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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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容成姣为自己整理前襟的时候,祁央忽然一把捧住她的小脸,然后微微一使劲,一下子把容成姣嘟成了金鱼嘴。
  你这家伙!
  漂亮姐姐,我有话讲。
  听到某个称呼,容成姣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
  可是,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你在相信科学的同时,要不要试着相信我?祁央眼睛眨巴眨巴,语气诚恳而真挚,相信我们真的有牵扯不断的缘分存在,相信我与你的命运轨迹并不是完全没有交错的平行线。
  你你什么意思?
  祁央深吸一口气。
  比如
  相信其实今天你从我碗里抢走的红烧肉是被我咬过一口的!
  容成姣:
  233:
  低头看了一眼数据面板上的好感值,233一副死鱼眼的表情。
  这种攻略对象的方法,可以,这很祁央。
  它好笑地甩着耳朵旁观被容成姣按在床上揍屁股的祁央,听着容成姣边打边怒吼着我以为你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云云,忽然莫名感到一丝并不突兀的安心。
  虽然每个世界的难度都在不断叠加,虽然每个世界的对象性格观念都有各种各样的差别,但是祁央总能在冥冥中找到最优解,然后同容成姣一起顺利破除千难万险,最终一起携手走下去。
  哎,没办法,谁叫她们本就天生一对呢?
  233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自觉就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貌似和谐的同为室友的第一夜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去了。翌日,祁央也不见外,率先把准媳妇给的校服套好后,手脚麻利地过去喊那只毛毛虫起床。
  容成姣同学祁央拖长声音,再不起来,早读要迟到了。
  这个世界的老婆比原来要爱赖床的多,祁央边揉搓着这条毛毛虫边思忖。
  也许自己未来几十年的人生计划表当中要多加一项每天早上喊媳妇起床。
  啊让我睡一分钟。容成姣被祁央刨出来的脑袋又缩了回去,最后一分钟。
  是最后亿分钟吧你!给我起来!
  祁央还是很认真的有在担心迟到后的容成姣会倒霉,于是运足力气准备狠狠一拽被单。谁知千算万算没料到,这具破身体大早上没吃早饭,自己猛一使劲还没拽动容成姣,她先一个踉跄没站稳,直接失去重心,而容成姣迷糊着又伸出爪子,好巧不巧地勾住了她的领结
  嘭!
  曾经喜闻乐见的叠罗汉情景再度上演。
  哎呦喂小学霸你也太重了点。
  什么啊!话说你的门牙也太硬了吧!
  还在混沌状态的容成姣哀嚎着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凄惨呻.吟,另一边被容成姣啃了一口的祁央也不甘示弱地以同样分贝的音量回应。
  脑袋贴在容成姣的脸旁,祁央和她卷在一起,磕的脸颊生疼。她倒抽着冷气站起身,忽然发现好像有团人也随着自己的动作顺便黏了过来。
  磕哪儿了?我瞅瞅。
  容成姣掰住祁央脑袋,努力想睁开惺忪的睡眼看清楚。末了终于艰难得出结论:一小排牙印,不碍事。
  祁央摸了下自己的脸,瞅了瞅哈欠连天的容成姣,扁扁嘴:可是很痛的。
  哦。
  祁央:
  哼了一声,祁央正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要再管这个赖床的懒猪时,原本被某猪啃了一口的脸颊忽然传来一阵温热。
  柔软的唇瓣如蜻蜓点水般沾之即离。祁央盯着朝自己弯起眉眼,笑意莞尔的容成姣,向来自认为脸皮已经足够厚的她忽然觉得耳尖发烫,声音也讷讷如蚊蝇:你干嘛。
  亲亲就不痛了。我奶奶告诉我的。容成姣很认真,在说到最后一句时双眸中满是温柔。
  她大半个身子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发型还乱蓬蓬的小脑袋朝祁央可爱地歪头浅笑,模样慵懒,带着一种温暖的小迷糊。窗帘被祁央早早拉开,晨曦的微光便趁机悉数涌进房间,流淌的时光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
  祁央也是这时候才知道。
  原来年少时的心动真的就是一瞬间;
  原来第一眼就喜欢的人,真的就想与她走完一辈子。
  *
  在教室的时候,祁央简单询问了下班长许子希这学期的总体安排,同样也是略微有些惊讶地发现,一中的高三学子依旧可以拥有周末和一些适当的娱乐活动,学生倒不会被压迫的彻彻底底。
  至于祁央打定主意准备和挂逼对杠的第一次统考则是定在两个月后。
  心里大概有了点谱,祁央为了那个坑爹的强化属性开始越发拼命地啃书本,若是开着上帝视角旁观起来还真不怎么像是来做攻略任务的。埋头苦学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整个人好像还没怎么留心便过了一周,唯有背包那个隐秘的口袋中逐渐增厚的展平的小纸条在提示着她时间的流逝。
  在这期间,容成姣按照韩薇的话说就还是那一副老样子,上课就发发呆转转笔,下课的时候必定消失无踪,唯有在等待祁央一起去卫生间、食堂、或是回宿舍的时候是一等一的积极,祁央脑袋只需要转不到半圈,必定能看到一道高挑的倩影在冲她招手。
  祁央愿称此为心有灵犀。
  到了祁央转来后的第一个周五的晚上,她正按照惯例在门口等容成姣一起去食堂,忽然注意到韩薇正用一种观察外来生物的惊疑目光来回扫视自己和容成姣。
  成姣你韩薇靠过去,压低声音询问,咋回事?你居然还呆在这儿?东西都收好了?
  容成姣对韩薇随意地笑了下,先走过来朝祁央嘴里喂了块水果糖,拉起她的手后,才慢悠悠开口:不回去了,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住这么几天也没意思。
  原本一副急不可耐模样的韩薇这会忽然像是冷静了下来:啧啧,我记得你原来可不是这个态度。学校的空气窒息的要死要是有可能我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儿,谁讲的?现在我们的容大小姐居然放着学校保障的大好出逃机会不用?闻所未闻。
  旁听全程的祁央一头雾水。
  她这次真的缺的是百分之二十的剧情吗?
  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容成姣拉着迷茫的祁央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冲韩薇晃了晃她们拉在一起的手,眼底仿佛有耀眼晶亮的星光闪烁。
  我现在有呆在这儿的理由了。
  吃饱饭,祁央被容成姣拉去操场散步绕圈。她瞅了瞅比平日空旷了些许的校园,还未说话,身侧忽然有熟悉的香风袭来。
  她见容成姣倾身过来:小学霸,你喜欢学习吗?
  祁央:这是什么哲学问题。
  我就觉得没意思,枯燥乏味,有那功夫不如多睡会觉。再说了,我又没那天赋,学也学不动。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看你又不笨。
  真情实感地发表了一句感慨,祁央像是想起了什么,握拳击掌,笑得贼兮兮的:哎,不如咱们就打个赌吧
  我帮你补习,两个月后的统考来负责验收成果以脱离班级后15名为基础目标,看看究竟是你学不动还是我教不动。赌注嘛,就满足对方的一个要求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01 14:28:38~20200902 19:54: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铃舟舟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容成姣!一等一的纯洁矜持!
  祁央话音刚落,身旁的少女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猛然瞪大双眼。
  容成姣战术后仰,否认三连:不可以,我不行,我拒绝。
  难得见容成姣一副浑身细胞都在拼命抗拒的模样,祁央倍感新奇。眼见着女孩撒开丫子就要逃跑,她当即手臂一伸,一把圈住容成姣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一拽,仗着这回两人身高相差无几,把脑袋搁在对方肩膀上蹭啊蹭,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呀,怎么,容成姣同学是不敢赌还是赌不起呀?
  放手!晚饭都要被你勒出来了!
  容成姣勉强在祁央的怀抱中转了个圈,面朝祁央时,原本白皙的面颊隐约泛起嫣粉,狭长的双眸亮晶晶的,看起来娇俏可爱得要命。
  谁说我不敢赌的?容成姣眼神躲闪了一下,不过立马转过来直视着祁央,赌!必须赌!就两个月而已,就算你谭之寒是小学霸,但奈何我容成姣是大学渣呀。
  说到这儿,容成姣好像想起了什么,上手一左一右捏住祁央的脸:对哦,你刚转来还不知道吧?我成绩可烂了你想象不到的烂哦。
  能有多烂?
  高三开学初试,我们班50个人,我考了第48名。
  又不是最后一名,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闻言,容成姣咧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白皙的牙齿,隐约像是有小恶魔的尖角特效从她的脑袋上长出:我考第48名是因为,班长许子希生病缺考,而另外一位常年盘踞在年级前十的学委涂错答题卡了。
  祁央:
  就算这样,那位学委的分数还只是比我低了一丢丢。容成姣伸出拇指食指,比划了一个一丢丢的手势,神似233。
  祁央:
  看起来并不意外祁央的沉默,容成姣从她的怀抱中彻底挣脱开,脚尖在塑胶跑道上划拉了几下,然后抬起头,柔顺的青丝被晚风卷起又吹开。好像是被头发或是长风扫过,她眼睛微微眯起,令得祁央看不太清她的神色。
  醒醒啊,现在高三了,不是闹着玩的。容成姣语气淡淡的,谭之寒,自私点好吧?别为了不相干的人耽误自己,你来一中可是要冲刺那个最好的大学的不是吗?我已经无所
  什么叫不相干的人?
  祁央冷冷打断了容成姣的话。她壮着胆子抬手想赏容成姣一个爆栗,但最后还是干咳一声,只是有贼心没贼胆地作势在空中划拉了一下,过后表情又换成了原封不动的甜笑。
  从我破坏了你第101次逃课计划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你相干的不得了了不是吗?祁央背着双手,挺直脊背,下颌微抬,笑容美得自信又张扬,为你补习也能帮我查缺补漏,怎么可能叫耽误?况且我本来也没打算和你闹着玩,比如就算你想要走艺术考美院的话,成绩也是有一定要求的吧?能往高处走,干嘛低处溜?
  容成姣瞪大眼,刚想说话又被祁央打断:别问我怎么知道的,细节决定成败。而且最后一句话不是我说的,是鲁迅先生讲的,嘿嘿。
  233冷眼:喂,鲁迅先生不背锅啊,别教坏小朋友。
  假装没听见233的吐槽,祁央转向表情复杂的容成姣,伸出小拇指:不过我们要说好,你可不许做出故意写错或者有意破坏赌约的行为,不然我要揍你屁股。
  谁、谁会这么做啊!容成姣嘟起嘴,气鼓鼓地跺了下小皮鞋跟,还有!只有爸爸我能揍你屁股!
  她快速伸出小指和祁央勾了一下。
  在松手的刹那,祁央注意到容成姣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水亮。但那种蕴含了多般复杂情绪的眸光几乎是一闪即逝,快得连祁央都险些无法捕捉到。
  这个世界的容成姣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心头浮上了一丝奇怪的感觉。虽然这个才是祁央经历的第二个世界,但是她依旧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的气息。
  然而这点连233都无法直白地告诉她答案。
  祁央甩甩头,不再去多想,转而牵起容成姣的手往教室走去。
  逮到个能自由讨论的空闲时间后,祁央化身仓鼠将自己的习题册和教材一摞摞挪到了容成姣旁边的空位上。坐定后,她扫了眼还磨叽不肯动的容成姣,屈起手指轻叩桌面,故意板出一副严师模样:愣着干什么?把昨天的随堂试卷拿出来我看看。
  容成姣小学生不情不愿地把打满红叉的卷子铺了上来,然后趴在桌上,活脱脱一只萎靡的小鹌鹑。
  祁央瞅了眼容小鹌鹑,心头短暂地升起几秒钟自己终于有强过容成姣气势一头的小得意,随即展开演算纸为她一道道仔细讲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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