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甜的。”他又抚摸上她的唇角,答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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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破仓库里,靳熙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那只有一根弦的家伙无非就是表示不理解陆沉为什么不能正面硬杠,非要东躲西藏。
  “闭嘴。”靳熙叽叽喳喳的声音被刚从门外进来的陆沉不耐烦的打断。
  “……哈哈……沉哥你回来了……”靳熙也不敢吵了,打着哈哈,求助的目光投向陆林。
  “……”陆林无视了靳熙的求助,他此刻的立场站在陆沉那边,“照现在的形势,陆万亭应该得意的不行,只需要最后一个契机……”
  “铺垫了那么多,他不就想看我跪着求他的样子吗?”陆沉扯出一抹冷笑,“我当然会如他所愿……”
  两人心知肚明的对话,只有靳熙犯了难,左看看陆林,右看看陆沉,一脸迷糊:“哥,你们在说什么啊?”
  两人看向靳熙,默契的对他一脸无语。
  陆家黑白两道通吃,硬要说的话,黑的那一边占了大半有余,陆万亭和他其余两个兄弟就是靠着走私发家的,叁人半辈子无儿无女,个个都是又狠又难缠的角色。而陆万亭带起来的陆家更可谓是一大毒瘤,无人能整治它。
  两年前,陆沉决定逃离陆家的时候开始,陆万亭就开始一点一点的收回他手里的权力,渐渐的,直到今天,关于黑色的那一部分再也没让他接过手。
  陆沉想要离开,要么毁了陆家,要么变成一具尸体,躺着出去。
  陆万亭难得有耐心的陪陆沉玩了两年,却是把他完全架空了出来,陆林是只狡猾的狐狸,纵使他的确流着的一部分血跟陆沉一样……所以那时候陆沉激进极了,谁的话也不听。
  而现在,陆沉失而复得,那股迫切想离开陆家的躁动因为这世上又有了苏想这个人而渐渐被他压了下来,不能急于一时,如果他想让他们两个人都活着。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重新取得陆万亭的信任,拿回曾经能深入陆家最核心,也最隐密的一部分权力,所以这两月以来他为他自导自演了一部大戏……
  ……
  苏想在花店附近租了套便宜的房子,从陆家带出来的钱,因为怕惹出端倪,她始终没用。
  夜晚,给阳台的花浇了浇水,正准备回寝室,门却被人敲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
  苏想有些害怕,随手拿来门口的扫把……
  “……别怕。”像是隔着门板察觉到她的紧张,陆沉轻笑,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着,“是我。”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手比她的心更快的拉开了门……
  “……你怎么了?”
  扑入男人的怀里,苏想迟钝的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血腥味。
  拉开了距离,才发现陆沉的左臂淌着血……
  她便皱着眉头,想也没想的把他拉进房间,找出医药箱给他消毒止血。
  “我没事。”陆沉像根本感觉不到疼一样,右手摸着苏想的发丝,宠溺的看着她的头顶。
  “别动……”苏想瞪了他一眼,继续为他处理伤口……
  刀口很深很深,苏想看的难受,抬头问他:“疼吗?”
  “不疼,甜的。”他又抚摸上她的唇角,答非所问……
  ……
  最近我妈老没事来查我寝,我快被她吓傻了。我不管,没到凌晨五点就不算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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