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节
现在知道老太太紧张她这个孙女儿，那就接着让她紧张吧！只要老太太的求生**越强，病魔就会越占下风。否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求死之人。
“咳，咳！”刘伟彬惊得当场呛了一嗓子。他当了几年医生，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家属，如此向着医生的。而且，这种语气还不是那种虚伪的奉承。而是严肃认真的。这个小姑娘，可真是特别啊！
“姐？”方凯文更是有些惶恐不安的望着这个阴晴不定的姐姐。他真搞不懂，她到底想干嘛？现在奶奶愿意接受治疗不是挺好吗？干嘛还要故意去打击她呢？
“还不快去！”童大小姐没有向方凯文解释原因，严苛的斥道。
“哦！”虽然暂时想不通，不过迫于老姐的威严，方凯文也只好郁郁地回去传话了。
看着方凯文被赶走，刘医生回过神来。望着一脸严肃的童大小姐劝道：
“方小姐，其实你不用这样的，你奶奶愿意治病是好事。我不会为难她的……”
“我知道，做为医生你不可以为难病患。”童大小姐打断刘医生自恋的话，非常诚实的告诉他。
“我这样说，也不是因为你。而是为了病患好。”
至于怎么个好法？童大小姐自然不会跟他解释。跟一个西医去解释中医的治疗理念，那无疑是对牛谈琴。
“现在，请您先跟我说说病情吧！”童大小姐话峰一转，又绕回到主题上来了。顿了一下，她像是突然想到一件事，郑重的自我介绍道：“忘了告诉您，我姓童，名叫童欣华。”
啊！刘伟彬被这位童小姐天马行空的话给绕晕了。最后，完全失去了主动，不得不按照她的话引往下接了。“童小姐，你***病情确实很严重了。现在已经可以确诊为干癌晚期。目前来看，有两种方案。”
“哪能两种方案？”童大小姐其实可以想得到，这个时期西医治疗癌症不外符就是开刀和化疗。不过，即然她现在是以家属的身份了解情况。自然要给机会医生，让他把自己的观点阐述完。刘医生看这位小姑娘如此镇定，他继续道：
“一种是尽快动手术，切除肿瘤是最可取的治疗方案。当然，开刀也存在着一定的风险。特别是，动手术之后，癌细胞扩散、转移的机率非常大。”
癌细胞一旦扩散、转移，那这个病人就等于是彻底宣叛了死刑。而且，还是最残酷的刑法。这个刘医生没有具体解释，他怕吓着这个小女孩。
看小女孩没有表态，他又接着说第二种治疗方安
“另一种就是保守疗法。先化疗，再电疗。只不过，这样一来老人家的其他免疫系统也会遭到破坏。就怕老人家的身体吃不消。”
童大小姐自然清楚何谓化疗？
说白了就是用化学毒济，将病人体内的癌细胞给杀死。而毒药自然不会只杀癌细胞。其他的细胞一样会被杀死。因此，这种疗法的副作用，对人体的伤害非常大。
“您认为哪种方案比较适合病人？”童大小姐依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我建议选择第一种方案。”刘医生没有做太多思量，随口就答了出来。可见这个方案，早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形成。
“我只是建议，至于最后选择哪个方案。这就要你们家属和病人沟通好，然后得出一个统一的方案。”
最后这句话显然是所有医生推卸责任的统一套词。不过，对于童大小姐来说，却是最佳的切入点。
童大小姐点了点头，认真的道：
“谢谢刘医生坦诚相告。我会尽快制定出一个最佳治疗方案来的。”
什么叫她制定出治疗方案来？
刘医生顿时有点懵了。他只是让他们选择哪个方案，几时有让她制定一个方案出来？要是她都能制定出治疗方案，那换她当医生得了，还要他来干嘛？
思及此，刘医生不禁轻轻摇了摇头。心道：看这女孩挺机灵一个人，却不曾想，竟然是个妄想症患者。难怪她们家的老老小小都得哄着她。
童大小姐现在心理正在琢磨着***病情，自然没有留意到刘医生那怜悯的眼神。她向刘医生告辞，转身离开了医生办公室。
出门后，她首先打电话把情况向方书记做了汇报。现在可是关系到方大人老娘生死倏关的大事。她自然不能隐瞒不报。
“小欣啊！”方书记接到女儿的电话非常开心。“你到首都了吗？”
“到了。”童大小姐的语气却轻松不起来。没有绕圈，直接说道：“老爸，你母亲病了。赶紧回来吧！”
隔着电话无线电波，童大小姐都能感受到方大人的心在“咯噔”下沉。电话里安静了两秒钟，接着是方大人急切粗喘的声音。
“什么病？严重吗？”其实方大人问这话，也是有点画蛇添足。能让他身为神医的女儿亲自打电话急召。又岂会是小病？童大小姐如实道：
“我刚才见了主治医生，他说非常严重。用西医的说法，就是肝癌晚期。而且，老太太抵触治疗。”
“肝癌晚期？”方书记的心，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他马上镇定的问道：“小欣，你的诊断呢？”相对于别的医生，方书记更相信自己的女儿。
必竟她与两位老人之间还是有着隔阂的。不过，方书记直接问她的意见，这就说明他对这个女儿没有丝毫怀疑，这让童大小姐甚感欣慰。
童大小姐认真的回道：
“用中医的说法，老太太这病生在肝上。肝为”将军之官“，主疏泄，藏血。血藏于肝，肝开窍于目，因此哭泣多则肝损目枯。故曰而多泪而伤血。”
方大人虽不懂中医，不过女儿的话他却是听明白了。老太太这病之根本在于哭得太多，抑郁成疾。
至于老太太为什么哭泣，这个不需要问，方大人心知肚明。方书记没有犹豫，立刻交待道：
“小欣，爸爸交待好工作，马上就过来。***事情，先由你全权负责。还有，爷爷那里如果他还不知道，暂时先满着吧！”
方书记太了解这双父母，如果说母亲都抑郁成疾了，只怕父亲也好不到哪去。方书记现在已经后悔了，父亲退休后他就该听岳母的话，把他们接到平海来住的。
“嗯，这边有我看着。你不用着急，把工作交待好了再过来吧！”童大小姐乖巧的应道。
“小欣，爸爸的好女儿！”得到女儿的保证，方书记只觉心里踏实多了。
“别肉麻了。我还有事，先挂了。”童大小姐笑着挂了电话。
方书记挂了电话，立刻用内线通知刘秘书进来。
“方书记！”
方书记一边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一边交待道：
“老刘，你通知一下，后天的常委会提前到今天下午开。春节前的工作安排，都给我取消了。还有，帮我订一张今天晚上去京城的机票。”
“好的。”刘秘书将方书记的交待全部记下来，然后才小心的问道：
“老板，是不是京城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私事。”方书记自然明白刘秘书问的是什么意思。他顿了一下又解释道：“老母亲病了，刚刚丫头打电话来让我马上赶回去。”
“老夫人病了！”刘秘书关切的问道：“不要紧吧？”“唉！”方书记叹了口气，没有接话。
刘秘书也识趣的没有再提。而是赶紧去完成方书记交待的工作。虽然方书记只让他订一张机票。不过，身为秘书自然不能含糊。这种需要有人跑腿的事，自然是身为秘书的责任。于是，他自觉的订了两张机票。
童大小姐给方书记打完电话后，又倒回病房去了一趟。里面只有姓洪的老太太一个人。她的那些家人不见了。方老太太和凯文也不在。
显然方老太太是听从她的意思，去求大夫治病了。童大小姐看了一眼，正准备转身，却被那位洪老太太叫住了。
“姑娘，你回来了就好！”洪老太太为人善良。看到童大小姐回来，赶紧帮着方老太太留人。
“你奶奶她也是不想你们操心，你们要多理解她。她现在已经想通了，去找医生去了。你就坐这等她一会吧！”
童大小姐摇头道：“我还有事儿，必需得出去一趟。”顿了一下，童大小姐又道：
“洪奶奶，麻烦您一个事儿。呆会儿别跟我奶奶说我回来过行吗？”
“你还在生气？”洪老太太眯着眼问道。
“没有。”童大小姐认真回道：“我现在只想让***病快点治好。”
洪老太太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满意的点了点头。爽快的答应道：
“好，我答应你。不告诉她你的意思。”
“谢谢洪奶奶。”童大小姐认真道谢的时候，若有是无的扫了一眼老太太床头的病历。然后转身关了门匆忙离开了医院。
出门就见林芳坐在车里等着她。
林芳也看见她了，推门下车，迎上来关切的问道：
“小欣，跟你奶奶谈得怎么样？”
童大小姐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
“您是不是该问我***病情如何？”
呃！说溜嘴了！
“对，你***病情如何？”林芳马上改口。
“肝癌晚期！”童大小姐淡淡的抛出一枚炸弹。
“啊！”林芳当场就给炸晕了。林芳摇了摇头，严厉的道：
“小欣，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不好笑，又怎么叫玩笑呢？”童大小姐瞪着她反问道。
“你说真的？”林芳瞪着大眼道：
“你奶奶，肝癌，还晚期，凯文儿怎么没说？”
“因为他也不知道……”童大小姐将老太太的情况说了一遍。
听得林芳直皱眉，咋舌道：
“这个老太太，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呢？”说着她又拽着小欣的小胳膊，紧张的道：
“小欣，这种小病难不住你的，对吧？”
“您觉得这是小病？”童大小姐危险的问道。
林芳摇头解释道：
“不是，对于别人来说这是绝症。可是，你是小神医不是吗？所以，对于你来说就是小病，对吧？”
虽然林芳与方老太太并不熟，不过林芳一向是个正义感很强的热心人。听到老太太得了绝症，她是真的关心。
童大小姐也知道林芳是出于真心，所以，没有跟她开玩笑。认真的回道：
“芳姨，您自己就是林家的人，应该清楚林氏医术的功能吧！”
闻言，林芳顿时觉得心情沉重了。没错，神医不是神仙，不能包治百病。就是神仙，也不能让所有人长生不死。
童大小姐反握住林芳的手臂，将她推到副驾室，拉开车门，让林芳坐上去。她自己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室。启动红旗车，开出医院。
“小欣，那是一点办法也没了吗？”好半晌，林芳才回过神来问道。
“我正在想办法。”童大小姐认真交待道：“不过，这件事暂时别告诉外婆他们。他们年纪大了，容易伤感，经不住折腾的。”
“我知道。”林芳点了点头，又道：“那要怎么说呢？咱们先跟凯文把词对好，别再说漏嘴。”
童大小姐想了一下，道：
“那就还是照之前的说辞，就说还在检查。”
“嗯，这样也成。”林芳有些担忧的道：“不过，如果他们问起你的诊断结果呢？”
童大小姐道：
“就说我还没有完全接受她，只是看了她一下。没有给她做检查。”
“咳，咳！”刘伟彬惊得当场呛了一嗓子。他当了几年医生，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家属，如此向着医生的。而且，这种语气还不是那种虚伪的奉承。而是严肃认真的。这个小姑娘，可真是特别啊！
“姐？”方凯文更是有些惶恐不安的望着这个阴晴不定的姐姐。他真搞不懂，她到底想干嘛？现在奶奶愿意接受治疗不是挺好吗？干嘛还要故意去打击她呢？
“还不快去！”童大小姐没有向方凯文解释原因，严苛的斥道。
“哦！”虽然暂时想不通，不过迫于老姐的威严，方凯文也只好郁郁地回去传话了。
看着方凯文被赶走，刘医生回过神来。望着一脸严肃的童大小姐劝道：
“方小姐，其实你不用这样的，你奶奶愿意治病是好事。我不会为难她的……”
“我知道，做为医生你不可以为难病患。”童大小姐打断刘医生自恋的话，非常诚实的告诉他。
“我这样说，也不是因为你。而是为了病患好。”
至于怎么个好法？童大小姐自然不会跟他解释。跟一个西医去解释中医的治疗理念，那无疑是对牛谈琴。
“现在，请您先跟我说说病情吧！”童大小姐话峰一转，又绕回到主题上来了。顿了一下，她像是突然想到一件事，郑重的自我介绍道：“忘了告诉您，我姓童，名叫童欣华。”
啊！刘伟彬被这位童小姐天马行空的话给绕晕了。最后，完全失去了主动，不得不按照她的话引往下接了。“童小姐，你***病情确实很严重了。现在已经可以确诊为干癌晚期。目前来看，有两种方案。”
“哪能两种方案？”童大小姐其实可以想得到，这个时期西医治疗癌症不外符就是开刀和化疗。不过，即然她现在是以家属的身份了解情况。自然要给机会医生，让他把自己的观点阐述完。刘医生看这位小姑娘如此镇定，他继续道：
“一种是尽快动手术，切除肿瘤是最可取的治疗方案。当然，开刀也存在着一定的风险。特别是，动手术之后，癌细胞扩散、转移的机率非常大。”
癌细胞一旦扩散、转移，那这个病人就等于是彻底宣叛了死刑。而且，还是最残酷的刑法。这个刘医生没有具体解释，他怕吓着这个小女孩。
看小女孩没有表态，他又接着说第二种治疗方安
“另一种就是保守疗法。先化疗，再电疗。只不过，这样一来老人家的其他免疫系统也会遭到破坏。就怕老人家的身体吃不消。”
童大小姐自然清楚何谓化疗？
说白了就是用化学毒济，将病人体内的癌细胞给杀死。而毒药自然不会只杀癌细胞。其他的细胞一样会被杀死。因此，这种疗法的副作用，对人体的伤害非常大。
“您认为哪种方案比较适合病人？”童大小姐依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我建议选择第一种方案。”刘医生没有做太多思量，随口就答了出来。可见这个方案，早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形成。
“我只是建议，至于最后选择哪个方案。这就要你们家属和病人沟通好，然后得出一个统一的方案。”
最后这句话显然是所有医生推卸责任的统一套词。不过，对于童大小姐来说，却是最佳的切入点。
童大小姐点了点头，认真的道：
“谢谢刘医生坦诚相告。我会尽快制定出一个最佳治疗方案来的。”
什么叫她制定出治疗方案来？
刘医生顿时有点懵了。他只是让他们选择哪个方案，几时有让她制定一个方案出来？要是她都能制定出治疗方案，那换她当医生得了，还要他来干嘛？
思及此，刘医生不禁轻轻摇了摇头。心道：看这女孩挺机灵一个人，却不曾想，竟然是个妄想症患者。难怪她们家的老老小小都得哄着她。
童大小姐现在心理正在琢磨着***病情，自然没有留意到刘医生那怜悯的眼神。她向刘医生告辞，转身离开了医生办公室。
出门后，她首先打电话把情况向方书记做了汇报。现在可是关系到方大人老娘生死倏关的大事。她自然不能隐瞒不报。
“小欣啊！”方书记接到女儿的电话非常开心。“你到首都了吗？”
“到了。”童大小姐的语气却轻松不起来。没有绕圈，直接说道：“老爸，你母亲病了。赶紧回来吧！”
隔着电话无线电波，童大小姐都能感受到方大人的心在“咯噔”下沉。电话里安静了两秒钟，接着是方大人急切粗喘的声音。
“什么病？严重吗？”其实方大人问这话，也是有点画蛇添足。能让他身为神医的女儿亲自打电话急召。又岂会是小病？童大小姐如实道：
“我刚才见了主治医生，他说非常严重。用西医的说法，就是肝癌晚期。而且，老太太抵触治疗。”
“肝癌晚期？”方书记的心，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他马上镇定的问道：“小欣，你的诊断呢？”相对于别的医生，方书记更相信自己的女儿。
必竟她与两位老人之间还是有着隔阂的。不过，方书记直接问她的意见，这就说明他对这个女儿没有丝毫怀疑，这让童大小姐甚感欣慰。
童大小姐认真的回道：
“用中医的说法，老太太这病生在肝上。肝为”将军之官“，主疏泄，藏血。血藏于肝，肝开窍于目，因此哭泣多则肝损目枯。故曰而多泪而伤血。”
方大人虽不懂中医，不过女儿的话他却是听明白了。老太太这病之根本在于哭得太多，抑郁成疾。
至于老太太为什么哭泣，这个不需要问，方大人心知肚明。方书记没有犹豫，立刻交待道：
“小欣，爸爸交待好工作，马上就过来。***事情，先由你全权负责。还有，爷爷那里如果他还不知道，暂时先满着吧！”
方书记太了解这双父母，如果说母亲都抑郁成疾了，只怕父亲也好不到哪去。方书记现在已经后悔了，父亲退休后他就该听岳母的话，把他们接到平海来住的。
“嗯，这边有我看着。你不用着急，把工作交待好了再过来吧！”童大小姐乖巧的应道。
“小欣，爸爸的好女儿！”得到女儿的保证，方书记只觉心里踏实多了。
“别肉麻了。我还有事，先挂了。”童大小姐笑着挂了电话。
方书记挂了电话，立刻用内线通知刘秘书进来。
“方书记！”
方书记一边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一边交待道：
“老刘，你通知一下，后天的常委会提前到今天下午开。春节前的工作安排，都给我取消了。还有，帮我订一张今天晚上去京城的机票。”
“好的。”刘秘书将方书记的交待全部记下来，然后才小心的问道：
“老板，是不是京城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私事。”方书记自然明白刘秘书问的是什么意思。他顿了一下又解释道：“老母亲病了，刚刚丫头打电话来让我马上赶回去。”
“老夫人病了！”刘秘书关切的问道：“不要紧吧？”“唉！”方书记叹了口气，没有接话。
刘秘书也识趣的没有再提。而是赶紧去完成方书记交待的工作。虽然方书记只让他订一张机票。不过，身为秘书自然不能含糊。这种需要有人跑腿的事，自然是身为秘书的责任。于是，他自觉的订了两张机票。
童大小姐给方书记打完电话后，又倒回病房去了一趟。里面只有姓洪的老太太一个人。她的那些家人不见了。方老太太和凯文也不在。
显然方老太太是听从她的意思，去求大夫治病了。童大小姐看了一眼，正准备转身，却被那位洪老太太叫住了。
“姑娘，你回来了就好！”洪老太太为人善良。看到童大小姐回来，赶紧帮着方老太太留人。
“你奶奶她也是不想你们操心，你们要多理解她。她现在已经想通了，去找医生去了。你就坐这等她一会吧！”
童大小姐摇头道：“我还有事儿，必需得出去一趟。”顿了一下，童大小姐又道：
“洪奶奶，麻烦您一个事儿。呆会儿别跟我奶奶说我回来过行吗？”
“你还在生气？”洪老太太眯着眼问道。
“没有。”童大小姐认真回道：“我现在只想让***病快点治好。”
洪老太太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满意的点了点头。爽快的答应道：
“好，我答应你。不告诉她你的意思。”
“谢谢洪奶奶。”童大小姐认真道谢的时候，若有是无的扫了一眼老太太床头的病历。然后转身关了门匆忙离开了医院。
出门就见林芳坐在车里等着她。
林芳也看见她了，推门下车，迎上来关切的问道：
“小欣，跟你奶奶谈得怎么样？”
童大小姐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
“您是不是该问我***病情如何？”
呃！说溜嘴了！
“对，你***病情如何？”林芳马上改口。
“肝癌晚期！”童大小姐淡淡的抛出一枚炸弹。
“啊！”林芳当场就给炸晕了。林芳摇了摇头，严厉的道：
“小欣，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不好笑，又怎么叫玩笑呢？”童大小姐瞪着她反问道。
“你说真的？”林芳瞪着大眼道：
“你奶奶，肝癌，还晚期，凯文儿怎么没说？”
“因为他也不知道……”童大小姐将老太太的情况说了一遍。
听得林芳直皱眉，咋舌道：
“这个老太太，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呢？”说着她又拽着小欣的小胳膊，紧张的道：
“小欣，这种小病难不住你的，对吧？”
“您觉得这是小病？”童大小姐危险的问道。
林芳摇头解释道：
“不是，对于别人来说这是绝症。可是，你是小神医不是吗？所以，对于你来说就是小病，对吧？”
虽然林芳与方老太太并不熟，不过林芳一向是个正义感很强的热心人。听到老太太得了绝症，她是真的关心。
童大小姐也知道林芳是出于真心，所以，没有跟她开玩笑。认真的回道：
“芳姨，您自己就是林家的人，应该清楚林氏医术的功能吧！”
闻言，林芳顿时觉得心情沉重了。没错，神医不是神仙，不能包治百病。就是神仙，也不能让所有人长生不死。
童大小姐反握住林芳的手臂，将她推到副驾室，拉开车门，让林芳坐上去。她自己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室。启动红旗车，开出医院。
“小欣，那是一点办法也没了吗？”好半晌，林芳才回过神来问道。
“我正在想办法。”童大小姐认真交待道：“不过，这件事暂时别告诉外婆他们。他们年纪大了，容易伤感，经不住折腾的。”
“我知道。”林芳点了点头，又道：“那要怎么说呢？咱们先跟凯文把词对好，别再说漏嘴。”
童大小姐想了一下，道：
“那就还是照之前的说辞，就说还在检查。”
“嗯，这样也成。”林芳有些担忧的道：“不过，如果他们问起你的诊断结果呢？”
童大小姐道：
“就说我还没有完全接受她，只是看了她一下。没有给她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