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五章 恶毒母子没有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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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韦蕉的毒计就是让韦萱去做的,害得华宁华宥殿下……”海葵说不下去了。
  夏雨瞳不去感伤:“现在不是以前,风水不再她们那里转了。”
  现在华宓去找韦蕉就是去想办法,华宓想要在皇上华延钧废了他之前找到办法来消除他的劣迹。可是他现在想不出办法,于是就去找他母亲韦蕉。这不用猜。夏雨瞳和海葵都能想得到。
  可是韦蕉能依靠的就只有韦萱,就算她再有办法,没有人给她实施,那也是空白,竹篮打水。韦蕉还是会去找韦萱的。那么夏雨瞳就要看看她们姐妹最后的内斗,斗个你死我活!
  空山斋里,韦蕉听了华宓的叙述后直骂他不该这么做:“你是慌了脑子才做这事吗?想要害死一小孩子干什么?那华滔才三岁,也害不着你什么啊!”
  “可是娘亲,如果华宁华宥小时候死了,那你用得着费那么多心思去唆使姨母和华宸杀他们吗?害得现在姨母指证你,说你是凶手,父皇指不定就会杀你。如果我早点将华定的儿子干掉,那就少了一个对手,为我将来的儿子铺好路啊。”虽然华宓还没有儿子,但是他已经从上一辈的教训中明白了自己要早些为没出生的儿子坐好一切准备,铲除所有绊脚石。
  韦蕉承认是这个理,但是:“华宓啊,你也不要用砒霜啊,这部一下子就被那华延钢给查了出来?而且还掉入了他说话的陷阱了。”
  “是啊,去大少爷这里告状的话就会显得大少奶奶气量太小,而且我看大少爷不会喜欢私下告状的人。”海葵提议道:“大少奶奶,不如你去找韦萱,询问一下她生活状况。然后我们就把这事宣扬一下,让华府上下都知韦萱傲慢,这样可好?”
  华延钧边想边摇头,眯眼:“不好,这样就显得太做作了,而且这样折损身份的事,会让我们得不偿失。雨瞳,”华延钧停顿了一下,并不是很确定地道:“他是有自己思想的人,能自己看透事情表里,不会轻信告状者,也讨厌私下告状的人。”
  华延钧与她们相处久了,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就沉下脸来:“海星,你有什么主意我都看得出来,现在不是向以前在娘家那样耍嘴皮子动手的日子了,你牢记这一点,要不会招来祸患的。”
  海星无奈低头。
  华延钧继续对海葵道:“你去赏赐的时候,务必要大张旗鼓些,让整个广祁圆都知道这事,然后传出去,让华府上下都知道。这样就显得我们大气了,不是吗?海葵,你做事慎重小心,所以这重要事才给你去做,记得,如果韦萱给你脸色看,不要跟她闹,就应着就是。”
  “嗯,海葵明白了大少奶奶的用心,这就去挑些合适的衣物给她送去。”海葵应了,忍着气去西侧房了。
  可她才开始动笔,海葵海星就不乐了,海星开始在她耳边出主意:“大少奶奶,你看韦萱来广祁园多少天了,至今都没有来给你请安奉茶,你完全可以告诉大少爷,如果大少爷不罚她,老爷和夫人也会罚他。”
  华延钧停下笔,静心想了想,回道:“让老爷来管这等小事,不显得我心胸狭窄了吗?至于大夫人,”华延钧垂下一半眼帘:“她是巴不得我和韦萱闹起来吧?”再咬咬笔尖,华延钧想到了最主要的人,叹口气:“说到底我是不想去告状的,就让这事拖着吧,拖地越久越好,到时雨瞳自己知道了,才会去说韦萱一两句。”
  华延钧过来跟她讲明其中道理:“海葵,你素来谨慎明理,为何不知我的用意呢?韦萱她不懂礼数,但我们不可失了礼节让人笑话我容不下她,但她没有来向我奉茶我就不可屈膝去看她,只可赏赐些东西给她表示些欢迎的意思。”
  海葵深叹一口气:“大少奶奶可真是能忍,大少爷他怎么就……”
  华延钧挡住海葵的嘴:“不可说大少爷的不是。”
  “大少奶奶,我去给韦萱送这些赏赐吧。”海星倒是想一马当先,精神振奋着呢。
  一夜过去,那海哨声按时响起,夏雨瞳没有心思再和韦萱巫山云雨了,跟她告别“今晚来看你”。然后速速回到需要探讨这里更衣去海边。
  一连几日如此,华延钧也习惯了,她不想做怨妇,在夏雨瞳还未发现自己的好之前,她要做些自己的事——写书。
  说干就干,提笔开始撰写了,将小时听到的逸闻趣事都记录下来,然后稍作修改,就成了一篇篇有趣的明理箴文了。
  夏雨瞳仍是留在了这里。
  次日早上,韦萱提出了更得寸进尺的要求:“雨瞳,你看我在华府孤苦一人,无依无靠,每日你不在我身边时就会胆颤心惊,以后你多陪我些时间吧,早饭晚饭都在我这儿用好吗?”
  “好,”夏雨瞳答应地爽快,但一出门就想到了华延钧,以前一直是和延钧一起用早膳晚膳的,现在突然要让她一人用早膳晚膳,那怎么跟她说好呢?要不买些衣裙给她?但延钧哪里缺这些啊。
  夏雨瞳还是硬着头皮跟华延钧说了:“延钧这段日子我和萱姐姐一块吃饭,你早上晚上都别等我了。”好直接啊。
  镇定,华延钧,你不能就此倒下!夏雨瞳是你相公,谁也抢不走!若韦萱敢使坏,就别想好过。现在夏雨瞳不和自己一起用早膳晚膳了,那就早睡晚起,多睡些,白天就继续自己的创作吧。
  不过华延钧要时刻留意韦萱的动向,不能让她耍花样。
  “海葵,像上次那样,每隔三两天去韦萱那里一趟,带些日常用品,并问她有什么需要。”华延钧还是令海葵去,自己不出场。
  海葵也乐地去,因为每次去就相当于刺激那韦萱一次,听到韦萱生气地哭骂她就开心。她觉得韦萱很奇怪:自己身份低,有人待你好还不好吗?要是遇上个心狠手辣的正房,你以为有这样的好日子过啊?
  韦萱确是声泪俱下地诉说着她的委屈:“大少奶奶赏赐了衣物给我,说犒劳我伺候你,她这是什么意思啊?以为我没有好的衣物就派人来羞辱我吗?雨瞳,我心里苦啊,被这样欺侮着,满院子的人都知道了,我穷酸低贱,大少奶奶不安好心啊,这样的暗中羞辱不如去死了算了。”说着还真要去撞墙。
  夏雨瞳将她拉回来给她讲道理:“延钧赏赐衣物给你是好心,她心地善良,怎会羞辱你呢?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每夜都来陪你不好吗?萱姐姐,你比延钧大三岁,该比她心胸宽广才是。”夏雨瞳皱了皱眉。
  “既然雨瞳向着大少奶奶,那何必来我这呢?这部降低了你的身份?恕今晚奴婢不伺候了。”一转身就侧卧在卧铺,修长的身躯弯成了一条媚蛇,该突突,该翘翘,该缩缩,还是欲擒故纵啊。
  华延钧答应地也很爽快:“好啊,但是雨瞳你要吃饱了哦。”
  “当然会的,你也把自己喂饱了,别少了脸上这两个小酒窝。”夏雨瞳抱着她亲昵了一阵,算是给她一点安慰,但她并不觉难过。
  “雨瞳,你会记得早起吗?”“雨瞳,现在很热,记得多喝绿豆汤,少吃辛辣油腻。”“雨瞳,出海久了染了湿邪,我帮你艾灸祛湿。”……
  “一口一句交代,我都记得,延钧,你管起我来啦?”夏雨瞳一指弹弹她的鼻子,笑花了脸。
  “我怎么敢管相公呢?”华延钧摸摸鼻子走开些,不知夏雨瞳笑地那么开心是因为自己说话关心他还是因为以后可以每日早晚见到韦萱。
  韦萱行礼接受了海葵带来的赏赐,没什么闹。但是海葵没走出几步就听到韦萱在屋子里哭闹着:“我要你的赏赐干什么?这是向我示威吗?”
  “哼,果然如大少奶奶所料,韦萱系怒形于色,这样就暴露了她的心思了。”海葵立刻回去将事情来回告诉了华延钧。
  华延钧淡然一笑:“韦萱她这是志大才疏啊,以为光靠长相就可永远将雨瞳系在身边吗?可惜她那芳泽无加的容颜了。”
  “我们看她在那屋子能呆多久。”海星眼珠一转,许多主意就冒了出来了。
  晚上,夏雨瞳照例是在正屋用餐,守着华延钧睡着然后去和他的心上人打一个火热。
  怎么看这间屋子,让人感觉韦萱就是在这等着夏雨瞳来做那事来伺候着,这里除了做那事也没法做其他事了啊。韦萱也真能忍,天天在此不出来,就想每日霸着夏雨瞳。
  虽然屋子简陋,但韦萱的容貌着实让海葵惊着了,这真的是传言不假啊,她就是一天女下凡的容貌无双,连女子都为之动容,难怪夏雨瞳会为之倾心,这难怪。只怕这副皮囊要将夏雨瞳迷恋很久吧。
  海星猜到华延钧是看出自己心思了,就为华延钧解气地说:“大少奶奶,这不是给你立威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老爷认可的华府大少奶奶,其他人休想打你的主意。你知道刚才吗?有丫鬟看见韦萱在她那侧房子外面哭呢,气地脖子都僵直了。”海星得意地踮脚了。
  华延钧却相反,皱紧了眉,喝令道:“海星,以后有什么事不可自作主张,必须问过我之后才可去办,知道吗?你今日这是在韦萱面前炫耀了,难保她不会在雨瞳面前哭诉,到时我们要怎么办?”
  海星为难了,手挠着脑袋:“大少奶奶,以前海葵给她送衣物过去,她总会在背后哭骂,大少爷肯定是知道的,也不见大少爷来说你啊。”
  这可不行啊,韦萱不能让夏雨瞳脱离自己的身体,不能让他对自己那妙趣横生的巧夺天工之术不感兴趣,一日都不可停下!
  “雨瞳。”韦萱使劲起来力气还不小,将夏雨瞳的头埋入了她的两团傲物中。
  于是今晚的翻滚如以前每日一样,一直过了半夜方休。
  韦萱醒来后得意地抚摸着夏雨瞳的头,伸出舌头来在唇边一舔,就如蛇吐舌头。
  夏雨瞳按时醒了下床,穿好衣裳,感觉全身酸涩,眼睛睁不开,但还是极力睁开双眼,准备去海边。
  华延钧急地连忙起身:“马上去把婚服收回来,这大热天的哪来的湿气,哪里需要晾啊!”
  “是。”海葵将婚服和海星都给收进来了。
  华延钧令海葵:“将婚服折叠好放在箱子里,加上一些兰草粉驱虫的。”
  尔后是审问海星:“你好玩是吗?”
  韦萱再嗲,夏雨瞳也无心思去想衣裳的事,只觉这些日子有些头晕心烦,起身丢下一句话:“萱姐姐,你心情不太好,自己休息一下吧,我也想早些休息了,熄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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