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各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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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德郡以及利尔额吉河东岸的这一仗,既消灭了神秘派的主力,把幕后操作者格杀,又将来援的剃刀派给全歼,连统领巴索戈上校也被炸得粉身碎骨。这一役,可称得上是又一次大捷。
  卡姆教派那边,虽然岩蟒和非洲象的出兵迅速,可没成想遇到了连日暴雨,行军迟缓。
  靠近纳比亚市的时候,又遭到了志仔派人骚扰,从后截击,加上一靠近纳比亚市,他们的通讯装备就无法通讯,种种因素之下,这支援兵,才刚刚踏入七日走廊,便已经接到了线报,说神秘派和剃刀派已经遭到了重创。这么一来,对方完全控制了第七区,扼守七日走廊,卡姆教派的援军,哪里还敢前进半步?
  还是赶紧回撤,增兵驻守多特山区吧,这些恐怖的华夏人,很快就要来了。
  接到这个信息的时候,奥斯尼亚莱正在和两个女教徒进行教义上的“大沟通”,女教徒俩晕乎晕乎之际,声称自己见到了真君的容颜。
  奥斯尼亚莱相当满意,正要继续“传授教义”时,突然来的线报,让他猛地瘫软下来了。
  听了这让人异常憋屈的线报,奥斯尼亚莱看着外面沉沉的天,这些天来的阴沉天气,还一直没散,感觉就好像极光来了西非以后,让人倍感难受的。
  黄金蛇被传召过来,看见奥斯尼亚莱这副模样,小心翼翼地问道:“教主,莫非前方有变。”这时候还是深夜,黄金蛇是从梦里被唤醒过来的,自然不知道前方的状况。
  奥斯尼亚莱把战报交给他看。黄金蛇看了后,不禁沉默了。对比起之前的戈明戈失利,现在这一次,说得上是惨重得多了。神秘派没了,八一九雇佣军也散了,连不可一世的剃刀派也被人几乎全歼,这个极光组织,也实在太逆天了点吧?
  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人还是那些人,在之前的政府军,简直是“弱鸡中的战斗机”,随便一两千人的叛军,都可以干掉他们四五千人。可万万没想到,极光来了以后,这些政府军,竟然已经能以一敌十了。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奥斯尼亚莱说:“或许,我们还是太小看极光了,他们拥有魔鬼的力量。”
  黄金蛇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含糊其辞:“我相信,在教主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扭转战局的。”
  “只有神的力量,才能抑制魔鬼的力量。黄金蛇,我决定了,明天我就到圣地去,这回,一定要找到那口圣井,找到神的力量。”
  据卡姆教教义所记载,卡姆真君曾经在人间留下了一口圣井,圣井里有着神奇的力量,这个力量,足以毁天灭地,改变一切。在第五区的东侧,是古乾达国的遗址,一直荒无人烟,卡姆圣地以及圣井,据说都是在这个遗址里。
  奥斯尼亚莱控制了第五区之后,共派出了三支搜索队前往遗址里去寻找传说中的圣井,可都未能如愿。不少搜索队队员回来后,甚至发疯而死了。
  这进一步使得人们对圣地产生了好奇。
  然而这一切终究是虚无缥缈的事情,如果奥斯尼亚莱亲自深入到圣地里,后果那可是不堪设想的。黄金蛇是个务实之人,马上说:“教主千金之躯,如此深入险境,万一有什么不妥,那可是教派之不幸啊。要不,咱们再派出探索队,再仔细搜索搜索如何?”
  好说歹说之下,奥斯尼亚莱才打消了这一念头,随后问道:“那依你看来,这次派谁去探险好了?”
  黄金蛇眼珠一转,说:“这个啊,黑曼巴和绿曼巴兄弟身手了得,兼且机智过人,派他们俩去可就没错了。”他心里想,哼哼,老跟我抬杠,这回让你到圣地去,不脱几层皮,我就不是黄金蛇。
  奥斯尼亚莱却并不是蠢蛋,看了他一眼,说:“他们兄弟俩是我的左臂右膀,轻易不会派出去的。这样吧,让河马去。这家伙的伤已经好了,不过上次作战不力,这回,就让他戴罪立功吧。”
  教主已经决定了,黄金蛇也就不好再反驳了。
  除了对卡姆教派有震动以外,卡达达这边,例行的又是一番吵闹。不过幸好他得知胆小鬼洛尔邓已经开进了纳比亚市,总算把部分局面控制在自己手里,卡达达心里还是舒坦了一些。
  这一消息,不仅仅让非洲各方势力受到震动,甚至影响到了极北,那横跨亚欧的罗斯大国。这一天,总统普丁正在喝早茶,情报部门的人把情报递送过来,他简单瞄了一下,顿时瞳孔一缩,马上下令道:“去帮我把‘克戈博’的基尔任斯基找来。”
  “克戈博”是罗斯国的国家安全委员会,部下所辖比较繁杂,权力也很大,不过这个部门很神秘,往往让人无从知道,也无从查察。
  基尔任斯基很快赶来,普丁扬扬手中的情报,问:“你看过这份报告没有?”
  基尔任斯基说:“看过了,总统先生说的重点是,……思科佐夫?”
  普丁说:“没错,这家伙竟然死了,这真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
  思科佐夫是个狂热的复国分子,二十多年前,罗斯国发生了一场政治剧变,在剧变中,思科佐夫联合国家的一些高层,曾经发起过一次“八一九政变”企图挽救原有的制度,没想到失败了,罗斯国的剧变反而因此而加剧。
  事败后,思科佐夫离开罗斯,一直流亡在外,还组织了名为八一九的雇佣兵集团。
  这支力量的存在,一直是普丁等人的心腹之患。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家伙,竟然无声无息地,就死在西非了。这一消息,真是让人又惊又喜。
  基尔任斯基说:“总统先生,从政见的立场上来说,思科佐夫的死,似乎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才对啊,为什么你看起来会有些郁闷呢?”
  普丁叹了口气说:“要说这样的事情,是应该值得高兴的,只可惜,我看到了事情的另一方面。”
  “另一方面?你说的是,华夏人在西非势力的增强问题?”
  “嗯,这也是其中一点,不过,”普丁指着报告上的几行字,说,“你来看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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