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发大疯殴打勾引人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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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在这?!”向印退回楼梯间,确认这是三楼后,质疑出声,眼神上下打量他。
  三楼只有两间对立的卧室,另一间是妈爸婚房,空置已久,所以整个三楼基本都是向阳一个人的活动区。
  “印少爷,我是阳小姐的贴身,助理。”毕回虽然恭敬地低头,但语气不卑不亢,还恶劣地加重“贴身”二字读音。
  “贴身?”向印扫视一圈内屋,目光顿在整齐迭放在床头的睡衣和内裤上。
  那是一条男士内裤!
  火热的视线快要把那块布料烫出一个洞来,向印大力抓住毕回一边肩膀推开他,快步走去拿起那条内裤察看。
  内裤正前方有一块凸起专门用于存放阴茎,这赫然就是一条男士内裤,至于是谁的……
  向印举着这条内裤,大跨步回到门口,猛地把毕回拽起,内裤甩他脸上。
  “这是什么?你一个鸡巴下人的内裤他爹的怎么会出现在向阳床上?”家教良好的少爷不顾颜面,一个巴掌带起冷风,毕回清俊的左半边脸登时红肿起来,似要流血。
  可他岿然不动,头一点都没偏,完完全全承受下了这个耳光。
  啪——
  声音之清脆,力道之大,连带地板都跟着抖上了一抖。
  好恐怖啊。
  蹲墙角的我默默又往里缩了缩。
  哥,打了他,可就不能打我咯。
  毕回不在我面前时就跟块木头一样,不说话,也不反抗,随便向印发泄情绪。
  “骚货,你他爹的贱不贱啊?”一个拳头正中面门,毕回仍然没躲,鼻子差点被打歪,“向家雇佣你是让你来爬主人床的吗?”
  向印犹觉不解气,又屈肘在他腹部来上一重击,毕回的脸色随之肉眼可见变得苍白起来,弓下腰捂着肚子。
  “贱人,骚货,就喜欢勾引人是不是?你那条屌不用会烂是不是?”向印右手握拳高高抬起,用尽全力把他当沙包出气,密密麻麻的拳头如雨点般密集落下,伴随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
  “勾引主子之前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龄?25岁的老东西,你也配碰她?”
  “是不是被肏过了?她肏得你爽不爽?骚货,不知廉耻的狗玩意儿!”
  “你都25了鸡巴肯定都被人用烂了,她居然也吃得下去?恶心玩意儿,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下贱狗样吧!”
  ……
  辱骂声不绝于耳,毕回被按在地上打,拳打脚踢四面八方密不透风地迎来,防也防不住,他只能双手抱头尽可能不被打伤脑袋。
  尽管如此,脸部仍然被向印特别关照,肿烂不堪。
  嗞呲——
  是刀在地板上划动的声音。
  听墙角的我浑身一激灵站立起来,脚步酿跄地奔向战场。
  哇靠!
  不会要杀人吧?
  这可是我套路了四天才搞到的保镖诶?
  可不能就这么噶了啊!
  向印双手持刀正打算攻向毕回勾人的贱脸,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击中胸口,踹得连连退后。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膝盖一麻,就地跪在了毕回面前,双手被禁锢于背后,动弹不得。
  利落有力的动作,他扭头一看,居然是出自于向阳。
  视线重回跪地的双腿,泪意上涌,向印圆润的眼眶顿时委屈地积起一层泪水,他却牙齿咬唇,不让呜咽声溢出。
  她居然为了保护那个勾引人的贱屌子,让他下跪!给那个骚货下跪!
  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从来没有人敢打他!更遑论让他下跪!尤其是让他给这种贱种下跪!
  最恨的是,让他跪下的居然是她!
  明明……
  再也绷不住,决堤的眼泪涌出,连成一条泪线滑下他精致的面庞和下颚线,流入衣领。
  明明她是他喜欢的人啊!
  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她真的好可恶好讨厌!他再也不要喜欢她了!
  鼻尖疯狂抽动,嘴唇张开急促呼吸产生的抽噎声在安静的室内极其明显。
  听到哭声,我探头一看,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洋娃娃脸映入眼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哦豁,把人给弄哭啦。
  我急忙放开桎梏他的手,扶起他,刚打算假模假样安慰几句,向印就已经如一道风一样携带哭声跑出了我的视野。
  我提步欲追,蜷在地板上的人骤然发出一声闷哼,将我的视线吸引过去。
  血线顺着他的胳膊蔓延至我脚下。
  我迅速退后一步,唯恐弄脏我的拖鞋。
  从储物柜里翻翻捡捡,最后终于找到急救箱,摔在他脑袋旁,我转身打算离开,一条胳膊突然缠上我的脚腕。
  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抓住了我。
  “怎么了?”
  “嗬……手疼,嗬,抬不起来。”毕回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看得出来受伤惨重,胸肺内出血都有可能。
  拨打完急救电话,我打开急救箱研究。
  哦豁!我不识字啊!
  所以哪瓶是碘伏呢?
  对此,我只能一瓶一瓶药水打开慢慢闻,在饱受各种刺鼻气味摧残后,终于如愿以偿找到那瓶酱油色碘伏,冷着脸拆开无菌纱布包装,给他包扎好几处明显的出血伤口。
  最后,在等待和解释的两个选择中,我毫不犹豫选择了睡觉。
  开玩笑,都快11点了,我也要睡美容觉。
  美美地掀开蚕丝被钻进去,在一片虚空中,我安逸地说出一句“晚安”后,微笑着闭眼。
  完全把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毕回和躲在房间生闷气的向印抛之脑后。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这也会是美好的一觉,如果没有半夜被从床上拉起来三堂会审的话。
  谁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17岁的大孩子还会告家长啊喂?
  正在梦里拔萝卜的我感觉有只猪在背后不停拱我,不耐烦地伸手挥了一巴掌,好像碰到一坨软软的面团。
  脑子混沌的我反应不过来那是什么,翻个身刚打算回去接着拔萝卜,就被人打横从被窝里整个抱了出来。
  在哪睡不是睡呢,我舒服地靠在他肩窝蹭了蹭,双手围上他的脖颈,头一歪又昏睡过去。
  直到被轻柔地放在冰凉的木椅上,我才终于肯吝啬地掀开一条眼缝观察局势。
  我软得跟条猫一样趴在桌上,对面是眼睛红肿的向印,而我左手边坐在主位的是……
  我妈,向青天女士,正面无表情地冷觑我。
  冷意从尾椎窜上大脑,所经之处带起电流,刺激得我瞬间抖直了上半身,大脑清明回来,装起淑女范微笑回应:“妈,您怎么回来了?”
  还拔什么萝卜啊?
  不好好表现,下一秒我的头就是被拔的那根萝卜!
  看出了我想装傻打太极,向印直切主题:“妈,毕回那贱……那心思不正的助理已经被送往医院,您看,治完伤后是否还需要送回向家?”
  哟,不送回向家送哪,直接送西天吗?
  事关毕回生死的硝烟燃起,而我……
  斗志一点也没被激起。
  真的好困,我对太监劝谏皇上不感兴趣,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放我回去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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