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 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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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知误会了江之虞,让她这些日子受了那么多苦,傅西洲心里很是自责。 都怪自己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再加上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江之虞。所以他自己当时选择相信了林依梦,而冤枉了江之虞的清白。后来两个人的误会越来越深,导致两个人每次都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江之虞渐渐地哭累了,慢慢的停了下来。她脸无力把头的傅西洲的胸前,任由傅西洲抱着自己。
  发现江之虞慢慢的停下来,没有再哭,安静的待在他的怀抱里。“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傅西洲柔声的哄着江之虞,怕一不下心在把江之虞给惹哭了。
  把头埋在傅西洲怀里的江之虞没有吭声,刚刚傅西洲和林依梦暧昧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现在她并不想理会傅西洲,只是闷闷的哼了一声,表示并不相信他的话。
  看出江之虞的小脾气,傅西洲低声笑了笑。他看出来江之虞是在因为他刚刚和林依梦的事情而生气。
  于是傅西洲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嘴角一直在上扬,勾出了好看了弧度。他轻轻的把江之虞给抱起来,坐到了床上。
  然后傅西洲慢慢的捧起江之虞的脸,用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把江之虞脸上泪痕轻轻的拭去。
  还在气头上的江之虞有点抵触傅西洲,别过头去不让傅西洲碰自己。她闷闷的开口,声音还带着哭着的淡淡鼻音,“你来找我干嘛?不去喝你的咖啡。”
  显而易见,这话是故意嘲讽傅西洲的。但傅西洲听见这话并不生气,他把江之虞的头给正回来,看着她哭的红肿的双眼很是心疼。
  于是傅西洲轻轻的安抚江之虞的情绪,低沉的嗓音响起,“我刚刚是故意气你的,我和林依梦什么关系都没有。”
  听见傅西洲这样说,江之虞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不可置信。她轻轻的白了傅西洲一眼,然后自嘲的笑了笑,“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谁知道你有没有假戏真做。”
  傅西洲早就预料到江之虞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他一字一句肯定的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说完,他直勾勾的看着江之虞的眼睛。
  看见傅西洲这么肯定,江之虞没有在和她争论什么。只是感受到了傅西洲炙热的目光,心里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过了一会,哭累的江之虞渐渐的睡下。傅西洲看着江之虞熟睡的脸庞,心中感慨万千。他觉得他自己亏欠江之虞的太多,需要补偿的太多。
  于是傅西洲暗下决心,起码先要把他和林依梦的关系给处理好。不然以后会很麻烦,这样也好给江之虞一个交代。
  想到这里,傅西洲不自觉的拿给烟了往嘴中送。突然想起江之虞还在睡觉,他就放弃了房间吸烟,转而去了客厅。
  在客厅里,傅西洲想了很多。他拿起手机给林依梦发了一个短信。约她在外面的咖啡厅见面,有事情要和他谈。
  而林依梦欣然同意,正好她也趁此机会了解一个傅西洲的心思。
  因为有点事情迟到了傅西洲,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林依梦微微致歉,“我来晚了,你等了多久?”
  本来正无聊着的林依梦看见了傅西洲之后,立马坐正了身子,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她对着傅西洲温婉的笑了笑,“没事,我也刚来不久。”
  坐下的傅西洲点了一杯自己经常喝的咖啡。但他并不着急和林依梦说话,而是面无表情的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让坐在他对面的林依梦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同时也非常的好奇他叫自己来的目的。
  不过林依梦也很沉的住气,并没有着急询问傅西洲,表面上保持着淡定。
  “今天我有点件事情想要和你说清楚。我们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刚刚是我在演戏气江之虞。并没有什么目的,希望你不要误会,我现在的心思都在江之虞的身上,你是知道的。”傅西洲在说件事情的时候表情淡淡,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他丝毫没有歉意,继续不停的搅动着咖啡。他对林依梦说这些,是明确的通知她,而不是和她商量。
  坐在傅西洲对面的林依梦听见了傅西洲这些话,脸色慢慢的开始没有血色。她低着头,没有去看傅西洲,只是轻轻的说:“我知道。”
  听见林依梦这样说,傅西洲感到很意外。他没想到林依梦会这么轻松的就听进去了她的话,这让他有点微微惊讶。
  “知道就好,我不希望我们会撕破脸。”傅西洲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看似在提醒,其实是在警告。
  说完这些话,傅西洲也没有在多加逗留,直接结完账离开。
  坐在位置上的林依梦紧紧的握着被子,用力过去,指尖都开始泛白。
  回到家中,林依梦还是不甘心。她不想就此放手,现在傅西洲这么有钱有势。现在就放手,那么她这么多的心血就全部都白费了,再说了她不相信傅西洲现在对她没有任何感情。
  于是她来到林文野的房间,抚摸着他稚嫩的脸庞。轻轻的说道:“文野,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
  站在林依梦对面的林文野用力的点了点头。
  看见林文野这副样子,林依梦欣慰的笑了笑。然后轻声在林文野的耳畔道:“一会妈妈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好吗?”
  林文野并不知道林依梦要做什么,但是还是很高兴能够帮助自己的妈妈。
  到了吃饭的时候,林依梦一边叮嘱林文野,“你多吃点,正在长身体呢?”
  然后一边左顾右盼在寻找机会。她故意把吃饭的碗给打碎,趁佣人还没来收拾的时候拿了一个碎片藏在了自己的身上。
  吃过饭后,林依梦把林文野给拉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平静的注视的林文野,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柔声说:“文野,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你大声哭,一直哭,可以做到吗?”
  林文野认真的点了头,人小鬼大的说:“妈妈放心吧,交给我就行。”
  “好孩子,真听话。”林依梦淡淡的笑着说。
  话语刚刚落音林文野便大哭大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动静很大,引来了白母前来查看。发现林依梦悲戚的坐在沙发上,把玻璃碎片放在自己的手腕上作势要自杀。
  被林文野哭声引来的白母十分担心,她听见林文野哭的那么大声很是心疼。于是她连忙从房间出来查看情况。
  来到客厅的白母看见林文野无助的站在沙发边大哭,她低声惊呼了一声,担心的询问:“依梦你这是做什么?”
  说着,她连忙走到林文野的身边,把大哭的林文野给拉到自己的身后。
  被拉到身后的林文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怜兮兮的道:“奶奶,您快帮帮妈妈,好不好?”
  看见林文野这么可怜,白母心都碎了。白母慈祥的摸了摸林文野的头,“文野乖,不要害怕,奶奶会想办法的。”
  说完,白母把林文野又藏到了自己的身后,怕他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坐在沙发的林依梦看见白母之后,泪水立马在眼眶里打转,情绪也很激动。
  见状,白母连忙阻止,怕林依梦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她慢慢的阻劝,“依梦赶紧把手中的玻璃放下来,有什么去给我说,我替你解决。”
  听见白母这样说,林依梦激动的摇了摇头。失控的喊道:“不,谁都帮不到我。您别拦着我了,让我去死吧!”
  站在白母身后的林文野听见林依梦要去死,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白母看见后,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她不知道林依梦是受到什么刺激,才会做出这么过激的行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顾了。
  想到这里,白母低声叹了一口气,“依梦,有什么难处就给我说。别伤害了自己的身体,你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文野啊!”
  林依梦渐渐被白母给说服,轻轻的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有把玻璃碎片从手腕上离开。这是林依梦早就策划好的,她现在只有利用白母才能让傅西洲回心转意。
  这次是她一步步都算好的,傅西洲一定会听他母亲的话的。在加上白母那么疼爱林文野和她的以死相逼,她不相信傅西洲能够不动摇。
  于是林依梦把上午傅西洲对她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诉了白母。她脸上泪水连连,声音颤抖,“我觉得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现在傅西洲已经不需要我了。”
  说完,林依梦作势要割下去。
  这么一弄,把白母给吓了一跳。她严肃的说:“我帮你把傅西洲叫来,问问他真的是这样吗?你别冲动,我会让傅西洲负责的。”
  于是白母把傅西洲给叫来,一脸严肃的看着傅西洲。
  被自己的母亲叫来的傅西洲一脸茫然,不知道母亲叫自己有什么事情。他见白母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很是摸不着头脑。
  来到客厅后,他就看见林依梦坐在沙发上,作势要割腕自杀。他深深的皱了皱眉心,他不知道林依梦这是闹那样。
  明明中午还好好,现在为什么会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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