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会是我一辈子的损失
“为什么？”片桐里纱喘着气，眼眸迷离问道。
“嗯…你说是为什么呢？”神宫和也只能解释为自己的冲动，而且，到这个份上，他肯定是会和这丫头有所关联的了，正如系统所说，他的想法是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把这些女孩都占为己有，即为他的想法。
“那不如问问你自己，最开始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做？”神宫和也反问道。
“…”片桐里纱闻言，轻咬嘴唇，“当时是因为…是因为…”
“你那时候，应该也没有多么喜欢我吧？”
“…我只是想证明，我可以得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仅此而已。”少女的声音放得很低，此时她有些瘫软无力地倚靠在神宫和也的胸前。
“…性格真糟糕啊你…”神宫和也了然，他抓起里纱的手，轻轻揉捏了一下。
“宴会还要继续，现在看你调整地差不多了，那就回去吧，这次可不要让他们觉得你很弱势了。”
“千村叔叔给我帮你的机会，所要求的是什么你应该也很清楚，后续片桐财团的事情我会帮你，当然，不是免费的。”
“切。”片桐里纱用力挣扎了一下，她显得很是不屑，“就知道你和千村步户是不安好心的，不过…”
“我这个烂摊子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收拾，如果千村步户是想要强行胁迫我和他合作，并且给他很多好处的话，我也不会答应的。”
“那给我好处呢？你愿意吗？”神宫和也微微笑着用手指刮了刮她的侧脸，问道。
里纱脸色依旧泛红，她轻哼一声，“不是给你，是赏你好处，你只要入赘片桐家，那你什么也不会缺。”
“那不行，我怎么能入赘呢？”神宫和也笑眯眯。
“呵，我相对于别人还是很宽容的，你和那几个女的亲密关系，你只要入赘，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们能有我这么好说话吗？”
神宫和也直接从她的腰部起手，将其抱起，“你又不是她们，你怎么知道？而且，我也没说我喜欢你呀？我现在和你也只不过是有那么点亲密接触而已。”
“你！”片桐里纱闻言顿时急了，“你都对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你还敢这么说！！”
“渣男！”
“小点声。”神宫和也温和地再度制服她。
用嘴。
在片桐里纱气呼呼地回到宴会之中后，神宫和也走向休息室，一打开门，没想到里面除了西莉亚之外，居然还有霞，以及璃乃…
从容的表情一时间没有绷住，难得显露了一丝慌乱，也被璃乃，霞，西莉亚三女捕捉到了。
“和也君？”霞眨了眨明亮的眸子，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而璃乃仍然是脸红扑扑地看着他，刚才的幻想还在脑内不断回放着。
西莉亚则是嘴角微微扬起，拍了拍沙发一旁，“快过来坐，和也君。”
“霞…璃乃，你们都来了啊…”神宫和也调整好表情，重回笑容。
“刚才霞姐姐有和我说，哥哥你是和西莉亚姐姐一起过来，所以我就…”璃乃捂了捂自己红润小脸蛋，轻声说道。
霞则是微笑问道：“和也君，刚才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么？”
“没什么，就是和千村叔叔聊了一些事情。”神宫和也上前坐到西莉亚和霞的身旁，也就是正中间的位置，正准备轻柔抚摸一下霞的发丝时，手就被霞抓住。
霞的眼神很是严肃和紧张，‘和也君！璃乃妹妹还在这里！！’
西莉亚则是自主拿起神宫和也的另一只手，将其贴在自己的脑袋上。
蹭蹭。
璃乃看着他们的亲密动作，又是一呆。
原来，原来几位姐姐一直都知道哥哥是花心的吗？
怪不得霞姐姐明明喜欢哥哥却还能和西莉亚姐姐相处的这么好…
璃乃各种观念，还有内心都开始动摇了。
到底是她不正常了，还是因为长期待在房间或者病房里，跟不上这个时代的发展和变化了？
现在的人原来都是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被共享的么？
那这样的话，自己在以后是不是也可以顺其自然地嫁给哥哥呢……？
注意到璃乃的眼神，神宫和也连忙笑着岔开了话题：“璃乃，你姐姐呢？她不来参加宴会么？”
璃乃轻轻地摇了摇头，“姐姐说不是很喜欢这种聚会。”
霞在一旁对神宫和也补充道：“琉璃在书房那边看书，你有事要找她么？”
“没有，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神宫和也克制住自己，与二女保持了距离，在宴会进入后期阶段的时候，便带着西莉亚重新回到了众人的视线当中去。
而在人群之中，神宫和也注意到了片桐里纱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而刚才那些想要刁难她的大人们，似乎也因为与千村步户交谈过后，放弃了。
事实上，只要片桐财团与emblem，千村财团合作的话，他们这些世家与附属公司的人是没有办法对片桐里纱做什么的。
但这终究还是依靠了千村步户。
很显然，千村步户也不会这么笑呵呵就帮自己的忙，所以后续，还需要神宫和也自己的努力。
舞会环节，伴随着轻柔优雅的乐曲，舒缓的节奏，各位大小姐与少爷都找到了自己的舞伴，开始于中央享受舞会。
神宫和也搂着西莉亚的盈盈细腰，与她完美地配合了起来。容貌，气质皆是十分出众，并且还是被千村步户认定过的官方情侣，很快就成为了这场小型舞会中，新生代的焦点。
所有人都在为他们而鼓掌赞叹，包括片桐里纱。
至少，她表面上还是在微笑赞扬的，实际上心里肯定是非常不爽。
刚才还强吻我那么多次，现在就和其他女人跳舞。
渣男！
片桐里纱在内心疯狂谴责神宫和也。
神宫和也浑然不觉，只是专注于眼前肌肤白雪，娇嫩可爱的西莉亚，他几度想要对着她的小琼鼻咬下去，只是可惜周边有太多人的视线，让他不得不放下这个想法。
注视着他们的还有霞以及璃乃。
璃乃站在秋空霞的身旁，看着同样打扮的非常漂亮，一身鹅黄色的晚礼裙的优雅姿态，秀长而散发着光彩的金发。
霞看着西莉亚和神宫和也都很是开心的模样，心里也只是有些吃醋而已。
毕竟，自从上次和西莉亚谈话，并且确认了彼此的想法之后，她就打算和自己的内心和解了。
没必要计较太多，相信和也君，相信未来的可能性，并且把握当下的幸福就可以了。
秋空霞想的是挺坦然的，但是一旁的璃乃看在眼里却是觉得有些奇怪。
之前姐姐还和自己说过，和也哥哥喜欢的人是秋空霞，结果到现在却是变成了西莉亚姐姐的男朋友。
并且刚才还偷偷地亲了片桐财团的那位大小姐…
唔……
好想问…但是又不敢问。
璃乃只能小心翼翼地继续观察着秋空霞的神态。
秋空霞感受小璃乃的眼神，她有些疑惑，微微笑着问道：“怎么了么？璃乃妹妹？”
“没，没事…”
“嗯…有什么想问都可以直说，现在只有姐姐在这里，可以放心说~”秋空霞也如琉璃一般，宠溺地揉了揉璃乃的脑袋，并且抚摸着她的发丝。
不得不说璃乃真的是特别的乖巧，久违地在今天和她单独相处了好一阵，霞完全能够感受到璃乃的体贴和温柔。
所以对于璃乃这种小棉袄，她是没有什么戒备心的。
“真的可以问吗？”璃乃眨了眨眼，宛如漆黑的玛瑙石闪烁着微光。
“当然。”秋空霞浅笑着说道。
“霞姐姐…你，你和哥哥，是什么关系？…”
“…”霞大意了。
她没想到璃乃居然真的很在意刚才的事情，她下意识地以为像璃乃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多半是不会太留意男女的亲密互动…
她也忽略了之前璃乃为了和也君哭的事情…
和也君…你给我挖的坑…
秋空霞内心无奈，只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嗯…朋友之上的关系。”
“朋友之上？”璃乃很快就想到了恋人未满这后半句，可是霞姐姐并没有补充。
所以，果然霞姐姐和西莉亚姐姐都是哥哥的女朋友…？
璃乃咽了咽唾沫，她也想过未来也许会发展成这种关系，但也是把琉璃和自己算进去的。
没想到霞和西莉亚就已经领先了她这么多了。
不过，既然她们都是可以接受这种关系的，那多加一个自己，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璃乃很是认真地在内心思考着未来的各种方案。
而且，自己的身形和刚才哥哥亲的片桐财团的大小姐，挺相近的。
说不定…
她有机会可以假冒一下？
璃乃在自己没有自觉的情况下，想法也开始变得大胆了起来。
——
“没想到你居然能和千村大人也搭上关系，看来你是想把片桐财团的基业都拱手相让了？”宴会即将结束之时，那些人又开始上来找茬了。
在经过神宫和也的安抚后，重新找回自信的片桐里纱，目光凛然，她淡淡地回道：“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不比把基业交给你们这种干什么都不行的老东西要好的多？”
“两个财团联合起来只会越来越强大，到之后，你们是否还还能来招惹我？”
“又或者，你觉得你身后那些推波助澜的家伙，又能走多远呢？”
“好好想想吧，各位大叔，以及…大妈们……”片桐里纱粉红色的发丝轻轻摆动，她露出同样嘲讽的浅笑，总算是重新找回了自信的气场，看着那些人脸发绿的模样，她心里顿时舒爽了不少。
宴会结束的时候，已是夜晚的十点钟，会堂内留下来的也只有神宫和也几个人，片桐里纱因为还有很多要务需要处理，就先行回去了。
当然，神宫和也答应了她待会儿就会过去帮忙的。
站在中央，身处于金灿灿的灯光之下，神宫和也微微闭上双眼。
西莉亚和霞则是站在一旁，看着他站在原地不动，有些疑惑。
“和也君？”
“是累了吗？”
神宫和也听到两位少女的关心询问，轻笑着睁开双眼，走到她们的身前，很是自然地牵着两人的手，温润地开口道：“我只是在想，如果这次宴会只属于我们三个，那该有多好。”
“而现在人群散去，这里也只剩下我们。”
“不介意的话，要不要与我共舞一曲？”
“诶？”霞一愣，而西莉亚因为刚才已经跳过了，她也明白神宫和也的意思。
微微笑着放开神宫和也，西莉亚坐到了那钢琴台之上，在与神宫和也对视确认过之后，下一刻，钢琴乐曲响起。
安静，轻柔的旋律，犹如可视化的乐符一般，在他们的周边跳跃，也将神宫和也与霞包围。
无旁观者，他们就足够精彩。
少年紧紧地盯着金发少女的眼眸，并且在带着她缓缓舞动的时候，于她的耳边轻柔夸赞道。
“你今天真的很美，如果不和你跳一支舞，会是我一辈子的损失。”
“…”秋空霞的目光也在这一句话语之后变得炽热起来，她在这几分钟内，融入了神宫和也的身体里，目光所汇集之处，皆能感受到他对自己满满的爱意。
她不再想多想了。
只想永远沉溺于他的温柔之中，永远眷恋于他。
站在另一侧的本多璃乃，原本是打算跟着本多一裕回去的，但是听到了钢琴曲，又忍不住驻足而视。
看到自己的哥哥和别的女人那么融洽的画面，她心中泛起的涟漪，心中的涌起的波澜，也让她愈发平静不下来。
“璃乃？”本多一裕看着停下脚步的本多璃乃，也注意到了楼下钢琴弹奏的声音，他有些疑惑：“乐队和请来的钢琴手，应该已经走了啊？”
“是谁…？”
“爸爸，我们先走吧！估计是有其他人想弹钢琴试试而已~”璃乃连忙上前抱住了父亲的手臂，乖巧地娇声说道。
本多一裕看着女儿可人的模样，轻笑地点了点头。
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既然女儿都这么说了，那就走吧。
同样是老父亲姿态的千村步户，他站在楼梯口一侧，看着西莉亚依旧淡然弹琴的模样，似乎并不怎么在意神宫和也与霞正在跳舞，他不由得在内心啧啧称奇。
既然女儿自己愿意接受，那他这个父亲没什么好说的，尊重她的选择。
“不过，这么快就搞定了两个，哦，还有片桐家的丫头也是…”
“到底还有多少个……？”千村步户疑惑了。
“嗯…你说是为什么呢？”神宫和也只能解释为自己的冲动，而且，到这个份上，他肯定是会和这丫头有所关联的了，正如系统所说，他的想法是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把这些女孩都占为己有，即为他的想法。
“那不如问问你自己，最开始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做？”神宫和也反问道。
“…”片桐里纱闻言，轻咬嘴唇，“当时是因为…是因为…”
“你那时候，应该也没有多么喜欢我吧？”
“…我只是想证明，我可以得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仅此而已。”少女的声音放得很低，此时她有些瘫软无力地倚靠在神宫和也的胸前。
“…性格真糟糕啊你…”神宫和也了然，他抓起里纱的手，轻轻揉捏了一下。
“宴会还要继续，现在看你调整地差不多了，那就回去吧，这次可不要让他们觉得你很弱势了。”
“千村叔叔给我帮你的机会，所要求的是什么你应该也很清楚，后续片桐财团的事情我会帮你，当然，不是免费的。”
“切。”片桐里纱用力挣扎了一下，她显得很是不屑，“就知道你和千村步户是不安好心的，不过…”
“我这个烂摊子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收拾，如果千村步户是想要强行胁迫我和他合作，并且给他很多好处的话，我也不会答应的。”
“那给我好处呢？你愿意吗？”神宫和也微微笑着用手指刮了刮她的侧脸，问道。
里纱脸色依旧泛红，她轻哼一声，“不是给你，是赏你好处，你只要入赘片桐家，那你什么也不会缺。”
“那不行，我怎么能入赘呢？”神宫和也笑眯眯。
“呵，我相对于别人还是很宽容的，你和那几个女的亲密关系，你只要入赘，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们能有我这么好说话吗？”
神宫和也直接从她的腰部起手，将其抱起，“你又不是她们，你怎么知道？而且，我也没说我喜欢你呀？我现在和你也只不过是有那么点亲密接触而已。”
“你！”片桐里纱闻言顿时急了，“你都对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你还敢这么说！！”
“渣男！”
“小点声。”神宫和也温和地再度制服她。
用嘴。
在片桐里纱气呼呼地回到宴会之中后，神宫和也走向休息室，一打开门，没想到里面除了西莉亚之外，居然还有霞，以及璃乃…
从容的表情一时间没有绷住，难得显露了一丝慌乱，也被璃乃，霞，西莉亚三女捕捉到了。
“和也君？”霞眨了眨明亮的眸子，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而璃乃仍然是脸红扑扑地看着他，刚才的幻想还在脑内不断回放着。
西莉亚则是嘴角微微扬起，拍了拍沙发一旁，“快过来坐，和也君。”
“霞…璃乃，你们都来了啊…”神宫和也调整好表情，重回笑容。
“刚才霞姐姐有和我说，哥哥你是和西莉亚姐姐一起过来，所以我就…”璃乃捂了捂自己红润小脸蛋，轻声说道。
霞则是微笑问道：“和也君，刚才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么？”
“没什么，就是和千村叔叔聊了一些事情。”神宫和也上前坐到西莉亚和霞的身旁，也就是正中间的位置，正准备轻柔抚摸一下霞的发丝时，手就被霞抓住。
霞的眼神很是严肃和紧张，‘和也君！璃乃妹妹还在这里！！’
西莉亚则是自主拿起神宫和也的另一只手，将其贴在自己的脑袋上。
蹭蹭。
璃乃看着他们的亲密动作，又是一呆。
原来，原来几位姐姐一直都知道哥哥是花心的吗？
怪不得霞姐姐明明喜欢哥哥却还能和西莉亚姐姐相处的这么好…
璃乃各种观念，还有内心都开始动摇了。
到底是她不正常了，还是因为长期待在房间或者病房里，跟不上这个时代的发展和变化了？
现在的人原来都是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被共享的么？
那这样的话，自己在以后是不是也可以顺其自然地嫁给哥哥呢……？
注意到璃乃的眼神，神宫和也连忙笑着岔开了话题：“璃乃，你姐姐呢？她不来参加宴会么？”
璃乃轻轻地摇了摇头，“姐姐说不是很喜欢这种聚会。”
霞在一旁对神宫和也补充道：“琉璃在书房那边看书，你有事要找她么？”
“没有，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神宫和也克制住自己，与二女保持了距离，在宴会进入后期阶段的时候，便带着西莉亚重新回到了众人的视线当中去。
而在人群之中，神宫和也注意到了片桐里纱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而刚才那些想要刁难她的大人们，似乎也因为与千村步户交谈过后，放弃了。
事实上，只要片桐财团与emblem，千村财团合作的话，他们这些世家与附属公司的人是没有办法对片桐里纱做什么的。
但这终究还是依靠了千村步户。
很显然，千村步户也不会这么笑呵呵就帮自己的忙，所以后续，还需要神宫和也自己的努力。
舞会环节，伴随着轻柔优雅的乐曲，舒缓的节奏，各位大小姐与少爷都找到了自己的舞伴，开始于中央享受舞会。
神宫和也搂着西莉亚的盈盈细腰，与她完美地配合了起来。容貌，气质皆是十分出众，并且还是被千村步户认定过的官方情侣，很快就成为了这场小型舞会中，新生代的焦点。
所有人都在为他们而鼓掌赞叹，包括片桐里纱。
至少，她表面上还是在微笑赞扬的，实际上心里肯定是非常不爽。
刚才还强吻我那么多次，现在就和其他女人跳舞。
渣男！
片桐里纱在内心疯狂谴责神宫和也。
神宫和也浑然不觉，只是专注于眼前肌肤白雪，娇嫩可爱的西莉亚，他几度想要对着她的小琼鼻咬下去，只是可惜周边有太多人的视线，让他不得不放下这个想法。
注视着他们的还有霞以及璃乃。
璃乃站在秋空霞的身旁，看着同样打扮的非常漂亮，一身鹅黄色的晚礼裙的优雅姿态，秀长而散发着光彩的金发。
霞看着西莉亚和神宫和也都很是开心的模样，心里也只是有些吃醋而已。
毕竟，自从上次和西莉亚谈话，并且确认了彼此的想法之后，她就打算和自己的内心和解了。
没必要计较太多，相信和也君，相信未来的可能性，并且把握当下的幸福就可以了。
秋空霞想的是挺坦然的，但是一旁的璃乃看在眼里却是觉得有些奇怪。
之前姐姐还和自己说过，和也哥哥喜欢的人是秋空霞，结果到现在却是变成了西莉亚姐姐的男朋友。
并且刚才还偷偷地亲了片桐财团的那位大小姐…
唔……
好想问…但是又不敢问。
璃乃只能小心翼翼地继续观察着秋空霞的神态。
秋空霞感受小璃乃的眼神，她有些疑惑，微微笑着问道：“怎么了么？璃乃妹妹？”
“没，没事…”
“嗯…有什么想问都可以直说，现在只有姐姐在这里，可以放心说~”秋空霞也如琉璃一般，宠溺地揉了揉璃乃的脑袋，并且抚摸着她的发丝。
不得不说璃乃真的是特别的乖巧，久违地在今天和她单独相处了好一阵，霞完全能够感受到璃乃的体贴和温柔。
所以对于璃乃这种小棉袄，她是没有什么戒备心的。
“真的可以问吗？”璃乃眨了眨眼，宛如漆黑的玛瑙石闪烁着微光。
“当然。”秋空霞浅笑着说道。
“霞姐姐…你，你和哥哥，是什么关系？…”
“…”霞大意了。
她没想到璃乃居然真的很在意刚才的事情，她下意识地以为像璃乃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多半是不会太留意男女的亲密互动…
她也忽略了之前璃乃为了和也君哭的事情…
和也君…你给我挖的坑…
秋空霞内心无奈，只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嗯…朋友之上的关系。”
“朋友之上？”璃乃很快就想到了恋人未满这后半句，可是霞姐姐并没有补充。
所以，果然霞姐姐和西莉亚姐姐都是哥哥的女朋友…？
璃乃咽了咽唾沫，她也想过未来也许会发展成这种关系，但也是把琉璃和自己算进去的。
没想到霞和西莉亚就已经领先了她这么多了。
不过，既然她们都是可以接受这种关系的，那多加一个自己，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璃乃很是认真地在内心思考着未来的各种方案。
而且，自己的身形和刚才哥哥亲的片桐财团的大小姐，挺相近的。
说不定…
她有机会可以假冒一下？
璃乃在自己没有自觉的情况下，想法也开始变得大胆了起来。
——
“没想到你居然能和千村大人也搭上关系，看来你是想把片桐财团的基业都拱手相让了？”宴会即将结束之时，那些人又开始上来找茬了。
在经过神宫和也的安抚后，重新找回自信的片桐里纱，目光凛然，她淡淡地回道：“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不比把基业交给你们这种干什么都不行的老东西要好的多？”
“两个财团联合起来只会越来越强大，到之后，你们是否还还能来招惹我？”
“又或者，你觉得你身后那些推波助澜的家伙，又能走多远呢？”
“好好想想吧，各位大叔，以及…大妈们……”片桐里纱粉红色的发丝轻轻摆动，她露出同样嘲讽的浅笑，总算是重新找回了自信的气场，看着那些人脸发绿的模样，她心里顿时舒爽了不少。
宴会结束的时候，已是夜晚的十点钟，会堂内留下来的也只有神宫和也几个人，片桐里纱因为还有很多要务需要处理，就先行回去了。
当然，神宫和也答应了她待会儿就会过去帮忙的。
站在中央，身处于金灿灿的灯光之下，神宫和也微微闭上双眼。
西莉亚和霞则是站在一旁，看着他站在原地不动，有些疑惑。
“和也君？”
“是累了吗？”
神宫和也听到两位少女的关心询问，轻笑着睁开双眼，走到她们的身前，很是自然地牵着两人的手，温润地开口道：“我只是在想，如果这次宴会只属于我们三个，那该有多好。”
“而现在人群散去，这里也只剩下我们。”
“不介意的话，要不要与我共舞一曲？”
“诶？”霞一愣，而西莉亚因为刚才已经跳过了，她也明白神宫和也的意思。
微微笑着放开神宫和也，西莉亚坐到了那钢琴台之上，在与神宫和也对视确认过之后，下一刻，钢琴乐曲响起。
安静，轻柔的旋律，犹如可视化的乐符一般，在他们的周边跳跃，也将神宫和也与霞包围。
无旁观者，他们就足够精彩。
少年紧紧地盯着金发少女的眼眸，并且在带着她缓缓舞动的时候，于她的耳边轻柔夸赞道。
“你今天真的很美，如果不和你跳一支舞，会是我一辈子的损失。”
“…”秋空霞的目光也在这一句话语之后变得炽热起来，她在这几分钟内，融入了神宫和也的身体里，目光所汇集之处，皆能感受到他对自己满满的爱意。
她不再想多想了。
只想永远沉溺于他的温柔之中，永远眷恋于他。
站在另一侧的本多璃乃，原本是打算跟着本多一裕回去的，但是听到了钢琴曲，又忍不住驻足而视。
看到自己的哥哥和别的女人那么融洽的画面，她心中泛起的涟漪，心中的涌起的波澜，也让她愈发平静不下来。
“璃乃？”本多一裕看着停下脚步的本多璃乃，也注意到了楼下钢琴弹奏的声音，他有些疑惑：“乐队和请来的钢琴手，应该已经走了啊？”
“是谁…？”
“爸爸，我们先走吧！估计是有其他人想弹钢琴试试而已~”璃乃连忙上前抱住了父亲的手臂，乖巧地娇声说道。
本多一裕看着女儿可人的模样，轻笑地点了点头。
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既然女儿都这么说了，那就走吧。
同样是老父亲姿态的千村步户，他站在楼梯口一侧，看着西莉亚依旧淡然弹琴的模样，似乎并不怎么在意神宫和也与霞正在跳舞，他不由得在内心啧啧称奇。
既然女儿自己愿意接受，那他这个父亲没什么好说的，尊重她的选择。
“不过，这么快就搞定了两个，哦，还有片桐家的丫头也是…”
“到底还有多少个……？”千村步户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