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真香（上）
“这样，既然大唐买了如此之多的武器装备，那必然是要装备军队的，那不如干脆直接买一套？”夏竹又突然笑眯眯的开口道。
“什么意思？”魏征愣了一下。
“如果大唐愿意订购两万套的话，那我们愿意每一套再赠送一把唐刀，就是你们大唐的制式刀具，同样全部都是由精钢打造。”夏竹又开口道。
“而且别忘记了，我之前说了，如果大唐在一万套以上继续订购的话，每多一千套我们减少10贯，两万套的话，我们就490贯一套，而且还赠送两万枪头，两万钢刀。”夏竹语气诚恳的开口道。
两万枪头，两万钢刀的成本可以忽略不计，明光铠之所以成本高，是因为明光铠的甲片进行缝合还是需要人工的，虽然大汉也找到了相对而言比较方便的缝合方法，比如说精准的打孔手段，以及快速缝合的程序等等。
而像是枪头和钢刀的成本那就低廉的多了，几乎就是钢材本身的成本再多一些而已，这些成本按照这个售卖价格来计算的话，十套明光铠就几乎可以将赠送的这些制造出来了。
当然，大唐不可能知道大汉的成本问题。
“等等……这个，夏竹部长，你没开玩笑？”魏征有些晕，买的多对方主动降价？而且还赠送东西？钢刀和精钢制作的枪头，这些对大唐来说，可以瞬间武装数万精锐部队。
“当然没开玩笑。”夏竹摇了摇头。
“那个我问一下交货时间。”魏征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快速开口道。
“一个月交付5000套，枪头和钢刀可以跟随铠甲同步交付，当然这个数量只负责出厂，运输费用要贵方自己负责。”夏竹补充了一句。
旁边的柴哲威已经张了好几次嘴，但是最后还是忍下来了。
“运输费没有问题，一个月5000套也没有问题……”魏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个谈判比他们想象当中的要好的多，主要是比李世民给他的底线都要高的多，一时间魏征都不知道该怎么谈了。
不过魏征也不是傻子，虽然因为双方的信息差，让魏征没有办法知道夏竹的底线，但是他却知道夏竹这样卖东西，那必然是对方有巨大的利润的话，不然的话，对方不可能这样卖东西。
但是这种底线和利润，魏征没有办法打听，因为现在大汉对大唐来说太重要了，而且他也知道，别看对面的夏竹似乎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娘子，但是对方的经验不可能让他将这样的话给套出来。
“两万套的话，对我们大唐来说是一个负担，将近一千万贯的巨额费用，就算是给我们三年，每年也要三百万贯，虽然说黄金可以支付，但是其实大唐并没有那么多的黄金。”魏征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很认真的开口道。
“各个门阀世家等家族当中其实是有着很多黄金的，这些黄金我相信贵国可以拿的出来，当然这些是贵国的事情，我方不敢于，不过贵国可以用我之前说的药材，香料等等抵押，只要扩大种植规模的话，明年一年和后年一年所能收入的药材等就可以冲抵大量的费用。”
“当然，如果可以提供一些老山参，我们都可以高价收购，如果是鲜活的人参那就更好了。可以直接连人参周围的泥土挖掘下来，然后放到箱子里面运送到我们这里来。”
“其实魏部长，你想想，你之前说了一万五千套，一万五千套也要七百多万贯了，跟一千万的差距也并不大不是吗？另外，我们还大量的收棉花。”夏竹微笑着将大汉所需要的东西都说了出来，“你们可以让百姓大量的种植棉花，我们来收购，虽然说这部分钱会有部分给百姓，但是对大唐来说，你们可以赚个差价，而且也藏富于民不是吗？”
旁边商务部的其他年轻人都默默的听着，不过大部分都是低着头，不过他们低着头不是不敢看对方，而是怕自己脸上的表情被对方看出来什么，自己这部长也太牛了……这简直是连打带削卖出去了许多产品不说，而且还可以以低价让对方卖给他们很多原材料。
这些原材料虽然大汉给出来的收购价不会坑对方，而且收购的价格也绝对让大唐满意，但是这个东西的真正价值那如果大唐知道的话，就是血亏。
另外就是首领想要推广的棉花，居然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推广出去，棉花其实在河西走廊已经有人种植了，只不过是数量不多，种植的人大部分都是属于一些门阀世家的土地，毕竟普通百姓可没有闲置的土地来种植这些不能够出产粮食的东西。
魏征则是无奈的开口道：“夏部长，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但是陛下今年已经下了全新的指令，要我大唐的百姓自谋出路，原因我相信夏部长你应该知道，就是因为大唐今年不少土地都遭灾了。”
“整个大唐现在的粮食都不够吃，我们想要让百姓种植这些东西，但是大唐也要拿的出来这些东西才行啊。”魏征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得不说，夏竹给出的条件非常的有诱惑力，问题是有诱惑力，大唐现在吃不下啊。
倒不是说一万五和两万真的有多大的区别，而是魏征多少反应过来了，他们这一次谈判不仅仅是铠甲啊，还有战马这些战略级别的物资，如果都买了铠甲，战马怎么办？
所以他说的也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万一要是大汉能够给出支援呢？他们来之前确实是听说了大汉今年的粮食丰收是可以给他们一定支援的。
“魏部长的意思是粮食方面的需求？”夏竹想了想开口道。
“确实如此。”魏征也不隐瞒，而是直接开口道，“既然夏部长知道了，而且之前霍首领也提到过，大汉应该可以给大唐卖一些粮食。”
“说实话，魏部长，首领确实是有类似的交代，粮食呢，我们今年确实是略有盈余，但是卖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夏竹抬起头看着魏征开口道。
“夏部长请讲。”
“说实话，目前来说，就我们大汉和大唐的贸易，肯定是你们跟我们购买的东西居多，不说别的光是这些铠甲，你们三年分期支付也需要海量的金钱，另外你们肯定还需求战马，这个不用多说吧？除此之外，其他的那些民间进出口的东西，我们姑且不考虑，那是民间的自由买卖，就说你们官方准备大量进口的粮食，这肯定也不是一个小数字。”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们怎么保证你们有支付能力。不要用大唐这么大一个国家来说，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也不是完全的保证，很简单的一点，以大唐的制度，你们的效率并不高。”夏竹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
“所以？”魏征顿了一下，他知道这些都是事实，主要是他们这一次买的东西太过于多了，这些东西加起来恐怕至少相当于大唐五年的国库收入，问题是大唐的国库收入里面有许多是粮食以及绢帛。
而且大唐的国库收入总不能全部都是购买东西吧？大唐本身各个地方也是需要钱的地方。
“我觉得你们要加快你们的手段了，说实话，大唐目前还是有很多地方是需要用钱的，当然了，大唐也不是没有钱支付，比如说整个凉州卖给我们大汉肯定是足够支付的，但是这样的事情，李世民陛下肯定是不会干的，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夏竹微笑着开口道。
“目前来说，我有几个不成熟的建议。”夏竹琢磨了一下，说起来也是难啊，他们还需要帮大唐想怎么赚钱。
“夏部长不妨有话直说。”魏征也干脆直接开口了。
“第一个建议自然是很简单了，东突厥那么多部落投降，大唐既然已经准备彻底拿下，别告诉我，这些突厥部落所掠夺的那些黄金之类的你们没有拿回来。”夏竹看了一眼魏征。
“这个老朽就不太清楚了，但是这方面说实话，虽然可以补充一些，但是突厥本身就是穷人，加上大唐也需要在那些地方驻军，花费也是不菲。”魏征没有说死，而是继续道。
“恩，那么前往东北那些地方，不管是室韦还是未来的另外一个目标高句丽这些总是可以直接动武的。”夏竹又开口了。
“这个其实到倒是也不难，不过动武这些也不是金钱足够来源的地方。”魏征又补充了一句。
“大唐其实有大量的金钱没有使用出来。”沉思了片刻之后，夏竹又开口了，之前的那几句话夏竹也只是提个意见，至于有多少收入，夏竹怎么可能心里没数，用首领的话来说，大炮一响，黄金万两。
战争是最容易聚拢钱财的，更何况大唐之前根本不需要打仗了，只是去接收东突厥的地盘而已，那些东突厥的贵族为了性命，他们必然会上交很多他们的财产。
牛羊之类的他们未必会要，但是金银财宝是上不了上交的。
“什么？”魏征有些惊愕，有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连他都不知道的话，那夏竹是怎么知道的？
“是这样的，魏部长，对于大唐的铜钱来说，其实有高品质的铜锭，你们应该是想生产多少生产多少，这总没错的吧？”夏竹想了想开口道。
“这是没错，但是生产铜钱本身也需要成本，也就是火耗，而且铜矿本身也不可能是毫无价值的吧？难不成你们大汉还能够直接卖给我们大唐高品质的铜锭不成？”魏征看着夏竹道。
夏竹点了点头，这个是一定的，铜钱之所以被历朝历代都当做是货币，就是因为铜钱本身也是有价值的。即便是后世，铜本身依然很值钱，所以夏竹说的自然不会是直接卖铜锭了。
“是这样的，你觉得我们大汉的货币怎么样？”夏竹想了想说道。
“这个当然好了，不过大唐执行不了，首先你们货币的是经过长期实验下来的，所有的百姓都认同，其次你们的货币由官方规定跟黄金挂钩，并且有大汉政府的保证，最关键的一点是你们纸币的防伪能力，这一点我们大唐没有办法比。总不能让你们帮忙印钱吧？”魏征笑着开口道。
夏竹看了一眼魏征，不得不说，虽然他们没有玩过类似于纸币以及金融这些问题，但是不亏是名臣，这些纸币等关键问题对方却已经看的很清楚。
“当然不是，不过你们对于大唐内部不能执行流通纸币，但是给那些东突厥的贵族应该可以吧。”夏竹微笑着开口道。
“啊？”魏征愣了一下，夏竹这话他真的是理解不了。
“这样，突厥人必然不流通铜钱，而是习惯于以物易物，但是突厥贵族手里面有着大量的金银，这些金银不是一个小数字。很简单的一点，既然这些突厥人要加入大唐了，他们是不是应该遵守大唐的习惯，使用铜钱来购买东西呢？”
“这个是自然的。”魏征还是不太明白夏竹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不就简单了，告诉那些所有突厥贵族，既然你们新加入大唐，那么为了保证你们的忠心，大唐现在缺少金银，需要你们支援应该没有问题吧？当然了大唐皇帝不是不讲道理的，所有的金银都可以转化为铜钱，但是大唐朝廷没有铜钱怎么办？”
“当然是让李世民陛下直接写个白条，然后直接盖玉玺啊，你们大唐也不是不承认，只是为了方便，那么多铜钱运输也不方便，让他们如果买什么东西的话，直接可以拿着这个白条来找你们皇帝陛下就可以了。你们肯定是承认啊。”
“这样的话，玉玺的特殊情况自然是没有人可以仿制，而同样讲他们的所有财产全部都转移走了的话，他们也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因为他们如果有其他的想法，那么他们的钱就别想拿回去了。”
“除此之外，他们想要花钱可以用这个抵押，我想以陛下的实力，让主要负责跟草原贸易的各个家族承认陛下的欠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另外，如果为了他们方便交易，多给他们盖一些印章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盖一百次也不是什么难事，对吧？但是对于大唐来说，手里面一下子有了许多可以使用的金银，最关键的是这部分的铜钱，在未来几年其实都可以通过不同的方法铸造来弥补回来。”夏竹笑着开口道。
夏竹的话一出口，魏征差点忍不住翻个白眼，用自古以来象征着中原权利象征的传国玉玺来盖章写欠条？！也真亏你想的出来！没错，因为东突厥的原因，传国玉玺也回到了大唐，只是虽然心里觉得这样的办法非常的大不敬，但是想一想，盖几个章就可以多出数百万贯钱可以使用……
那两个字已经浮上了魏征的心头，虽然他并不懂，但是意思是一样的。
“什么意思？”魏征愣了一下。
“如果大唐愿意订购两万套的话，那我们愿意每一套再赠送一把唐刀，就是你们大唐的制式刀具，同样全部都是由精钢打造。”夏竹又开口道。
“而且别忘记了，我之前说了，如果大唐在一万套以上继续订购的话，每多一千套我们减少10贯，两万套的话，我们就490贯一套，而且还赠送两万枪头，两万钢刀。”夏竹语气诚恳的开口道。
两万枪头，两万钢刀的成本可以忽略不计，明光铠之所以成本高，是因为明光铠的甲片进行缝合还是需要人工的，虽然大汉也找到了相对而言比较方便的缝合方法，比如说精准的打孔手段，以及快速缝合的程序等等。
而像是枪头和钢刀的成本那就低廉的多了，几乎就是钢材本身的成本再多一些而已，这些成本按照这个售卖价格来计算的话，十套明光铠就几乎可以将赠送的这些制造出来了。
当然，大唐不可能知道大汉的成本问题。
“等等……这个，夏竹部长，你没开玩笑？”魏征有些晕，买的多对方主动降价？而且还赠送东西？钢刀和精钢制作的枪头，这些对大唐来说，可以瞬间武装数万精锐部队。
“当然没开玩笑。”夏竹摇了摇头。
“那个我问一下交货时间。”魏征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快速开口道。
“一个月交付5000套，枪头和钢刀可以跟随铠甲同步交付，当然这个数量只负责出厂，运输费用要贵方自己负责。”夏竹补充了一句。
旁边的柴哲威已经张了好几次嘴，但是最后还是忍下来了。
“运输费没有问题，一个月5000套也没有问题……”魏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个谈判比他们想象当中的要好的多，主要是比李世民给他的底线都要高的多，一时间魏征都不知道该怎么谈了。
不过魏征也不是傻子，虽然因为双方的信息差，让魏征没有办法知道夏竹的底线，但是他却知道夏竹这样卖东西，那必然是对方有巨大的利润的话，不然的话，对方不可能这样卖东西。
但是这种底线和利润，魏征没有办法打听，因为现在大汉对大唐来说太重要了，而且他也知道，别看对面的夏竹似乎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娘子，但是对方的经验不可能让他将这样的话给套出来。
“两万套的话，对我们大唐来说是一个负担，将近一千万贯的巨额费用，就算是给我们三年，每年也要三百万贯，虽然说黄金可以支付，但是其实大唐并没有那么多的黄金。”魏征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很认真的开口道。
“各个门阀世家等家族当中其实是有着很多黄金的，这些黄金我相信贵国可以拿的出来，当然这些是贵国的事情，我方不敢于，不过贵国可以用我之前说的药材，香料等等抵押，只要扩大种植规模的话，明年一年和后年一年所能收入的药材等就可以冲抵大量的费用。”
“当然，如果可以提供一些老山参，我们都可以高价收购，如果是鲜活的人参那就更好了。可以直接连人参周围的泥土挖掘下来，然后放到箱子里面运送到我们这里来。”
“其实魏部长，你想想，你之前说了一万五千套，一万五千套也要七百多万贯了，跟一千万的差距也并不大不是吗？另外，我们还大量的收棉花。”夏竹微笑着将大汉所需要的东西都说了出来，“你们可以让百姓大量的种植棉花，我们来收购，虽然说这部分钱会有部分给百姓，但是对大唐来说，你们可以赚个差价，而且也藏富于民不是吗？”
旁边商务部的其他年轻人都默默的听着，不过大部分都是低着头，不过他们低着头不是不敢看对方，而是怕自己脸上的表情被对方看出来什么，自己这部长也太牛了……这简直是连打带削卖出去了许多产品不说，而且还可以以低价让对方卖给他们很多原材料。
这些原材料虽然大汉给出来的收购价不会坑对方，而且收购的价格也绝对让大唐满意，但是这个东西的真正价值那如果大唐知道的话，就是血亏。
另外就是首领想要推广的棉花，居然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推广出去，棉花其实在河西走廊已经有人种植了，只不过是数量不多，种植的人大部分都是属于一些门阀世家的土地，毕竟普通百姓可没有闲置的土地来种植这些不能够出产粮食的东西。
魏征则是无奈的开口道：“夏部长，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但是陛下今年已经下了全新的指令，要我大唐的百姓自谋出路，原因我相信夏部长你应该知道，就是因为大唐今年不少土地都遭灾了。”
“整个大唐现在的粮食都不够吃，我们想要让百姓种植这些东西，但是大唐也要拿的出来这些东西才行啊。”魏征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得不说，夏竹给出的条件非常的有诱惑力，问题是有诱惑力，大唐现在吃不下啊。
倒不是说一万五和两万真的有多大的区别，而是魏征多少反应过来了，他们这一次谈判不仅仅是铠甲啊，还有战马这些战略级别的物资，如果都买了铠甲，战马怎么办？
所以他说的也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万一要是大汉能够给出支援呢？他们来之前确实是听说了大汉今年的粮食丰收是可以给他们一定支援的。
“魏部长的意思是粮食方面的需求？”夏竹想了想开口道。
“确实如此。”魏征也不隐瞒，而是直接开口道，“既然夏部长知道了，而且之前霍首领也提到过，大汉应该可以给大唐卖一些粮食。”
“说实话，魏部长，首领确实是有类似的交代，粮食呢，我们今年确实是略有盈余，但是卖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夏竹抬起头看着魏征开口道。
“夏部长请讲。”
“说实话，目前来说，就我们大汉和大唐的贸易，肯定是你们跟我们购买的东西居多，不说别的光是这些铠甲，你们三年分期支付也需要海量的金钱，另外你们肯定还需求战马，这个不用多说吧？除此之外，其他的那些民间进出口的东西，我们姑且不考虑，那是民间的自由买卖，就说你们官方准备大量进口的粮食，这肯定也不是一个小数字。”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们怎么保证你们有支付能力。不要用大唐这么大一个国家来说，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也不是完全的保证，很简单的一点，以大唐的制度，你们的效率并不高。”夏竹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
“所以？”魏征顿了一下，他知道这些都是事实，主要是他们这一次买的东西太过于多了，这些东西加起来恐怕至少相当于大唐五年的国库收入，问题是大唐的国库收入里面有许多是粮食以及绢帛。
而且大唐的国库收入总不能全部都是购买东西吧？大唐本身各个地方也是需要钱的地方。
“我觉得你们要加快你们的手段了，说实话，大唐目前还是有很多地方是需要用钱的，当然了，大唐也不是没有钱支付，比如说整个凉州卖给我们大汉肯定是足够支付的，但是这样的事情，李世民陛下肯定是不会干的，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夏竹微笑着开口道。
“目前来说，我有几个不成熟的建议。”夏竹琢磨了一下，说起来也是难啊，他们还需要帮大唐想怎么赚钱。
“夏部长不妨有话直说。”魏征也干脆直接开口了。
“第一个建议自然是很简单了，东突厥那么多部落投降，大唐既然已经准备彻底拿下，别告诉我，这些突厥部落所掠夺的那些黄金之类的你们没有拿回来。”夏竹看了一眼魏征。
“这个老朽就不太清楚了，但是这方面说实话，虽然可以补充一些，但是突厥本身就是穷人，加上大唐也需要在那些地方驻军，花费也是不菲。”魏征没有说死，而是继续道。
“恩，那么前往东北那些地方，不管是室韦还是未来的另外一个目标高句丽这些总是可以直接动武的。”夏竹又开口了。
“这个其实到倒是也不难，不过动武这些也不是金钱足够来源的地方。”魏征又补充了一句。
“大唐其实有大量的金钱没有使用出来。”沉思了片刻之后，夏竹又开口了，之前的那几句话夏竹也只是提个意见，至于有多少收入，夏竹怎么可能心里没数，用首领的话来说，大炮一响，黄金万两。
战争是最容易聚拢钱财的，更何况大唐之前根本不需要打仗了，只是去接收东突厥的地盘而已，那些东突厥的贵族为了性命，他们必然会上交很多他们的财产。
牛羊之类的他们未必会要，但是金银财宝是上不了上交的。
“什么？”魏征有些惊愕，有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连他都不知道的话，那夏竹是怎么知道的？
“是这样的，魏部长，对于大唐的铜钱来说，其实有高品质的铜锭，你们应该是想生产多少生产多少，这总没错的吧？”夏竹想了想开口道。
“这是没错，但是生产铜钱本身也需要成本，也就是火耗，而且铜矿本身也不可能是毫无价值的吧？难不成你们大汉还能够直接卖给我们大唐高品质的铜锭不成？”魏征看着夏竹道。
夏竹点了点头，这个是一定的，铜钱之所以被历朝历代都当做是货币，就是因为铜钱本身也是有价值的。即便是后世，铜本身依然很值钱，所以夏竹说的自然不会是直接卖铜锭了。
“是这样的，你觉得我们大汉的货币怎么样？”夏竹想了想说道。
“这个当然好了，不过大唐执行不了，首先你们货币的是经过长期实验下来的，所有的百姓都认同，其次你们的货币由官方规定跟黄金挂钩，并且有大汉政府的保证，最关键的一点是你们纸币的防伪能力，这一点我们大唐没有办法比。总不能让你们帮忙印钱吧？”魏征笑着开口道。
夏竹看了一眼魏征，不得不说，虽然他们没有玩过类似于纸币以及金融这些问题，但是不亏是名臣，这些纸币等关键问题对方却已经看的很清楚。
“当然不是，不过你们对于大唐内部不能执行流通纸币，但是给那些东突厥的贵族应该可以吧。”夏竹微笑着开口道。
“啊？”魏征愣了一下，夏竹这话他真的是理解不了。
“这样，突厥人必然不流通铜钱，而是习惯于以物易物，但是突厥贵族手里面有着大量的金银，这些金银不是一个小数字。很简单的一点，既然这些突厥人要加入大唐了，他们是不是应该遵守大唐的习惯，使用铜钱来购买东西呢？”
“这个是自然的。”魏征还是不太明白夏竹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不就简单了，告诉那些所有突厥贵族，既然你们新加入大唐，那么为了保证你们的忠心，大唐现在缺少金银，需要你们支援应该没有问题吧？当然了大唐皇帝不是不讲道理的，所有的金银都可以转化为铜钱，但是大唐朝廷没有铜钱怎么办？”
“当然是让李世民陛下直接写个白条，然后直接盖玉玺啊，你们大唐也不是不承认，只是为了方便，那么多铜钱运输也不方便，让他们如果买什么东西的话，直接可以拿着这个白条来找你们皇帝陛下就可以了。你们肯定是承认啊。”
“这样的话，玉玺的特殊情况自然是没有人可以仿制，而同样讲他们的所有财产全部都转移走了的话，他们也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因为他们如果有其他的想法，那么他们的钱就别想拿回去了。”
“除此之外，他们想要花钱可以用这个抵押，我想以陛下的实力，让主要负责跟草原贸易的各个家族承认陛下的欠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另外，如果为了他们方便交易，多给他们盖一些印章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盖一百次也不是什么难事，对吧？但是对于大唐来说，手里面一下子有了许多可以使用的金银，最关键的是这部分的铜钱，在未来几年其实都可以通过不同的方法铸造来弥补回来。”夏竹笑着开口道。
夏竹的话一出口，魏征差点忍不住翻个白眼，用自古以来象征着中原权利象征的传国玉玺来盖章写欠条？！也真亏你想的出来！没错，因为东突厥的原因，传国玉玺也回到了大唐，只是虽然心里觉得这样的办法非常的大不敬，但是想一想，盖几个章就可以多出数百万贯钱可以使用……
那两个字已经浮上了魏征的心头，虽然他并不懂，但是意思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