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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你真是勤劳的孩子,假日也那么早起做打扫?」
  「我早就过了孩子的年纪了好吗?」
  无奈的看着半裸的美男子靠在自家的房门边上双手抱胸的站着,也不知道黎海晴站了多久了,更不知道他那样看着自己到底什么意思,一早他那些话跟态度更让人在意到内心不能安寧,他真的越来越不懂他这个老闆了。
  「吃早餐吗?」将手上吸尘器拿着放回原来的玄关角落掛着,回头走进厨房先洗手后打开冰箱,拿出跟他早上吃的东西一样的材料,鸡蛋培根及吐司。
  「好,有咖啡?」问句结尾但基本上他就是个肯定句,黎海晴闻到咖啡的香味了。
  「有。」方思洋指指流理檯边的咖啡机,「自己倒吧。」回头开瓦斯热锅子,一边说:「牛奶糖罐在冰箱里,杯子自己随便。」
  「我习惯喝黑的。」说是这样说,但还是拿了杯子开了冰箱,果然看到牛奶跟糖罐放在冰箱门上,冰箱里没多少东西,看起来就是需要补给的状态,昨晚喝剩的啤酒也规规矩矩地摆进了冰箱,黎海晴挑了两罐拿在手里就关上冰箱门,杯子放流理台,开了啤酒边喝边给自己倒咖啡。
  听到开罐的声音,方思洋将注意力从手上的锅子转到黎海晴身上,看到他一边喝酒一边哼着他听都没听过的小调,方思洋整个人愣住。
  「一大早就喝啤酒?」不是吧?
  「假日啊!」
  「那也等早餐以后再喝吧?你不用刷牙洗脸?」
  「要啊,没有牙刷毛巾,等你想到给我。」在餐桌旁挑了个位置坐下,装了煎蛋培根及吐司的餐盘就推到自己的面前。「还要洗澡,我没衣服换,你借我。」
  不回家吗?方思洋想这样问,但终究还是忍下了,不断的提醒自己:他是老闆他是老闆他是付我薪水的老闆得罪他还得重头开始找工作会很麻烦所以忍耐忍耐忍耐……
  「我的衣服你能穿吗?」
  「可以吧,大件一点的或宽松的应该可以塞得下去。」
  「我帮你把衣服洗一洗,你穿我的顶一下,要回去时再换上自己的衣服怎么样?」
  「那个不急。」盘子里的东西没几口就让黎海晴给扫进肚子底,清空餐盘后便拿起咖啡杯往客厅移动,在沙发上坐下看着电视画面正播报着空乏的新闻,「洋洋,你早上都看这种没营养的东西吗?」
  拿起黎海晴的衣服掛在手臂上,方思洋连无奈叹气都没有力气了。「随便转随便看,只是想要屋子里有点声音而已。」转身往房间方向走,「我去帮你拿新的牙刷跟毛巾还有找看看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看着方思洋走进房间里的背影,黎海晴将手上的杯子放下后站起,跟着走进房间里,看着方思洋再看到仍被丢在地上的,属于他的三角底裤的时候愣了下,然后沉默的捡起,连同他的上衣一起叠放在床面上,然后转身打开正对床面的衣柜,开始认真翻找,被衣柜门板挡住,黎海晴看不到方思洋的表情,但不用猜想就可以想得到方思洋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在翻找可以给他穿的衣服,可能再加上一点点的困惑,因为两个人的身高就算只差半个头,但体型的差距还是有点大的,方思洋是脱了衣服就特别瘦的人,而他则相反。
  这是黎海晴另一个意外的地方,一直以来都是远远的看着方思洋,自己进办公室时就算方思洋会频繁的走动递送需要他签名确认的文件他也从来没有认真地看过这个人,所以自然也不会注意,直到刚刚,他才发现方思洋居然只跟他差半个头,真是最佳的接吻身高啊。
  想着,双脚带着身体往房间里移动,站定在方思洋的身后,在方思洋觉得后面多了个人,转身,恰恰整个人几乎撞到黎海晴,愣了下以后抬头,就觉得自己的后要被人给揽住,身体反射性的僵直,黎海晴的吻就落了下,准确无误地把他给吻得扎扎实实。
  嘴被人傻傻的入侵也不知道挣扎,在想到应该要挣扎时对方的舌早就进犯到他的嘴里挑逗方思洋的舌尖,这个吻一点也不客气,霸道强势且充满掠夺的息气,但更让人觉得头皮发麻的是两人唇齿交融时產生的情慾热度,不说压根就没有打算客气的黎海晴,连方思洋都不自觉得被这种情绪牵着走,腰部敏感的瘫软无力,双手有气无力的抵着黎海晴锻鍊得结实的胸膛,在即将缺氧的闷哼声中身体被甩进床被里,随后押上来的人再次捕获方思洋通红湿润的双唇。
  「你、你……」
  方思洋的眼镜早在挣扎中滚到床边,看不清的双眼让身体的感觉变得异常敏感,被撩起的上衣露出扁平单薄却不松弛的身体,棉质休间裤的裤头方便了黎海晴作恶的大手一把扯下方思洋的长裤露出下方的白色底裤,底裤下方的一小块突起让黎海晴忍不住吹了声响哨。
  「洋洋,你勃起了。」说着,指尖隔着底裤布料磨蹭着凸起的那一处。
  「我只是吓倒而已……」方思洋红着脸,双手忙着想推拒黎海晴的手,又想把眼镜摸回来,可伸长了手就顾步道黎海晴这边,想阻挡黎海晴的话就摸步道眼镜,方思洋两难。「你不要这样,老……」闆字还没出来,嘴就让黎海晴给咬了去。
  「叫我海晴。」
  「不……」
  「洋洋,看来你跟我的身体也挺契合的。」黎海晴笑着,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试过男人吗?」
  「没、没有!」方思洋的声音带上了点哭音。「老闆,你别闹了,我不行……」
  「哪里不行?」在方思洋的惊呼中,黎海晴扯掉方思洋的底裤,包在底下的半勃起一下全部曝光,「这里?看起来一点也没有不行的感觉啊。」
  「别这样……拜託……」拿不到眼镜也阻止不了黎海晴,方思洋乾脆双手党着自己的脸,来一个眼不见为净。「你又喝醉了吗?」
  「没有,但你当我醉了也行。」黎海晴真的是有点醉了,醉在方思洋的生嫩以及那一句没有里。
  「你从没有跟男人做过?那女人呢?」手揉着方思洋的的根部,指尖摩擦着他的会阴,偶尔扫过那藏在隐处的那让他急着想要品尝的花芯花瓣。
  「没有、没有!」
  逐渐升起的快感让方思洋的声音带上浓浓的鼻音,双腿不知道夹紧了好还是放松好,呼吸声也跟着越来越沉重,细细的小小的低吟让黎海晴忍不住加重了双手的力度,俯身将整个身体贴上方思洋的,四片唇瓣轻轻的磨蹭后再次封住那双吐着高温热气的嘴,将方思洋的惊叫全吞进自己的嘴哩,然后在感觉到方思洋的身体微微紧绷后,一股灼热全撒在他的手上。
  方思洋高潮了,在黎海晴的手里。
  方思洋现在不想找眼镜了,但他也不想继续维持这样的姿态,因为在老闆手上高潮的事实让他感觉非常尷尬,他不想太快面对现实,黎海晴在方思洋高潮后稍稍撑起身体,笑着把玩着手上的浓稠混浊,反手抹在方思洋的平坦小腹上及他解放瘫软的性器上,舌头看着那沾染上属于方思洋自己的东西的身体,黎海晴的性致彻底被挑起来了。
  「洋洋,你看起来好色情。」
  不不不,他想听的不是这个,「老闆……海晴……拜託,我真的……啊!」方思洋撑起身体,虽然看不清但还是忍不住瞪着黎海晴,「你!」他看不清楚但身体的感觉却是真实的,这个男人居然无视他的意愿把手指……把手指放进……他……他的……
  「洋洋,你的身体其实对我也很渴望,不是吗?」
  黎海晴也很惊讶,他的手几乎不受阻碍的就挤进了那应该从来没有人探索过的小穴,在他想要抽出手指时小穴竟然贪婪的紧紧咬住他不捨得让他离开,让黎海晴再次把手指往前推,然后抽出,每一次的动作里都可以感觉到手指逐渐被湿润,花蕾逐渐在他的手中为他绽放。
  「出来……拿出来……黎海晴!」
  方思洋的声音不大,一点也没有威吓力,听在黎海晴的耳里全都是曖昧的邀请,再说,黎海晴根本完全被欲望给迁走了理智,一脸就是打定主意要做到底的模样。
  抽出完全被方思洋给沾湿了的手指,指尖摩擦着方思洋再次微微抬头的性器,看着那瑟瑟发抖着的小玉柱,乾净得不带一点腥躁,顶端微微的出着水,黎海晴头一次有种想亲吻它的想法,想着,也真的做了。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温热湿润给包裹,方思洋撑起半身,毛茸茸的脑袋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是黎海晴把自己给吞进嘴哩,还用舌头不断舔扫他的铃口,偶尔是牙齿轻碰,更多的是难以形容的温热逼得他几乎再次高潮,甩不掉前面的包裹,更甩不掉后方不断的开拓,腰部抖动,往前只是把自己更深的送进黎海晴的嘴哩,往后却是让黎海晴更深的进到自己的身体里,前后夹攻的无助感让方思洋几乎哭出声音,断断续续的求饶着。
  「黎海晴,不要这样,停、停止!我不……嗯……啊……不……啊啊!」
  在感觉到方思洋身体的僵直后黎海晴急忙吐出方思洋的性器,他是着了魔似的居然把一个男人的东西放进自己的嘴里却一点也不觉得噁心,但他并没有打算把一个男人的精液给吞下肚子里。
  黎海晴的抽身让方思洋总算可以喘口气,顾不得一身狼狈的七仰八岔的仰躺着大口喘息,双颊因情慾的馀而仍然透红,波双眼更是饱含泪水一脸可怜,但这些都没能得到黎海晴的同情,反而让黎海晴裤襠里的小兄弟更加精神抖擞地从被扯开的裤头里露出了凶狠的模样,直指前方待宰小羊。
  虽然不是时候,但黎海晴这时觉得,方思洋的这个小名被叫得真好。
  双手摸上那双敞开的大腿,方思洋的身体也在黎海晴摸上自己的时候抖了下,黎海晴看着方思洋的双眼缓慢的合起,好一阵后又缓慢的睁开。
  「你想做什么我都知道,但我真的不能接受男人。」方思洋说。
  「但你都湿透了,洋洋。」哪家少爷不经调教就可以自產淫水?这个人说没经验但屁股的小穴却湿的踏糊涂,如果不是天赋异稟就是这傢伙从头到尾都在骗人!「你真的没有跟男人做过?」黎海晴很怀疑。
  「没有!我……我从没跟人、做……我没有过性经验!那、都是生理反应……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黎海晴说的淫水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对黎海晴的反应那么强烈,他不否认自己的身体在被黎海晴那么样的碰过以后產生了一种让他很陌生的渴望,那像是一种本能,他希望黎海晴贯穿他,但同时也希望黎海晴能就这样放过他,因为那种渴望很可怕,可怕到让方思洋觉得自已的身体一但品尝过那种滋味后,很可能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生活了。
  在这时,方思洋的脑子突然闪过的是母亲签字后离开前看着他的那双眼,冰冷,嫌恶,然后再看也不看他一眼的离开了,而他也初步了声音恳求母亲留下,就算只是停停脚,骗骗他说等她安定好后会再来见他,方思洋那时不过十二岁,但他永远记得父亲无奈地摸摸他的头对他说了很多的对不起。
  黎海晴不知道方思洋在想些什么,但看到从方思洋的眼眶里滚出来的泪水却忍不住心疼一把,伸手抹去方思洋脸上的泪痕,捧着他的脸颊欺身重新吻上方思洋的唇,不同于之前的激情掠夺,这回缠绵且温柔,让方思洋忍不住逐渐沉溺在黎海晴的温柔对待里,虽然有点笨拙,但却也开始一点一点回应黎海晴的亲吻。
  方思洋的回应让黎海晴忍不住将这个吻往挑逗的方向推去,手也从捧着方思洋的脸变成搂着他的身体,再往深了去,黎海晴的一双大手晴不自禁的用力揉捏着方思洋看起来窄小但却匀称有肉的臀肉,指尖不断的往深处探,从一只缓慢的进出增加为两个手指的扩张,两个手指可以顺利进出后又多加了一指,三个手指在穴口一开一合,一次一次,每次都把窄小的穴口扩展到几乎极限,在确认方思洋的身体准备好后,将他的一条腿架起搁置在自己的肩膀上,双眼看着那通红湿透的穴口完全适应了并充满期待配合着方思洋的呼吸一开一合,只要黎海晴拿手指往那小嘴里塞,小穴口立刻迫不及待地将他紧紧咬住,甚至是在抽出手指时还发出了充满情色的水渍声。
  黎海晴吞了吞发乾的喉咙,扶着自己胀得可怕微微上翘的性器,抵着方思洋的穴口,看着方思洋一脸紧张害怕,双手压在自己的脸上一副不想面对现实的模样就觉得他有些可怜但又觉得有些好笑。
  「洋洋,看我。」身体稍稍往前,两手拿开方思洋挡着脸的一双手,那双手又细又白,指甲修得乾乾净净,黎海晴亲亲他的手背后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我要你好好的看着我,并且记得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说完,身体跟着往前推进,残忍地将他的小头挤进那吞嚥困难的小穴里,看着方思洋瞪大双眼,张着的嘴也叫不出声了,泪珠哗啦啦地直掉,可方思洋的泪掉得越兇,黎海晴就觉得自己越兴奋,将方思洋的穴口撑到极限了的性器跟着又大了一圈。
  「……不……不行了,好痛……好奇怪……呃、你……」两人双手十指交握,让方思洋只能用力握紧黎海晴的手来紓解胸口的紧张与不安,努力张大的眼在习惯过后只能分辨出黎海晴的五官却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洋洋,你……好紧……」黎海晴想衝刺,但他也不想吓到方思洋,只能努力控制自己的理智不放纵自己的情慾在方思洋的身上奔驰。
  「海、海晴……」方思洋摇头,「不、不要再深了,我受不了……」
  「放心,给我,全交给我,给我……」
  黎海晴的腰轻轻缓缓的挺动,浅浅的浅浅的,一点一点的往前推,每推进一点就在方思洋的身体里搅了搅,然后再往前,直到听到方思洋的一声惊呼,唇角勾起。
  「这里。」在同一个地方又戳了戳,果然方思洋的身体跟着一阵一阵的,呼吸再次沉重,小腹强烈的收紧,腿间的敏感再受不住刺激的再次淌出稀白的液体,顺着性器越过囊袋,落在两人紧咬再一起的地方。
  「嗯啊啊啊!不要再……嗯……我忍不住……海晴……我……」方思洋抬着一双含泪的通红的无助双眼直直看着力海晴,「求你……帮我……」
  「帮你什么?」黎海晴笑了,腰坏心眼的挺了挺,一下一下全点上或擦过方思洋的敏感点。
  「拜託……求你……」
  「求我什么?讲清楚,你要什么?」
  方思洋有些愣,想哭,他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能眨着泪眼汪汪的眼看着黎海晴。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说着,黎海晴将自己还留在外面的半截性器一鼓作气的插进方思洋的身体里,然后俯身在方思洋的耳边低声道:「下次你要记得好好地对我说『干我』。」说完,再不等待,黎海晴开始缓慢地往外抽,过程中同时享受着内壁着急着吸附上来的感觉。
  抽出来一点后往前推,再抽出一点后再往更里处推,在几乎要抽到底,差一些就要滑出方思洋的小嘴时,方思洋突然主动抬腰将黎海晴重新纳入,双手攀上黎海晴的肩膀脸埋在黎海晴的胸口,颤抖着双唇,小小声地说话,但黎海晴没有听懂。
  「什么?」黎海晴问。
  「……我……干我……求你……干我!」仰头,在黎海晴的耳边吐着气,用尽自己气力的将自己心里所想的真心向黎海晴吐露。
  「好。」黎海晴倒抽口气,「我一定干得你以后除了我以外谁干你都不能高潮!」说完,用力将人翻过,抓过一个枕头垫在方思洋的小腹,强迫他的臀部翘起,双手分开方思洋的两块臀肉,扶着想念着内壁湿热紧緻的性器,对准那张贪婪的小嘴,不再留情一股作气插进早已案耐不住躺着体液的股穴里,抓着方思洋狠狠操干起来。
  天生自带淫水,还能配合着黎海晴在抽的时候试图紧咬吸附,插入时又完全放松的让黎海晴能一口气插到底,甬道里的体液随着黎海晴的摆动而越发汹涌的溢出,让黎海晴可以不受阻碍的顺利进出,而方思洋的勃起其实也早频临爆发,若不是黎海晴掐死他的根部不让他高潮解放,早不知射了几回,这种敏感的身体恐怕连傅馨都要自叹不如。
  由后背姿就着连结的姿态将方思洋翻过正面,枕头垫在他的腰后,双手推开他的大腿,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着正面的姿态黎海晴在开啟另一波的横衝猛撞,撞得方思洋连声音都被撞碎成呜呜咽咽的呻吟低泣。
  方思洋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但他希望黎海晴就这样将自己搞得一蹋糊涂,屁股的那个地方早被不断的撑大进出摩擦中几乎失去了感觉,但身体的深处却还有着的渴望,双手紧攀着黎海晴,虽然这个姿势让方思洋失去了所有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除了承受他还是只能再承受,他不知道黎海晴到底是多持久,但当方思洋总算感觉到黎海晴的高潮时他已经是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有。
  只迎来一次高潮当然不足以让黎海晴满足,但对着那张第三次高潮后再撑不住而昏睡过去的沾满泪水的睡脸,黎海晴在怎么想继续运动也不会对着一个毫无反应的人做这档事。
  无奈地看着被两个人的体液所包裹着还精神抖擞着再干上十回也没问题的好兄弟,黎海晴只能用自己的双手打出一砲喷在方思洋还无法闭合的穴口上,看着那佔有性十足的标示才总算勉强冷静了点。
  天生神受。这四个字是黎海晴对方思洋的定义,黎海晴觉得自己捞到宝了,虽然吃窝边草不是他的风格,但捞到的宝没有出让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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