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节
死灵森林以死人而闻名，很多佣兵进入里面便再也不曾踏出，传说里面尸骨累累，各种危险。
“哈哈，传说中的死灵森林，真是期待啊。”罗刹少年畅声一笑，满脸期待之色。
“死灵森林，据说那里是佣兵的坟墓，若不是芷烟老大带我们去闯一闯，估计这一辈子都不敢前往。”光头队长摇摇头，叹息一声，眼中含着憧憬与渴望，那个让人好奇，充满奇幻的地方，真心让人向往呢。
“哈哈，就是就是，有芷烟老大在，一切不是问题，传说中的死亡禁地，只怕对我们根本不起作用。”
“死灵森林魔兽众多，据说还有八级魔兽存在。”
“呵，不就是八级魔兽么，不怕不怕，芷烟老大都有两只强大魔兽呢，小金和小魅儿联手，八级魔兽又如何？”
“就是，芷烟老大实力强大，对了，还有那位朋友，咳咳，他真是芷烟老大的夫君么？”
“芷烟老大厉害，芷烟老大的夫君更厉害。”
……
芷烟和冥熠寒走在队尾，慕容蓝雪等人走在队前，三百罗刹队员兴致勃勃，兴奋而又激动，一路上不停议论着死灵森林以及芷烟和冥熠寒的关系……
当猜测到冥熠寒以及芷烟之间关系的时候，众人的兴趣明显提高了一分，故意压着嗓子，相互交头接耳。
“看来大家对你的终身问题很在意呢！”冥熠寒凑近芷烟的脑袋儿，笑得富含深意。
“是啊，大家对你的实力以及背景更感兴趣，你如果感欺负我一分，他们都会给我讨回公道。”芷烟哼哼两声，小脸耀着愉悦。
“放心，我不会给他们讨回公道的机会，即便是伤害自己，也不会欺负小烟儿。”冥熠寒说得满嘴甜蜜。
“哼哼，说得比唱的好听……”红唇微撅，小烟儿很不领情地打击道。
冥熠寒笑而不语，幽蓝的瞳仁深深滴凝望着怀中的小人儿。
他冥熠寒不蹭对任何许诺，唯独烟儿，在他看来，小烟儿是他一辈子呵护的对象，倾尽一生也要对她好，又怎会欺负她呢？
“什么，他们在龙牙镇，那是什么鬼地方？”得到消息，墨老等人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满脸迷茫之色，龙牙镇，这名字怎么没听说过？
“龙牙镇位于龙腾国境内的一个边缘小镇，地处偏僻，经济落后，很少有人问津，佣兵工会传来消息，说冷烟丹王他们在龙牙镇的佣兵大厅接了任务，暂时驻扎在龙牙镇各个酒楼中……”
青袍汉子对着众人恭敬道。
“龙牙镇，他们竟然去了龙牙镇，快，快，立马赶过去，拖住冷烟丹王，不行，我们现在就去城主府，动用传送阵，希望能够来得及。”莫奈会长一脸焦急，邀约赛再过半个月就要开始了，他们绝不允许丹药协会失败，绝不允许大陆丹者地位受挫。
这是关乎着整个大陆所有丹者的名誉，关乎着丹药协会未来的发展以及走向，更是诸位丹者的精神支柱，一旦摧垮，受挫的绝对是整个大陆。
“走，我们几人去。”白老站起身，对着墨老以及疯子说道。
“还有我。”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外卖传来，下一秒，一袭藏青衣袍的叶阌尊者出现在众人的视野。
众人浑身一颤，眼中耀着欣喜，莫奈会长更是心中大喜，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哈哈，叶阌尊者，好好好，有你在，相信请到冷烟丹王不成问题。”
“叶阌尊者！”
“叶阌尊者！”
……
众人纷纷对着叶阌尊者点头问好，满脸热情，墨老以及白老等人上前，双手交握，不需要言语便能够感受到彼此内心的波动。
“走吧！”叶阌尊者叹息一声，接着走出了丹药协会。
一行人到达城主府，得到了清绝公子的亲自相迎。
“你们这是要去龙牙镇寻找冷烟丹王？”清绝公子红衣加身，妖娆无限，听到他们要去龙牙镇，顿时眸子一亮，脑海深处闪出一抹粉色的身影。
多久没有见到她了，即便是这个名字，也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划过心头，她现在过得好么，是否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他呢？
他不曾忘记自己默默许下的承诺，既然她选择他来当这个城主，他就一定努力做好。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努力着，所有的辛苦都只为换回她的一句赞扬，她还会回来这里么？
“没错，丹药协会的事儿你也知道，时间紧急，快带我们去传送阵吧。”墨老点点头，催促道。
“跟我来。”清绝公子不再多问，直接带着他们朝城主府传送阵的位置而去。
“什么，他们已经走了，走到哪儿去了，走了多久？”一来到龙牙镇，墨老等人便迫不及待地打听着芷烟等人的消息，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他们已经走了。
“怎么这么不凑巧？”白老蹙眉，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先去佣兵工会问问他们接了什么任务。”叶阌尊者叹息一声，提议道。
“对，对，先去佣兵工会问问，说不定能够知道他们的去向。”疯子一惊，满脸大喜，说不定情况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十分钟左右，四人出现在佣兵工会。
四人气度不凡，一进入便吸引了两位工作人员，以及周围零散佣兵的注意。
“请问，几位是？”青衣工作人员满脸诚恳，恭敬道。
“我们是丹药协会的人，这是身份证明，听说罗刹冒险小队在你们这里领取了任务，我们想要了解一下他们具体接了什么任务。”墨老上前，将代表丹师徽章递到了青衣工作人员的身前，说道。
一听他们是丹药协会来的人，两名工作人员心中一惊，周围的佣兵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火热地看着叶阌尊者等人。
“四，四品丹者！”当看见徽章上的信息，工作人员惊在原地，身体抽风似得抖动着，四品丹者，他竟然是一名四品丹者。
天，他们没有看错吧。
什么，四品丹者？
周围看热闹的几名佣兵听言，惊得石化当场，眼睛瞪得恨不得掉出来。
“我靠，你们听到了没，四品丹者，他们竟然是四品丹者。”佣兵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同伴，这小小的龙牙镇，竟然会出现四品丹者，而且一出还是四个，传出去，谁会相信？这简直比天降红雨还要难。
“不，你没有听错！”同伴摇摇头，喃喃自语，眼中充满火热。
“阁，阁下好，我，我这就去翻记录！”一名工作人员激动得舌头打结，赶紧将记录佣兵任务的本子拿了出来。
“罗刹冒险小队一共接了三项任务，一是猎取五级黄金魔狼，收集二十张黄金魔狼的兽皮，任务奖励，一千经验值，五千千金币。
”二是收集大批草药，三品到四品不等，一枚三品草药奖励经验值100，奖励金币200，一枚四品草药奖励经验值200，奖励金币600。“
”三是深入森林内部，拾取矿源，根据矿源的大小品质奖励经验以及金币。“
”请阁下过目！“青衣工作人员躬身，将任务本递了上去。
”猎取黄金魔狼、采集草药、拾取矿源！“墨老等人的瞳孔缩了又缩，这些任务，随便一项都是极难的，一般的人很难完成，而她竟然一次性接了三项。
黄金魔狼啊，这可是五级魔兽，还有矿源，除非深入森林内部，否则根本拾取不到。
众人心中一阵叹息，他们知道小烟儿不是鲁莽之人，既然敢接，便证明她一定会做到，证明她有这个实力。
呵，短短半年的时间，她又变强了不少呢。
”黄金魔狼、草药以及矿源，这些都是林中之物，看来小烟儿应该是去了某个森林。“叶阌尊者判断道。
”这附近，数得出来的森林没几个，难道是死灵森林？“白老蹙眉，声音一出，几人皆惊。
”死灵森林？“旁边几名佣兵低呼出声，那里可是佣兵的坟墓，竟然还会有人不怕死地前往。
不对，他们刚刚说了什么，罗刹冒险小队，天，原来是罗刹冒险小队。
”依照小烟儿的性子，多半会选择那里。“叶阌尊者点点头，笃定道。
”既然如此，我们快去吧。“四人身形一闪，消失于佣兵大厅。
留下工作人员以及几名佣兵原地唏嘘感叹。
”靠，传说中的罗刹冒险小队，还有这四名四品丹者，我擦，都是一群牛逼的人物。“叶阌等人一离开，一名佣兵忍不住大叫。
”罗刹冒险小队迈进死灵森林，你说，他们会活着出来么？“旁边的那名佣兵声音很低，喃喃道。
”如果是一般的佣兵，进去了就是送死，至于罗刹冒险小队，我宁愿相信他们会活着出来。“
……
”哈，罗刹冒险小队，四名四品丹者，快，报告给总部，这下我们又有奖励得了。“
……
罗刹冒险队员夜以继日赶路，中间不曾经停歇。叶阌尊者以及墨老等人催动灵力，狂速前进，终于，在即将到达死灵森林的边缘，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看，他们就在前面，应该就是小烟儿。“疯子目光一亮，指着前面的人影兴奋道。
”哈哈，终于赶上了，再碰不上，我都要抓狂了。“墨老哈哈一笑，心中的大石落下，松了一口气。
”走，去见见我们的小烟儿。“叶阌尊者一笑，苍老的脸上露出几道褶皱，银眸闪亮，灼热得吓人。
这小丫头，终于还是让他们逮住了。
”是师傅他们。“芷烟和冥熠寒同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后。
”咦，有人来了。“班长齐宥等人轻咦一声，好奇地看着急速掠来的四道身影。
”叶阌尊者！“端木拓目光一亮，声音磁性好听。
”叶阌尊者，是叶阌尊者。“罗刹冒险小队，原先的灵者一班众人高呼出声，兴奋地喊道。
从学院出来到现在，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叶阌尊者，这个曾经被他们当做神一般仰望的强者，竟然在这里碰面。
”哈哈，没错，是叶阌尊者，不对，他来这里干什么？“
……
四人眨眼即至，立于芷烟身前，灵者一班众人迅速围了上去，纷纷打着招呼。
”师傅，墨老，白老，疯子，你们这是？“芷烟对着四人问候，小脸腾起一抹诧异，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特意寻过来的吧。
”你这丫头，可让我们好找。“叶阌尊者瞪了芷烟一眼，声音却是充满宠溺。
”呵呵，总算追上来了，这一路可是艰辛，许久不见，小烟儿又进步了。“墨老呵呵一笑，满脸快慰地看着芷烟，目光穿过芷烟，看向她身后的冥熠寒，心中顿时一凛。
第八十一章承诺参赛
“参加丹药比斗？”芷烟黛眉微微拢起，看墨老等人的态度，似乎这次的比斗真的挺重要，可是，她现在的任务是训练这批佣兵，一个月之后还要赶回天宫，参加圣罗堂同四神窟之间的比斗。
如果是一般的比斗，她真心没兴趣。
“没错，一个月前，某神秘丹者自称是丹医世家，前来挑战丹药协会众丹师，出言大陆丹者乃井底之蛙，特赐良机，让大陆丹者派出代表，进行一场丹药比斗，比赛内容为五品醒脑丹，表面上是切磋交流，让大陆丹者长长见识，实则是一次**裸的打击。”
“或者他们想要以此来挫败大陆丹者的自信，展示他们的炼丹之术如何如何强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或许正计划着某件事儿，绝对不止表面上的比斗这么简单，以他们的骄傲，也断然不会仅仅找上我们大陆丹者进行毫无意义的炫耀。”
“这不符合他们的身份。”
叶阌尊者单手抚须，意味深长地说道，苍老褶皱的面容染着一丝担忧，就怕这背后的计划和大陆丹者逃不开关系。
“是啊，我就没明白，丹医世家不是一直都隐匿得好好的么，在这之前，我还一直当传说，现在无缘无故出现，并且毫不客气地邀约，这简直有点儿不合常理。”墨老点点头，说出自己的看法。
“丹医世家深不可测，别说是五品醒脑丹，恐怕六品丹药也不成问题。”白老深深地感慨道，丹医世家，那是何等强大的存在，光是他们的历史便可以追溯到上万年以前，这绝不是他们大陆丹者可以比的，这次之所以找来芷烟，也不过是在表面上不要表现得太差而已。
“哈哈，传说中的死灵森林，真是期待啊。”罗刹少年畅声一笑，满脸期待之色。
“死灵森林，据说那里是佣兵的坟墓，若不是芷烟老大带我们去闯一闯，估计这一辈子都不敢前往。”光头队长摇摇头，叹息一声，眼中含着憧憬与渴望，那个让人好奇，充满奇幻的地方，真心让人向往呢。
“哈哈，就是就是，有芷烟老大在，一切不是问题，传说中的死亡禁地，只怕对我们根本不起作用。”
“死灵森林魔兽众多，据说还有八级魔兽存在。”
“呵，不就是八级魔兽么，不怕不怕，芷烟老大都有两只强大魔兽呢，小金和小魅儿联手，八级魔兽又如何？”
“就是，芷烟老大实力强大，对了，还有那位朋友，咳咳，他真是芷烟老大的夫君么？”
“芷烟老大厉害，芷烟老大的夫君更厉害。”
……
芷烟和冥熠寒走在队尾，慕容蓝雪等人走在队前，三百罗刹队员兴致勃勃，兴奋而又激动，一路上不停议论着死灵森林以及芷烟和冥熠寒的关系……
当猜测到冥熠寒以及芷烟之间关系的时候，众人的兴趣明显提高了一分，故意压着嗓子，相互交头接耳。
“看来大家对你的终身问题很在意呢！”冥熠寒凑近芷烟的脑袋儿，笑得富含深意。
“是啊，大家对你的实力以及背景更感兴趣，你如果感欺负我一分，他们都会给我讨回公道。”芷烟哼哼两声，小脸耀着愉悦。
“放心，我不会给他们讨回公道的机会，即便是伤害自己，也不会欺负小烟儿。”冥熠寒说得满嘴甜蜜。
“哼哼，说得比唱的好听……”红唇微撅，小烟儿很不领情地打击道。
冥熠寒笑而不语，幽蓝的瞳仁深深滴凝望着怀中的小人儿。
他冥熠寒不蹭对任何许诺，唯独烟儿，在他看来，小烟儿是他一辈子呵护的对象，倾尽一生也要对她好，又怎会欺负她呢？
“什么，他们在龙牙镇，那是什么鬼地方？”得到消息，墨老等人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满脸迷茫之色，龙牙镇，这名字怎么没听说过？
“龙牙镇位于龙腾国境内的一个边缘小镇，地处偏僻，经济落后，很少有人问津，佣兵工会传来消息，说冷烟丹王他们在龙牙镇的佣兵大厅接了任务，暂时驻扎在龙牙镇各个酒楼中……”
青袍汉子对着众人恭敬道。
“龙牙镇，他们竟然去了龙牙镇，快，快，立马赶过去，拖住冷烟丹王，不行，我们现在就去城主府，动用传送阵，希望能够来得及。”莫奈会长一脸焦急，邀约赛再过半个月就要开始了，他们绝不允许丹药协会失败，绝不允许大陆丹者地位受挫。
这是关乎着整个大陆所有丹者的名誉，关乎着丹药协会未来的发展以及走向，更是诸位丹者的精神支柱，一旦摧垮，受挫的绝对是整个大陆。
“走，我们几人去。”白老站起身，对着墨老以及疯子说道。
“还有我。”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外卖传来，下一秒，一袭藏青衣袍的叶阌尊者出现在众人的视野。
众人浑身一颤，眼中耀着欣喜，莫奈会长更是心中大喜，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哈哈，叶阌尊者，好好好，有你在，相信请到冷烟丹王不成问题。”
“叶阌尊者！”
“叶阌尊者！”
……
众人纷纷对着叶阌尊者点头问好，满脸热情，墨老以及白老等人上前，双手交握，不需要言语便能够感受到彼此内心的波动。
“走吧！”叶阌尊者叹息一声，接着走出了丹药协会。
一行人到达城主府，得到了清绝公子的亲自相迎。
“你们这是要去龙牙镇寻找冷烟丹王？”清绝公子红衣加身，妖娆无限，听到他们要去龙牙镇，顿时眸子一亮，脑海深处闪出一抹粉色的身影。
多久没有见到她了，即便是这个名字，也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划过心头，她现在过得好么，是否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他呢？
他不曾忘记自己默默许下的承诺，既然她选择他来当这个城主，他就一定努力做好。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努力着，所有的辛苦都只为换回她的一句赞扬，她还会回来这里么？
“没错，丹药协会的事儿你也知道，时间紧急，快带我们去传送阵吧。”墨老点点头，催促道。
“跟我来。”清绝公子不再多问，直接带着他们朝城主府传送阵的位置而去。
“什么，他们已经走了，走到哪儿去了，走了多久？”一来到龙牙镇，墨老等人便迫不及待地打听着芷烟等人的消息，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他们已经走了。
“怎么这么不凑巧？”白老蹙眉，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先去佣兵工会问问他们接了什么任务。”叶阌尊者叹息一声，提议道。
“对，对，先去佣兵工会问问，说不定能够知道他们的去向。”疯子一惊，满脸大喜，说不定情况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十分钟左右，四人出现在佣兵工会。
四人气度不凡，一进入便吸引了两位工作人员，以及周围零散佣兵的注意。
“请问，几位是？”青衣工作人员满脸诚恳，恭敬道。
“我们是丹药协会的人，这是身份证明，听说罗刹冒险小队在你们这里领取了任务，我们想要了解一下他们具体接了什么任务。”墨老上前，将代表丹师徽章递到了青衣工作人员的身前，说道。
一听他们是丹药协会来的人，两名工作人员心中一惊，周围的佣兵倒吸一口凉气，目光火热地看着叶阌尊者等人。
“四，四品丹者！”当看见徽章上的信息，工作人员惊在原地，身体抽风似得抖动着，四品丹者，他竟然是一名四品丹者。
天，他们没有看错吧。
什么，四品丹者？
周围看热闹的几名佣兵听言，惊得石化当场，眼睛瞪得恨不得掉出来。
“我靠，你们听到了没，四品丹者，他们竟然是四品丹者。”佣兵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同伴，这小小的龙牙镇，竟然会出现四品丹者，而且一出还是四个，传出去，谁会相信？这简直比天降红雨还要难。
“不，你没有听错！”同伴摇摇头，喃喃自语，眼中充满火热。
“阁，阁下好，我，我这就去翻记录！”一名工作人员激动得舌头打结，赶紧将记录佣兵任务的本子拿了出来。
“罗刹冒险小队一共接了三项任务，一是猎取五级黄金魔狼，收集二十张黄金魔狼的兽皮，任务奖励，一千经验值，五千千金币。
”二是收集大批草药，三品到四品不等，一枚三品草药奖励经验值100，奖励金币200，一枚四品草药奖励经验值200，奖励金币600。“
”三是深入森林内部，拾取矿源，根据矿源的大小品质奖励经验以及金币。“
”请阁下过目！“青衣工作人员躬身，将任务本递了上去。
”猎取黄金魔狼、采集草药、拾取矿源！“墨老等人的瞳孔缩了又缩，这些任务，随便一项都是极难的，一般的人很难完成，而她竟然一次性接了三项。
黄金魔狼啊，这可是五级魔兽，还有矿源，除非深入森林内部，否则根本拾取不到。
众人心中一阵叹息，他们知道小烟儿不是鲁莽之人，既然敢接，便证明她一定会做到，证明她有这个实力。
呵，短短半年的时间，她又变强了不少呢。
”黄金魔狼、草药以及矿源，这些都是林中之物，看来小烟儿应该是去了某个森林。“叶阌尊者判断道。
”这附近，数得出来的森林没几个，难道是死灵森林？“白老蹙眉，声音一出，几人皆惊。
”死灵森林？“旁边几名佣兵低呼出声，那里可是佣兵的坟墓，竟然还会有人不怕死地前往。
不对，他们刚刚说了什么，罗刹冒险小队，天，原来是罗刹冒险小队。
”依照小烟儿的性子，多半会选择那里。“叶阌尊者点点头，笃定道。
”既然如此，我们快去吧。“四人身形一闪，消失于佣兵大厅。
留下工作人员以及几名佣兵原地唏嘘感叹。
”靠，传说中的罗刹冒险小队，还有这四名四品丹者，我擦，都是一群牛逼的人物。“叶阌等人一离开，一名佣兵忍不住大叫。
”罗刹冒险小队迈进死灵森林，你说，他们会活着出来么？“旁边的那名佣兵声音很低，喃喃道。
”如果是一般的佣兵，进去了就是送死，至于罗刹冒险小队，我宁愿相信他们会活着出来。“
……
”哈，罗刹冒险小队，四名四品丹者，快，报告给总部，这下我们又有奖励得了。“
……
罗刹冒险队员夜以继日赶路，中间不曾经停歇。叶阌尊者以及墨老等人催动灵力，狂速前进，终于，在即将到达死灵森林的边缘，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看，他们就在前面，应该就是小烟儿。“疯子目光一亮，指着前面的人影兴奋道。
”哈哈，终于赶上了，再碰不上，我都要抓狂了。“墨老哈哈一笑，心中的大石落下，松了一口气。
”走，去见见我们的小烟儿。“叶阌尊者一笑，苍老的脸上露出几道褶皱，银眸闪亮，灼热得吓人。
这小丫头，终于还是让他们逮住了。
”是师傅他们。“芷烟和冥熠寒同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后。
”咦，有人来了。“班长齐宥等人轻咦一声，好奇地看着急速掠来的四道身影。
”叶阌尊者！“端木拓目光一亮，声音磁性好听。
”叶阌尊者，是叶阌尊者。“罗刹冒险小队，原先的灵者一班众人高呼出声，兴奋地喊道。
从学院出来到现在，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叶阌尊者，这个曾经被他们当做神一般仰望的强者，竟然在这里碰面。
”哈哈，没错，是叶阌尊者，不对，他来这里干什么？“
……
四人眨眼即至，立于芷烟身前，灵者一班众人迅速围了上去，纷纷打着招呼。
”师傅，墨老，白老，疯子，你们这是？“芷烟对着四人问候，小脸腾起一抹诧异，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特意寻过来的吧。
”你这丫头，可让我们好找。“叶阌尊者瞪了芷烟一眼，声音却是充满宠溺。
”呵呵，总算追上来了，这一路可是艰辛，许久不见，小烟儿又进步了。“墨老呵呵一笑，满脸快慰地看着芷烟，目光穿过芷烟，看向她身后的冥熠寒，心中顿时一凛。
第八十一章承诺参赛
“参加丹药比斗？”芷烟黛眉微微拢起，看墨老等人的态度，似乎这次的比斗真的挺重要，可是，她现在的任务是训练这批佣兵，一个月之后还要赶回天宫，参加圣罗堂同四神窟之间的比斗。
如果是一般的比斗，她真心没兴趣。
“没错，一个月前，某神秘丹者自称是丹医世家，前来挑战丹药协会众丹师，出言大陆丹者乃井底之蛙，特赐良机，让大陆丹者派出代表，进行一场丹药比斗，比赛内容为五品醒脑丹，表面上是切磋交流，让大陆丹者长长见识，实则是一次**裸的打击。”
“或者他们想要以此来挫败大陆丹者的自信，展示他们的炼丹之术如何如何强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或许正计划着某件事儿，绝对不止表面上的比斗这么简单，以他们的骄傲，也断然不会仅仅找上我们大陆丹者进行毫无意义的炫耀。”
“这不符合他们的身份。”
叶阌尊者单手抚须，意味深长地说道，苍老褶皱的面容染着一丝担忧，就怕这背后的计划和大陆丹者逃不开关系。
“是啊，我就没明白，丹医世家不是一直都隐匿得好好的么，在这之前，我还一直当传说，现在无缘无故出现，并且毫不客气地邀约，这简直有点儿不合常理。”墨老点点头，说出自己的看法。
“丹医世家深不可测，别说是五品醒脑丹，恐怕六品丹药也不成问题。”白老深深地感慨道，丹医世家，那是何等强大的存在，光是他们的历史便可以追溯到上万年以前，这绝不是他们大陆丹者可以比的，这次之所以找来芷烟，也不过是在表面上不要表现得太差而已。