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不再妄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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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玛快速穿好衣服,手里捏着半透明的白色内裤,她抿唇,还是没敢穿上,甚至连擦拭大腿内侧的黏腻都不敢。
  他要她不穿内裤夹着他射进去的精液下楼。
  丝玛低着头加快一点步子下楼,走到乌德兰身边,小声叫:“大人。”
  她不确定他允不允许她当众说出她是他女儿的这层身份,所以她选了稳妥的叫法。
  乌德兰没应她,只是道:“去会客厅。”
  卡勒惊讶,道:“大人,一别十年,没想到能再见,特地给您准备了晚宴。”
  旁边的保镖鲁亚回他:“卡勒首领,大人从不在外用餐。”
  丝玛心下了然,乌德兰父亲母亲就是被暗杀的,是以他对安全要求极为严格,座驾不论是陆地上的还是天上的都必须有护航,食物更是从种植采摘到运输制作都是完全封闭的一个环节。
  进了会客厅,乌德兰在首位落座,对他们二人道:“坐。”
  卡勒坐下,丝玛不敢落座,她两腿间湿哒哒黏腻腻,夏天穿的有这么薄,她害怕万一坐下全湿透了衣服,那她起身时候袍子上屁股处都是深色水渍怎么办,那她还怎么见人。
  但乌德兰看过来,触及他那上位者独有的毫无感情的目光,丝玛只能在他右侧沙发坐下。
  落座后卡勒在给乌德兰汇报萨拉那边的情况,从地形勘探到能源储备,几乎像是间谍一样将萨拉摸透。
  丝玛非常想认真听,但裙下她感觉到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缓缓往下流,厅内所有人都衣装整齐、神情严肃,只有她像个荡妇、玩物一样,衣冠楚楚下夹着男人的精液。明明内裤就放在兜里,她却不敢穿。
  那兜里的内裤就像火一样烫人,警告着她是怎样的淫荡又可怜。
  因为紧张,丝玛额头出了一层薄汗,眼睛也沁了水一样雾蒙蒙。
  丝玛忍不住侧首看向坐在首位的男人,他好像都忘了她还被他的命令这样折磨着的事,在专心听卡勒汇报,偶尔他会颔首,或者一针见血提出问题,萨拉南部核电站供给多少处的发电,枢纽处的交通干线周遭城市规划等等,让得卡勒精神高度集中应对。
  她到底算什么呢?丝玛终于明白她在做什么样的白日梦,他那天说不做他的女儿,要做他的性奴吗?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只是他的玩物而已。
  丝玛告诉自己,她该像以前一样摆正自己位置了,从会讨爸爸开心的宠物变成玩物而已,赏罚分明的上位者不会亏待她的,佞臣总会得宠不是吗?
  你已经赚了,宠物怎么敢喜欢上主人?她让自己这样想着,但却仿佛临水隔雾,眼前他侧面深刻的轮廓在她眼前变得模糊,她别过脸才能强忍下涩意。
  “哈珐说你要的单子他也不敢批,都有些什么?”乌德兰突然出声,打断了丝玛不断涌上越来越自卑的情绪,她回过神,意识到真正要谈的重点来了。
  卡勒即便在乌德兰面前装严肃,但眼神一直是懒散的,到这一刻,他的眼神认真下来,道:“大人,这一战我们需要空中支援。”
  乌德兰抬眼,声线平静,道:“空中支援没有。”
  “大人!”卡勒显然着急了,他永远也做不到真正政坛领导们的面如平湖,道:“没有空中火力覆盖,我们只能用命填战壕。”
  丝玛也心下一惊,她知道乌德兰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当年他父母被暗杀,他可以平静邀请暗杀策划者当时的元首进入他父母葬礼,又怎么会因为不高兴就让战士白白送命。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要那些战士们像她父亲一样白白送命吗?
  丝玛心下再难忍着急,大胆出声道:“大人,空中支援可以减少50%-70%的士兵伤亡...”
  卡勒又是最优秀的飞行员。这句她没敢说。即便再想为和她父亲一样的战士们出头,丝玛也知道这句话说了她没好下场。
  她突如其来的帮腔让得在场的人几乎倒吸一口冷气。
  丝玛说完自己也脸色苍白,她到底在找什么死,可让她冷眼旁观那些战士像父亲一样去送死,她做不到。
  乌德兰这才看向她,冷灰色的眸子看不透他真正的情绪,语气冰凉,道:“迦尔塔地区山地崎岖适合游击、巷战,视野受限对空军飞行员极为不利,一旦中弹,跳伞更可能会落入敌军埋伏被折磨至死。”
  没有教训她反而给她解释?
  尽管他这个说法是有些偏颇的,比如就算飞行员会面临危险,但战损比算下来有空中支援还是更佳作战方式。显然他说的这个是一个原因,却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但他当众给她留了面子,她不敢再不识好歹。丝玛呐呐闭嘴。
  卡勒教袍下不禁捏了拳头,还想争取,道:“大人...”
  “运输机可以,战机一架也没有。”乌德兰抬手制止了他下面的话,道:“剩下是什么?
  他的话敲定在此就是此事已定不会改变的意思。
  卡勒不再做无谓抗争,浅棕色眸子有了深藏的戾气,道:“大人,还有军用越野车两万三千辆,运兵装甲车三百六十辆,军用无人机一万四千架,坦克四百六十四辆,夜视仪...”
  后面的丝玛简直无法听进去,里序军事强大,一个师几乎可以武装一个中等国家,但一个师才配备三十多架战机,卡勒开口七十,坦克也是超过一个师的装备。
  卡勒这是想武装建国啊?怪不得哈珐不敢批,早上批了中午就得人头落地。
  这些惊人的数字听在乌德兰耳里不惊讶,国家情报安全署进行大概的战力评估后,得到的数字差不多是这个一半,但卡勒有他自己的战略目的,所以将需要装备提高了一倍,而他这个目的他不会答应。
  乌德兰看向他道:“哈珐会派人先给你三分之一。急行军到迦尔塔首府16小时,算上战前部署、动员,我给你六天,六天后萨拉元首致电妥协,剩下的会再给你三分之一。”
  整个武装事件只需要这份清单装备的二分之一,他多给的那部分是上位者赏罚分明的赏赐。
  说完他起身,眸光微侧,对丝玛道:“走。”
  十年时光,卡勒学会了忍下怒火,他还能微笑道:“那多谢大阿伊拉。”
  乌德兰微微颔首,大步朝门口走去,丝玛赶忙跟随,但他身高腿长步子迈得大,丝玛穴里还夹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只能小碎步跑着去跟他。
  乌德兰虽没有等她,步调却慢了些。
  出了大门,保镖早接到命令将车停在了台阶下,夜幕下,宗教护卫队真枪荷弹的士兵将整栋大楼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怀里抱着的枪泛出冷冷光泽,任何一个信息都无法从这里传递出去。
  五辆政务车为首的是那辆唯一的座驾,鲁亚打开门,乌德兰俯身上车。
  车门却还没关上。
  鲁亚看向自觉跑去后面车的丝玛,两眼简直一黑,这个女孩有时候聪明极了,有时候怎么这么缺心眼。
  “关门。”
  车内传来乌德兰冷漠压抑的声音。
  鲁亚赶忙关上门。
  丝玛自觉上了后面的车,她不要再妄想,父母用生命为她换来了这个共和国权力中心男人身边的位置,不是让她去沉溺于自己的私情,去自怜自艾,而是让她在这个难得的位置去做更有价值的事。
  她被父母好好爱过,即便以后没有人爱她,或者说十年相处、摇尾乞怜也不能让那位高高在上的领袖大人对她有一丝感情,她也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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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坑,这点信誉还是有的,忙了会晚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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