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老潘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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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鬼王本来和我爸爸一起玩,算是多了一个话唠的热闹的玩伴,一个经验多故事多的怪叔叔一样的存在。
  只有法医来了,我才觉得小鬼王这次是真的心里的感情不一样了。
  法医是个很严格的人,她因为被一个案子里面的童女所害,毁了容貌,所以为人便没了一些女人特有的伤感和在意。
  她像是一个男人一般的活着,做着平常人不太能忍受的法医工作,哪怕是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也能猜到她工作的场景。
  她一定是比男人更加可靠,比男人更加厉害,比男人更加的工作狂,她的专业和冷酷,是比男人还男人的。
  这样说虽然有点欠妥,好像是男人就能做到很好的样子,其实不是那样的意思,而是说他和一堆男人竞争而毫不逊色,甚至更加厉害的意思。
  法医身上的柔情不多,对着谁都是差不多的态度,就连老王都有些畏惧她,不敢正面和她的意见起冲突。
  法医坐在沙发上看到我们上来,立马就说着自己解剖的分析结果:“这个女人是生过孩子的,而且死前可能从高处摔下来,导致了下半身的盆骨骨折。”
  我听张处之前面的分析是这个女人是被虐待过的,两个人的说法案情的走向和定位就完全是两个方面嘛。
  张处之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看错了,从刚才开始就认真学习者,此刻更是无比认真的听着,我于是有些想要让他丢脸的想法,故意将他的分析说出来。
  法医听说立马对张处之说道:“这个是看不出来的,因为她身上并没有其他的外伤,所以定位为虐待欠妥。”
  张处之心悦诚服的点头,还对着我说道:“我自己也察觉了,不过那个时候是粗略的检查,都没有解剖嘛。”
  我翻了一个白眼,话都是你说的,出了错,借口也能找到,都让你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法医没有察觉我们两个眼中的对视情绪,而是继续冷静的说下去:“因为无法从其他的地方得到更多的线索,所以结果只有这个了。”
  张处之哎哟一声对着我看过来:“我们不是将指甲和泥巴都带回来了吗?”
  听得这么说的法医,于是站了起来,又回到了地下车库去。
  这次我没有跟着他们下去,毕竟我想着那些女鬼就不舒服,我还在在这里再补充一下睡眠吧。
  沙发是个好东西,我坐下不一会就迷糊了,我知道有人给我盖上了被子,于是更加深沉的睡了下去。
  等到我醒来,屋内已经点起了灯。
  正好我听得关门的声音,就看到老王提着两个外卖进来了。
  这里的人越发多了,但是活人还是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吃东西的时候,其他的人都在会客厅里面说话玩耍。
  法医、张处之还有老潘都继续在分析那个尸体的案子,我一边吃一边听着。
  这个女人似乎叫做张燕,从老家出去打工,先是在一个服装厂里面打工,然后出来又当了服务员。
  而出事的时候就是发生在从火锅店里辞职找工作的这段时间里。
  这些情况似乎都是老潘调查出来了,我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在我睡大觉的时候查到这些的,而且也担忧他调查这些的时候有没有暴露自己。
  奇怪的就是这里,张燕辞职之后的这段时间到她死去之间,完全无迹可寻,这段时间她就像是躲了起来。
  没有给家里写信,也没有和朋友认识的人一起,甚至是一分钱花销都找不到。
  这确实很可疑,我猜想是不是被人抓起来关住了?
  毕竟也是有这样的事情的,有一些坏人伪装成招聘的人,开着很优越的招工条件,面试人员。
  大部分是传销组织、骗子团伙,也有些是人贩子或者坏人。
  我想张燕应该是遇到了其中的一种,无论是哪种她都是很可能脱离外界生活。
  张处之问法医:“有没有东西能将范围缩小了?”
  我也想,听得那边说话,饭都忘记吃了,还是老王拿筷子打了我的手背,我才回过神来,几口将东西吞完,装好垃圾就坐了过去。
  老王提着;两个垃圾袋丢进了厨房的垃圾桶里,但是并没有想要坐过来和我们一起讨论,而是拿出了老花眼镜,开始翻着老黄历。
  他的那本老黄历都破旧的不能再破旧了,我本来以为黄历就是日历之类的,每年都的更换的,但是看老王的黄历,似乎是用到进了棺材也不打算换的。
  这边法医点头,拿出一个装好的证物塑封袋举着道:“这里面是一个收据,老潘已经调查去了,等会我们可能就能知道结果了。”
  正好说着,老潘就打开门走了进来,看到老王他很礼貌的笑着点头,老王也抬眼从老花镜上面看他道:“明日益埋葬动土,正好是将这个尸体送回的好日子。”
  原来老王打的这个主意,他是不想要这个尸体一直放在家里吧,所以在哪里翻着老黄历。
  老潘也很配合的点头道:“我们一定明天让她入土为安。”
  我有些急切的追问走过来的老潘:“调查出结果了吗?”
  老潘点头,一边坐下来,就连在一边玩的小鬼王、我爸还有白朱都竖起耳朵来听。我爸还对着小鬼王道:“这哪里是小孩子该听得事情,你自己玩去。”
  但是小鬼王才不会走,他坐着没动,知道我爸也没办法他,现在他敢于表达自己了,这还是不错的一个发展。
  老潘知道大家都等着他,还是笑容温和的,动作慢吞吞的坐下来,我急的又催他道:“真的调查到了吗?是那种情况?”
  老潘若是活人的话,可能还要端着盖碗茶,一边喝茶一边品味大家的焦虑和好奇,当做下茶的点心。
  法医是习惯了老潘的做法的,一点都没催逼,甚至情绪波动都没有,就是等着结果而已。看到我的急切的生气的模样,法医伸手打了我的脑袋一下。
  所谓结果就是已经注定了的,无法转变的客观事实,无论你是何种情绪,都无法改变,何必不耐心一点沉稳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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