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五章 幼子难继承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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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雨瞳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觉得还有那么一点,于是就凭着这点若有似无的夫妻情意来一起用膳,一起聊天。用膳还可以,吃就是,聊天却不行,聊什么啊?可以聊的都没了。
  那就只有聊聊小华滔了,哦不,华延钧并不喜欢小华滔,只是看在夏雨瞳的面子上才对华滔好一些。他现在是想着让八皇子华宝来继承他的皇位。
  那么夏雨瞳就和华延钧聊聊八皇子华宝:“最近华宝的学业不知怎样了?”
  “还好,我给他请了翰林院的先生,每天三个先生教不同的课题,诗词,文史,书画,经贸,民生……”华延钧一口气说着,说道天方夜谭去了,也不知他说了多少们功课。
  天哪,八皇子华宝正好六岁的样子,快七岁了,这么多功课要怎么学啊?华延钧你是想让他做太子,但又想到自己五十好几了,等不及了,所以就给六岁的华宝猛灌输各类知识吗?
  也不知那些翰林院学士是怎么一个个给华宝轮流上课的,整个教室就华宝一个学生,先生却十来个,教材比华宝这个人还要高,要这孩子怎么去接受这些知识啊?
  其实不用华延钧说,夏雨瞳也可以知道那些翰林院学士很为难,谁都知道华宝这个年纪是很难接受这么多知识的,尤其是一些特别难懂的,诸如《资治通鉴》、《左转》、《春秋》、《楚辞》,连读起来都觉得拗口,更别说去理解了。
  啊哦,明日也是如此舍不得,生怕夏雨瞳在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哪里还会说“别回来”,还是那么赖着看着他,满眼都是“你为什么不陪我”的小孩子撒娇神情,但她心思是成人了,只有祈祷着:“在外一切都要平安。”
  夫妻生活甜如蜜,偶尔夏雨瞳会加点酒狂欢一下,华延钧会加点醋酸一下,小华宸加点糖果开心一下,一家人调剂着这蜜一般的生活。
  华延钧还多了个小心思,她记得吴妈吕妈曾告诉过她女子受孕的最佳时候是每月哪个日子,于是她在这天就会特别上心。而夏雨瞳呢,每天都上心,除非是遇上华延钧的月事。
  为此,华延钧就与他把闺房之事口头约法三章,一来是为了夏雨瞳的身子,不准他滥用,免得像以前他被韦萱弄得那什么过度,说不出口地难堪。二来是为了养精蓄锐好在每月最好的那天保证怀上孩子。
  呵呵,既是为了夏雨瞳,也是为了他们共同的还没怀上的孩子啊。
  “男儿身就别想了,”夏雨瞳站过来,将她向上仰着的头给扶正来对着自己,夸她的名字,念着:“华延钧,华延钧,真的是越念越好听,怎么喊了一年才发现呢?岳父大人给你取这个名字也是对你给予了很大的期望啊,难怪岳父大人不舍得将你嫁给我呢,觉得我捡了大便宜了。”
  “哪有的事,雨瞳胡说什么,我爹就那脾气嘛。”华延钧傲着头:今日我可是雨神了,只是日子久了,十七年前的那场大旱早已被人淡忘,也无人记得她是雨神了。
  可是现在,有一人会永远记得:“诶,雨神娘娘,你好像长高了。”
  “雨瞳在逗我开心吗?不过也好,今天生日,长高了也好。”华延钧心地宽,从不因自己矮小而自卑。
  夏雨瞳摇头认真道:“真的,雨神娘娘,去年我们洞房的时候,我笑你‘十三余’,清楚记得你脱掉鞋子摘下凤冠后只是我肩膀高,现在头顶到我下巴了。你长地好快啊。”
  感觉是这样,华延钧靠近他一些来比划着,用手量一下真的到夏雨瞳下颚高了。
  夏雨瞳跟她拗上了:“妻子该做的你都还没学会,要是我把这事告诉爹娘……”夏雨瞳边说边穿了里裤,不让华延钧太羞。
  华延钧连忙讨饶:“雨瞳,好好,我听你的,帮你更衣,但你也别把这闺中之事告诉爹娘啊,不嫌难堪吗?”
  “延钧帮我更衣就不告诉爹娘了。”夏雨瞳得意着扭扭身子,回头看看被自己逗地服服帖帖的倨傲小丫头。
  “转过头去,非礼勿视!”华延钧怒喝着,现在她也只包着一件小红肚兜呢,跟个送福娃娃一样可爱。
  华延钧还没有女性身姿的魅力,但这个福娃娃样子就是惹得夏雨瞳要回头多看几眼。夏雨瞳也要为此付出代价:就是被华延钧捏着说“转过头去”。
  华延钧终于帮他穿好衣裳,夏雨瞳就转身过来:“礼尚往来,我来帮娘子更衣吧。”
  “不要,你走开啦。”
  “是这样吗?”
  “不是!”
  ……
  “延钧,我们不说别人好吗?”夏雨瞳似有意手指从她的眉毛上划过,看着她,将那些不愉快都挥之脑后。
  华延钧已知晓他的意思,但现在,现在生孩子后已有四个月了,再无理由拒绝他了,华延钧怎还羞着呢,在脑子里翻个遍也找不到理由了,就拿出挡箭牌:“华宸要是没有我陪着,晚上会哭。”
  太弱的理由,被夏雨瞳一语捅破:“华宸将来必须是男子汉,不可对母亲这么依赖。”
  “不行,我还离不开他呢。”华延钧去抢着抱华宸,却不见了摇篮,回头看夏雨瞳潇洒地半倚在卧铺边,脚勾着,贼笑贼笑的。
  “你什么时候悄悄弄走了华宸?把他抱哪里去了?”华延钧审问着,焦急地快要流泪了:他是我的儿子。
  夏雨瞳看这情形,连哄着:“延钧我没有把华宸藏起来,就是让海葵带着他了,明早就见到他了。”
  “真的?”
  见他赤着膀子,华延钧蒙住眼:“雨瞳你怎么还没穿好?快走开啊。”
  “延钧不也是吗?”夏雨瞳觉得今日是没有烦恼了,看着延钧这着急的样子,心里怎么就特别想逗她呢?这习惯怎么一直改不掉?
  华延钧摸摸自己身上,唰地开始滚烫上身到脸颊,感觉脸好热啊,因为身上啥都没。她抢过被子来包着自己,去找她的肚兜,在哪呢?是被自己弄丢了还是雨瞳藏起来了?
  夏雨瞳轻搂她入怀,对她柔言道:“延钧,我们成亲有一年了,你怎么还害羞啊?以后就不可这样了,来今日,帮我更衣。”
  “你以前让我帮你更衣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啊。”华延钧不乐,意思就是要他先穿点。
  “真的。”夏雨瞳承诺道,但也要她完成她的诺言:“延钧也要待我好一点了,我这个做夫君的都快被你忘了。”他气息喘地加快了。
  对身材娇小的华延钧,夏雨瞳很爱护,就如对一个瓷娃娃,就怕破损了她一点,弄疼了她一点,游移在她身上每一处的手不定,轻抚而柔情。
  他回头,看着可爱的她累地出汗了,就握握手,毕竟在这大门口不便亲热,要是被看见了,只怕有人说延钧不好。
  “我去巡海了。”
  “嗯,我和华宸等你回来。”这一句可是最温柔最舍不得的。
  夏雨瞳已经摸准了:不管延钧在广祁园里如何与自己争辩,但是在门口分离时就会立刻变得柔情似水,软和到他骨子里了。
  走开后,华延钧目送着,好久,回到广祁园就后悔了:刚才对他那么顺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说“永远别回来坏蛋”。对!明日就这么说。
  不似对韦萱那样如虎豹般凶猛。夏雨瞳也不知自己为何对韦萱和华延钧完全不一,是因为韦萱的那身弹力鲜酥肉足够将他的欲望引发到最高点而华延钧的小骨骼却没这本事?抑或是在他眼中韦萱的跳舞身姿足够强大而华延钧还没成熟的小丫头个子需要他爱护?
  夏雨瞳也没多看那韦蕉一眼,没兴趣,就看着他的一双儿女在摇篮里抢着玩具,体味着父亲的荣誉和责任呢。
  华延钧就觉得韦蕉不简单了,居然可以说出“海葵海星一个细心谨慎一个英勇过人”,要不是韦蕉打听来的,要不是大夫人韦氏告诉她的,而她,牢记了。可她何必记得这么清楚呢?
  总有些山雨欲来的感觉,华延钧撇开这糟糕的心思,看两孩子,见夏雨瞳在逗他们玩呢,拿着一布娃娃在引他们。夏雨瞳还真不是照顾孩子的料,一下子就把两个孩子弄哭了。
  华延钧起身去抱着华宸哄着,很快就哄他开心了,再去抱华姹,可就没法哄她开心了,因为从未照顾过她啊。韦萱在二楼,楼下的丫鬟绿香听着楼上不知廉耻的男女对话,她瑟瑟发抖躲在被子里:萱夫人,你太大胆了,要是被大少爷知道,我也会没命的。
  韦萱是认为夏雨瞳忘不了她,总有一日会来。
  不过一天,一件突发的事打破了她的美梦,郎中来诊断:梅毒,尽快诊治,痊愈之前不可房事,否则害己害人。
  韦蕉在一边劝着呆傻了的韦萱,翘着二郎腿悠哉着:“姐姐啊,我早就劝你缓着点,难道就一天都忍不了?像这种事多了,不仅伤身也早衰啊。”
  韦萱在一边气地上火:“你嘲笑什么?还没出嫁呢,就说出这不知羞的话。”
  华延钧想叫韦蕉过来哄华姹,可是韦蕉已对身边的丫鬟道:“紫香,把我的琵琶拿来。”
  韦蕉弹琵琶,唱了一曲《娃儿乐》,旋律轻快歌声甜美,可见她是有一番功夫的。唱完之后华姹也就不哭了,韦蕉解释道:“大少爷大少奶奶,我平常有空就会弹弹琵琶唱点小曲给华姹小姐听,她也乐得听,不知这样合适不?”
  夏雨瞳对这个赞同:“嗯,很好,女孩子是要听些歌曲,韦蕉将来你就教华姹弹琵琶好了。”
  大家闺秀弹琵琶也不像样,不过华延钧不在乎这些拘束的礼仪,也赞同道:“嗯,如果华姹喜欢,就教她琵琶吧。”
  韦蕉就这样一曲江南小调和一琵琶得到了夏雨瞳和华延钧的初步认可,以后来的频率也多了,每次都不忘弹奏一曲,从娃娃的歌曲到情歌恋曲,倒是不错,只是华延钧听着不那么舒畅:韦蕉,你还是不要这么心急地好。
  韦蕉的姐姐韦萱已经不心急了,她每日都有人陪。她不会孤单的,一个天生的尤物被丈夫冷落在偏僻的疏影斋,还不惹来那些垂涎者?
  韦萱是不缺男人的,每晚,那个男人都会在戌时后来到疏影斋与她一番享乐。
  不过只是这个男人享乐,韦萱不怎么,她对这男人就如一具尸首一样躺着,没有任何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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