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三章 华延钧听信谣言囚禁夏雨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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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广昌王府慰问,你休息吧。”华延钧很冷淡。
  夏雨瞳起身道:“延钧,我和你一起去,现在不知延钟二弟和两个侄女如何伤心,我们,”
  华延钧瞪眼对着夏雨瞳:“刚才的话忘了吗?你在椒房宫禁足,永远!”
  夏雨瞳无法接受:“现在延钟二弟一家很难过,我们要去帮助他们!”
  华延钧反手一个巴掌:“昨晚你已经帮助地够多了!哪里都别去了!”
  夏雨瞳这一掌,打在脸上,却也没疼在心里,是这天太冷了吗?还是对华延钧心冷了?
  海葵在椒房宫里,也不得出去了,可不能让夏雨瞳就这么守在椒房宫里:“皇后娘娘,奴婢猜着,皇上只是一时气愤您一夜未归,不久就会解除您的禁足的。”
  夏雨瞳感觉不对:“让宫人去外面打探,整个皇宫都要打探,哪里都不能错过!有关于本宫的话立刻报告。”
  “是。”海葵虽不知夏雨瞳这么做有什么用,但跟着夏雨瞳这么多年,知道夏雨瞳的想法一定是没错的。
  派出去的宫人都回来了,个个脸色都不好,不敢抬头看夏雨瞳,夏雨瞳从第一个开始问:“听到什么了吗?”
  “宫里,宫里说皇后娘娘昨晚去广昌王府邸与广昌王合谋害死了王妃,还说,”
  “还说什么?”夏雨瞳要全部知道。
  这小宫女回答:“还说皇后娘娘与广昌王这是旧情复燃暗渡陈仓。”
  “真是可笑至极,本宫要是与广昌王有见不得人的事,何必这么明摆着让人知道?”夏雨瞳一拳头砸着桌子:“看来这些话不用去打探了,整个皇宫都在传了?”
  宫人们都点头。
  夏雨瞳还没从韦嘉欣去世的悲痛中走出,就遇上了这样一场灾祸,屋漏偏逢连夜雨。海葵将宫人们都退下了,听夏雨瞳的吩咐。
  “这是谁在趁机造谣,唯恐天下不乱!”夏雨瞳咬牙狠狠道。
  海葵很容易想道了:“娘娘,这些宫人们说外面谣传您在靖州华府的时候就与当时的二少现在的广昌王华延钟不清不楚,现在旧情复燃就害死了韦嘉欣。这件事,曾经韦萱韦蕉用此事来造谣破坏您和皇上之间的关系。”
  夏雨瞳同意这说法:“又是韦萱韦蕉,对,她们说得出这种话。只是韦嘉欣是怎么去了啊?从未听说这胃寒能夺走一中年少妇的命。韦嘉欣她生育了八个孩子,记得她刚来京城的时候脸色那么好,怎么这一到冬天就一日不如一日?”
  “难道这是韦萱韦蕉做的?她们怎么做到的?”海葵说的这事是个难题。
  广昌王府邸。
  已经是白花花一片了,还没下雪,这里就是哭丧的白色了。
  皇上华延钧来到这里看望华延钟:“怎么弟妹会病成这样?之前也未曾听你说过。”
  华延钟已经哭晕过两回了,现在对皇上的回答也不清楚:“我不知道,臣不知道,嘉欣只是胃寒而已,却不知这胃寒会要了她的命。”
  “真是让人痛心啊。延钟,朕只有劝你节哀了,等弟妹的葬礼完毕,朕会给你挑选京城名媛来续弦,照顾你和妙儿姈儿。”华延钧这话似乎是不懂事啊,一点没有感受到别人的心痛。
  华延钟哗地一站起,坚决说道:“我此生只爱嘉欣一人,其他女子都不入我眼!”
  这样对皇上说话是没礼貌的,但特殊时期,皇上华延钧也就没管那么多,暂时稳住华延钟的情绪吧:“延钟,朕说错话了,你别介意。”
  “皇上皇上,奴婢有事禀告,”一丫鬟过来了,冲入到皇上华延钧面前就跪下了。
  华延钧有点惊吓:“不要一惊一乍,有什么事就说!”
  “皇上,王妃的去世有隐情!王妃是被人害死的!”这丫鬟语出惊人。
  华延钧和华延钟一齐睁大眼望向她:“是谁害的?”特别是华延钟,又要抓别人脖子了。
  那丫鬟面对当今皇上和王爷却也是镇定自若:“是皇后娘娘!”
  被华延钧说了句“掌嘴”之后,这个丫鬟还是要说:“奴婢有证据!”
  皇上华延钧就好奇了,华延钟则是要找出凶手,于是这个丫鬟就把编好的故事说了出来:夏雨瞳知道韦嘉欣一直是脾胃虚寒,就一直送了宫中的药材给韦嘉欣温补。但是这些药材看上去是温补的药,实际上是凉补的,只是夏雨瞳派人在这些凉补的药材上动了手脚,加工成温补的药材,所以没有谁看得出来。韦嘉欣一直服用这些凉补的药,越冷越喝。结果就导致死亡。
  “那你知道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早说?”华延钟忘了现在是该华延钧来审问,
  那丫鬟回答道:“奴婢本来不懂这些药的冷热,只是发现皇后娘娘赐给王妃的药在煎药之后劝变了形状,于是就去问王妃。王妃不信皇后娘娘会给她吃这药。于是奴婢就听王妃所说。但今日不想王妃就死在了皇后娘娘所赐的药下。”
  华延钟将这丫鬟推开,转身去对这已经死去的韦嘉欣喊道:“嘉欣,你怎么这么不留心眼啊?怎么谁的东西都吃?”
  莫干眼泪的华延钧对华延钧问道:“皇上,现在是皇后害死了臣弟的妻子,这要怎么说?”
  华延钧对这个说法本就纳闷,加上昨晚夏雨瞳一夜未归,就更奇怪地问那丫鬟:“你说地属实?你要敢说皇后娘娘的不是,污蔑皇后娘娘,那可是灭九族!”
  “奴婢说的一点没错,皇上,皇后娘娘就是为了与广昌王重修旧好才想法害死王妃的。”这个丫鬟信口开河。
  而皇上华延钧却是半信半疑:“胆敢这么说?你有和证据?”
  华延钟怒斥这个丫鬟:“你胡说什么?本王对王妃一心一意从无他恋!”
  华延钟要打这个丫鬟,皇上华延钧却拦住了,继续问道:“为何你要胡说皇后与广昌王?”
  这丫鬟似乎有铁的证据:“奴婢收拾过广昌王的书房,里面有皇后娘娘的书信。”
  这下,广昌王华延钟就莫名其妙,而皇上华延钧就直瞪着:“带朕去广昌王的书房!”
  “皇上,你相信吗?皇后贤良淑德,怎会与臣弟有这见不得天日的往来?”华延钟被侍卫拉着手,在华延钧背后喊着:“皇上,不要污蔑皇后的人格,这是在羞辱你自己!皇上……”
  华延钧对华延钟的话完全不听,就跟着那个丫鬟去书房了,见到了夏雨瞳给华延钟的书信,有一沓。那些字迹就是皇上华延钧熟悉的:雨瞳,你竟然……
  在华延钟对皇上华延钧喊着的时候,华延钧已经出来了,斜视华延钟:“无耻的东西。”
  之后下令:“广昌王王妃的葬礼不得扰民!”
  “皇上为何不可让嘉欣走得隆重些?”华延钟赶过去,追不上皇上华延钧的马车。
  后宫,椒房宫。
  华延钧对夏雨瞳没有好脸色:“朕知道从前在靖州华府的时候,华延钟的母亲是有意让你做华延钟的妻子,华延钟也曾在成亲之前对你有过情意。”
  “陛下还记得这么久远的事情,谢谢陛下为臣妾记得,要不臣妾都忘了。”夏雨瞳镇定自如。
  华延钧无法忍受,抓住她手问道:“你为何还可以这么平静?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朕的后宫多了嫔妃,因为朕与你的时间少了?所以你就与华延钟勾搭了?”
  夏雨瞳稍微抬起眼帘,望着眼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男人,为他生过五个孩子的男人:“我没有做过任何有辱你辱我的事。”
  “你不想辩解什么吗?”华延钧受不了夏雨瞳这样的冷淡,他像要的是夏雨瞳争着抢着为自己辩白,那才是他的夏雨瞳。
  可是夏雨瞳就是无心了:“延钧已经这么认为了,我再辩解有用吗?”
  “好,你要这样是吧?那朕就告诉你,”华延钧颤抖着道:“韦嘉欣死的不明不白,朕不准她的葬礼过重,朕要撤掉华延钟的广昌王,还要让你这辈子囚禁在这椒房宫!”
  “皇上既然觉得我和广昌王有染,为何不撤去我的后位?”夏雨瞳鄙视他:“我不在乎!”
  皇上华延钧被气得不行:“你不在乎是吧?朕就是要让你在椒房宫永世孤独!”
  椒房宫的大门被关上。从此夏雨瞳要与外界隔绝了。
  海葵在一边哭个不停:“皇后娘娘你为什么不与皇上辩解?就算您有气,也不该与皇上赌气啊,为了五皇子华定您就不能对皇上说点软话吗?”
  夏雨瞳刚刚还是直立着的身子,现在软绵下去了:“我有何法?延钧他就是认定了我和延钟二弟有染。至于现在华定,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这个无用的母后也帮不了他。”
  “皇后娘娘,这是有人在陷害您,去说啊,奴婢不想看到您这么委屈。”海葵为皇后叫屈:“那个韦萱以前在仪和寺与不知名的男子苟且还患了‘梅毒’,皇上竟还允许她治疗,还临幸这脏女人。为何却忍不得别人对皇后的污蔑啊?皇后娘娘您什么错都没有!”
  对啊,华延钧,你是听到什么才将我囚禁了?你这般生气到底是为什么啊?看你那么伤心我反倒是开心了,竟然会开心,我真的是疯了。华延钧,你好狠心,要撤去你兄弟的职位,还不准你弟妹出殡时候鸣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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