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变故
齐刘海想到林笑笑倒霉，心里舒坦多了，也不计较林笑笑不尊重她了。朝林笑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就扭头不再理会她了。她要将秘密藏好，等着看林笑笑的下场，相信那个女人不会让她失望。
林笑笑莫名其妙，嘀咕了句“有病”低头不再理会对方了。
等了一会儿就有工作人员让林笑笑和齐刘海上庭了，林笑笑排在齐刘海前面。
推门进入的时候，感觉法庭上所有人的视线都对准了她，冷眼旁观的、兴奋的、别有目的的……林林总总的目光让她一时间有种被审判的感觉，虽然自己没有做过亏心事，可不知为何总有种低头认罪的冲动，林笑笑僵着身子，脚下如同坠着千金，无法挪动。
看台席上传来一阵窃窃私语，身旁的工作人员提醒着她，林笑笑深吸口气，心里给自己打气，提脚坐在证人的位子上，坐下后便下意识在看台席上搜寻，沈九君即便是在一群人中也很容易看到，那张脸绝对是祸国殃民级别的，林笑笑立马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眼巴巴的盯着沈九君，等着他给指示。
沈九君被她小猫讨食般的样子看得心里一软，好笑的朝她伸手比了个手势表示鼓励，这是两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玩过的一个游戏，但林笑笑失忆了不一定记得，不过林笑笑并不需要理解，她得到沈九君的回应就安心了，至于那个动作代表的意思，管他呢，就当成是鼓励好了，就算是沈九君骂她傻缺她也装作不知道好了。
林笑笑心安理得的这么想着，给了沈九君一个笑容，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了，对于那些或光明正大或若有似无的窥探也不在意了，不就是被看了两眼吗，那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要是她长得丑就算再有兴趣也看不下去啦~
嗯，林笑笑的自我安慰的功夫很强大。
但对方律师也不是吃素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林笑笑，你和死者林婕妤在她死前刚刚闹过矛盾对吗，你们高中时代的关系一直都不好，对吗？”
“是。”这是事实，当时那么多人也没什么好否认的。
“你心里一直都记恨着林婕妤曾经联合同学孤立你对吗？”
“没有。”
“你说谎……”
“我每天很忙的，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记恨一个人，再说了，林婕妤有什么可以让我记恨的，论容貌年龄，我们半斤八两，当然我觉得我比她要漂亮，论身世地位，她能和我如今比，还是说她找了个和自己闺蜜搅合在一起的男人能让我妒忌，你到底要问什么，不要再说些无关的闲话了，再这样我拒绝回答。”
林笑笑又不是笨蛋，对方这么说大概是想证明自己因为和林婕妤有仇所以证词有失偏颇不能相信吧！
对方律师没有丝毫被打击到的样子，不愧是专业的，在法官同意了林笑笑的提议，不准再问这些问题后依然毫不变色，接着问一些刁钻的问题。
“林笑笑，你当时为什么和林婕妤三人去了楼梯里？”
“不是我想和她们去的，是被她们三人逼着去了楼梯里。”
“你难道不会反抗吗？”
“她们是三个人，我只有一个人，我怎么能反抗的了。”
“那是谁最先动手的？”
“……我不记得了，可能是一起动手的，或者是杨雨和陈晓娟一起动手的。”
“这么说你也没办法证明是你为了正当防卫而和死者几人动手的对吗？”
林笑笑幽幽看了对方律师一样，她身边的检察官忙替她回答这个问题，“根据当时的情况，林婕妤三人明显和林笑笑有嫌隙，且三人将林笑笑堵在卫生间里，林笑笑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动手是正当防卫，对方律师这是故意曲解问题性质。”
“正当防卫所针对的，必须是不法侵害；必须是在不法侵害正在进行的时候，而根据林笑笑的证词，林婕妤三人既没有对她造成任何身体上的伤害，也没有对她有任何的侵害，根本就不存在正当防卫的说法，所以我方认为林笑笑是因为对林婕妤的怨恨所以先动手。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在林笑笑身上。若是她没有动手，也不会发生后面的推搡，更不会导致死者摔下楼梯死亡。”
林笑笑蹙眉，她没想到对方竟然想将责任推到她身上，也是，毕竟她是最好的责任人，和林婕妤有仇而且当时的情况的确很混乱，若是推到她的身上更名正言顺，齐刘海和陈晓娟一开始的确是这么做的，可是陈晓娟不是承认了自己是凶手了吗，她的律师就算是要替她脱罪也应该是从动机人情方面吧，怎么会又玩这套把戏。
陈晓娟也有些吃惊，她也没想到她的律师会这么说，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和她通气，陈晓娟不想得罪林笑笑，所以她一直给她的律师使眼色，但对方并不理会她，洋洋洒洒又列举了一堆所谓的证据来证明是林笑笑的责任。
陈晓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林笑笑也不明白，连坐在观众席上的沈九君都有些吃惊，毕竟，陈晓娟答应了会认罪，这是拿她弟弟的前程换的，他也没冤枉陈晓娟，因为的确是就是她推得林婕妤，只不过为了让林笑笑尽快脱离麻烦，他用了点手段而已，陈晓娟这样的女人自然就吓着了，加上她的家人的确是他平生所见的重男轻女到奇葩地步的家庭，他稍微利诱一番，她家人就迫不及待的让她认罪了，本来就被犯罪的愧疚和他的恐吓折磨，又被家人一逼，想陈晓娟这种从小被洗脑了的女孩子已经不会反抗那些家人了，立马就招认了，明明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按道理今天林笑笑只是来作证，怎么发展成了她被指认成凶手了？
好在虽然这个律师有问题，但其他人都没有问题，林笑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对方，但原告席上的检察官不是吃素的，她一条条驳斥着对方律师的质控。
……
好在林笑笑只是作为证人出场，在检察官驳斥了对方律师异想天开的观点后，她顺利作证，然后光荣退场完成任务。
因为对方律师突然变成疯狗咬人，导致开庭时间延长，于是林笑笑苦逼着脸等到中午的时候才和沈九君顺利会师，见沈九君黑着脸林笑笑有点怕怕的感觉，总感觉这时候的沈九君好像很疏离，让她无法接近，林笑笑不想看到这样的沈九君，摇晃着沈九君的袖子声音放软了讨好道：“让你久等了，都是我不好，我也没想到出庭做个证会这么麻烦，你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说着林笑笑忙拿出手机搜索周围哪里有饭点，却被沈九君阻止了，林笑笑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沈九君声色暗沉，“不用了，我带你去个地方，有免费的午饭吃，手艺堪比大厨。”
请不要用我要请你吃牢房的表情这么说好吗，我会消化不良的！
沈九君完全不顾林笑笑的感受，拉着人就走，今天的事不对劲，他给阿奇发了信息，让他去查一下那个律师的底细。
刚发完信息，身边的林笑笑突然不动了，沈九君奇怪的扭头看了她一眼，这丫头听到有免费大餐不是应该欢呼雀跃吗，竟然还有退缩的一天？
林笑笑脸色不好，指着前方，“你看！”
顺着林笑笑的方向看去，之间在法院门口集结着一大推人，大部分是记者，摄像头一闪一闪的，这没什么奇怪的，法院门口经常发生这种事，但让沈九君注目的是――那些记者围在中间的一对夫妻，或者说是在他们身后的横幅，上面用红色的字迹写着醒目的大字――草菅人命、李代桃僵、还我女儿清白，鲜红的大字在阳光下触目惊心，尤其是有几个字的停笔处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然还有红色的墨迹流淌，看起来就像是血迹一般，让人无端升起一股诡异的感觉。
而且这横幅上的内容真的让人很容易联想啊，沈九君眸中凝结着风暴，真的是很久没碰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喂，你别笑了，”林笑笑捅捅沈九君，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笑得好可怕啊，我晚上要做噩梦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法院有后门没有，从后门走吧！”
“你害怕？”
林笑笑一愣，没想明白沈九君问的是哪个害怕，但没等她开口，沈九君就拽着她的手臂往那群记者里冲去，吓得林笑笑双脚定住，弓着身子用力，“喂，你就算是看我不顺眼想甩了我也不用这么做吧，我答应你就是了，求放过啊！”
好后悔穿的是恨天高了，双脚着力点不同，只能被对方拖着走。
沈九君被林笑笑逗笑了，终于不再是一副黑社会的恐怖表情，好笑的将林笑笑拎起来，“你放心，我现在对你很有兴趣绝对不会甩了你。”
林笑笑莫名其妙，嘀咕了句“有病”低头不再理会对方了。
等了一会儿就有工作人员让林笑笑和齐刘海上庭了，林笑笑排在齐刘海前面。
推门进入的时候，感觉法庭上所有人的视线都对准了她，冷眼旁观的、兴奋的、别有目的的……林林总总的目光让她一时间有种被审判的感觉，虽然自己没有做过亏心事，可不知为何总有种低头认罪的冲动，林笑笑僵着身子，脚下如同坠着千金，无法挪动。
看台席上传来一阵窃窃私语，身旁的工作人员提醒着她，林笑笑深吸口气，心里给自己打气，提脚坐在证人的位子上，坐下后便下意识在看台席上搜寻，沈九君即便是在一群人中也很容易看到，那张脸绝对是祸国殃民级别的，林笑笑立马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眼巴巴的盯着沈九君，等着他给指示。
沈九君被她小猫讨食般的样子看得心里一软，好笑的朝她伸手比了个手势表示鼓励，这是两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玩过的一个游戏，但林笑笑失忆了不一定记得，不过林笑笑并不需要理解，她得到沈九君的回应就安心了，至于那个动作代表的意思，管他呢，就当成是鼓励好了，就算是沈九君骂她傻缺她也装作不知道好了。
林笑笑心安理得的这么想着，给了沈九君一个笑容，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了，对于那些或光明正大或若有似无的窥探也不在意了，不就是被看了两眼吗，那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要是她长得丑就算再有兴趣也看不下去啦~
嗯，林笑笑的自我安慰的功夫很强大。
但对方律师也不是吃素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林笑笑，你和死者林婕妤在她死前刚刚闹过矛盾对吗，你们高中时代的关系一直都不好，对吗？”
“是。”这是事实，当时那么多人也没什么好否认的。
“你心里一直都记恨着林婕妤曾经联合同学孤立你对吗？”
“没有。”
“你说谎……”
“我每天很忙的，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记恨一个人，再说了，林婕妤有什么可以让我记恨的，论容貌年龄，我们半斤八两，当然我觉得我比她要漂亮，论身世地位，她能和我如今比，还是说她找了个和自己闺蜜搅合在一起的男人能让我妒忌，你到底要问什么，不要再说些无关的闲话了，再这样我拒绝回答。”
林笑笑又不是笨蛋，对方这么说大概是想证明自己因为和林婕妤有仇所以证词有失偏颇不能相信吧！
对方律师没有丝毫被打击到的样子，不愧是专业的，在法官同意了林笑笑的提议，不准再问这些问题后依然毫不变色，接着问一些刁钻的问题。
“林笑笑，你当时为什么和林婕妤三人去了楼梯里？”
“不是我想和她们去的，是被她们三人逼着去了楼梯里。”
“你难道不会反抗吗？”
“她们是三个人，我只有一个人，我怎么能反抗的了。”
“那是谁最先动手的？”
“……我不记得了，可能是一起动手的，或者是杨雨和陈晓娟一起动手的。”
“这么说你也没办法证明是你为了正当防卫而和死者几人动手的对吗？”
林笑笑幽幽看了对方律师一样，她身边的检察官忙替她回答这个问题，“根据当时的情况，林婕妤三人明显和林笑笑有嫌隙，且三人将林笑笑堵在卫生间里，林笑笑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动手是正当防卫，对方律师这是故意曲解问题性质。”
“正当防卫所针对的，必须是不法侵害；必须是在不法侵害正在进行的时候，而根据林笑笑的证词，林婕妤三人既没有对她造成任何身体上的伤害，也没有对她有任何的侵害，根本就不存在正当防卫的说法，所以我方认为林笑笑是因为对林婕妤的怨恨所以先动手。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在林笑笑身上。若是她没有动手，也不会发生后面的推搡，更不会导致死者摔下楼梯死亡。”
林笑笑蹙眉，她没想到对方竟然想将责任推到她身上，也是，毕竟她是最好的责任人，和林婕妤有仇而且当时的情况的确很混乱，若是推到她的身上更名正言顺，齐刘海和陈晓娟一开始的确是这么做的，可是陈晓娟不是承认了自己是凶手了吗，她的律师就算是要替她脱罪也应该是从动机人情方面吧，怎么会又玩这套把戏。
陈晓娟也有些吃惊，她也没想到她的律师会这么说，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和她通气，陈晓娟不想得罪林笑笑，所以她一直给她的律师使眼色，但对方并不理会她，洋洋洒洒又列举了一堆所谓的证据来证明是林笑笑的责任。
陈晓娟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林笑笑也不明白，连坐在观众席上的沈九君都有些吃惊，毕竟，陈晓娟答应了会认罪，这是拿她弟弟的前程换的，他也没冤枉陈晓娟，因为的确是就是她推得林婕妤，只不过为了让林笑笑尽快脱离麻烦，他用了点手段而已，陈晓娟这样的女人自然就吓着了，加上她的家人的确是他平生所见的重男轻女到奇葩地步的家庭，他稍微利诱一番，她家人就迫不及待的让她认罪了，本来就被犯罪的愧疚和他的恐吓折磨，又被家人一逼，想陈晓娟这种从小被洗脑了的女孩子已经不会反抗那些家人了，立马就招认了，明明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按道理今天林笑笑只是来作证，怎么发展成了她被指认成凶手了？
好在虽然这个律师有问题，但其他人都没有问题，林笑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对方，但原告席上的检察官不是吃素的，她一条条驳斥着对方律师的质控。
……
好在林笑笑只是作为证人出场，在检察官驳斥了对方律师异想天开的观点后，她顺利作证，然后光荣退场完成任务。
因为对方律师突然变成疯狗咬人，导致开庭时间延长，于是林笑笑苦逼着脸等到中午的时候才和沈九君顺利会师，见沈九君黑着脸林笑笑有点怕怕的感觉，总感觉这时候的沈九君好像很疏离，让她无法接近，林笑笑不想看到这样的沈九君，摇晃着沈九君的袖子声音放软了讨好道：“让你久等了，都是我不好，我也没想到出庭做个证会这么麻烦，你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说着林笑笑忙拿出手机搜索周围哪里有饭点，却被沈九君阻止了，林笑笑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沈九君声色暗沉，“不用了，我带你去个地方，有免费的午饭吃，手艺堪比大厨。”
请不要用我要请你吃牢房的表情这么说好吗，我会消化不良的！
沈九君完全不顾林笑笑的感受，拉着人就走，今天的事不对劲，他给阿奇发了信息，让他去查一下那个律师的底细。
刚发完信息，身边的林笑笑突然不动了，沈九君奇怪的扭头看了她一眼，这丫头听到有免费大餐不是应该欢呼雀跃吗，竟然还有退缩的一天？
林笑笑脸色不好，指着前方，“你看！”
顺着林笑笑的方向看去，之间在法院门口集结着一大推人，大部分是记者，摄像头一闪一闪的，这没什么奇怪的，法院门口经常发生这种事，但让沈九君注目的是――那些记者围在中间的一对夫妻，或者说是在他们身后的横幅，上面用红色的字迹写着醒目的大字――草菅人命、李代桃僵、还我女儿清白，鲜红的大字在阳光下触目惊心，尤其是有几个字的停笔处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然还有红色的墨迹流淌，看起来就像是血迹一般，让人无端升起一股诡异的感觉。
而且这横幅上的内容真的让人很容易联想啊，沈九君眸中凝结着风暴，真的是很久没碰到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喂，你别笑了，”林笑笑捅捅沈九君，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笑得好可怕啊，我晚上要做噩梦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法院有后门没有，从后门走吧！”
“你害怕？”
林笑笑一愣，没想明白沈九君问的是哪个害怕，但没等她开口，沈九君就拽着她的手臂往那群记者里冲去，吓得林笑笑双脚定住，弓着身子用力，“喂，你就算是看我不顺眼想甩了我也不用这么做吧，我答应你就是了，求放过啊！”
好后悔穿的是恨天高了，双脚着力点不同，只能被对方拖着走。
沈九君被林笑笑逗笑了，终于不再是一副黑社会的恐怖表情，好笑的将林笑笑拎起来，“你放心，我现在对你很有兴趣绝对不会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