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人魔挟持到屋顶为他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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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碍眼。
  女人全身赤裸的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身材凹凸有致。她闭着眼睛,毫无知觉自己的身体被上司看完。
  柯游生不急不缓地摩挲细腰上的手印,低沉的气息笼罩整个休息室。
  他拉开曼曼的双腿,露出有些红肿的花唇,两瓣嫩肉紧紧地合拢着,只可以看到淡淡一条粉红色。
  果然被干过了吗?
  他想,伸出的手指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插入粉红处,里面热热的,有些干,感到异物入侵,媚肉开始它们的工作,上前去驱逐入侵者,亦或是欢迎入侵者,小力地吻着手指。
  这样的讨好无疑让男人更加生气,他粗鲁地将手指完全推进穴口,意料中的通畅无阻。
  “唔......”下体的疼痛让曼曼皱眉,却无法醒过来。
  男人的手指模仿性事一样在小穴里抽插,很快带出一点淫水,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媚肉越吸越大力,仿佛处女穴一般紧致,遗憾的是没有处女膜。
  这让有处女情结的男人开始纠结要不要吃下这样的猎物。
  “嗯啊!”就在此时,曼曼抵达高潮,打量的淫水打在男人的手指。
  他咬着牙,忍着硬起来的肉棒,想着:
  要,当然要这个猎物,那么淫荡,简直天生欠操。
  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抽插就可以分泌出淫水,然后又那么快高潮。这样的女人,一定什么男人都可以接受,而且是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那种。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可以?
  呼吸加粗,他又陆续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总共四根手指,里面简直紧得动不了,水还在一直不断往外喷。
  抽出手指,他覆上女人的身体,双手刚好握住两团柔软,大力捏成各种形状,在锁骨上留下重重的痕迹,下体的肉棒隔着西装裤蹭着女人的私处。
  粗糙的布料摸着阴蒂和阴唇,将两者摩到红肿,阴蒂更是圆滚滚的肿大起来,被粗布不断蹂躏。
  “嗯......”快感袭来,曼曼在昏迷中又颤栗着高潮,浪水喷射而出,溅到床上都是。
  柯游生脱开裤子,插入两粒乳肉中间,双手夹着乳肉,耸动着腰开始乳交。
  乳肉光滑却不够湿,他就抹上一层曼曼的淫水继续乳交。他将曼曼的头放在枕头上,每一次抽动都将龟头戳到艳红的嘴唇上,沾上一点口红。
  就这抽插了上百下,男人才草草地将白浊喷射到女人的脸上,鼻子,嘴唇,脸颊,上面都是。
  柯游生的欲望还没有完全得到纾解,他扣上裤带,想着下次要怎样才光明正大的干到女人。
  不如就曼曼的腰卡在两根柱子中间,翘着屁股让他操吧。那个画面一定很好玩。
  你期待吗?
  ————
  “......干死你!”
  “小骚货......水好多!好爽!简直天生欠干!”
  “......前面还说不要,现在不是求着哥的大鸡巴!屁股再翘高一点!”
  “嗯嗯......大鸡巴操得小穴好爽啊!嗯啊!又高潮了!啊啊啊!”
  女人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被男人干,奶子随着男人的撞击一晃一晃,被男人粗暴地捏在手里蹂躏。她爽到翻白眼,嘴巴都合不上,口水流了下来。
  似乎发现有人在看她。女人用着全是眼白的眼睛看过来,红唇依旧张张合合不断叫着。
  那张脸仿佛在哪里见过,曼曼想不起。
  啊,对了,是楚小黎。
  这个女人是楚小黎。
  明明是一通电话,此时却成了她忘不了的噩梦。
  “恩恩额啊!”楚小黎不断浪叫着,她眼白直直地对着曼曼的方向,忽然嘴角裂开,诡谲一笑,说道:
  “下一个就到你了,曼曼。”
  “逃不了的,曼曼......”
  “很快就到你了,曼曼......曼曼......”
  接着,所有一切陷入虚无。
  曼曼感觉自己不断地在坠落......
  回到现实的瞬间,身上像是被重物压着一样,曼曼猛地睁开双眼,冰冷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四周一片黑暗,身体动弹不了,内心极度恐惧。
  她企图挣扎起身,手脚却僵直不听话,只好这样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大约过了几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久,先是手指能够微微蜷缩,后来全身都可以动起来。她即刻坐直身体,粗喘着气,全身被汗水沾湿,寒气刺骨。
  此时的她逐渐冷静,想起自己只是做噩梦了。
  是楚小黎尸体带给她的噩梦。
  想到梦中楚小黎对自己说的话,悲伤袭来,曼曼捂住脸无声哭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落下。这样的悲伤,仿佛经历了无数次,如此熟悉,如此让她心碎。
  心情逐渐平复,曼曼忽然感觉有人在注视她。
  她缓缓地转头,对上一双眼睛。
  曼曼忍不住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开嘴。
  “你做噩梦了。”熟悉的男声传来,是上次闯入的男人。曼曼扒开花唇让他操的男人。
  心情大起大落,曼曼痛苦地咬着下唇,说不出一句话。
  也不知道男人在这里多久了。
  “你很痛苦。”男人说着就贴过来,酒气味也随之扑面而来。他低头吻向曼曼,冰凉的嘴唇贴着同样冰凉的嘴唇。
  曼曼一愣,没有闪开。
  男人低声道:“我也很痛苦。”
  明明是平淡的一句话,却让曼曼全身颤栗,不同于高潮的感觉,她好似触碰到他痛苦的灵魂。
  手里被塞入一个坚硬的东西,曼曼看去,却因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见。她手上下摩挲,冰冷金属的触感传来。
  “你让我杀掉你好吗?”男人歪着脑袋,贴在曼曼嘴唇的唇瓣也跟着碾过,传来一阵酥麻感。他说话间带着浓厚的酒气,语气是神经质的兴奋,“让我绽放你的身体,解放你的鲜血。这样,你死掉了,就不会痛苦,我也因此得到快乐。好吗?你说好吗?”
  “不要。”曼曼拒绝了,她对视男人怒气渐起的眼眸,虽然害怕,却坚定道:“我还想活着。”
  上次也是这样,除了当时自慰的欲望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曼曼感知到男人的杀气。所以,她掰开花唇,邀请男人一起做爱,想借此消除他杀人的欲望。
  这次也要这样吗?她想。
  男人心情很浮躁,他控制不住的拿起小刀,在曼曼的胳膊上划开一道缝隙,血珠从裂开的血肉冒出,流淌,洇湿曼曼薄薄的睡袍。
  “我们可以和上次一样。”曼曼带着诱惑说。
  男人低下脑袋,嗅了嗅她的颈项侧边,拒绝道:“不要,你的身上有陌生人的气味。”
  曼曼微微错愕,是说顾斯皓吗?
  “顾斯皓的气味比较久,有一股新的气味覆盖上来。”男人扯开曼曼的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光线晦暗,他的视力不错,可以看到白嫩的皮肤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红印。
  模糊中,曼曼也看到了那密布的暧昧印记,她表情错愕。
  上次她洗澡的时候还没有看到这些。
  “你完蛋了。”男人看着锁骨上的红印,他说:“顾斯皓最讨厌别人碰你,假如那个男人进入了你,顾斯皓一定把你和那个男人一起杀掉。”
  说完,他笑了起来,锋利洁白的牙齿在黑暗中格外显眼,“不过在那之前,我会先把你杀掉。”
  “等等。”曼曼抱紧被子后退,在诸多问题随意选了一个出来问:“你是谁?”
  “人们称呼我为本派尔。”男人舔了下嘴角,举起小刀,道:“那么,再见,”
  高举的刀子落下的同时,曼曼高喊道:“杀了我你不怕顾斯皓找你算账吗?”
  冰冷的刀子划破皮肤,曼曼忍着刺痛说:“大不了、大不了我帮你口交。”
  “好啊。”本派尔笑着,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真的?”曼曼眼睛发光,那是看到希望的火花。
  “骗你的哈哈哈!”本派尔仰起头,像疯子一样开始哈哈大笑。
  逃不掉了吗?
  曼曼屏息,脑海中电光一闪,她想起之前本派尔对她说的话,咬牙不放过一线生机,“气味可以被血腥味覆盖掉。”
  闻言,本派尔低下头,不解问道:“什么?”
  就在此时,曼曼以此生最快的速度伸手到头顶的墙壁,打开电灯的开关,刺眼的光芒猝然照亮整间卧室。然后伸手摸向枕头低下的手机,按下了一键报警,地址瞬间传送出去。
  亮灯的同时,本派尔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错过了阻止曼曼的机会。
  本派尔缓缓放下手,露出俊美的脸庞。他五官深邃,眼角狭长,皮肤苍白,恍如欧洲的吸血鬼,眼角的泪痣晃人心弦。
  刹那间,曼曼想起来了。
  本派尔(vampire),吸血鬼的英文名。
  全名叫作血腥杀手本派尔,因为作案血腥残暴才得以命名。
  “我错了。”本派尔叹息,“我就不该和你说太多废话。”
  就像女人很容易爱上第一个男人一样,男人对第一次的女人一样有特殊的感觉。
  毕竟那次的做爱真的很愉快啊。
  身上的伤口火辣辣,曼曼缓慢地退到墙面,眼神警惕的看着本派尔。
  她需要拖时间到警察来,在此之前最好不要激怒本派尔,否则他可以一瞬间杀死她。
  “你不是说气味的关系才不能上我的吗?那有什么比血腥味更加浓厚,更可以遮盖其它气味的呢?拜托,我想活下去。”曼曼楚楚可怜地说道。
  “你开灯就为了......”和我说这个?
  后面的话本派尔没有说完,他倏忽停下来,一双黑眸直直地看着曼曼。一向准确的直觉告诉他,外面有傻狗围过来。
  盯着曼曼叁秒后,他站起身。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让它绽放。”它指的是曼曼的身体。
  “再见。”
  说罢,本派尔走出卧室房门。
  见本派尔离去的背景,曼曼身体这才瘫软下来,泪水又不争气的涌出。
  “骗你的啦。”
  忽然,本派尔转过身来,笑容灿烂地走过来曼曼的面前。后者傻愣愣地看着他。
  “瞧你哭得那么可怜。”他舔了舔曼曼的眼泪,欢快道:“我采纳你的建议了。”
  说完就抱起曼曼,女人微弱的挣扎对他来说就像小猫咬人一样。他拿刀抵在细白的颈项,“待会儿别说话,要不然捅进你的血管哦,然后鲜血就会哗啦啦的喷出来,像下雨一样,很漂亮的......”
  说着话的同时,本派尔把曼曼带上窗外。
  这里是八楼高,晚风吹起男人的大衣,烈烈作响。
  黑夜中,薄雾弥漫,男人的黑色背景几乎融入了夜色。本派尔俯瞰街道,此时的视野不要,朦胧只见路灯的昏黄。
  他让曼曼咬着刀刃,对着曼曼道:“抱紧我,别让刀掉下去了,要不然我把你也一起丢下去。”
  然后拉着事前准备的绳索、踩着墙壁的凸起处往上爬。
  曼曼其实有点恐高,她不敢往下看,整个熊抱一样的挂在本派尔身上,缩在他的怀里。牙齿咬着的小刀上面还有血腥味,是她本派尔之前划伤她的血。小刀很尖锐,在不经意间似乎刮破她的嘴角,丁点刺痛。
  屋顶。
  他们坐在倾斜排列的瓦砖上。
  城市的光害污染比较严重,夜空中没有星星,就连月光都黯然。
  曼曼蜷缩着长腿,屋顶倾斜可以看见下面一片黑漆漆,她感觉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本派尔笔直的站着曼曼的面前,他垂下的手握住刀柄,说:“来实现你的话吧。”
  气温低下,曼曼冻得脸色发白,她抱紧自己。
  先前的话当然是忽悠本派尔,她当然不想在自己身上划痕。但是,在屋顶上做的话......
  不妙,下体有点湿了。
  “我先帮你口吧。”曼曼选择出卖自己的身体,也顺便满足自己的欲望。反正只要让对方愉快的话,她就可以活命吧。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本派尔,尽量忽略自己在屋顶上,随时都可能跌下去的事实。
  拉开男人的裤链,从内裤里掏出肉棒。这是曼曼第一次如此仔细观察肉棒,此时肉棒尚未完全苏醒,懒洋洋地垂着,目测有十八公分,不知道硬起来会有怎样的尺寸。
  曼曼的十指冰凉,普一握住棒身,龟头就微微抬起头,蹭到曼曼柔软的唇瓣。
  她略感惊讶的抬头,本派尔正低头看着她,眉毛微挑,似乎在催促她快点。
  手指上下撸动肉棒,伸出粉嫩的舌尖舔着龟头。
  在刺激下,肉棒快速充血变大,直挺挺的翘起,狰狞的青筋环绕,足足有二十二公分,曼曼的一只手都握不住。
  曼曼张开嘴有些吃力地含住伞状的龟头,她的嘴唇未上胭脂,因为张开到最大而绷紧得有些粉白,嘴角有红色的血珠溢出来,是之前小刀刮伤的伤口。
  同一时间,镜头切换,来到在他们底下的八层楼。
  武装警察破门而入,持枪紧贴墙壁行走。他们原本一路追踪调查到本派尔到附近,意外接到报案,且是在民宅里面。本派尔可是有闯入民宅杀人的案子,很大概率他就在民宅里面。
  敲门无果后,他们经过一番通报申请,才被允许入侵民宅。
  客厅没人,卧室没人,但床上有鲜血的痕迹,不过量很少,应该只是轻伤。
  一名武警从浴室出来,摇头表示里面也没有人。
  “去附近搜,小心一点,他的手上可能有人质。”队长嘱咐道。
  回到曼曼帮本派尔口交的画面。
  屋顶。
  曼曼做着吞咽的动作,肉棒已经插到她的喉咙了,却还有一大截黑紫色棒身在外面。她连舌头都被肉棒压着,只能微微蠕动,一点一点地舔着肉棒。
  “嗯......”肉棒忽然往前一顶,她往后仰,却感到失重感。马上抱紧本派尔的大腿,肉棒插得更深了,窒息感袭来。
  喉咙特别狭窄,本派尔的龟头卡在里面,巨大的吸力让他差点射出来。他拔出一点肉棒,然后再缓缓地捅进去,让曼曼一下窒息,一下呼吸,脸憋得通红,整个人难受极了。她眼神哀求地看着本派尔,抱紧他大腿的手却不肯放。
  本派尔闷哼一声,射了一点白浊在曼曼的喉咙深处。
  曼曼咕噜一声,吞下白浊,肉棒被拔了出来,她的嘴角的伤口似乎撕裂得更大,鲜血沾了一点在肉棒上。
  她喘着气,不停地咳嗽。
  被曼曼舔到湿漉漉的肉棒还硬挺着,他拉过曼曼,将她压在瓦砖上,瓦尖坚硬抵着曼曼的背后,有些生疼。不过她更害怕的是屋顶低下的一片漆黑,仿佛深不见底。
  此时的曼曼穿着白色睡袍,上面破了两道口子,红色的鲜血晕染了周边的白色,配上那害怕的惨白面孔,让人更想凌辱她了。
  底下的街道开始有骚动,警车应该都包围过来了,四处在找人。
  本派尔嘴角愉悦勾起。
  夜空下,他扯开曼曼的衣领,露出两团莹白柔软,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柔光,仿佛神圣不可侵......错了......
  本派尔眯起眼睛,上面还有其它男人留下的浅淡红印,真是碍眼。不过竟然染红了,那就让它更加红好了。
  想着,他举起了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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