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的恶念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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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绚丽的恶念之花】
  控制不住的想亲吻她。
  四片唇瓣相贴,红唇微启,探出舌尖,像小蛇一样钻进去她的口腔,尝到血腥味。舌头磕到她坚硬的牙齿,传来刺痛感。舌尖来回滑动,舔着她舌头下的唾液分泌腺,舔着光滑的口壁,甚至卑劣的妄想伸进去她喉咙。
  再更深一点、更深一点。
  身下的娇躯战栗,顾斯皓咬着曼曼的下唇,手安慰似的轻揉着她的乳房,乳尖发硬,硌手。他对这个小可爱情有独钟,不断捏着它,玩弄着它,将它拉长,引得曼曼哭着喊痛。
  痛不止在乳房,背后的旧伤隐隐作痛。
  强光打在两人身上,柯游生手扶灯柱,眼看纠缠得难分难舍的两人,百无聊赖的玩着灯光按键。
  “哒、哒、哒......”灯光明明灭灭,述说某人内心的不爽。
  顾斯皓不喜欢暴力性爱,他从来都是加害者。
  想着,柯游生走过去,他蹲坐在地上,掏出一包香烟和打火机。
  顾斯皓斜眼看他,吐出曼曼的小舌头,嘴唇因唾液湿润更加嫣红,他说道:“香烟很容易留疤。”
  “你可以看看她的背后。”柯游生说道:“她是非伤疤体质,不管被怎样过分对待,都可以恢复如初。”
  小火苗冒出,他点燃烟头,香烟的味道飘逸而出。
  闻言,顾斯皓掀开曼曼的长裙,看向她的背后,一片光洁,除了尾椎的地方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上面已经开始结疤,但有的血肉还是曝露在空气中。
  他指尖触碰伤疤,轻轻按压,曼曼即刻颤抖着身子,躲进去顾斯皓的怀里,在他的耳畔轻声道:“我不要香烟......”
  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小女孩哭着说她不要上学。
  顾斯皓摸过她的下体,一手湿漉漉的淫水。
  他说:“别害怕,这会让你好受一点。”
  然后就把她压在地上,掰开她的大腿,露出嫩穴,这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有她自己的淫液,也有柯游生遗留下来的精液。他微微喘气,脱下裤子,将硕大的龟头抵着花唇,缓缓地滑入,乃至小穴吞下整根肉棒。
  “好涨......”曼曼双眼水汽迷蒙,情欲熏红脸颊。她绷直双腿,小穴媚肉蠕动,不断亲吻、吸吮着滚烫的肉棒。
  柯游生手拿香烟,坐在交合的两人身边。他鬼斧神刀的俊脸始终面瘫,伸手掐住大小恰好的奶子,无害粉色奶头微微颤颤,上面还残留顾斯皓的口水。
  顾斯皓小力抽插,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他抬手遮住曼曼的眼睛,夺走她的光明。
  香烟猩红燃烧,对着奶头。
  摄影灯光没开,室内晦暗,淡淡火光笼罩在男子宛如古代君王的脸庞。
  顾斯皓的手掌覆上奶头,阻止了。
  于是烟头转移目标,狠狠地摁在形状优美的锁骨处,淡淡黑烟冒气,发出烤肉的味道。
  “啊!呜呜呜!”
  曼曼用力咬着下唇,腰部高高弓起,汗水打湿素色白裙。
  小穴的媚肉因疼痛死绞着肉棒,让人有一种要被吸进去的感觉,尾椎一片酥麻。顾斯皓停止抽插的动作,他撑在曼曼的身上,喘着气,感受小穴阵阵紧缩带来的快感。
  “用蜡烛......”顾斯皓说道。他的眼睛被下垂凌乱的刘海挡住,含住弹跳的停的奶头,埋头耸动腰身,在哭泣的小穴中开垦。
  打火机再次亮起,点燃的蜡烛。
  柯游生倾斜拿着蜡烛,一滴液态蜡落下,落在白嫩无瑕的肌肤上,烫红了周边的肌肤。
  红色的圈里盛开一朵白蜡之花,又连续落下了六七滴蜡泪,在一排锁骨上盛放。
  “呜呜......”烫伤之痛感来得毫无规律,每一下都让曼曼战栗,又因眼睛被捂住看不见,她对下一次无预兆疼痛的降临感到恐惧。
  “顾......手拿开......嗯啊.....”曼曼哭得无助,“我看不见......了......”
  大鸡巴整根埋入小穴,将有弹性的甬道撑到极限,来回摩擦所有敏感点,水咕噜噜地冒出来,浇在龟头上。
  曼曼上下两难,她抬起腿,却只能放在顾斯皓的腰上。
  姿势倒转,形成男上女下。
  顾斯皓放开手,曼曼总算能看到他了。
  男人仰着脑袋,他的刘海往后散开,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无辜的桃花眼看着她。紧接着,视线往后移,只见柯游生手拿燃烧的白蜡烛,单手掐灭蜡烛,顺着滚烫液态的蜡烛抵着粉嫩的屁眼。
  “等......”顾斯皓还记得曼曼的伤口。
  那上面还有烟冒出来,柯游生舌头抵了下上颚,硬着鸡巴将蜡烛捅了进去。蜡烛细小,滚烫湿滑,一下子就插了半根进去。
  “啊!”曼曼尖叫一声,助纣为虐的人却将手伸过来,让她咬着。
  狠狠咬着顾斯皓手的虎口处,曼曼皱着眉,感觉屁股着火的感觉,她死命躲,却将小穴送入了身下的虎口,硕大坚硬的龟头戳到宫口,小嘴内的小嘴小心地、有规律地吸着马眼,把精液从细孔的漏洞中一点一点地吸出来。
  “想吃吗?”顾斯皓舔了她眼下的泪水,苦涩的味道。他问:“想吃的话,我可以全部给你,但是你要自己来。”
  “我......”曼曼声音嘶哑,她总觉得斯德摩尔综合征就是这样来的。该死的男色,仿佛所有火烫都消失,脑袋轻飘飘的。
  趁着两人谈话,柯游生抽走蜡烛,他很好奇里面的温度,于是就一手扶着大鸡巴对着红彤彤、可怜兮兮的屁眼一入到头。
  叁个人的夹心饼就是那么混乱。
  “混账......”
  混乱间,顾斯皓被曼曼的宫口狠狠一夹,马眼禁不住刺激,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射在子宫壁上,却比不过身后的来得热烈疼痛,曼曼呜呼一声,找回熟悉的位置,咬在顾斯皓的手上。
  “有什么关系呢?”
  柯游生动作猛烈地肏着滚烫的小屁眼,蜡泪非常丝滑,又热又滑的后穴让他有新奇的感觉,再插一插便得趣。但再大力的摩擦间,还是阻止不了蜡泪的冷却,白色蜡泪堆积在屁眼和鸡巴的交接处,围成一个白圈。
  肠液开始分泌,述说身下身躯的淫荡,柯游生拇指摩挲她背后凸起来的脊椎骨,数一数,好像是第六节......不对,是第七节的脊椎骨。
  曼曼被撞得摇晃,奶头一直撞到顾斯皓的嘴唇,于是后者便精准一咬,磨着像小石子一样硬的奶头,舌尖舔着。
  “嗯额......不......”曼曼夹紧小穴,吸着软掉的鸡巴,全身抽搐,喷水地高潮了。
  她的奶子被咬着,顾斯皓得寸进尺地舔舐她锁骨的香烟烫伤,将伤口里的烟灰吸走。
  “痛......哦啊......”曼曼分不清楚快乐和痛苦,只觉得两者融合便是天堂。
  抽插着,柯游生才想起他还没开始拍摄。
  于是,顾斯皓起身去打开灯光和摄像机,调整角度,镜头内是一个猛男在肏小骚货屁眼的画面。
  顾斯皓皱眉,盯着画面,只见女人操着操着就高潮了,小穴还喷着水,摄影机拍得可清楚。
  “咕叽......啪嗒!”
  二十四公分长的大肉棒插进去红肿的小穴,挤出一团又一团的浓稠精液和淫水,被搜刮走心爱浓精的小穴并不知道,还热气地伺候新来的肉棒。
  也许只要是肉棒它都喜欢吃。
  女人高亢的娇喊,呻吟声不断,夹带隐约的哭腔。
  “闭嘴骚货。”男子拍打她的奶子,面瘫也掩盖不了他此时的野兽面目。他面无表情,目露绝对的恶欲。
  女人叫得更大声了,肯定是兴奋的——所有看到的人都会这样想。
  顾斯皓坐在椅子上,他看着镜头,才发现上帝视角的不同。他双手撸动着肉棒,指甲按压龟头,神色却悲伤隐忍着兴奋,刺激感不断传来头皮。
  呼吸加粗,只见镜头的下方露着另外一根勃起的、紫红色的大肉棒,龟头约有婴儿拳头大小,让所有女人不禁去想象它卡在宫口会带来怎样的快感。
  忽然,一首优美的音乐旋律响起,顾斯皓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名,然后放在椅子上任由电话响。
  他流星大步地走向两人,掐着曼曼的下巴,龟头蹭着她微张的红唇,道:“帮我口,好吗?”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大肉棒,顾斯皓舒坦了,他任由电话铃声响不停,与柯游生一起操弄曼曼。
  “我好像没有插过这里。”顾斯皓这样说道,他直接将肉棒插入伤痕累累的屁眼,一插入,疼痛刺激得曼曼吸得更紧。
  柯游生喘口气,他汗湿的发丝贴在脸庞,大肉棒闯进宫口,与后穴的顾斯皓同进同出,插得曼曼到处浪叫,泪水止不住的流。
  手指插进去乱叫的嘴,肆意搅拌,另外一只手攀上脆弱的颈部,做出本派尔不敢做的事,掐死她——
  曼曼的双脚被开到最大,下身的洞都被填满,两根尺寸巨大可怖的肉棒同进同出,隔着一层薄薄的膜感受到对方的炽热,男人的比较天性让双方愈来愈无法控制,不在乎技巧,只在乎力气和速度。
  “哦啊......慢点......你们不要这样啊——!”曼曼再次高潮,身体好像很喜欢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小穴和后穴的媚肉紧紧地绞着肉棒,水流得很欢快,像山里的小溪。
  扬起的天鹅颈被猛地掐住,曼曼无法求助,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求助,就这样陷入窒息的漩涡,翻着白眼登上高峰。一瞬间,她看见许久不做的梦魇——楚小黎惨白扭曲的脸庞和那句: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曼曼!”
  不、不要!
  “呕——”曼曼呕吐着,她全身难受,滚烫得不可思议,四肢像是被车轮碾过。她握住自己的颈项,无力瘫倒在地,吐着舌头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电话铃声还在响,似乎手机的主人不接不罢休。
  顾斯皓手紧紧扣着柯游生的手腕,道:“不要杀死她。”
  情事的话大多数都是谎话,为了爽的谎话。但此时,曼曼却感觉顾斯皓是真的,而他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让她不要死。
  为何?
  曼曼不明白。
  她一穷二白,除了身体一无是处,难不成顾斯皓这样的人会脱离不了她的身体?除非他们是母子,一个是母体,一个是胎儿,否则曼曼不相信世上有人有脱离不了谁的身体。
  也许真的是爱(假的)......
  “抱歉。”柯游生绅士地收回手,他下体的大肉棒还紧紧地插在曼曼的小穴中,精液和淫液流淌到他的衬衫,西装裤早已不知所踪。他说:“只是小母狗的样子太可爱了,忍不住想疼爱她。”
  他脱掉衬衫,是总裁的他平时没有忽视锻炼,肌肉和杂志上的型男有的一拼。
  “下次会注意的。”柯游生说着,继续肏他的小母狗。
  顾斯皓有些头疼,他揉了揉的额头,拿过手机回来两人的做爱现场,接通了电话。
  “嘟——”
  “喂!”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明显顿了顿:“......抱歉,打扰了,顾先生。您在忙吗?”
  听到电话传来的声音,曼曼马上闭着嘴,现场顿时剩下铃铛声,一下又一下的、很有节奏的响着。
  “没有,你说。”顾斯皓将立起的大鸡巴塞进曼曼的嘴里,摸了摸她柔软的脑袋。
  “好的,顾先生,我是陈律师。我想提醒您十五分钟后就要开庭了,外边记者一大堆,您却不在现场......我有一点小着急,请问您几时会来?”最后一句话,陈律师问得小心翼翼。
  “十分钟后吧。”顾斯皓不假所思地说。
  他挂断了电话,对肏得起劲的柯游生说道:“让她给我十分钟。”
  八分钟后。
  大别墅的豪华厕所。
  两人在宽阔的浴池里做爱,污染了纯净的温泉水。
  热雾弥漫,适合来个湿漉漉的浪漫深吻。
  顾斯皓塞了个东西进到曼曼的手里,他声音嘶哑道:“这是你应得的礼物。”
  “什么?”曼曼被肏得眼冒金星,脑袋宕机。
  “这是可以注射的药物,名为黄金。”顾斯皓不断抽插着曼曼的小穴,说话夹杂喘气声道:“黄金......嗯......可以让一个人永久变成荡妇......”
  “永久......”复读机曼曼重复顾斯皓的话。
  “额,好了。”顾斯皓一个用力,射精入宫。
  他俯身,吻了吻曼曼的唇,道:“我赶时间,先走了。”
  “我们会再见的。”
  曼曼一个人在浴池里浮浮沉沉,她的眼皮沉重,手里紧紧握着顾斯皓给的东西,好像是一个圆柱形的硬物。
  顾斯皓的话乍听之下——黄金是给曼曼用的,但结合前面的话——黄金是给柯游生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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