工人来说。
不付出代价。
就想白嫖。
这是不可能的！
“嘭嘭嘭”
真户吴绪的头已经磕出了血。
几乎每个人都看出来。
林北绝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可他还是不想放弃……
依旧不停的磕头，想让林北心软。
而正在这时……
“全都是泡沫，只一刹那花火。”真户吴绪的手机，竟突然响了。
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真户吴绪看也不看。
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然而……
“全都是泡沫~”
电话，竟然又打过来了。
真户吴绪再次挂断。
“全~”
打电话的人，似乎非常的倔强。
真户吴绪挂一次。
他就是打一次！
不知道的……
还以为谁在这虐待邓紫棋，唱一个字，就给她一个大嘴巴子。
作为邓紫棋的粉丝。
林北实在看不过去了。
“你还是接了吧！”
“……”
听到林北的话。
真户吴绪这才按下了免提键。
接通了电话。
刚一接通。
电话里就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真户吴绪，无论你挂断多少次，躲在哪，我们都会再找到你。”
“……”
林北捏着下巴。
听这口气，似乎是真户吴绪的仇人？
可真户吴绪也很懵。
这个电话号码，他根本就不认识。
“你是谁？”
“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真户吴绪说话也有些火气：他正忙着给林大人磕头呢，这不是耽误事吗？
“呵呵！”
电话里的声音冷笑一声：
“不愧是传说中的疯狗搜查官，果然跟传闻中一样，性格火爆。”
“疯狗搜查官？”
一听到这种说法，真户吴绪立马皱紧了眉头，声音冰冷的质问道：
“你是喰种？”
让人更加惊讶的是。
“没错！”
电话里的人，竟然直接承认了。
众人都有些发蒙了。
电话里的这个喰种，到底是谁？
竟然这么嚣张。
直接打电话挑·衅搜查官！？
“你是谁？”
真户吴绪眯着眼睛。
全身上下，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意。
别看真户吴绪。
在林北面前好像卑躬屈膝。
那是因为，他想复活自己的老婆。
事实上……
真正的真户吴绪。
几乎是每个喰种都不想招惹的存在。
因为……
他为了杀喰种，完全不择手段。
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强如壁虎。
当初。
也不想跟真户吴绪多做纠缠。
显然……
真户吴绪已经对打电话来的喰种。
产生了杀意！
可对此……
电话里的喰种似乎一点也不害怕。
甚至都不紧张。
似乎还有些欣喜……
“我是谁不重要。”
电话里的声音呵呵一笑：“重要的是，真户搜查官你，还想不想杀喰种？”
“哼！”
真户吴绪冷哼一声，不可置否。
这让电话里的声音更加兴奋了。
“我果然没看错人。”
“……”
真户吴绪微微皱眉，回过神来：“你说这些话，恐怕是想借刀杀人吧？”
“呵呵！”
电话里的声音咧嘴一笑：
“我想，以真户搜查官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任何杀死喰种的机会吧？”
以真户吴绪之前的性格来说。
哪怕是被喰种利用，只要能杀死哪怕一个喰种，也是一笔好买卖。
他可不在乎。
喰种之间的斗争如何！
事实上……
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所以……
“有话直说。”
“你想杀的喰种在哪？”
“快人快语。”
电话里的声音冷笑一声：
“那我也不墨迹了，就在20区，有一家名叫做古董的咖啡店。”
“……”
真户吴绪沉默了。
整个古董咖啡店，也沉默了。
而此时……
电话里的声音。
还什么都没意识到，接着说道。
“这间古董咖啡店的店长叫芳村功善，是十年前赫赫有名的枭。”
“而他的手下，分别都有四方莲示，古间圆儿，入见萱，雾岛董香……”
就好像说相声，报菜名一样。
电话里的声音。
把古董一众喰种的名字。
全都报了一遍。
最后……
“我还要特意叮嘱你，他们那似乎还有一个叫林北的家伙，极其危险。”
停顿了一下。
“建议当场击毙！”
“……”
整个古董鸦雀无声。
每个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望着真户吴绪的手机，默默地在心中思考：
这到底是哪个大傻蛋！
竟然正好找上了真户吴绪？
这简直就是一级冲泉水送人头。
秀，太秀了！
真户吴绪涨红了脸，张嘴就想要骂。
却突然注意到。
林北，竟然朝他摇了摇头。
“答应他！”
虽然不知道林北为什么这么说。
可真户吴绪。
还是毫不犹豫的拿起电话：“很好，我会解决这帮家伙的。”
“别忘了！”
电话临走还不忘嘱咐：
“你们一定要当场击毙林北！”
“呵呵！”
真户吴绪咧嘴一笑：“你就放心吧，ccg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只喰种。”
听到这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挂断了电话。
“哼！”
真户吴绪冷哼一声：“ccg不会放过喰种，可不代表我真户吴绪也不会。”
接着……
“林先生。”
真户吴绪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请林先生放心，我绝不会把这里的事告诉ccg。”
“不！”
林北笑着摇头。
“你一定要告诉ccg。”
“在古董咖啡店，有一大群喰种。”
“额？”
真户吴绪不由的一愣：“为什么？”
“就当是帮我的忙吧。”
林北微微一笑：
“作为回报，我也会把你的老婆，和亚门他的兄弟姐妹都救回来。”
听到这话……
真户吴绪再也没有其他疑问。
立马就掏出电话。
“喂？ccg总部吗？”
“我是真户吴绪啊！没错！我刚刚在20区，有一个惊天大发现。”
“没错！是有关枭的……”
没多久。
真户吴绪。
就把消息传回了ccg总部。
而按照ccg的速度。
恐怕今晚，就会有数千名训练有素的搜查官和战斗员，包围古董。
毕竟……
事关“枭”。
ccg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不过……
唯一让真户吴绪有些忧心的是。
这么一来……
古董众喰种，岂不是真的危险了？
如果……
董香他们真的被ccg杀死。
到时候，林北会不会迁怒于他？
ccg杀起喰种来，可从不留情！
然而……
“谁是喰种？”
林北微微一笑，张开了双臂。
真户吴绪抬起头，这才惊讶的发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
古董众人身上的赫子已经全部消失，喰种的气息全都荡然无存。
拿出rc检测器。
上面的数值，也明确的表示。
古董众人。
全都是人类！
“奇迹……”
纵然林北已经引发了不少奇迹。
可这一幕。
还是让真户吴绪震惊不已：不行，一定要找个办法，把女儿送到林大人的床上去。
都被芳村店长的无耻给震惊了！
为了讨好林北。
竟然连自己女儿都能出卖。
不过……
仔细一想。
神话故事里不是说。
宙斯最喜欢漂亮的人类少女吗？
芳村老头这一招投其所好。
岂不是正合林北的心意？
“啧啧！”
众人赞叹不已。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
当舔狗，还是芳村老头在行！
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呵呵！”
芳村功善咧嘴一笑：“只要林北能复活我老婆尤娜，脸算个什么东西？”
再说了……
“你们自己没有女儿，怪谁？”
芳村功善咧着嘴，得意的哈哈大笑。
牺牲一个女儿。
换回一个老婆！
在他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高槻泉：“？”
…………
众人再次被芳村老头的无耻震惊。
却也没什么办法！
谁让他们没有一个花容月貌。
闺中待嫁的女儿呢？
然而……
“呵呵！”
真户吴绪突然咧着嘴，冷冷一笑：“谁家还没有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儿？”
一听到这话。
芳村功善立马大喊：
“我女儿高槻泉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还是知名的人类小说家。”
听到这话……
林北还没什么反应。
毕竟……
这种事，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可一旁的金木研。
却猛的瞪大了眼睛。
他刚刚还没回过神来。
可现在一听……
这高槻泉。
不正是他最喜欢，最崇拜的女作家吗？
“……”
一时间。
金木研的心中五味杂陈。
就好像头顶长出来了绿油油的青草。
不过……
面对芳村功善的挑·衅。
真户吴绪，也不甘示弱。
“我女儿真户晓，不仅人美身材好，而且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上等搜查官。”
“可谓是前途无限！”
“……”
亚门钢太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可他也觉得。
自己的头顶，绿油油的！
…………
战争还没结束。
芳村功善瞪着眼睛：“我女儿娇小可人，是个完美的合法萝莉。”
真户吴绪立马反击：“我女儿成熟性·感，是个气质优雅的顶级御姐。”
在众人呆呆的注视下。
真户吴绪和芳村功善这两个老家伙，就萝莉好，还是御姐好的话题。
争论了整整十分钟！
吵的林北实在是受不了了……
“够了！”
林北怒吼一声：
“御姐也有御姐的好，萝莉也有萝莉的妙，这有什么好争论的？”
“林大人！”
真户吴绪。
对林北这种和稀泥地态度很不满意。
芳村功善也表示抗议。
“你怎么知道，萝莉不比御姐好？”
这还用问？
…………
古董众人都听傻了。
不过……
问题是。
林北是怎么知道的？
“唔……”
林北沉吟一阵：
“我说我有几十个老婆，你们信吗？”
“我们信！”
古董众人毫不犹豫。
宙斯作为众神之王。
有几十个老婆，一点也不奇怪。
“……”
林北也没想到。
这些家伙，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不过……
就算御姐和萝莉各有千秋！
可如果……
非要你选择一个呢？
众人期待的望向林北。
“废话！”
成年人从不做选择！
“当然是全都要。”
听到这话……
真户吴绪和芳村功善的神色复杂。
没想到……
他们竟然还有机会做亲戚。
“真是够了！”
林北摇头苦笑：“你们这些家伙，真把我林北当成好色之徒了？”
“？”
古董众人。
包括董香，都一同瞪大了眼睛。
难道你不是吗？
“……”
林北摇头叹息。
只能说。
世人对我的误解实在是太深了！
总而言之。
无论是谁的女儿，他都不打算要。
“可是……”
芳村功善等人面色焦急。
“想复活心爱的人也行。”
林北竖起手指：“按照我们先前订好的规矩，一次收费一成股份。”
听到这话……
芳村功善二话不说。
“一成股份归你，快救我老婆。”
为了尤娜。
别说是区区一成股份。
就算是要他的命。
芳村功善，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很好。”
林北满意地点头：“十分之三！”
这么一来。
他就拥有古董十分之三的股份了。
想到这。
林北望着芳村，微微一笑：“话说回来，你不考虑再拿一成股份出来吗？”
“嗯？”
芳村功善一愣：“为什么？”
“因为你太老了！”
尤娜已经死了几十年。
“你也不想她复活过来，青春靓丽，而你已经变成了老头子吧？”
“……”
芳村功善不由的一呆。
难道说……
林北还能帮他恢复青春？
对了！
林北既然是宙斯。
自然是无所不能的！
“要了！”
林北咧嘴微微一笑：“十分之四！”
看到这……
一旁的真户吴绪立马就急眼了：芳村老头可以拿股份换愿望。
他可什么都没有！
不对……
有一个女儿。
可是没用，人家根本就看不上。
真户晓：“？”
…………
总而言之。
“林大人，请您一定给我一个机会。”
真户吴绪拉着亚门，“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哪怕是我们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
林北摇头苦笑。
他又不是什么恶魔！
要他真户吴绪的性命干嘛？
不过……
给一个机会？
他林北虽然不是恶魔。
却也不是什么滥好人！
既然想得到什么……
那就一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
可……
在真户吴绪的身上。
林北看不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
真户吴绪呆住了。
难道说……
他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求求您！”
真户吴绪拼命的磕着头。
把自己的脑袋撞的“嘭嘭”作响。
然而……
即便他把脑袋磕碎了。
林北也不会答应。
因为……
此时的林北。
既不是佛，也不是魔。
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人。
对于打工人来说。
不付出代价。
就想白嫖。
这是不可能的！
“嘭嘭嘭”
真户吴绪的头已经磕出了血。
几乎每个人都看出来。
林北绝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可他还是不想放弃……
依旧不停的磕头，想让林北心软。
而正在这时……
“全都是泡沫，只一刹那花火。”真户吴绪的手机，竟突然响了。
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真户吴绪看也不看。
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然而……
“全都是泡沫~”
电话，竟然又打过来了。
真户吴绪再次挂断。
“全~”
打电话的人，似乎非常的倔强。
真户吴绪挂一次。
他就是打一次！
不知道的……
还以为谁在这虐待邓紫棋，唱一个字，就给她一个大嘴巴子。
作为邓紫棋的粉丝。
林北实在看不过去了。
“你还是接了吧！”
“……”
听到林北的话。
真户吴绪这才按下了免提键。
接通了电话。
刚一接通。
电话里就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真户吴绪，无论你挂断多少次，躲在哪，我们都会再找到你。”
“……”
林北捏着下巴。
听这口气，似乎是真户吴绪的仇人？
可真户吴绪也很懵。
这个电话号码，他根本就不认识。
“你是谁？”
“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真户吴绪说话也有些火气：他正忙着给林大人磕头呢，这不是耽误事吗？
“呵呵！”
电话里的声音冷笑一声：
“不愧是传说中的疯狗搜查官，果然跟传闻中一样，性格火爆。”
“疯狗搜查官？”
一听到这种说法，真户吴绪立马皱紧了眉头，声音冰冷的质问道：
“你是喰种？”
让人更加惊讶的是。
“没错！”
电话里的人，竟然直接承认了。
众人都有些发蒙了。
电话里的这个喰种，到底是谁？
竟然这么嚣张。
直接打电话挑·衅搜查官！？
“你是谁？”
真户吴绪眯着眼睛。
全身上下，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意。
别看真户吴绪。
在林北面前好像卑躬屈膝。
那是因为，他想复活自己的老婆。
事实上……
真正的真户吴绪。
几乎是每个喰种都不想招惹的存在。
因为……
他为了杀喰种，完全不择手段。
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强如壁虎。
当初。
也不想跟真户吴绪多做纠缠。
显然……
真户吴绪已经对打电话来的喰种。
产生了杀意！
可对此……
电话里的喰种似乎一点也不害怕。
甚至都不紧张。
似乎还有些欣喜……
“我是谁不重要。”
电话里的声音呵呵一笑：“重要的是，真户搜查官你，还想不想杀喰种？”
“哼！”
真户吴绪冷哼一声，不可置否。
这让电话里的声音更加兴奋了。
“我果然没看错人。”
“……”
真户吴绪微微皱眉，回过神来：“你说这些话，恐怕是想借刀杀人吧？”
“呵呵！”
电话里的声音咧嘴一笑：
“我想，以真户搜查官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任何杀死喰种的机会吧？”
以真户吴绪之前的性格来说。
哪怕是被喰种利用，只要能杀死哪怕一个喰种，也是一笔好买卖。
他可不在乎。
喰种之间的斗争如何！
事实上……
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所以……
“有话直说。”
“你想杀的喰种在哪？”
“快人快语。”
电话里的声音冷笑一声：
“那我也不墨迹了，就在20区，有一家名叫做古董的咖啡店。”
“……”
真户吴绪沉默了。
整个古董咖啡店，也沉默了。
而此时……
电话里的声音。
还什么都没意识到，接着说道。
“这间古董咖啡店的店长叫芳村功善，是十年前赫赫有名的枭。”
“而他的手下，分别都有四方莲示，古间圆儿，入见萱，雾岛董香……”
就好像说相声，报菜名一样。
电话里的声音。
把古董一众喰种的名字。
全都报了一遍。
最后……
“我还要特意叮嘱你，他们那似乎还有一个叫林北的家伙，极其危险。”
停顿了一下。
“建议当场击毙！”
“……”
整个古董鸦雀无声。
每个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望着真户吴绪的手机，默默地在心中思考：
这到底是哪个大傻蛋！
竟然正好找上了真户吴绪？
这简直就是一级冲泉水送人头。
秀，太秀了！
真户吴绪涨红了脸，张嘴就想要骂。
却突然注意到。
林北，竟然朝他摇了摇头。
“答应他！”
虽然不知道林北为什么这么说。
可真户吴绪。
还是毫不犹豫的拿起电话：“很好，我会解决这帮家伙的。”
“别忘了！”
电话临走还不忘嘱咐：
“你们一定要当场击毙林北！”
“呵呵！”
真户吴绪咧嘴一笑：“你就放心吧，ccg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只喰种。”
听到这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挂断了电话。
“哼！”
真户吴绪冷哼一声：“ccg不会放过喰种，可不代表我真户吴绪也不会。”
接着……
“林先生。”
真户吴绪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请林先生放心，我绝不会把这里的事告诉ccg。”
“不！”
林北笑着摇头。
“你一定要告诉ccg。”
“在古董咖啡店，有一大群喰种。”
“额？”
真户吴绪不由的一愣：“为什么？”
“就当是帮我的忙吧。”
林北微微一笑：
“作为回报，我也会把你的老婆，和亚门他的兄弟姐妹都救回来。”
听到这话……
真户吴绪再也没有其他疑问。
立马就掏出电话。
“喂？ccg总部吗？”
“我是真户吴绪啊！没错！我刚刚在20区，有一个惊天大发现。”
“没错！是有关枭的……”
没多久。
真户吴绪。
就把消息传回了ccg总部。
而按照ccg的速度。
恐怕今晚，就会有数千名训练有素的搜查官和战斗员，包围古董。
毕竟……
事关“枭”。
ccg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不过……
唯一让真户吴绪有些忧心的是。
这么一来……
古董众喰种，岂不是真的危险了？
如果……
董香他们真的被ccg杀死。
到时候，林北会不会迁怒于他？
ccg杀起喰种来，可从不留情！
然而……
“谁是喰种？”
林北微微一笑，张开了双臂。
真户吴绪抬起头，这才惊讶的发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
古董众人身上的赫子已经全部消失，喰种的气息全都荡然无存。
拿出rc检测器。
上面的数值，也明确的表示。
古董众人。
全都是人类！
“奇迹……”
纵然林北已经引发了不少奇迹。
可这一幕。
还是让真户吴绪震惊不已：不行，一定要找个办法，把女儿送到林大人的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