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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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凌乱的喊着。
  嗯,好久不见,顾之洲。
  男人坐在他的身侧,室内暧昧的灯光沉淀而下,他的深眸中好似染着红光,黑色衬衣虚虚的笼在身上,其上解了三颗扣子,密布嶙峋的肌肉隐在衬衫下,天生的衣服架子。
  脖粗、肩宽、胸大、腿长绝世猛1,往死里猛的那种。
  无论见多少次,顾之洲对傅拓野还是最原始的印象。
  一点未曾改变
  仍然可怕至极!
  想我了吗?男人笑着看着他。
  铺天盖地的压迫力猛然袭来,躺在床上的少年莫名有一种与猛兽/交流的错觉。
  顾之洲:想死了,你个死鬼!
  是的,他是真的想他。
  他再不出现,他奶奶的什么时候能离这个婚??!
  可是顾之洲却没有说话,执拗般的偏过了头,似是不想搭理他般不愿看他。
  见状,傅大佬笑意更浓,绝世猛1的身体轻俯,粗粝的视线一寸寸的染.指过来:还生我气呢,老婆!
  傅拓野的一句老婆,磁性的漫进顾之洲的耳内,灵魂都快被震荡的出窍了。
  故意的,傅拓野一定是故意的。
  声音这么性感干嘛,离得他这么近干嘛不知道他现在很难受吗?!!
  少年强撑着没有回头,一阵阵的不清醒,越来越热了。
  老婆,怎么每回见你,你都是这般傅拓野扫过他的脸,嘴角持续上扬:...都是这般浴、火、焚、身?
  说得没毛病。
  可还不是拜你的儿子们所赐?!
  天杀的,傅绮给他吃的是什么东西,顾之洲已经慢慢的感觉出来了,这种感觉和当初喝完下了药的江小白时简直一毛一样。
  他到底又是哪里得罪这位反派之女装大佬了啊,替他挡了一晚上酒,换来的就是他给自己下药么?
  不愧是腹黑中的佼佼者,面上带着笑,杀人于无形。
  唔
  好难受。
  顾之洲好热,可仍然不遗余力的扯着被子,妄图牢牢的捂严自己。
  他现在身上穿得可是女装啊,这幅模样怎么能被傅拓野看见。
  顾爸爸不要面子的么。
  愈发炽热的身体往被子里拱去。
  结果下一刻,只听铛啷一声。
  红色高跟鞋掉地了。
  顾之洲:.....
  老婆,这是什么啊?傅拓野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细高跟,俯身捡了起来,你为什么会穿着高跟鞋,是为我准备的礼物么?
  ....神他喵为你准备的礼物。
  不知道为什么,顾之洲总觉得傅拓野是故意的,或许他早就来了,早就见过了自己这副模样。
  老婆,你不热么?怕什么来什么,傅拓野伸手抓住了被子的一角。
  别怕,这里没别人,不听话的儿子我已经轰出去了。
  弦外之意:你可以给我看了。
  果然,傅拓野早就到了。
  不好意思,老子最怕的人就是你!
  顾之洲在识海里疯狂吐槽。
  我被下药了,我要去洗澡。
  僵持了一会儿,少年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上热的很,密密麻麻的出汗,浑身无力,或许只有洗个冷水澡才能救自己。
  傅拓野:下药了?谁给你下药了,什么药。
  顾之洲怀疑傅拓野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你来的时候傅绮还在,你怎么会不知道他被下的是什么药。
  他就是想让顾之洲自己说出来。
  噯,顾之洲就不说。
  既然傅拓野不带他去洗澡,那他就自己去,少年颤抖着手妄图将被子裹在身上,可是手上实在无力,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被子一耸一耸的,顾之洲仿佛变成了一只即将化蝶的蚕蛹宝宝,怎么破壳都破不成功。
  直到身边的男人用力一扯。
  被子从少年纤细的身上扯开,小黑裙裹着白嫩的身体一瞬暴/露在了空气中。
  傅拓野目光深邃,意味不明。
  视线扫过顾之洲身上的穿着,笑问道:这是
  黑丝、包/臀裙,看不见嘛。
  既然已经这样了,顾之洲也豁出去了。
  穿出来就是让人看得,小洲洲非常大气。
  老婆,你在生气。傅拓野听出了顾之洲言语里难以掩饰的不满,他将笑容敛了敛,诚恳的注视着他,似道歉一般的诱哄道:之洲,别生气了,今晚可是我们婚后第一次见面呢。
  看着此时诚恳帅气的傅拓野,浑身难耐的顾之洲差点一个没招架住。
  这个反派大佬,真是好手段啊。
  现在这是在干什么,装可怜么。摆出一副认真道歉的样子,他以为自己就会原谅他?
  当然不了!
  更当然的是,顾之洲其实一点也不生气。
  甚至还要快乐死了,傅拓野的出现意味得东西可太多了。
  哼,面上恼哼哼的顾之洲瞥过了头,似是没有看见傅拓野真诚的表情一般,无理取闹道:我要去洗澡,你到底要不要带我去。
  作!
  死劲作,作到傅拓野和他离婚为止。
  为什么洗澡,身上难受?傅拓野像是丝毫不在乎他的小傲娇,关切的看着他。
  顾之洲强忍着热意,扬了扬下巴,算是默认。
  洗澡,哪有我好使啊,傅拓野灼灼的注视着顾之洲,又离躺在床上的少年更近了一些。
  声音低沉的性感,覆在他的耳边,目光如水一般的滑过,仿佛深知顾之洲的所需一般,随即缓缓启唇道。
  不要我么?像第一晚那样的要我,不好么?
  顾之洲:!
  你不是想知道这么大的床是用来干什么的么,我告告你?
  顾之洲:!!
  傅拓野怎么知道自己曾经的自言自语?
  后面还痛么,需要硝苯地平凝胶吗,亦或者..我帮你按摩一下?
  .....
  啊啊啊啊啊啊傅拓野再说什么?这么[色]真得好么?
  而且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还知道他用了硝苯地平凝?
  男人说完,已然俯身到了近前,盯着顾之洲面红耳赤的脸轻嗮了一声,旋即却好说话的抱起了他,随着他的意愿走向了浴室。
  拦腰抱着、平稳放进浴缸、放水、准备毛巾....试图帮顾之洲脱衣..被拒绝后又起身拿起旁边的香氛....
  直到温热的水流划过顾之洲。
  少年更热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傅拓野居然给他放的是热水,是嫌他还不够热么。
  抱着膝窝在浴缸里的少年越泡越热,身体软的像是果冻,万般无奈只能尝试着伸手去够水龙头,可刚伸出去,便被一只大手握在了水中。
  不能用凉水,傅拓野道:对身体不好。
  顾之洲:...
  可是我...好难受..
  难受也不能用凉水,男人不容拒绝的望着他。
  胳膊拧不过大腿,尤其是现在浑身瘫软的顾之洲,无奈,他将手从傅拓野温热的掌心中抽了回来,微弱的动作激得水流一片激荡。
  你这段时间去哪了?顾之洲试图转移注意力,看向了正坐在浴缸边上,居高临下,仿佛在用眼神开车般俯视着他的傅拓野。
  扬了扬下巴,示意男人坐到下面去。
  傅拓野很听话,精壮的躯体真得移到了下面,浴缸的旁边,像逗小动物一般的靠了上去。
  你知道的啊。
  我不知道。知道也要说不知道,更何况顾之洲真得不知道,只是以为他在忙。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当我在忙工作吧。
  ...你不好好回答。
  那我好好回答,有什么奖励么?
  ....没有,顾之洲好难受,更难受的是他还要不断地泡在热水里,而眼前神秘的反派大佬还不断地、似是而非的撩//拨着他,一会儿深情注视,一会儿似是怕水凉一般撩撩浴缸里的水。
  傅拓野,你正经一点。顾之洲往后挪了挪。
  我很正经啊,傅拓野看着他,望向浴缸里浑身湿透、泛着薄粉的少年,修长的腿随着他的动作在水下慢慢靠/拢,我在很正经的看着你。
  顾之洲:.....
  你不想我么?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可是很想你的。
  我不会想骗我的人!顾之洲打断道,将这段时间积攒的怨念倾泻而出,无端端的消失、家里养大型野兽也不和我说、好大儿们还有病、让傅绮傅翳出卖色相帮你谈生意....你知道我今天晚上是去哪了吗?我...
  我错了。......
  小作精顾之洲愣住了,或者说是哑口无言。
  本来他还有一系列罪名准备往傅拓野的头上按,结果被反派大佬这一句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怎么这么好说话,自己都作到这个地步了,傅拓野却一点都不生气?
  事出反常必有妖,顾之洲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随着时间的消逝,药剂逐渐发挥作用,他的身上更难耐了。
  我错了,对不起,我好好补偿你。男人道歉又快又真诚,坐在浴缸旁边的他慢慢的贴近,顾之洲觉得浴缸里的水都阻挡不了傅拓野了。
  温热的呼吸与腾腾的水蒸气蔓延,顾之洲更热了!
  本来已经稍稍缓解点的药效,在傅拓野的靠近中,重新卷土重来,尤其是男人还伸出了手,似乎是怕他躲自己时摔倒般,按住了他的后脖颈。
  !
  明天是双休六日,可以一直补偿你。移到近前的傅拓野如此说道,衬衣领口扯得更开,解开的三颗扣子变成了四颗、五颗、六颗....
  等....等....顾之洲感觉自己像溺水的大白鹅,不断地扑腾,却仍然逃不出傅拓野的手掌心,你...怎么回事?
  顾之洲怎么感觉傅拓野这么不对劲?!
  到底被下药的人是谁啊?
  怎么傅拓野好像...比他还着急?!
  我很想你,想见你、想看见你、已经很久了....眼前的男人越来越近,久别胜新婚、一日不见思之如狂....老婆,明天再问吧好不好,我好好补偿你,一直补偿你
  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事已至此,顾之洲才看明白傅拓野想干什么?更是万万没想到,反派大佬居然这么简单粗暴,好久不见一上来就要这样?!!
  而且他是要离婚的人啊,这样下去算是怎么回事。
  傅...傅..傅拓野,傅总...我们之间的感情还不是很深,你不了解我是个什么人,我幼稚、善妒、护短、纵欲、暴躁、脾气极差....顾之洲试图吓退傅拓野。
  巧了,我也是。傅拓野直接踏进了浴缸。
  容得下七/八个人的浴缸里,顾之洲扑腾的躲闪。
  对于傅拓野所说。
  他还是非常相信的,毕竟反派大佬有过之而无不及...
  咱们之间还需要慢慢培养,不能一上来就做成人那些事。顾之洲尝试着推开靠过来的男人。
  可是...你很难受,我不想让你难受。
  顾之洲:.....
  这倒也是事实,拜傅绮这个没良心的好大儿所赐,他现在泡在水里,仍然快要点着了。
  傅拓野!!!!
  避无可避,顾之洲喊出了眼前男人的名字,他已经不清醒了,希望男人还能保持清醒。
  叫老公。可怎奈,男人更不清醒。
  感情是做出来的...我们,慢慢做。
  温热的唇覆了上来,车展转的含/吮,湿/滑的舌头嘬/弄过唇瓣,腰上被紧紧禁/锢,小黑裙在水中飘荡,连带着还有黑色的长筒丝袜。
  空凋开到最大,呼呼的暖风随着浴室的水蒸气在一切可见的玻璃上覆上了一层水雾,随着一阵接着一阵激/荡的水流,顾之洲觉得自己眼角湿润了一次又一次。
  屮!
  他这是被弄哭了?!!
  .....
  白家一处府邸。
  白连城坐在沙发上,整个别墅了无生气,一丝一毫的光亮都没有,他就这样坐在一片黑暗里,不远处的脚边放着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猫。
  小猫咪蔫蔫的,连睡觉好似都没有呼吸。
  过了一会儿,身后有逐渐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铿锵有力的停在了沙发后面的阴影里,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却没有再靠近的打算。
  你来了?白连城的声音沙哑。
  嗯,阴影里的男人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怎么坐在这里,无聊么?无聊你可以继续去打权逸。
  闻言,白连城轻嗮了声,可嘴角却满是苦涩:已经粉碎性骨折了,再打他可能就没命了,毕竟是你的小弟,你怎么一点都不维护他呢?
  鹤冰诀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坐在了沙发上,平时对白连城满是爱意的目光此时却是一片冰凉,像看桌子、椅子、像看白连城脚底下的那只猫,甚至像看所有的一切,平平常常不带任何一点爱慕的韵味...
  作者有话要说:  顾之洲:好久不见一上来就这样,真的好么?
  傅拓野:好!
  第37章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小弟, 什么小弟,利用罢了。
  鹤冰诀被白连城的这句话逗笑了,明明脸上满是笑意,可是说出的话却冰凉至极, 与他勃颈上密密麻麻的纹身一样压抑。
  傅拓野回来了, 是吗?鹤冰诀冷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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