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荆棘之路
“秦副总说的哪里的话，公司上下，谁不认识秦副总啊。来，秦副总，这边请。”王小龙领着秦贺来到他的办公室，田佳丽适时送上两杯刚泡好的咖啡。
秦贺也不客气，当下在王小龙平时坐的椅子上坐下，接过田佳丽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大口，这才开口道：“王经理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办公室里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秘书伺候着。”
“秦副总说笑了。”王小龙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贺，开口道：“不知道秦副总今天来我市场部，是公干还是？”如果这秦贺说是公干，那他还得继续这么腆着脸这么下去，如果是私事，那他可就不伺候了。
“怎么，这市场部是你家开的？不是腾龙公司的不成？我这堂堂公司的副董事长，还不能来看看？”秦贺可不是孙小鹏那没经历过风雨的雏鸟，几句话就被王小龙拿下。面对王小龙的问话，他一席话，就将被动变为主动，反而责问起王小龙的不是。
不愧是老狐狸，自己要不是出身商业世家，从小就接触这些，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斗得过秦贺这只老狐狸。王小龙看着秦贺，连连摆手，“秦副总哪里的话，您是公司的领导，您来我们这里，真是蓬荜生辉，我欢迎都来不及。”
“王经理看来也是明白事理的事情，可不知怎的就在其他事情上犯糊涂呢？”秦贺见王小龙一脸恭维的样子，以为王小龙服软了，于是隐晦的提出了问题。
“不知道秦副总说的是什么事，王小龙实在是有点迷茫，还请提示。”王小龙装作一脸迷茫的样子，回答。
“你……明知故问，既然王经理不愿意开口，那就由我这老东西来说吧。孙小鹏是我外甥，王经理知道吧？”秦贺有点不高兴，看着王小龙，冷眼问道。
“当然知道，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孙小鹏是您外甥呢。”王小龙回答。
“既然知道，我不知道孙小鹏犯了什么错误，王经理要把他从管理层的位置上刷下来，这还不说，我刚才可是亲耳听到，王经理要开除他，可有此事？”秦贺逼问道。
“不错，我确实是准备开除孙小鹏。孙小鹏，这几年在公司，经常无故违反公司纪律，公司交代的一些任务，经常玩不成。被降职反省，非但不知道悔改，反而还带头闹事。你说，按照公司的条纹框框，孙小鹏该开除么？”面对秦贺的逼问，王小龙丝毫不退让，把孙小鹏的累累罪行，一一说出来。他十分想看看，秦贺如何回答。
“如果我没记错，王经理担任经理，执掌市场部不过2天的时间吧。”秦贺并没有正面回答王小龙的问题，反而问起王小龙。 王小龙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谨慎的点点头，“不错，我担任市场部经理一职，满打满算只有2天左右。”
“那我在请问，在你担任经理期间，孙小鹏迟到过几次？是否达到开除的要求？”秦贺再次问道。
“这……！”王小龙这下子明白这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他是想利用自己交接时间短的理由，来反驳自己。王小龙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回答：“在我担任市场部经理期间，孙小鹏只吃到过一次。按公司规定，确实达不到开除的要求。”
“那我再请问，你说孙小鹏不好好工作，业务差。请问王经理，在你担任市场部经理职位期间，孙小鹏可曾有什么你分派的任务完成不合格，或者说达到因业绩差而要被开除的地步。”秦贺喝了一口咖啡，不紧不慢的继续问道。看他那风轻云淡的表情，似乎已经稳操胜券了。
“这个，确实达不到。不过，秦副总，您说这话有点以偏概全，明显的是歪理。孙小鹏在我担任经理之前，已经有多次被记录迟到，这个有市场部出勤统计的职员记录，需要我拿出来给秦副总观看下么？”王小龙开始反攻，这个老狐狸，确实难缠，这也是王小龙第一次碰到对手。经过这一次博弈，他也明白了这些老狐狸，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自己要执掌腾龙集团，将公司的蛀虫都开除，就要做好面对这些老狐狸的准备。
“如果我没记错，公司这方面的统计，是要以人事部的统计为准吧。人事部的统计出来才作准。财务部统计职员工资，奖金方面也是按照人事部的统计来计算。”秦贺笑道。
“秦副总确实对公司的流程很熟悉，之前，我们市场部的出勤统计，送到人事部，关于孙小鹏的出勤记录就被认为更改，我想，秦副总一定知道情况吧。”王小龙沉声道。
“王经理，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是我捣的鬼？请问你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么？王经理，这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你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我完全可以当作你在诽谤我，诽谤公司领导。”秦贺阴冷无比的说道。从他进来，这王小龙就没把他这个副董事长放在眼里，这让秦贺内心十分不爽。
“证据，证据恐怕都被某些人销毁了，我哪里有证据呢？”王小龙不屑的哼了声，说道：“秦副总，咱们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我不卖你一个面子，只是这孙小鹏，我实在是留不得，必须开出，还请秦副总不要顾忌儿女私情，损坏公司利益”
“你这算是求我？”秦贺哼了一声，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王小龙平时很少求过人，我说这些，并不是我怕你，只是我不想把事情闹大。秦副总，我敬重你是公司的元老，跟随张董事长一起打过江山，所以给你一个面子，如果你还是这么包庇孙小鹏，那我就公事公办了。”
“好一个公事公办，难道我秦某人还会怕你一个小娃娃不成。我也把话撂这里，孙小鹏是我外甥，你若是开除了，那就是不给我秦某人面子，不给我秦某人面子，可就别怪我秦某翻脸不认人。”
“那好……！”正当王小龙要开口说话，一旁的田佳丽出来打圆场，“两位何必把事情闹大呢。事情闹大了，对两位都不好。”
“你什么意思？”王小龙疑惑的看着田佳丽。
田佳丽美眸望了一眼王小龙，笑着说：“事情捅到董事局，这件事无论结果如何，对俩位，都没有好处。以我之见，大家都后退一步如何？”
“那可不成。”王小龙直接反驳道。
“晚了。我倒要看看一个小娃娃，有什么资格跟我较劲。哼，不要以为董事局的人看好你，就会为你说话，现在是个利欲熏心的社会。”
“秦副总说的固然是对的，但是，我相信，邪不胜正。我既然做了这个位置，就要对这个部门负责，孙小鹏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不开除他，我宁可不做这个位置。”王小龙的一番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那就是，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好。希望王经理，在董事局，你也是如此的有骨气。秦某人告辞。”秦贺横了一声，就起身走人了。
“舅舅，事情办妥了么？”在秦贺出来的第一时间，孙小鹏就凑了过去，眼巴巴的问道。
“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还嫌给我惹得麻烦不够多。先收拾下东西，回家等消息吧。”秦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孙小鹏，说道。
“什么？”秦贺的话有如晴天霹雷，孙小鹏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喃喃道：“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秦贺看也不看自己这个烂泥扶不墙的外甥，叹了一口气，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接下来，他与王小龙还有一战，这已经不单单是孙小鹏与王小龙之间的矛盾，而是关乎他的面子，如果孙小鹏被董事局拍板决定开除，那打的是他的脸。
望着秦贺终于走出了市场部的大门，王小龙坐在板凳上长舒了口气。这些老狐狸，还真是难对付。一个不小心，就满盘皆输。王小龙喝了一口已经凉了咖啡，想要降降温，情形下头脑，好去想着接下来与秦贺的正式交锋。
“经理，您刚才说话太不理智了。”田佳丽走过来，秀眉微蹙，似埋怨似担忧的样子。
“哦，难道要什么都合着那老狐狸的意，才算理智么？”王小龙对此噗之以鼻，他淡淡的道：“商场如战场，有些事情可以忍让，可是这种事情，是不行的，一旦我稍微示弱，他可就会蹬鼻子上脸的，我以后很难在公司再抬起头。”
“那他把事情捅到董事局，那可是他的主场，而我们一个人都不认识，我们怎么办啊？”田佳丽担忧的问。“一切都讲究证据，黑的始终是黑的， 白不了。”田佳丽担心的地方，也是他一筹莫展的地方。
“话虽如此，可是有时候，黑的也可以白，黑与白，一线之间，全看怎么去说。这样直接得罪公司的副董，实在是不理智啊？”田佳丽说。“有些人，早晚都是要得罪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王小龙颇意外的看着田佳丽说。这个漂亮的女人，年纪轻轻，能说出这番话，足以看出来其见识不低。如果不是疑惑她的来历，倒是可以考虑重用。
秦贺一脸阴沉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手底下的几个秘书，见秦贺的表情，都很识趣的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办公室。此时办公室里，就秦贺一个人。秦贺越想越觉得恼火，他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他的办公桌，骂道：“王小龙，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子。才来公司一年不到的小娃娃，凭借运气坐上了个总经理的位置，就敢如此卖弄，一点不知道轻重，我堂堂公司元老，他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既然你一点面子也不给我，那就不要怪我了。咱们董事局会上见。哼，真是可惜了一个人才。”
秦贺也不客气，当下在王小龙平时坐的椅子上坐下，接过田佳丽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大口，这才开口道：“王经理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办公室里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秘书伺候着。”
“秦副总说笑了。”王小龙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贺，开口道：“不知道秦副总今天来我市场部，是公干还是？”如果这秦贺说是公干，那他还得继续这么腆着脸这么下去，如果是私事，那他可就不伺候了。
“怎么，这市场部是你家开的？不是腾龙公司的不成？我这堂堂公司的副董事长，还不能来看看？”秦贺可不是孙小鹏那没经历过风雨的雏鸟，几句话就被王小龙拿下。面对王小龙的问话，他一席话，就将被动变为主动，反而责问起王小龙的不是。
不愧是老狐狸，自己要不是出身商业世家，从小就接触这些，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斗得过秦贺这只老狐狸。王小龙看着秦贺，连连摆手，“秦副总哪里的话，您是公司的领导，您来我们这里，真是蓬荜生辉，我欢迎都来不及。”
“王经理看来也是明白事理的事情，可不知怎的就在其他事情上犯糊涂呢？”秦贺见王小龙一脸恭维的样子，以为王小龙服软了，于是隐晦的提出了问题。
“不知道秦副总说的是什么事，王小龙实在是有点迷茫，还请提示。”王小龙装作一脸迷茫的样子，回答。
“你……明知故问，既然王经理不愿意开口，那就由我这老东西来说吧。孙小鹏是我外甥，王经理知道吧？”秦贺有点不高兴，看着王小龙，冷眼问道。
“当然知道，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孙小鹏是您外甥呢。”王小龙回答。
“既然知道，我不知道孙小鹏犯了什么错误，王经理要把他从管理层的位置上刷下来，这还不说，我刚才可是亲耳听到，王经理要开除他，可有此事？”秦贺逼问道。
“不错，我确实是准备开除孙小鹏。孙小鹏，这几年在公司，经常无故违反公司纪律，公司交代的一些任务，经常玩不成。被降职反省，非但不知道悔改，反而还带头闹事。你说，按照公司的条纹框框，孙小鹏该开除么？”面对秦贺的逼问，王小龙丝毫不退让，把孙小鹏的累累罪行，一一说出来。他十分想看看，秦贺如何回答。
“如果我没记错，王经理担任经理，执掌市场部不过2天的时间吧。”秦贺并没有正面回答王小龙的问题，反而问起王小龙。 王小龙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谨慎的点点头，“不错，我担任市场部经理一职，满打满算只有2天左右。”
“那我在请问，在你担任经理期间，孙小鹏迟到过几次？是否达到开除的要求？”秦贺再次问道。
“这……！”王小龙这下子明白这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他是想利用自己交接时间短的理由，来反驳自己。王小龙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回答：“在我担任市场部经理期间，孙小鹏只吃到过一次。按公司规定，确实达不到开除的要求。”
“那我再请问，你说孙小鹏不好好工作，业务差。请问王经理，在你担任市场部经理职位期间，孙小鹏可曾有什么你分派的任务完成不合格，或者说达到因业绩差而要被开除的地步。”秦贺喝了一口咖啡，不紧不慢的继续问道。看他那风轻云淡的表情，似乎已经稳操胜券了。
“这个，确实达不到。不过，秦副总，您说这话有点以偏概全，明显的是歪理。孙小鹏在我担任经理之前，已经有多次被记录迟到，这个有市场部出勤统计的职员记录，需要我拿出来给秦副总观看下么？”王小龙开始反攻，这个老狐狸，确实难缠，这也是王小龙第一次碰到对手。经过这一次博弈，他也明白了这些老狐狸，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自己要执掌腾龙集团，将公司的蛀虫都开除，就要做好面对这些老狐狸的准备。
“如果我没记错，公司这方面的统计，是要以人事部的统计为准吧。人事部的统计出来才作准。财务部统计职员工资，奖金方面也是按照人事部的统计来计算。”秦贺笑道。
“秦副总确实对公司的流程很熟悉，之前，我们市场部的出勤统计，送到人事部，关于孙小鹏的出勤记录就被认为更改，我想，秦副总一定知道情况吧。”王小龙沉声道。
“王经理，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是我捣的鬼？请问你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么？王经理，这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你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我完全可以当作你在诽谤我，诽谤公司领导。”秦贺阴冷无比的说道。从他进来，这王小龙就没把他这个副董事长放在眼里，这让秦贺内心十分不爽。
“证据，证据恐怕都被某些人销毁了，我哪里有证据呢？”王小龙不屑的哼了声，说道：“秦副总，咱们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我不卖你一个面子，只是这孙小鹏，我实在是留不得，必须开出，还请秦副总不要顾忌儿女私情，损坏公司利益”
“你这算是求我？”秦贺哼了一声，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王小龙平时很少求过人，我说这些，并不是我怕你，只是我不想把事情闹大。秦副总，我敬重你是公司的元老，跟随张董事长一起打过江山，所以给你一个面子，如果你还是这么包庇孙小鹏，那我就公事公办了。”
“好一个公事公办，难道我秦某人还会怕你一个小娃娃不成。我也把话撂这里，孙小鹏是我外甥，你若是开除了，那就是不给我秦某人面子，不给我秦某人面子，可就别怪我秦某翻脸不认人。”
“那好……！”正当王小龙要开口说话，一旁的田佳丽出来打圆场，“两位何必把事情闹大呢。事情闹大了，对两位都不好。”
“你什么意思？”王小龙疑惑的看着田佳丽。
田佳丽美眸望了一眼王小龙，笑着说：“事情捅到董事局，这件事无论结果如何，对俩位，都没有好处。以我之见，大家都后退一步如何？”
“那可不成。”王小龙直接反驳道。
“晚了。我倒要看看一个小娃娃，有什么资格跟我较劲。哼，不要以为董事局的人看好你，就会为你说话，现在是个利欲熏心的社会。”
“秦副总说的固然是对的，但是，我相信，邪不胜正。我既然做了这个位置，就要对这个部门负责，孙小鹏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不开除他，我宁可不做这个位置。”王小龙的一番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那就是，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好。希望王经理，在董事局，你也是如此的有骨气。秦某人告辞。”秦贺横了一声，就起身走人了。
“舅舅，事情办妥了么？”在秦贺出来的第一时间，孙小鹏就凑了过去，眼巴巴的问道。
“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还嫌给我惹得麻烦不够多。先收拾下东西，回家等消息吧。”秦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孙小鹏，说道。
“什么？”秦贺的话有如晴天霹雷，孙小鹏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喃喃道：“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秦贺看也不看自己这个烂泥扶不墙的外甥，叹了一口气，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接下来，他与王小龙还有一战，这已经不单单是孙小鹏与王小龙之间的矛盾，而是关乎他的面子，如果孙小鹏被董事局拍板决定开除，那打的是他的脸。
望着秦贺终于走出了市场部的大门，王小龙坐在板凳上长舒了口气。这些老狐狸，还真是难对付。一个不小心，就满盘皆输。王小龙喝了一口已经凉了咖啡，想要降降温，情形下头脑，好去想着接下来与秦贺的正式交锋。
“经理，您刚才说话太不理智了。”田佳丽走过来，秀眉微蹙，似埋怨似担忧的样子。
“哦，难道要什么都合着那老狐狸的意，才算理智么？”王小龙对此噗之以鼻，他淡淡的道：“商场如战场，有些事情可以忍让，可是这种事情，是不行的，一旦我稍微示弱，他可就会蹬鼻子上脸的，我以后很难在公司再抬起头。”
“那他把事情捅到董事局，那可是他的主场，而我们一个人都不认识，我们怎么办啊？”田佳丽担忧的问。“一切都讲究证据，黑的始终是黑的， 白不了。”田佳丽担心的地方，也是他一筹莫展的地方。
“话虽如此，可是有时候，黑的也可以白，黑与白，一线之间，全看怎么去说。这样直接得罪公司的副董，实在是不理智啊？”田佳丽说。“有些人，早晚都是要得罪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王小龙颇意外的看着田佳丽说。这个漂亮的女人，年纪轻轻，能说出这番话，足以看出来其见识不低。如果不是疑惑她的来历，倒是可以考虑重用。
秦贺一脸阴沉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手底下的几个秘书，见秦贺的表情，都很识趣的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办公室。此时办公室里，就秦贺一个人。秦贺越想越觉得恼火，他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他的办公桌，骂道：“王小龙，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子。才来公司一年不到的小娃娃，凭借运气坐上了个总经理的位置，就敢如此卖弄，一点不知道轻重，我堂堂公司元老，他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既然你一点面子也不给我，那就不要怪我了。咱们董事局会上见。哼，真是可惜了一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